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夠不需要下這些暗樁,那自然是最好的,但斐龔奢望,不管是好是來賴,還是自己主動的做些事情來的比較合適。
人的成長其實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需要經歷許許多多的事情,在這些事情當中,並不是什麼事兒都是好的,多少人倒下了,而多少人又是站起了,站立的是堅忍,不是別的。
苦也不苦,人只要有了一定的魄力,那麼無論做什麼事兒,都是能夠水到渠成,而不需要太多的什麼不好的東西。
世上幾多悲喜,而其實都是跟其自身的一些做派有着非常密切的關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斐龔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麼太大的遺憾,所以他需要將一些事情給弄好。
斐靜靜的凝視着黑子,沒有人能夠在斐龔的凝視下還能依舊鎮定自若,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煞氣吧。
“不管你是黑鷹成員還是我西石村的一份子,我只是對你一個要求,那就是多做事,少算計,這一點我希望你這一生都能夠謹記~!”斐龔揚了揚手,黑子慢慢的退了出去,直到門外,黑子這才發現自己一身的衣襟都已經是溼透,黑子笑了笑,還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
雖然斐龔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君王一般的人物,但其實下面的人早已經是當他就是這樣的一個身份,所以一個看似很正常的情緒波動卻是能夠讓下面的人心驚膽戰,這就是權勢的魔力,亦是怪不得那麼多人能夠爲了這東西而瘋狂。
長呼了口,事情總是那麼多,人總是那麼的辛苦,只要是這些事情能夠一一的完成,那麼斐龔就是自己所做的得到了回報。
“是男就就該堅挺!”斐龔幽幽的說了句決定能夠讓人聽了之後噴飯的話,但是靜靜的思量一下這句話背後地含義,卻也是讓人感到十分的感動。
是,男人,這個世界上一個特殊的羣體,很是複雜,很累很辛苦,看似很強很偉大,但私底下卻是要揹負太多的東西,不努力一點,不堅強一些,又是如何能夠讓男人關心的人安心,但是堅挺的男人心底的辛酸又是有誰能夠知道。
不管是誰。只要是能夠讓人感受到壓。只要是能夠在這複雜地環境中生存下來。不管是誰都是沒有什麼資格來去評定他人之弊!
安靜地西石村。卻總是有一些不是太安靜地事情。
室韋被攻陷!黑旗軍取得大捷!這個消息像是被風吹着瘋長地野草還要快地在整個西石村鋪散開來。雖然西石村村民大都已經是對一個又一個地大捷很是麻木了。但是在聽到如摧枯~一般地就是將一個國家給滅了。這也是多麼讓人感到興奮地事情。雖然那個國家無比貧瘠。雖然那個國家是在遠方。但這些都是無礙民衆歡欣鼓舞。他們都是一一地上街慶祝。
多少年了。西石村免於戰亂之苦。自斐龔大老爺建立地一個又一個龐大無敵地軍團之後。這世上再也沒有敢輕易地對西石村動干戈之人。不管是誰。都是需要進行一個又一個地事情地。但凡是這些事兒。也總歸是要一一地去實現。
斐也是樂以見到這樣喜慶地局界。所以對村民們有點瘋狂地慶祝舉動。斐並沒有做過多地勸阻。這世界就是這樣。人在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地東西之後。往往會變地很是大方。這或許就是一個非常無敵地事實。
只是西石村高興了。而別地人看在眼中卻是十分地不舒服。而李連勝就是其中地一個。他對斐這一次發病室韋可以說是有着滿地怨氣。這是什麼意思。是不宣而戰嗎。還是說敲山震虎。李連勝心中都是吃不準到底斐龔心裡面是打着什麼主意。就一個單純地意義來講。這或許也是個很不錯地事情。
打下了室韋之後,西石村就是對高句麗形成了一個弧形的圍勢,這就是讓人感到非常的鬱悶了,這樣一個勢態,可是沒有人能夠對這樣地一個事情去說三道四的,特別當對方是斐時候,誰的拳頭大誰地聲音就響,現實就是這麼的殘酷。
“斐龔這頭老狐狸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李連勝長嘆了口氣,他只是覺得斐現在行事是越來越難以捉摸了,這是許多與斐龔對敵地人的一個一致的看法,只是斐龔自己反而是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心中居然是智力如此的高。
下人勞力,中人勞智,上人勞人!!
