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便是隻剩下詢問這面具男子,關於老爹的事情了,
但願,這面具男子的回答,可別讓自己失望,如若讓自己失望的話,她可是保不準自己會做什麼。
容西月特製的這散發着獨特誘人味道的藥粉,並沒有讓她失望,不多時,被孟比獸死死夾着的面具男子便是動了動,
“阿嚏---!”
再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聲後,便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清醒過來後一切痛苦的感覺,便是傳遍全身。
男人下身處傳來的椎心刺骨一樣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就是白了臉色夾緊了雙腿,還來不及考慮面前的是什麼狀況後,便是伸手,顫顫巍巍的朝着自己的下身探了過去。
就是容西月,看着這男子可憐兮兮的動作,想起之前紫衣夫人那快狠準的一幕,都是忍不住轉了視線,不忍心再看。
男子咬着牙白着臉,忍受着疼痛,一掏褲襠,卻發現,哪裡除了一灘快要乾涸了的血跡外,便是空空如也時,差點就是要昏厥過去。
看來,無論是在哪裡,男人的那個地方,總是他們的命根。
“你,你,你,你,”面前這原先笑容裡泛着陰森殘忍的面具男子終於是忍受不了這個打擊,從孟比獸的腋下擡起了頭,滿臉憤怒的擡手指着面前兀自淡定的青衫少年,“你好狠的心!”
最後,吐露出來的幾個字,彷彿是在撒嬌一般的對於容西月來說完全無痛無癢。
“可不是我乾的。”容西月笑眯眯得投給他一副,不管你信與不信,反正這不是她做的表情。
男子想要掙扎,想要去殺了面前這青衫少年,
去他的九鼎煉器爐,去他的古法秘書!爲了那兩件玩意兒,丟失了他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還有什麼比一個男人的那個地方更重要!
這面具男子看着就要暴躁起來,可惜,方纔容西月下的藥裡,還有一種藥粉,是抑制體內力量的,所以,現在的他,可真的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一個了。
“若你告訴我關於你所知道的容慕風的事情,那麼,我便考慮幫你醫治。”容西月摸了摸下巴,彷彿是在沉思,說着一個對於這男子來說無疑是個巨大誘惑的事情。
旁邊坐下後便也開始調息恢復力量的正擦拭嘴角血跡的楚溫玉一聽他家小十兒的這話,忍不住看向下面的那男子的時候,視線裡多了些替他悲哀的神色,
什麼叫做打了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兒他可算是知道了。
還是一個絕對拒絕不了的甜棗兒。
可,那男子也是一個烈性子,被人活生生的踢斷了命根子,現在想從他的嘴裡套出話來?!
堅決不答應,不服從,大不了他們誰也便宜不了誰。
“你想知道?”他冷笑一聲,
容西月眯了眯眼,見此情景,自然是知道他下一句話會是什麼,便是搶在他之前說到,“我只知道,你會很想恢復,男人的尊嚴。”
楚溫玉一聽容西月這略帶了彆扭的聲音說出這句話,忍不住低笑一聲,一種無聲的曖昧,從兩人之間升溫起來,
惹得容西月忍不住扭頭白了一眼身旁的楚溫玉,臉頰上是抑制不住的紅暈。
分明是拷問面前這男子,現在弄得,整個氣氛都好像有些怪怪的。
那被孟比獸夾着的男子面色一下子泛紅,咬了咬牙,在心中權衡了兩下後,終於是有些忍不住,擡起頭,
“你想知道什麼?!”
那張平凡的臉上唯一的一雙深邃幽深的眼眸裡,盡是咬牙切齒。
“把你所知道的,關於容慕風的事情,悉數說給我聽。”
容西月摸了摸懷裡的金蛋,聲音輕鬆。
那男子咬了咬牙,
“容慕風,毀了我一家,我的妻兒都是被他所殺!”男子憤怒的聲音,就是咆哮出聲,話語裡,都是對容慕風的仇恨,那情感太過強烈,讓人不能忽視。
“他在北荒之地發了瘋一樣掃蕩了一圈後,殃及的池魚無數!”那男子閉上雙眸,臉上浮起一抹哀傷,轉瞬又是忽然睜開了眼睛,盯着容西月,“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他的後人,呵呵,真是一樣的殘忍。”
有些事情,眼見都不一定爲實,容西月十分平靜的聽着面前這男子控訴着當年老爹的惡行,卻只是保持了一分的信任,剩餘九分,是對至親的信任。
因爲不管怎麼樣,面前這人,不過是一個陌生人,可,老爹卻是她至親的人。
“然後呢?他去了哪裡?”
容西月斂下眉眼,剩餘冷靜平淡,實則對於面前這男子如此說老爹已然是不悅了。
那男子頓了頓,
“境域。”
聲音裡有些憤怒,卻也有些不甘,原先想着,只要替大族長奪得那九鼎煉器爐與古法秘書,用那九鼎煉器爐煉製絕頂半神器,乃至神器,便有能力殺進那境域裡,去替自己的妻兒報仇!
可如今看來,一切成夢,他不甘啊,不甘!
境域……
看來,和之前在那隱世之地裡聽那兩個侍從對話時聽到的並無差別。
容西月的眼眸轉了轉,沉思了一番,定了定心,便是決定了在這北荒之地休整一番後,便是尋找這前往境域的方法與路途,
老爹!女兒來了!
“我所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了你,那麼…。。”男子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準備討要他的‘甜棗兒’。
哪知道,面前這青衫少年眉眼彎彎,透着一股邪氣,一句理所當然的話,自然而然的說出,
“你以爲,我會留下對我有威脅的人的命麼?”
一個總想着給老爹報仇的人,她若是留下此人的命,豈不是給自己安裝了一個定時炸彈?!
男人還來不及瞪大雙眸,一邊一直未說話的楚溫玉默默地一揚手,紅蓮白心之火瞬間燃燒到那男子身上,
孟比獸趕緊鬆開,看着那男子的慘況,嚥了咽口水,慶幸自己躲避的及時啊!
地上的那男子連嚎叫都來不及嚎叫,便是在楚溫玉霸道的火焰裡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