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馬上要外放的怒氣來。
而容西月下一句話,卻是問,
“那,若是那女人的臉,能夠隨意變換呢?”
迦掖冷不丁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是愣住了,的確,若是那女人的臉能夠隨意變換的話,自己還真的是沒有半點的辦法,可目前的樣子來看,那女人的臉,也不像是能隨時變換的樣子啊!
“什麼意思?什麼叫隨意變換?你是說她的易容術很高?”迦掖挑了挑眉,那聲音裡又是帶上了之前帶上的那絕對自信的語氣來,“就算是易容術再高,本質還是不會變的,我還是能認得出來的!”
容西月聽了這句話,真是替這迦掖默哀幾下,畢竟,若是真的是長鞭女人的話,當時她應該已經是毀容了,應該真實的就是那張燒燬過後的臉,而不是這迦掖所看到的那張臉。
且,那長鞭女人的,也不是什麼易容術,她是直接吸取了別的女子的精魄,再是達到快速得將其他女子的容顏,在臉上展現出來。
相由心生,到現在,容西月都是沒有參透出來那長鞭女人所使用的那魔法,簡直就是關鍵時刻的救命符。
“她的易容術不高的,這一點,我還是很確信的。”
只不過,迦掖真的是太自信了,以至於容西月都是不忍心打斷他,還覺得他所說的一切,也都是真的,不是假的。
一般來說,長鞭女子這個時間,半夜三更的,應該是已經回府了,容西月忽然就是生了興致,若是這兩人的私怨能夠就這麼愉快的解決的話,結果,也是相當的好的。
“嗯,你所說的這個人,雖不知道叫什麼,我認識一個人,似乎是與你所描述的這個人,有九分像。“
“誰?”
迦掖一聽,頓時就是瞪大了眼睛,一時半會兒還有些不太相信,畢竟,這男子描述中的人,是在哪個世界裡,如今三十年的時間還沒到不,不可能就這麼出來的。
當年一什麼辦法都是用過了,依舊沒有訥訥個讓人欺負的人。
只能這樣看起來沒什麼希望的一天又是一天的等待下去,直到等到那世界的大門打開。
現在,在火鳳凰心中,對於大門的概念,比起從前來,要多了很多,即便是如此,也纔是到最近,纔是真正摸索出一點出來。
以及直到是現在,前面的那些年,都是錯過了,下一次,便是二十七年後。
再等二十七年,他就是有機會將自己失去的那一半血脈力量收回來!
必須要收回來!一定!
否則的話,還有一條出路就是徹底切斷自己與那另一半血脈力量的聯繫,這樣的話,自己的樣貌也是不會改變,畢竟他還被下了邪術。
若想恢復那從前的容貌的話,便是隻能通過鳳凰族特有的般涅重生的特殊技能了。
容西月見這迦掖一副自我鼓勵的樣子,真是有些不忍心打擊他,卻還是不得不問,
“等明日早上,你就能看到那個人了,至於,究竟是不是害的你現在這模樣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容西月也只是猜測而已,剛好鳳凰族十分風流隨性,也十分湊巧的是,長鞭女人最是喜歡勾引人,用不同的容顏。
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在從前的時候,他們就是勾搭上了,若是真的勾搭過的話。
那麼,極有可能,這迦掖千辛萬苦找尋的人,就是此刻在她院子裡的那長鞭女人。
想到這裡,容西月的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到時候,怕是兩人要進行一場世紀大戰纔是罷休的吧,若真是如她猜測那般的話,長鞭女人,可真是這迦掖的絕對的仇人啊!
“什麼意思?”
迦掖有些不明白容西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還想追問下去,容西月卻是打了個哈欠,靠在楚溫玉身上,撒嬌一般,
“我累了,小玉兒,我們回去休息。”
畢竟,今天遇到這迦掖火鳳凰也只是個意外,她原本只是在與楚溫玉兩人享受最後的二人世界,離別前的時間,總是非常非常快的。
楚溫玉攬着容西月,看也沒看迦掖一眼,點頭與赤曜示意了一下,抱着容西月就是進屋了。
經過這麼一個折騰,天色也快要亮起來了。
迦掖眨巴兩下眼睛,還真的此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剛想轉頭詢問赤曜,現在應該怎麼辦時,赤曜像是拎小雞一樣,直接過來就是拎着這迦掖,回到自己獨具的房內。
迦掖真是半句話都不敢說,一點火鳳凰該有的驕傲都是沒有,被消磨的乾乾淨淨。
果然,在強者面前,便也是隻剩下了臣服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紛紛清醒。
窗外的亮光照進來的時候,渾身慵懶,不知怎麼的,昨夜真是睡得好極了。
長鞭女人一向是最晚起來的,畢竟,平時出去縱慾多了,總是白天要好好休息的,也不知怎麼的,她昨天早早回來歇着了,以至於今天起的最早。
老爹有早修的習慣,早就在院子裡靜修了。
當赤曜帶着迦掖出來的時候,大家的目光,便是齊刷刷得看向了赤曜身邊的那個三眼怪異的男人。
迦掖朝着外面的人也是一一掃了過去,從靠自己最近的男人開始,一個個看過去,感覺那一羣人裡像是有光,讓自己忍不住眯起眼,再是將自己的臉遮住!
眼前的這一羣人,面容竟是沒有一個是尋常普通的,一個個樣貌都是相當的出挑好看,不管是男人,還是那鮮有的幾個女人,好看到讓現在的自己,真是自卑極了!
而這些人相貌的好看,讓迦掖也是一時半會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長鞭女人身上,他自憐自哀着。
赤曜在後面提醒了一句,
“你要找的人,在這裡面麼?”
聽到這話,不光是迦掖,就是老爹他們都是有些不明所以。
老爹向來直接,直接朝着赤曜開口詢問了,“這醜八怪是誰?”說完,還是一臉嫌棄的模樣。
惹得迦掖差點就是暴怒跳腳,“老子從前很英俊!”
“反正現在你很醜。”
一來一回,竟是沒注意到長鞭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