不管什麼時候,斐都是做的上人,這也是爲什麼他能夠在如此不妙的情況下將自己的事情給一一的做起來的一個很是充足的一個事情,而我們,總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進行一下,鍛鍊一下,將我們自己的潛能都是激發起來,那麼往往是能夠達到一種我們永遠也想象不到的潛力爆發。
在許多人覺得斐龔是一頭老狐狸的時候,其實斐龔反而是有些不大在意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使,對這些,斐龔真的是看的很淡很淡,奇正之道,到了最後,也是奇不壓正,所以在能夠擁有絕對的實力就能夠搞定的事情,斐絕對不會繞着彎的做,所以他自己其實是一個非常直接的人,而向來都是推崇狼性的斐龔,在對待下屬以及帶領下屬去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往往都是能夠爆發出非常強大的激情的。
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上位,斐龔也是經歷了非常多的險阻,這纔是能夠突破萬難,最後達到現今這樣的地位,而其他人只是看到了斐龔的一個側面,對於他整體的一個東西是缺乏瞭解的,只是對於這一切,斐卻一點都不在意,他不會期望別人會對他有一個非常全面的認識的。
這個時候,整個西石村都沉浸在喜慶之中,就連斐龔,嘴角也是掛着笑意。
大廳內除了斐龔之外,唯有祁碎,祁碎是來向斐龔彙報一些村中情況的,見到斐龔沒有說什麼,那麼祁碎也是希望自己能夠儘量的將彙報的時間縮短,沒有哪個上位者希望聽到太多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一點祁碎自然是相當的清楚。
“老爺,上半年的收入情況就是如此了!”祁碎合上了賬本,恭聲說道。
斐龔嘆了口氣,深沉地說道:“祁碎啊,上半年的開支可是比以前少了許多啊,苦了他們了,唉!”
祁碎愣了下,這纔是想起來原來李釜他們率領的西石村的精銳部隊這個時候也許是在崇山峻嶺之中吃着乾糧在和北周軍周旋,一想到這個,祁碎就是將自己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在後勤補給上,祁碎也是鞭長莫及。
到祁碎很是消沉的
斐龔笑道:“行了,祁碎大總管,北周軍封鎖的很嚴不上也不是你的問題,若是你強行的給他們輸送補給,卻是有可能做運輸大隊長將這些東西送了去北周軍了!”
聽到斐龔如此說,祁碎也是笑了,原本在兩人之間地一種不愉快的氣氛便是~的消失不見。
只要是我們能夠做的,只要是我們可以做的,務必盡死力!這是祁碎的格言,但是因爲怕糧食沒有送到李釜他們手中,反而是讓北周軍給劫掠了去,這纔是祁碎最爲擔憂的,所以他不敢太過盡力的去輸送糧食,沒想到這個事情斐龔老爺也是知道內情,這可是讓祁碎長舒了口氣,自己做了什麼,能夠讓別人認可,這還真的是一件非常了不得地事情,而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們都是要保持住這種熱情,將我們的事情一點點的做起來,做出我們的成績,這纔是最關鍵的。
“老爺,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祁碎兩眼灼灼有神,能夠在斐龔手下做事,也是個幸事,因爲你總是能夠面對許多你無法想象的事情,這些可能是挑戰,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挑戰的。
斐龔呵呵笑着說道:“祁碎,你可是越來越心急,不過呢,我倒還真的是有一個非常宏大的計劃,只是這個計劃在實施之前,還需要李釜他們地軍隊到位了之後
“是什麼計劃?”祁瞪大了眼睛。
“有個地方叫歐洲,而我們,打到歐洲去!”斐龔肅聲說道。
“那就打到洲去!”祁碎揮舞着手臂說道,這個時候,本來是文人的祁碎看起來比那些軍~是有幾分地相似之處。
不管麼時候,不管什麼地點,不管在一個進行了多少歲月沖洗的環境下,我們,總是要保持着昂揚的鬥志,斐龔非常瞭解這些,所以他總是希望自己能夠激發別人的這些鬥志!
