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垣折騰她的時候,安露死死咬着枕巾,眼淚一顆一顆滾在了枕上,她沒有哭出聲,她也不敢哭出聲讓林垣以爲她覺得委屈了。
可她又怎麼不委屈?
她爲了林垣,犧牲了多少,又忍氣吞聲了多少次?就是因爲她愛他,就要被他這樣的糟踐麼。
她不是傅景淳的替代品,她可沒被那噁心的男人強.暴過,她乾乾淨淨的跟了他,傅景淳卻是個殘花敗柳,林垣直到如今,也捨不得對傅景淳下手,卻不把她當人看。
她流產後到現在,下面還在淅淅瀝瀝的流血,去醫院檢查後,說她炎症大的嚇人,宮頸都糜爛了,這幾日林垣不在,她日日去醫院塞藥治療,剛剛好轉一點,他又把她當牲口一樣糟踐。
林垣發泄完,沉沉的睡着了,安露卻疼的根本沒有睡意,她撐着身子下牀,一步一步艱難挪到浴室,果不其然又開始出血了……
安露想到醫生說的那些話,再這樣不愛惜自己下去,這輩子都別想懷孕了。
可這樣怎麼行,無法懷孕,無法生下孩子,她就更不可能和林垣在一起了,難道要等到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再被林垣給一腳踢了?
就算那時候林垣給她錢,可她身後還有安家那一堆如狼似虎的親人在盯着她呢醢。
安露想到父母哥嫂的貪婪,就恨的牙根直癢癢,那一百萬剛給他們幾日,父母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說是她弟弟要結婚了,人家女方要彩禮要房子要車子,她這個做姐姐的現在吃香的喝辣的,馬上要嫁進豪門了,總不能讓弟弟爲彩禮錢發愁吧?
她問了一句需要多少錢,爸媽大言不慚的直接說,怎麼也得八十萬吧,就這還買不了多好的車子呢。
安露氣的直接摔了電話,還真把她給當成提款機了,她坐小月子的時候,爸媽可是連家裡養的雞都捨不得給她燉一隻,兒子就是金寶貝蛋兒,女兒卻連屁都不算一個,這樣的親人,安露真是徹底的死了心了,她早晚非要把他們徹底甩掉不可,要不然,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林垣第二日天不亮就從安露的公寓起牀離開,孰料,他前腳剛踏出房門,就直接被一羣扛着長槍短炮的記者媒體給圍上來了,這羣人簡直像是橫空出世一般,林垣都沒能看清楚他們到底從那個旮旯裡跑出來的,那攝像機就直接戳到了他的臉上來。
甚至,趁着他沒來得及關門,那羣人直接衝到了公寓裡,連帶着將穿着睡衣的安露也給拍了下來。
“林先生,請問您和房間內的這位小姐什麼關係?緹”
“據我所知您和傅小姐還未曾離婚,那麼您怎麼解釋今日發生的這些事?”
“林先生,林先生……”
林垣一張臉陰沉無比,揮手將面前的話筒和攝影機推開,他冷冷看了衆人一眼,
方纔開口:“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今天下午,我會召開記者會,我的律師自然會還我一個清白……”
“清白?林先生,您一大早從這位小姐的房子裡出來,您昨夜是在這裡過夜的吧,您作爲一個已婚男士,怎麼解釋您這樣的舉動是清白的?”
“林先生請您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您和這位小姐,是不是婚內偷.情……”
林垣死死咬緊了牙關,好你個傅景淳,看來,你是要徹底和我撕破臉了,難不成你是忘記了我拍下來的那些照片了?
林垣好不容易甩掉這羣記者,剛坐進車子裡,手機忽然響了,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林先生,有個好東西,還想請林先生大駕光臨來看一看呢。”
林垣倏然握緊了手機:“你是誰……”
“林先生,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過來這個地址,如果半個小時後林先生未到,那我們可不知道接下來林太太又會發生什麼事了。”
聽筒裡那一把男聲報了一串地址之後,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林垣聽着電話掛斷的嘟嘟聲,只覺得耳邊一陣嗡鳴,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着,劇痛無比,他握緊了方向盤,狠狠將油門踩到底,車子發出刺耳的轟鳴,離弦的箭的一般竄了出去……
隱蔽的房間內,林太太衣衫不整的伏在地板上,臉上,衣服遮不住的身體上,已經滿是污穢。
“林太太,現在我再問你一句,女人遭遇了強.暴這樣的事,是不是該直接自殺?”
林太太慌地胡亂搖頭:“不該,不該,不該……”
“我再問你,女人被人強.暴是不是因爲那女人天生淫.賤,放浪?”
“不是,不是,不是……”
“怎麼這麼快就改了口了?還是林太太被這麼多男人睡了卻還是捨不得死,還要苟且偷生的活下來?”
林太太神志有些不清了,聽得這人這樣問,她擡手就往自己嘴上去:“是我嘴賤,是我該死,是我嘴賤,是我該死……”
“你確實嘴賤,你也確實該死。”
男人緩緩的站起身來,目光寒涼:“你既然覺得被強.暴的女人是天生放浪勾.引男人犯罪,不該再活在這世界上,那今日,我倒是要好好看看,林太太出了這個門,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求你了,放了我吧……饒了我,我再不敢了,我再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林太太跪爬過來,就要抱住男人的腿。
男人卻嫌惡的一腳踹在她肩上將她踢開,林太太慘叫一聲就歪在了地上。
---題外話---
哎呦,好心疼那幾個男人,怎麼下得去嘴呢,悍馬你也真是的。。。。男人何苦爲難男人o(n0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