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也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像是走了一樣,
這屋子裡安靜的很,安靜到聽不到任何的關於什麼攻擊的聲音。
可是若是有人真的來對小院子裡的他們攻擊的話,是絕對不會這麼快離開的,既然不會這麼快離開的話,那麼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在院子裡等着的時候,外面的人也是在伺機等待着一個最佳的時機攻擊。
這個時候,便是更加不能掉以輕心。
“走吧墨翟,你我在一處比較好,若是尊主有什麼指示的話,你我自然會收到,你呆在這裡,對於院子裡的人來說,可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啊!”
蚩已對墨翟勾肩搭背,拉了墨翟,就是朝自己原先在的地方飛去。
墨翟回頭看了看在原地沒有動的赤曜,又是看了看蚩已,纔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得被蚩已拉走了。
赤曜在原地駐足了一下,看着小院子裡的衆人那精神高度緊張而全神戒備的狀態,皺了皺眉,似乎想要下去提醒,但是又是懶得去提,直接原地消失了。
老爹他們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也根本不知道,剛纔哎外面,還想殺了他們的人,此刻早就是變成了赤曜的人,所以,
小院子裡的大家,包括最是淡漠的商鈺,都是一直等待着,直接等到了天亮時分,都是沒有聽到外面傳來的一丁點的動靜。
越是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老爹他們的心情,便是越加的煩悶,此時,若是那暗處躲藏的人直接出來給他們重重的打擊,都是比起現在這樣,讓他們提心吊膽的好。
“這外面,應當是沒事了吧,那人應當走了吧。”
穹林這也憋了一晚上了,整個人什麼也沒幹,只等待着,都是覺得渾身累得慌,這會兒太陽一出來,一下子便是鬆懈了,癱倒在了院子中心,不願再這樣等待下去。
總覺得,一晚上,小院子外的人都是沒有對他們進行攻擊的話,除非是耐心真的太好了,要麼就是早就離開了。
穹林覺得,後面一種的可能性更高一些,一般強者的,哪裡能忍耐的了這麼長的時間,這簡直就是在折磨自己。
老爹再堅持,也有些懷疑了,決定親自出這院子一趟,打探打探,並囑咐院子裡的人呆在院子裡面,千萬不要出來。
衆人表示同意,老爹便是懷着就義的心情,到這院子外面去的,衆人在院子裡面的心情也是十分凝重。
哪知道,不到一會兒,老爹便是神清氣爽得回來了,一邊嘴裡忍不住的咒罵,
“那人定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來這兒攻擊兩下結界,是看我們結界牢固,試試看自己的魔法威力麼?!”
容慕風此時的心情,便是整個人都是要處於爆炸的狀態,像是嘴裡吃了辣椒一樣,隨時都想噴火。
哪個王八羔子這麼閒的蛋疼,跑來這裡,戲弄他們一院子的人?!
院子裡的其他人打了打哈欠,紛紛回了自己屋,獨留容慕風一個人,站在院子中間,就差要指着天咆哮起來了。
若是容慕風知道,當時赤曜在院子外面目睹了這所有的一切,當墨翟和蚩已走之後,他猶豫了一下卻是沒通知他們,直接走了的話,不知道這容慕風會不會直接爆炸得跳起來揪住赤曜的衣領了。
但看着赤曜的實力和容慕風的實力的話,老爹就算是再想對這赤曜做什麼,就看在那最寄出去的實力上邊,也是不敢真的動手,只能將這口氣吞了下去了。
天亮了,青門那邊,也是逐漸甦醒。
青門裡的人,一大早上的,便是開始搗鼓起來,容西月這一夜本是淺眠,外面有任何的動靜的時候,自己自然是一下子聽到了。
反正也是煩悶的很,容西月扯下身上的那一身大紅色的衣袍,換上了空間府邸裡的男子衣衫,打開門走了出去,卻在門口處見到了也是換下了那一身紅嫁衣,卻依舊是女子裝扮,胸前依舊是塞着兩個東西的青流。
她斜睨了青流一眼,沒說話。
而青流則是微微歪過頭,又是微微低下了頭,看着身邊的容西月。
“馬上就要進行祭祀大典了,等祭祀大典上,你的名字,記載到了我青門祖冊上面,你所好奇的事情,我自然是會一一解釋給你。”
青流的聲音低醇又好聽,現在他那張臉,可是沒有那一日在招婿大會上,描畫得亂七八糟的模樣,反倒是清清爽爽,什麼都沒有,倒是顯得他眉目如畫,那一顰一笑之間,可真是帶着致命的誘惑。
是那種介乎於中性之間的誘惑,容西月心中暗道,定然是這青流平日裡假扮女人假扮多了,連着這說話之間,都帶着一股帶有媚意的誘惑。
“這件事,你昨天晚上的時候,便是已經說過了。”
容西月倒是提醒青流,這話他昨晚上就是說過了,如今卻是又提了一遍。
總有種好事多磨的感覺,同一件事情若是提得過多的話,便是總讓人有一種頗爲不祥的感覺。
容西月腦中一道光閃過,忽然側頭,將青流又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那青流倒是大方,直接轉過身子,讓容西月看個夠。
反正,這容西月像是這樣肆無忌憚得將自己從頭到腳打量的視線,也是從來沒有停止過。
“怎麼樣,昨天看和現在看有什麼區別麼?”
他湊近了容西月,略微有些促狹得開口,容西月卻是後退了一步,之前沒覺得,現在離這青流靠的近了,便是聞到了他身上散發的一股淡淡的果香味。
容西月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胸前塞的那兩蘋果,
雖說那果香味,有些像這蘋果的味道,可這果香味,總似乎還帶着一種甜腥味,只有仔細嗅的時候,纔是能聞到,夾雜在那果香裡的一些甜腥味。
“公子,祭祀大典已經準備好了,請二位隨我前來。”
而此時,青門的侍從也是在這個時間到了這新房前邊來迎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