歐!這可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這個時候,也是有着非常強大地古羅馬帝國依舊繼續着,雖然已經是過了巔峰期,但是斐龔明白,那種帝國即便是倒下了還是能夠綻放出奪目的光輝地。
“世界之大,不知幾萬裡,我願以我的有年,將自己地雙腳變長,去一一的踏足那些我所沒有踏足過境域,那些地方,將寫下我斐龔地印記!”斐龔冷聲說着,這個時候,斐龔沒有一點要威脅誰的意思,但是站在斐龔身旁的祁碎卻是能夠非常強烈的感受到一股冷意。
世界是什麼,祁碎不知道,是祁碎只知道世界是一種非常龐大的存在,人的壽命實在是太短暫,短暫到人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完整的樣子是什麼樣的,然後就是要死去,人們只能是聽一些上古流傳的傳說來去增加自己腦海中那非常微薄的關於世界的印象,只是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過模糊了,模糊的都是有些讓人不知道到底有一個什麼樣的印象纔好。
古今中外多少人,多少事,總是需要進行一些到位的事項,這些也許是對的,也許是錯的,對錯無所謂,只要是在這浩瀚的歷史長河之中,留點什麼東西能夠讓人記住了,那麼這就是殊爲不易了,青史留名,這是何等的榮耀,多少人拋頭顱灑熱血,所圖的無外乎就是這些!
胸襟的寬廣度非常直接的決定了你所能夠達到的高度,而這些也是個非常難以擁有的東西,就連斐龔,也沒有太過寬廣的胸襟,這世上,聖人太少,既然我們不能做聖人,那麼就是要將俗人的身份做好。
“這個時候,我們也是要和高句麗王打一下交道了!”斐龔嘎嘎地大笑着,這個時候若是李連勝聽到了斐龔的笑聲,一定是會覺得非常不安的,這可是非常讓人感到心驚膽戰的笑聲。
人的笑聲分很多種,斐龔這種嘎嘎的笑聲最是讓人毛骨悚然,有人笑成這樣殊爲不易,的確,因爲這種笑聲可是需要那麼點能耐纔是能夠笑得出來的。
“是要他們這個時候運送劣質糧食給北周軍嗎?”祁碎也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老爺這一招可實在是太壞了,一想到高句麗人傻忽忽的去當惡人,祁碎就是沒法忍住不笑出來。
“嘿嘿,除了要他們做這個吃力不討好地差事之外,我還是要他們孝敬一筆錢給我!”斐龔冷聲笑着說道。
祁碎楞住了,要高句麗運糧這個是原本斐龔定下來的計策,只是什麼時候要他們上貢金幣了,這個事情也是讓祁碎有些發愣,祁碎訝然說道:“老爺,你不會是要高麗棒子出錢買了這批劣質糧食去吧?”
“買?就是這些糧食的錢的話那還太便宜他們了,我是想着要他們支付十萬兩的黃金作爲友好費的!”斐嘎嘎笑着說道。
友好費!祁碎很是汗顏,這有好費可是收得一點都友好啊,只是不管怎樣,只要是斐龔想要高麗棒子給錢,什麼名義都是沒什麼意義的,想什麼名義就什麼名義,說你圓你就是圓,說你扁你就是扁,誰也奈何不得!
“這個事情你去辦一下,省得雪兒又是在我的耳朵邊唸叨!”斐龔一想到傅蓉雪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勁頭,就是感到一陣的頭疼,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讓斐龔既愛又是很難愛起來,還真的是相當的讓人無奈呢。
“總是有一些人,他們是需要爲別人支付自己所有的勞力的,這些人就是不斷的做,到了最後也是在爲別人做,祁碎啊,你知道嗎,這些人就是高麗棒子這類人,他們做得再多,也是爲了滿足像李連勝這樣永遠沒有個盡頭的交涉淫慾,而我們則是要去將原本要給到李連勝的錢稍微地搞一點出來豐富一下我們這些窮人的伙食罷了,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一點都不過分啊?”斐龔眨了眨眼睛,笑得很是猥瑣。
猥瑣並努力着,爲每一個事情都是全力以赴地去做,去發掘自身最大的潛力,這就是斐龔爲什麼總是能夠精神飽滿的去做一些別人看來無法辦得到的事情的一個非常重要地原因,而斐龔這一點也是深深的爲祁碎所折服地。
“老爺,我這就是去做!”祁碎哈哈大笑着,這便是告辭而去。
祁碎可是越來越有斐的猥瑣之風了,只是斐倒像是一點都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似地,在將祁碎帶壞這個事情上面,斐龔向來都是不遺餘力的。
