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星幸災樂禍的看着幾人,“這是馬家專屬的踏雪神駒,可以日行萬里不感到疲倦,生來便是聖階,一生只認一個主人,我勸你還是把我姓馬的美人給我叫起來,不對,哪個姓馬來着?你還是把我的六個小美人都給叫起來吧。否則,別想走。”
“是嗎?”鳳頃月對着厲寒星展顏一笑,“你聽沒聽過一句話。”
“什麼?”厲寒星不客氣的全盤接受了鳳頃月的微笑。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哦?”厲寒星挑眉。
鳳頃月一邊說着,一邊從《大陸通史》當中拿出來了一根——白蘿蔔。緊接着,用線綁好,另一頭拴上了一個竹竿。構造和狼少白與厲寒星連起來的模樣差不多。
“這可是踏雪神駒,你以爲它是驢嗎?”厲寒星差點從牀上滾了下去。
“如果它真的聽話了怎麼辦?”鳳頃月把吊着蘿蔔的竹竿遞給了武隨雲,雖然武隨雲臉上表情也很糾結。
“以身相許怎麼樣?”厲寒星拋了個媚眼出來。
“好啊。”鳳頃月滿意的點頭。
“咚!”剛拿到蘿蔔的武隨雲手鬆開了。狼少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看着鳳頃月,一直不和諧的青顏和君隨心兩個人也齊刷刷的看向了鳳頃月,溫姑娘正在吃水果。
“怎麼了?”鳳頃月感覺整個車裡面一瞬間冷了下來。
“老大,你不要想不開啊老大,這麼一個老男人,都人老珠黃了,你不能要啊!”狼少白跳到了鳳頃月的面前,用粉紅色的小手絹擋住了鳳頃月的視線。
“人……”鳳頃月上上下下的掃視了厲寒星一遍,把厲寒星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後,繼續說道,“確實老了點。不過,湊合能用。”
“去吧,我忽然希望你成功了。”厲寒星嘴角的笑容擴大,讓人很想一拳揍在他的臉上。
“快去。”鳳頃月催着武隨雲,本來武隨雲還不是很情願,忽然聽見了鳳頃月自言自語的下一句話,“我最近研究出來了一種新藥,正愁沒人試藥呢。”
武隨雲安心了,狼少白放心了,青顏和君隨心兩個人的氣氛再次恢復了詭異,溫姑娘仍舊在狀況外。
“喂,你知道以身相許的意思嗎?”厲寒星躺在牀上,露出來了喉結和一點點的胸肌,屬於男人的魅力盡顯無疑。
“意思就是,你的身體是我的,允許我怎麼做都可以。別害怕,我的毒很溫柔的,一般都不會死人。能夠一下子毒死人的都不是好毒,毒的人生不如死的毒,纔是我所追求的。就是有點可能造成終生不可磨滅的後果。”鳳頃月笑的眼睛彎彎的猶如月牙,每當提到她的毒,整個人就會比平時開心。
“居然,真的吃了。”忽然,馬車動了起來,武隨雲驚喜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馬車的外面,一匹高傲的踏雪神駒,在一根蘿蔔的誘惑之下,一點節操尊嚴都不要了,撒開蹄子就開始了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