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亞萍“哎呦”叫了一聲,飽含一汪淚水的眼睛瞟了他一眼,柔柔地問:你知道什麼纔是做真正的女人嗎?
我知道!何展望的手直插向下,撫過平滑柔軟的地帶,越過小丘,按住一處溼潤的地方說:主攻這裡。
她“嗯”地哼一聲,垂下密密的長睫毛,閉上眼睛。
他激動不已,把她放倒在牀上,解開她的衣衫,跪在牀上呆呆地看着。她微微睜開眼,嘴角動了動,輕聲道:沒見過嗎?
從沒見過,太好看了!他血脈賁張,摔開衣服,撲了上,急不可耐地抓住她胸脯揉着,又急切地找她的嘴脣啃。她接住,啓開牙齒,輕輕咬住他的舌頭,不緊不慢地吸吮着。
忙了一會兒,他伸手往下,拉開褲帶就要扒。她一把抓緊褲子,睜開眼睛,“唔唔”地叫了幾聲,吐出他嘴脣說:不行!展望,這不行!我是你的阿姨。
他高漲,按耐不住,仍用力扒:你不是問什麼是補償嗎?我現在就補償。
她死死抓着褲子:不行的,我不要補償,我對你爸是真心的,對你也是真心的,不要什麼補償。
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所以我要讓你做回真正的女人。
不,不用!你從沒見過女人,阿姨讓你見識見識,但做這個不行,你只能到此爲止。
他停住扯褲動作:阿姨,可是……我現在想得很。
再想也不行!再說,現在阿姨也沒這個心情。
我就是怕你太傷心纔要轉移你的注意力,我對你也是真心的。那讓我看看行嗎?你不是讓我見識嗎?
也不行,不過……你可以用手。
接下來幾天,鄔亞萍每天總是先到何展望房裡,對何戰奇的遺像落淚,被何展望抱回她的房間,後如此這般。何展望性急,多次想發動總攻,都被她堅決制止。他也聽話,並不強攻。
一天晚上,何秋霞沒回家睡。何展望在躺在牀上想着白天的情景,睡不着,他翻身起牀。
走到鄔亞萍房門口,用力一推,房門開了。他關上門,躡手躡腳走到牀跟前,掀開被單就躺上。鄔亞萍朝裡側臥,他抓住她胸脯就摸索起來。
一會兒,她翻了個身,成了仰躺。他騰身壓了上,找着她的臉就吻。她在黑暗中說:你怎麼過來了?
你怎麼醒了?
給你吵醒的啊,白天還嫌吵得不夠,晚上又來吵。
我怕你孤單,來陪陪你。
小鬼頭,鬧了一天怎麼還不夠啊?
哪夠啊,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你在一起。
唉,你這個孩子,阿姨真拿你沒辦法。
阿姨疼我嘛。
他飛快地卸光衣服,又解開她的睡衣,伏在她上面吻她的臉,一邊用胸膛摩擦她的胸脯。她“嗯嗯”地哼着。
他翻身起來扒她的睡褲,又被她抓住。他說:你不讓我看,晚上這麼黑又看不到,總沒關係吧?
她正猶豫間,他已一拉到底。他抓着光滑結實的屁股說:阿姨的屁股怎麼會這麼大啊?
你現在才說出來,你是不是早想問這個話了?
你怎麼知道?
阿姨會看不出來嗎?我好幾次看到你坐在沙發上,下面都起帳篷了。我發現,我在客廳裡走來走走得多了,你就這樣。
我以爲你沒看見呢,當時如果知道被你看見了,我要羞死了。
沒什麼可害羞的,這是男人很正常的反應,不這樣纔不正常呢。你當時是不是很想摸一下啊?
是啊,很想,如果我當時摸了,你會不會罵我啊?
這個……應該不會罵,因爲阿姨知道,男人有性衝動是正常的,在性衝動的情況下做點出格的事不算什麼,阿姨會理解。
那爲什麼別人在性衝動的情況下摸了你,你會氣得哭了呢?
那是別人,別人這樣做就感覺是受了污辱,當氣憤了。你是誰啊,你是我的孩子,自己孩子不管做了什麼事,都會體諒的。所以你再怎麼做,阿姨都不會罵你,你衝動也在家裡衝動,如果在外面衝動起來就丟醜了。
他在她臉上到處亂親,說:難怪你要給我長見識了,阿姨對我真好。
她摸着他的背說:阿姨不對你好還對誰好呢?你是個好孩子,剋制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對阿姨做什麼。
他在下面亂頂,說:我現在想做了,很想做了,我們做吧?
不行,這是我們的底線,只有這個阿姨不能給你。
我們現在不用底線了,你也是自由身了。
可我畢竟是你的阿姨啊,阿姨還沒有這個心理準備。
他在她下面摸了一把,說:你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水啊?
這……你這麼鬧,阿姨也受不了啊。
你是說你也想了。
想也不能做。
我很難受,阿姨。
我知道,但沒辦法,我幫你摸摸吧。啊!你挺大的嘛。
是嗎?就讓我進吧!
她抓着他,對着一個地方磨起來。他抓住她肩膀奮力一頂,驚喜地叫道:啊!我進了!
你怎麼真的會進來呢?這可如何是好?
他一聲不吭,興奮地用力做着。
這小鬼頭,怎麼可以對阿姨這樣。
你現在不是我的阿姨,你是我的女人。
嗯……啊……小鬼頭,你第一次做就很厲害啊。
是啊,我說過,要讓你做真正的女人。
你真的讓阿姨做真正的女人了。
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
我說的是喜歡我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