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活着。
生和~間其實是沒有一個非常完整地界限,死了的人和活着的人,誰也別笑話誰,千古最不可避免的事情就是生死,在生死
情上面,我們需要儘量的看得灑脫一些。
斐龔不是一個無腦之人,相反,他是一個有着大智慧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能夠將一個小山村搞成如今這幅規模,若論心志,斐龔可是不如祁碎,若論武力他自然是可以通殺所有人,但是畢竟打天下不是靠一個人就是能夠做得來,而是需要許多人在一切配合無間纔是能夠將事情更好的完成,斐龔就只是需要做好那中協調者的角色就已經是足夠了,若是做得太多,反而是不美。
而斐龔還沒有讓祁碎去做敲詐李連勝的事情,傅蓉雪便是走到了議事廳,斐龔見到傅蓉雪臉上的表情好像並不是太好看,便是心中一緊,斐心道莫不是這丫頭又是要在自己面前唸叨了。
碎碎念!這就是這些天傅蓉雪在斐龔身旁做得最多的事情,這個事情雖然不能夠要人的命,但是時間長了,還是能夠讓人感到崩潰的。
女人是水,看起來很柔弱,但往往是最爲剛強的男人,反而是要給柔弱似水的女人給擺平,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至陰至柔方式這世上最厲害的東西。
傅蓉雪一進來是緊盯着斐龔的臉色,雖然從斐龔地神情是很難看出來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思的呃,但是傅蓉雪還是忍不住的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去觀察斐龔,斐龔給傅蓉雪這段時間的感覺實在是膽戰心驚,雖然此次前斐已經是給傅蓉雪有保證不會傷害到高句麗,但是傅蓉雪總是覺得心裡面不踏實,而斐龔這樣的梟雄,也確實不是傅蓉雪這樣的女人所能夠看得的。
“老爺,最近你可是又在密什麼事兒對付高句麗!”傅蓉雪眨巴着眼,很是可憐的模樣。
這就是最斐龔感到鬱悶地,若是傅蓉雪象是個潑婦一樣,那麼斐的壓力反而是沒有那麼大,但是傅蓉雪每一次在斐龔的面前都是打感情牌,這就是最爲高明之處了,女人總是能夠最大程度的將這個東西發揮到極致,傅蓉雪也是讓斐龔感受到了一種真正的壓力所在。
“沒有,麼可能呢,雪兒啊,你別想得太多了,若是像你這樣整天都是疑神疑鬼的,那總是要出問題的呢!”斐龔露出一個在他自己覺得最是真誠的笑容。
不怎麼說,剛纔斐也是祁碎下了個對高麗棒子不是很好的命令,所以他地笑容裡面還是比較牽強的,女人是什麼樣的生物,第六感強到簡直就是恐怖的一種生物,所以在斐龔笑得不是很自然的時候,傅蓉雪就已經是非常敏感的感覺到老爺怕是有做什麼虧心的事兒。
“老爺,你定是有什麼事兒瞞着我!”傅蓉盯着斐龔的眼睛,雙眨都是不眨一下,好像就是要這樣和斐龔乾耗着一般。
斐心中直打鼓,這麼下可不是個辦法,自己可不能落了下風纔是。
“雪兒啊,你說我們多久沒親熱了,不若今天我們……”斐龔裝作十分猴急的往傅蓉雪身上瞄來瞄去,關鍵時候還是需要動用這一招,而這纔是最爲有效的。
沒有人能夠輕輕鬆鬆成功,好比蒼松,都是需要經歷無數次霜雪風雨地洗禮之後纔是會愈加挺拔,傅蓉雪也是個女人,女人是有着她本身難以控制的弱點,在斐龔那種色色地眼神在傅蓉雪的身上瞄過之後,傅蓉雪也是感到一陣慌亂,她趕忙是說道:“呃,我,我還有些事兒,我先走了……”
說完傅蓉雪就是慌亂的跑了出去,只是等到跑出去了之後,傅蓉雪纔是一陣後悔,她這纔是想到自己還是有許多事兒要做呢。
多少人,多少事,多少風吹雨打,多少風花雪夜。
斐龔笑了,他想着傅蓉雪那可愛的模樣就是心中一暖,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奇怪,擁有了,失去了,但不變是那一顆渴望地心,不管什麼時候,這顆心的熱度都不會那麼快散失,斐龔是一個有心地人,他的心是熾熱地,所以他對每一個女人都是非常真誠的,而沒有存在任何不良地心思,而同樣的,這也是爲什麼斐龔的女人對他死心塌地的一個原因。
長呼了口氣,斐想着這個時候也是去看一看他那個老丈人李老漢了,最近聽說李老漢可是解決了不少的問題,而李老漢的指導也是有助於許多佃農,在知道了這一點之後斐龔也是十分的高興,而她可是不敢將鈴兒也帶上,每一次,只要是鈴兒見到了她老爹,都是會痛苦涕零的,倒搞得像是斐龔對李老漢很是刻薄一般,一次兩次斐龔還能覺得新鮮,但是次數多了便是覺得煩了。
