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手一拍桌子,“以後,讓我碰上我非把他廢了不可,讓他再也不能人道。蔣叔,我想肖家不能就此罷手,他們要是再來找你麻煩,我就去把那老東西廢了。”
“青山那,先不要動怒,我看肖家還不至於壞到那樣子。”我父親怕張青山把事情弄大,先勸張青山消去火氣,隨後就沒有言語了。
我們全家都沉靜在悲傷之中,張青山感覺到氣氛壓抑道:“蔣叔,蔣嬸,不是有那句話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二姐已經去世了,你們可要想開點吧,不要太過於悲痛,家中我這兩個弟弟還得你們去撫養。
你們家中沒有其它事情,我打算把租來的馬匹給人家送回去,然後,我再進山去找做石碑的石料,如果,你家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就派人到山裡大聲呼我。我就會來的。”
我父親道:“青山,我家現在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去做,你有事情快去忙你的,要是在附近的山裡找石料時,就到家來吃飯休息。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可千萬別見外。”
張青山牽馬走出我家的大門,我們全家送他到大門外。張青山上馬後,雙手抱拳施禮:“叔叔、嬸子、妹妹、弟弟你們多多保重,我走了。”
我們家人默默的送走張青山,回到院裡都沉默起來,哪天,我家一天誰也沒有吃飯,都沉靜在悲痛悲傷的情節之中。那種氣氛無法用語言去表達。
昨天白天,我二姐還和我們生活在一起,那知一夜的功夫,我那二姐已經埋入了黃土之中,放在誰身上也是受不了的。
人們常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我家是真應這句話。
第二天早晨,太陽還在天邊漫漫往起升時,肖家的接親隊伍已經趕到了我家的門前,媒婆進門就對我父親道:
“蔣兄弟,昨天,你給我送信,我就去了肖家,跟老掌櫃說你家二閨女自殺身亡,已經都入土埋藏,他們全家人都不相信。
他家的管家與衆護院都說;他們離開你們家時,你家二閨女還好好坐在炕上,這是你家想賴掉財禮,編造謊言來欺騙肖家,扣住我在他家呆了一夜。
今天,他家又帶衙門的人,來這裡看一看情況是否屬實,兄弟真有點對不住了,我一個媒婆是沒有辦法幫你再說什麼了,只好跟他們一起來了。”
我父親一肚子怒火,也無法再向媒婆發了,我父親找媒婆報信,那媒婆答應好好的,她去肖家,就能把這事擺平,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肖家要當霸王。
迎親隊伍敲鑼、打鼓、吹喇叭,這麼大動靜,驚動了我家四外遠距離的鄰居,他們立即趕到我家,對衙門的人道:
“這可不是蔣家賴婚,蔣家的二閨女,確實是在前天夜裡自殺身亡,我們幫助他家把二女兒入土爲安的,棺材鋪的掌櫃和我們大家都能證實這件事。”
衙門人沒有說話,肖管家道:“蔣親家,我們前天晚上在你們家時,你家的二閨女還好好坐在炕上,乍地
我們走了她就自殺,你們說出來誰相信呢?
我家老爺說了,你家這是賴婚,令我家少爺娶不上媳婦,給我家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現在有兩條路,讓你們家選一條。
一、我家送你家的財禮都單記着帳哪,你家要拿出二十倍財禮立即包賠給我們。二、你家二閨女死了,還有三閨女馬上嫁入我肖家。我們要求你蔣家必須快速作出回答。”
肖家使出了霸王硬上弓,我父親道:“肖管家你也聽到、看到了,我家二閨女確實自殺身亡了,已經埋在後山的山坡上,站在這裡都能望見那裡的樹。
我家也不想出這樣的事,可她自殺死了事就出來了。至於財禮讓我包賠我也認了,但是,你們得讓我把家的東西都變賣了再包賠給你們。”
肖管家狼狗眼睛一翻,非常霸道說:“那可不行,你這裡四外都沒有人家,變賣完家產你跑了,我們去找誰要去。”
我父親道:“肖管家,你們可以派人住我家裡,等我把家裡東西變賣後,就把財禮和東西給你們。或者把我家的田產、牲畜、房屋、糧食、東西作價給你們。”
肖管家罪惡的狼狗眼一瞪:“你家的田產、牲畜、房屋、糧食、東西根本不夠包賠。”臉變得是那麼猙獰可惡,散發臭不可聞的氣息……
我父親抗爭道:“讓大家給做個公道,把我的家產平下價,看值多少,不夠我再朝我的親家借些,你看行不。”
肖管家蠻橫道:“不用那麼費事了,那樣你家就什麼都沒有了,我家老爺說了,今天,把你家三閨女接進我們肖家,直接與我們少爺拜堂成親。這樣一來不就是兩全其美嗎,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呀!這才叫兩不耽誤,沒有蔣二了,還有蔣三了那!”
