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了,工期緊,回到家裡面匆匆吃了一口,立即碼字,難免有錯字,請見諒,莫得存稿的我,真的好難。)
陳飛龍心裡苦心裡累啊,心裡面狂說,我這是在拯救你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沒有防備的陳飛龍被蔣宏宇推開,踉蹌幾步,直接摔倒在地上。
卻見樓上傳來一陣驚呼聲,陳飛龍見自己的同學和朋友紛紛提着啤酒瓶子就下來了。
心裡面有一種暖烘烘的感覺,但也覺得這下蔣宏宇慘了,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蔣總,趁現在還來得及,你還是逃吧,我們不僅僅人多,而且還有……”
話還沒有說完,陳飛龍就被陳玉單手提了起來,問道:“沒事吧?”
“沒事,沒事,答應我,下手輕點,不然進了局子,我可不負責。”陳飛龍揉了揉屁股,提醒說道。
“少說話,大男人怎麼這麼軟弱,剛纔跳舞沒有活動開,現在有人自動上門的人肉沙包,自然不能浪費。”
陳玉輕蔑看了一眼陳飛龍,接着直視蔣宏宇,一字一句說道。
“小玉,你還沒有喝酒,怎麼就醉了呢,你說我是人肉沙包,簡直太搞笑了。”
蔣宏宇哈哈大笑,雙手捧腹。
渾然沒有看見自己這個地方已經成了整個音樂餐廳的視覺中心地方。
“我……哎喲!……”
蔣宏宇還沒有說完,就被陳玉直接一個快速近身,鐵山靠,雙手抓住其雙手,用肩膀作爲支力點,順勢將其整個身軀直接翻個兒。
龐大的身軀直接重重摔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只有侯靜看出來了,這位女生的功力強大,控制力精準。
要不然,蔣宏宇這麼大的個頭,居然完美避開了周圍的桌椅板凳。
蔣宏宇那還沒有說出來的話也就直接吞了下去,後面也只剩下了哀嚎。
而在吧檯的老闆,眼見打架,爲了不影響生意,沒有選擇報警,當即支身上前,雙手揮舞: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男人也不要對女人動粗……,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眼見事情的發展有點超出了預料,老闆直接傻眼,滿腦子都是問號。
“是我……喝多了麼,陳玉你……不是跳……舞的麼,你……怎麼這麼厲害?”
躺在地上,如同爛泥一般的蔣宏宇頓時喃喃說道。
陳玉這才霸氣說道:“我學舞蹈之前,可是跟跟着侯師傅練武的!”
自認倒黴的蔣宏宇這下酒意也醒了,當即艱難爬了起來,狠話也不敢放出來,灰溜溜準備開溜。
沒想到才走出幾步,卻被一羣人攔住了去路,爲首的人,似乎有些熟悉。
“做錯了事,難道不用道歉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我教你吧?”
來者正是從樓上走下來的許寒等人,正好攔住了準備離去的蔣宏宇。
許寒盯着蔣宏宇,頓時覺得所謂葉楓裝飾不過如此,這種人都能夠成爲分區經理一把手,完全是有眼無珠,可見其管理層的混亂。
蔣宏宇正要反駁幾句,但是看到對面的人手裡面卻拿着啤酒瓶當即只好轉頭,對着陳飛龍和陳玉,低頭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發酒瘋,真的對不起!”
“真不經打,本以爲你這麼霸氣的人,能夠經打,沒想到啊。”陳玉揮揮手,把其當做是空氣。
被捱打的蔣宏宇敢怒不敢言,明明是自己捱打啊,怎麼就被人逼着道歉啊,不過拿酒瓶的人,似乎真的在哪裡見過。
“難道你就想這麼走了,難道我們陳飛龍同學不要醫藥費,再怎麼說也要給人家買單啊。”
反正這傢伙是對手,還故意作弄自己,聯繫不上陳玉,許寒也就抱着反正不能浪費機會,也要找回場子,依舊攔住去路。
“好,好,我這就給錢,我給老闆掃碼五千塊,剩下的,就當是這位……這位陳飛龍的醫藥費!”
蔣宏宇知道自己的處境,好漢不吃眼前虧,當即一一招辦,但是心裡面卻氣炸了。
完成一系列事情,蔣宏宇這才准許走出餐廳。
走到餐廳門口,蔣宏宇的酒意基本就醒完了,記憶力也開始恢復了,頓時明白了剛纔對自己咄咄逼人的傢伙,不正是跟自家設計師打擂臺的許寒麼!
許寒、陳玉,要是他們見面,互相交流,那豈不是就影響了今年公司最重要的項目清雅小築,那麼整個分區今年的報表就會很難看。
被打,被羞辱無所謂,但是要動了自己的奶酪,那麼蔣宏宇肯定要擼起袖子幹!
於是,蔣宏宇掏出手機,給李逍遙打起了電話。
卻沒有想到,李逍遙給了蔣宏宇一個絕佳的好消息,這讓蔣宏宇受傷的小心靈。
“許寒,你給我等着,陳玉我打不贏,但是收拾你許寒,那還是綽綽有餘!”
與此同時,餐廳裡面陳飛龍和陳玉以及初次見面的其他人都是驚訝看着許寒,沒想到許寒這麼咄咄逼人,不過,也的確是解氣。
而陳飛龍本來也是年輕人,剛纔爲了生意,熱臉貼了冷屁股,也是屬於無奈之舉。
但是看到蔣宏宇小人作態之後,當即覺得自己真沒必要,還是同學靠譜。
當即拉着陳玉加入,直接在大廳下面的飯桌上,重新上菜舔酒,開新宴。
老闆頓時眉開眼笑,當即親自上菜,敬酒,表示對於動手動腳的蔣宏宇早就不滿了,這下子也算是除了一害。
老闆下去之後,衆人因爲有了剛纔的事情,頓時變得熟絡了起來,紛紛暢所欲言,紛紛問起剛纔情形,同時對陳玉刮目想看。
“我堂姐陳玉可是師承侯氏拳法,厲害得很。”陳飛龍本來就愛熱愛,當即誇讚堂姐。
衆人紛紛豎起大拇指,表示敬佩。
陳玉?這就是自己千辛萬苦要找的人?
許寒和展紅綾兩人對視一眼,莫非這麼巧,難道是寫小說,這麼遇緣?
“請問你在清雅小築裡面有一個躍層,正在交給葉楓裝飾做設計麼?”許寒對着陳玉問道。
“對呀,怎麼了,雖然那蔣宏宇非常討厭,但是我覺得他們公司沒問題,我不會把私事和公事搞混的。”
陳玉覺得剛纔的許寒有些爺們兒,但也是屬於撿漏,並沒有多加關注。
“我也是一名設計師,我叫許寒,可以給我一次機會麼?”許寒立即急切問道,畢竟這是關於自己在中海是否能夠站穩的戰鬥。
“你?”陳玉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但想着這許寒也是自己堂弟的朋友,當即故意變着法兒拒絕道:
“沒問題,只要你打贏我。”
“啊?……”許寒頓時無語,這麼委婉的拒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