所以斐龔就是一個人偷偷的溜了出去,他沒有驚動任何的人,現在的斐,只是要他想,那麼便是極少人能夠把握得了他的蹤跡,斐龔這會兒也是一個高來高去的人。
很多情況下,我們都是能夠獲得一定數量和質量的物質,但物質的東西總是很快就會失去它的新鮮感,也許最讓人感到難以釋懷的東西便是精神上的愉悅,這種東西是一旦陷入進去就是無法自拔的。而李老漢這個時候便是屬於這樣的一個情況,他原本是想着種種幾畝地,能夠養活自己,就是這樣的一直到老死了,只是沒有想到他那個能耐大大地女婿卻是讓他來做一個農事輔導的工作,雖然這個工作也不是個什麼大事,但是自從做上了這個事情之後,李老漢纔是終於挺直了腰桿,他以前從來沒有覺得種地是個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在得到許多人對自己心悅誠服的讚譽之後,從種地上獲取了榮耀的李老漢又如何會覺得種地不好,在這個時候,人們都是尊稱自己爲李老,這可是讓李老漢更加的自得了。
當斐來到的時候,李老漢正叉着腰憨笑着望着一望無垠的開墾好了的農田,秋耕很快就要大規模的展開了,而這會兒李老漢好像已經是忍耐不住了要耍開袖子大幹一場似地。
在我們即將完成自我的目標的前提下,將我們自身的事情做好的人不是太多,而李老漢就是屬於這樣的一個。
斐龔靜靜的看李老漢的背影,這個時候,斐龔心中還真的是有些感動,這個對物質一點都不貪戀地老人,似乎是有着某些士子都沒有的道德標準,而這些是讓斐龔深深感動的,其實支撐起中國這個龐然大物的又何嘗不是一些樸素到極致的道德觀點呢,而正是這些,纔是讓人感到可敬的,而不瞭解的人只是會覺得這其實是一種不講究規矩的很混亂的國度,這也就只能說是因爲白丁所以說不出個鳥蛋出來罷了。
丈人!”斐龔嘎嘎大笑着喚了聲。
李老漢可是嚇了一跳,斐龔這沒聲沒息的就是走到了自己地身後,李老漢又是如何能夠察覺到。
李老漢轉過身來,見到是斐龔,他便是有些驚慌,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見到斐,李老漢都是覺得很是驚恐,或許這是因爲在李老漢的心中,都是當斐龔是至高無上地存在,老一輩人對權力總是有着非常大的恐懼,特別是年紀越大的,越是如此,或許這就是會經歷使得他們更加的懂得權力的可怕吧。
“老爺!”李老漢恭敬地喚道。
斐龔搖了搖頭,他這個老丈人可是非常難改口的了,雖然斐龔覺得李老漢總是對這麼個態度讓人感到很是尷尬,但是若不讓李老漢這樣,怕是會讓李老漢更加難受,在面對自己這麼個老丈人地時候,斐龔也是隻能面對他這樣對自己的恭敬態度了,若是讓鈴兒見了,怕是又要嚎啕大哭了,這是讓斐最是害怕地。
斐呵呵笑道:“最近是聽了祁碎說了,老丈人你果然是和我想的一樣,你地經驗可是讓許多人都是受益良多,其實每一件事情做到了極致都是宗師,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我覺得是這樣的,外人的看法不需要去管它,只需要把自己做好就是可以了,只是古往今來,真正能夠悟透這一點的人卻是實在太少太少斐長生嘆息着說道,看來他還是十分的感慨的。
人這一輩子,真正能做好事情其實不多,人的身份有許多,每一個角色都需要人花費許多的時間和精力,但是要想做好,則是要用心,不管做什麼,只要是不用心,那麼最後都有可能達不到最好的效果,這是非常明顯的。
有時候斐在想自己到底能夠達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或許是很高,但或許也似很低,在他面前,李老漢就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參照物,李老漢恐怕是永遠無法想象得到斐龔對他的敬重之情的。
“老爺折殺老漢了!”李老漢很是惶恐的說道,若是別人得到斐這樣的讚譽,怕是早就飄飄欲仙了,但是李老漢有的只是惶恐,這或許就是心的同,纔是會產生如此偏差巨大的反應了。
“不麼時候,我都是想要達到自己最好的目標,這也是爲什麼我對自己如此苛刻的原因所在,也許有些民衆會覺得我這人太過苛刻,但是沒辦法,我最是清楚,人只要是一旦懶惰下去,那麼就是神仙也是無法挽救的!”斐沉聲說道。