他們帶來的那些人,都在捧他臭腳,齊聲叫起好來,而且,還在推波助瀾,生怕天下不亂……
“那可不行。”我父親非常堅定反駁道:“我家三閨女早就有了婆家,從小訂下的娃娃親,他的丈夫張青山剛從這裡去了山裡,不信你可以問我的鄉鄰。”
肖管家走狗眼睛流露出兇狠,那是不讓我家相鄰說話。
我家鄉鄰沒有懼怕,上前道:“是啊,人家三閨女可是有夫君的人,她那夫君長得可漂亮了,不可能把三閨女嫁給你們肖家。”
“蔣親家,敬酒不吃,你想要罰酒。”肖管家惱羞成怒道:“那你就立即歸還我肖家的財禮包賠二十倍的錢吧!”
我父親道:“肖管家,你回去跟老東家和少東家,好好說說,容三天五天,等我把錢籌夠了就給你家送去。
肖管家道:想包賠就立即拿來,再不就把你家三閨女接走。”哪個叫小七在旁邊燒火說道:“管家時辰不早了,晚了回去都喝不上喜酒了。”
我父親還想說,肖管家不在容他說話:“把三閨女放進花轎,擡回肖府。”
我那時年歲小,根本不知道危難已經降在我的頭上。肖家打
手和護院的早就把我給圍攏起來,管家一聲令下,他們就動手了。
那時,我武功剛入門不久,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廝打幾招就被他們抓住,瞬間那掌打在我後腦勺上,使掙扎的我立刻昏了過去,被他們放進轎裡。
肖家的轎伕沒等把我有擡到肖家時,我就醒了過來,一看手腳胳膊已經被綁上,想喊嘴被堵住,到了肖家那些打手把我腳鬆開,手背到後面綁上,頭上蒙上紅色蓋頭,身佩紅色斗篷,他們強行把我與肖家的傻兒子拜了花堂。又把我送進了後院洞房,扔在那大紅牀上。
到了傍晚的時候,門口有六個人守着,給我鬆了綁繩讓我吃飯。我打算吃飽了好逃,就沒想那麼多,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他們比那毒蛇還毒,在飯菜裡面下了藥。
我那年才十三週歲,那裡知道這些壞蛋這麼險惡。想得非常簡單吃飽好跑。
正中這些壞蛋的計謀。他們是怕我列性自殺,或者傷了老銫鬼就給我下了藥。我中這些人詭計了就昏過去,那些人看我昏過去,他們心中是別提多高興。
等我醒來時已經快半夜了,我被不知道是什麼藥拿得渾身癱軟無勁,醒來時想自殺都不可能,渾身癱軟四肢無力,只能任人擺佈。
我心裡這個後怕,我怕肖老色鬼這時候闖進來,那隻能任他宰割,我心裡這個後悔,後悔我自己太年輕了,太無知中了人家的圈套。
心裡在祈禱佛祖保佑我,祈禱老銫鬼立刻死去,祈禱老銫鬼千萬別這個時候來,真應了那句話;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就這時候,老銫鬼在外面一進來,那副邪目光立刻興奮起來,眼眸裡散發出那鋒利刀子光芒,早就盯上我的全身關鍵部位,摸我臉蛋壞笑道:
“他們回來說蔣家的女兒一個比一個出色的漂亮,我他奶奶還不信哪,見到你這樣的精品,真他奶奶的讓我激動心絃。
小美人,你乍長得這麼白淨,像一塊沒雕琢美玉那麼清醇可愛。你的臉蛋長得也太她奶奶勾人魂魄了。”
老銫鬼從腰間掏出來不知道東西吃了,片刻功夫他那蠟黃臉紅潤起來,聲音興奮的言道;“今天,來的參加婚禮人太多,我才把他們送走,要不小美人你早不是純潔女了。”邊說着就把我衣服全部脫去。
隨後興奮道:“這十多歲的女孩能發育比那些美女還漂亮,就你們那樣的家庭,怎麼能養育出你這樣的絕品美女。
說你是十多歲孩子,誰她孃的能相信呢?該老肖有福享受你這棵嫩草。”說完快速脫去衣服“唰”地向我撲來。
那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當老銫鬼把衣服脫去,那眼睛裡都發出綠光,玩起欲擒故縱把戲。在那裡欣賞我身體的時候,我立刻想到咬舌自殺。
可是牙和舌頭都在不聽我的指揮了。那老銫鬼脫去衣服向我撲來時,我雙眼一閉這下子完了,我再也不能給張青山當媳婦了?火急就上頭立刻昏死過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