她的眼角紅腫着,我連忙道歉,她摸着自己的長髮說“我只是想知道,落遊以後的女孩子是什麼模樣的。”我緩了一口氣說“你要聽嗎?”她點着頭,我整理着思緒什麼也不知道,嘆氣嘆氣也說不出來,染葉說“戀愛是說不出來的滋味,很甜蜜呢。”她帶着幸福目光注視着,我點頭說“是啊,不容易呢。”
一夜很快就過去,第二天早晨是陰沉沉的雲,思考着我在幹什麼,不知道多久才得出了結論,是在生活,染葉的身體一天天差了起來,我伸出手感受着涼風,一二滴雨水打在了我的眼皮上,我看着外面天氣,今天肯定要出什麼事情,上了車之後,和葉師傅聊着家常他說“我告訴你啊,小夥子,這個人吶,吃吃喝喝就過了。”
我看着車窗外說“人不吃不喝就死了。”他點燃的煙猛吸着說“年輕的時候總是想賺錢,現在老了只是想混口飯吃。”我哈哈的笑着說“葉師傅你老了嗎?”他點頭皺着眉頭額頭全部都一層層的擡頭紋“當然是老了。”我看着窗外,流動的風景,行駛到文一路,我見此說“不走文二路嗎?”他說“那邊轎車追尾,二輛車也是邪門了。”
他按着喇叭,提醒前車不要變道,他再一次說“二輛車橫在車道,六口全部封住了,要是進去,沒個一二個小時就別想出來了。”我點頭說“還是你有新。”他嘿嘿的,我的眉頭緊皺着,看者人行道上的人,一輛電瓶車旁邊有一個揹着書包的小男孩,看上去剛剛到十多歲的模樣,我喊住了葉師傅。
“那邊,那邊。”我指着非機動車道,他看了一眼,無奈的看着我,在一旁最近的空車位上停了下來,停穩了車,打開了車鎖說“我抽幾根菸,你去看看,真是的,還真是熱心。”我打開了車面,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我的腳邁開了步子,能望見前面的情景,來玩的行人車輛都沒注意,“你的父母電話,你父母電話!”
穿着白的發黃短襯衫,聽着大肚子,漲紅着臉,下巴邊上的胡塞一片片白花花的,眯着眼睛如同貓一般盯着他,我看着這個理着平頭的小夥子,身上穿着似乎是球服,後背大大的一號,他膽怯的望着那個男子,看着我竟然整個身子都貼了過來“喂,小夥子,你幹什麼!”
他嘴裡吐出來陣陣口氣啤酒和酒精發酵味道,這是個酒鬼,我厭惡的看着他說“小孩子不懂事,這是怎麼了?”話一說出口,他嘿喲一聲,一拍在了髒兮兮混着街上泥水的電瓶車座墊說“這小屁孩,走到路上,這一摔,要不是我長眼,這人都沒了。”他的臉漲紅着,我看着他說“小孩子不懂事,你還想怎麼樣?”
他的眼神眯着望着我說“你是他誰啊,沒事情就滾開!”他小小的手抓緊着我的褲腿,我笑道“一碼歸一碼,如果賠錢的事還是我來吧,你想要幹什麼?”他哎喲一聲說“就是讓他來賠,快點!你父母電話。”他迷迷糊糊從破爛的牛仔褲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還是老年機在擺弄着。
我輕聲說“小弟弟,你的父母在不在?”他有些緊張望着我說“不在。”我摸着他的腦袋輕聲說“沒事,哥哥在這裡不要怕,你有什麼人陪你來的嘛?”他泯着嘴脣說“我姐姐,跟我來一起打球。”我愣了一下說“你姐姐在嗎?”他點頭說“她去買票了,我做錯事了..”他黑色如玉的眸子,望着臉和脖子和下巴的他說道
“對不起叔叔,我做錯事了。”他的臉色反倒更加紅沖天的酒氣讓我想遠離他“哎喲,老子這麼多年,小崽崽就這麼糊弄我,不行叫你的父母來!”他蠻橫着,我說道“先生,他只是個小孩子,做出事情道歉就好了,若你要賠償我這裡有錢。”話音剛剛落下,我能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姐姐!”他的手還是抓着我的褲腿,我順着他喊話的方向看去,那醉漢低着頭嘴裡吐着髒話,他的姐姐見到自己的弟弟抱着一個陌生人,急忙小跑着過來,見到是我嘴愣的都說不出話來,大漢看着我們罵道“你們這年輕人,就是講話這麼的,就是流氓不要臉!”他神志不清,漲紅着,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襯衫,**着上半身。
“這是?”韻詩仙看到我,我無奈的攤手說“你弟弟估計是被酒鬼盯着了。”我摸着他的腦袋,他說道“是這個叔叔,自己朝人行道上開的!”話音一說出口他罵道“馬來個逼!走路不長眼是吧。”我看着他的電動車停在人行道梧桐樹倚在上說“是你自己開的問題吧?”我不知道真假還是不知道,但是護着說話。
“哎喲,小夥子怎麼地,想當好人,靠邊吧”我笑道“什麼好不好人,你自己要說的找父母,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臉色更加的紅,如同火縹一般,沖鼻的酒腥問,韻詩仙嫌棄的捂着鼻子,他嘴裡嘟嘟的什麼話也聽不清楚,嘩啦一聲,他朝我撲來,我抓住手腕,一甩他就順着我的方向撞了過去。
“你們走遠一點。”我冷哼着一口氣,他轉身暈乎乎的眼神,呼啦一聲蹲在地上吐了起來,我看着他說“酒瘋子!”他沒有回答,我轉身看着他們二個說“這是你弟弟?”韻詩仙微紅着臉點頭,外面的雨開始滴滴的下了起來,穿過梧桐樹的雨滴打了我的旁上,身後跟來看情況的葉師傅,見到外面,我看了他一樣。
他看着我們這裡情況,湊到我身邊問道“這是什麼情況?”我看了他一眼指着一片在嘔吐的大漢說“酒瘋子,不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這是我的朋友,你先走吧,我認識路。”他看了我和韻詩仙一眼離開了這裡,我嘆了一口氣說“這是你弟弟?”我問了第二遍,她才反應過來點着頭,我說“挺可愛的。”
她細細的撫摸着她的腦袋手法和我相似,我笑道“以後帶着你弟弟一起,要不然指不定出了什麼亂子,這種醉漢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他輕輕說道“大哥哥,你和我姐姐認識?”眸子盯着我笑着望着說“恩,我和你姐姐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