李老漢依舊是對斐龔極度尊敬的眼望着斐龔,在李老漢眼中,斐由始至終都是一個有着絕對的道德高度的人,而正是這樣的一個人,纔是能夠在很多時候表現出一個最好的狀態。
“沒有人能夠將所有事情做好,老爺你比起很多人來,已經是做得好太多太多了!”李老漢發自內心的說道。
“是嘛?”斐龔搖了搖頭,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他是在問李老漢呢還是在問他自己,人有時候其實很矛盾,最不相信自己的人是自己,最相信自己地人又是自己,到底一個人要怎麼樣纔是能夠完滿,這的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老爺,今天你來該是有什吩咐吧?”李老漢恭聲問道。
“沒什麼太大的事兒,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困難,儘管向我提就是,有時候啊,不是說我信不過祁碎,而是有時候我也知道你們有些話是不方便和祁碎說的,又或者是你們覺得不應該在他面前說,那麼便是在我面前說吧!”斐龔沉聲說着。
李老漢自然明白斐龔所指是什麼,但是他還是閉着自己的嘴巴,有時候,有些事情是有它存在的必要的,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李老漢懂,所以他沒有說什麼。
斐龔心中暗自點頭,看來自己這個老丈人可是一點都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啊。
“呵呵,既然老丈人你不願意說什麼,那麼便是我給你一些方便吧!義學學堂那裡其實有一些小子農學上面很是不錯,我讓義學勻出00個學子來給你打下手,也是能夠讓他們學到一些真正有用的東西!”斐呵呵笑着說道。
“這,這怎麼行呢……”李老漢搓着自己地老手,很是激動的說着,爲人師!這是多麼崇高的字眼,李老漢可是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自己也能夠這般,而且義學的學子是什麼,那可都是大儒的學生啊,李老漢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耕田人,他怎麼能夠做那些學子的老師,所以李老漢激動的滿臉通紅。
“我說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我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斐呵呵笑着說道。
毫無疑問,斐龔是強勢的,即便對方是老丈人,也是需要按照他自己的思路來去做,況且這個事情還是極好地,那麼斐龔自然是不能由着李老漢自己。
李老漢支吾了許久,最後也是長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沒法和斐爭執的,所以最後他也只能是非常惶恐的點了點頭,只是李老漢的心中已經是在擔心要如何面對即將來的學子了。
“你放心,那幫小猴子時候我也是會在場,我給你壯膽,哈哈哈!”斐龔哈哈笑着說道。
李老漢可是現在心才落地,他很是感激的看了斐龔一眼。
“另外呢,我想要讓你帶着那些學子,讓他們儘快的成長起來,以後我要成立一個農學院,專門是培育良種和知道佃農進行農事生產的!”斐龔朗聲說道。
這個時代沒有農藥,所以其實反而沒有那麼多病蟲害,只是要將品種給培育好,那麼就是一定能夠增高產量,所以這也是斐龔如此用心在李老漢身上的原因。
李老漢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是個老農了,自然是明白種子的重要性,而現在看到斐又是出人,又是出錢地,他自己心裡也是暗自給自己鼓勁,一定是要將這個事情給做好。
見到李老漢激動的神情,斐龔便是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是差不多十拿九穩了。
“老爺,我一定是要將學子們帶好!”李老漢沉聲說道,他的話不多,但這話聽在斐耳中,可是比別人的一千句保證還要管用。
“也是不太心急了,拔苗助長的事兒我們可是不能幹,該讓這幫小子吃苦地就讓他們吃苦,年輕人就是用來捶打的!”斐龔呵呵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