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不對,我再回來也不算晚,月少那邊的事情比我這邊複雜的多,相比不會這麼快到,確實應該去無望之河~!”秦放恍然道。
“你才明白過來嗎?”避水金晶獸鱗洪不屑道。
“嘿嘿,老鱗,看來關鍵時刻,還要靠你啊~!”秦放笑道。
“少拍馬屁,本王不需要~!”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呵呵,老鱗你果然不是迂腐之輩,那我就去那無望之河。”秦放笑道。
一番交談後,秦放便準備按照辛娘子給出的地圖上無望之河的位置進發。
但是細細看了地圖後,秦放臉色開始有些不對。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之處嗎?”感覺到秦放遲遲沒有行動,避水金晶獸鱗洪的聲音響起道。
“有,有很大的問題,無望之河在這地圖上的範圍極大,寬度也極廣,而更重要的是這無望之河距離墜龍墓不遠,甚至可以說很近。”秦放說道。
“這個有什麼問題嗎?兩處絕地距離很近也算正常,也許這兩處絕地本就是一同產生的。”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有一點,你沒有發覺,無望之河的源頭是地下,也就是說,這河是一股巨大至極的泉水形成,這就有問題了。”秦放說道。
“有什麼問題?”避水金晶獸鱗洪一愣道。
“呵呵,當然有問題,那墜龍洞是深坑吧,這泉水恐怕也是深坑之中,兩者如此近,絕對有淵源,正如你所說很可能是一起形成大,但是爲何霸皇雷戈只佔據了墜龍墓,而沒有管無望之河呢?”秦放問道。
“或許那裡除了危險,沒有任何價值吧,這又能說明什麼?難道你發現什麼不妥了?”避水金晶獸鱗洪疑惑道。
“對,沒有價值,就是沒有價值,無望之河應該就是沒有絲毫價值,所以霸皇雷戈纔不屑佔據,但是爲何那屠涼風要去無望之河?”秦放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屠涼風想對付霸皇雷戈?”避水金晶獸鱗洪一愣道。
“哈哈哈,確實有人要對付霸皇雷戈,但是恐怕不是屠涼風,而是冷鐵~!”秦放笑道。
“冷鐵?你們費盡心思不是纔將他們的關係挑撥起來?難道這冷鐵根本不用你們挑,他一直都想對付霸皇雷戈?”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不錯,如果我想的不錯,一定是這樣,而且霸皇雷戈恐怕也不是什麼人族修士,而是妖族,那冷鐵惦記的就是霸皇雷戈的血脈~!”秦放說道。
“這點倒真有可能,那霸皇雷戈還有那墜龍墓我都能感覺到一絲親切,只有妖族或者魔獸才能引起這種感覺,那霸皇雷戈既然能修成人身,肯定不是魔獸,所以此人如你推斷的是妖族的可能性極大。”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這就對了,此人一定是妖族,而且你血脈對於冷鐵的吸引力極大,甚至比白十三的吸引力還大,所以屠涼風纔會去無望之河,加上之前冷鐵一直都在監視霸皇雷戈,更能說明冷鐵也有意對付雷戈,而且圖謀已久。”秦放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事情對我們更有利了。”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不錯,而且我想,冷鐵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到了不得不提前發動的情況,所以連白十三的母親都帶到了無望之河。”秦放肯定說道。
“秦放,你真可怕,只憑一副地圖和一個消息就能推斷出如此多的事情,與你作敵人,一定會死的很慘,怪不得當日本網會落到你手,不虧不虧。”避水金晶獸鱗洪嘆息道。
“怎麼,難道老鱗你還感到虧了?我秦放可沒做過對你不好的事吧?”秦放沒好氣的問道。
“呵呵不一樣,本王可是魔獸中的王者,上品超級魔獸的頂級,而且正值巔峰,差的只是沒有飛昇,你小子當初一個小小的分神後期的修士,怎麼可能入的了本王的法眼?難道跟你不吃虧?!”避水金晶獸鱗洪反問道。
“這個。。。。”秦放有些無語。
“呵呵,不過今天這個遺憾真的一點都美歐了,你這小子如果不是陪你這麼多年,真的難以想象你修真的年月不足三百年,說你是萬年老鬼都不會錯。”避水金晶獸鱗洪繼續道,語氣帶着幾分信服幾分調侃。
“哈哈哈,老鱗你放心,以本少爺的資質,早晚要冠絕修真界的,至於飛昇,更是眨眨眼的事,絕不會讓你虧的~!”秦放哈哈笑道。
“呵呵,早就知道了,現在既然知道了,你小子打算怎麼辦?”避水金晶獸鱗洪說道。
“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目前還沒想好,但是亂中取計是必須做的,只是看臨時怎麼用。”秦放說道。
“那現在?”避水金晶獸鱗洪笑道。
“當然是全力趕往無望之河~!”秦放笑道。
說罷徑直向無望之河方向奔去。
這次秦放的速度要比來到這裡的速度更快,他準備搶先一步感到無望之河,至少要趕在屠涼風之前。
秦放所在的位置,遠比屠羊山去無望之河近得多,所以秦放大有可能趕在屠涼風之前,如果趕在屠涼風之前,那麼對於秦放在虎口奪食非常有利。
所以心心念着之下,秦放奔走的速度不禁也快了不少,比來的路程要快的多。
無望之河的長度極長,但是秦放判斷,那屠涼風一定是去無望之河的源頭,和墜龍洞並列而居的那個泉水之地。
秦放這邊焦急向着無望之河方向追趕的時候,南流月和白十三一遍,依然出了屠羊山的範圍,向着一路行來,路上的痕跡方向緊急追趕,在南流月和白十三看來,白三娘很可能就在此次出行無望之河隊伍中,只要趕上屠涼風的隊伍,就有很大的機會救出白山娘。
只是在南流月和白十三追了幾天的時見後,南流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南大哥?有什麼不妥嗎?爲什麼你的臉色這麼難看?”白十三不禁問道,南流月給她的印象,一項溫文爾雅,遇事不慌,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有些不對勁,十三姑娘,你有沒有感覺我們正在往一個錯誤的方向追趕?”南流月終於將心中的話說出來道。
“錯誤的方向?這個方向不是我們從那對守衛的口中聽來的嗎?而且一路上也有車馬行進的痕跡,應該沒有問題吧?”白十三一愣道。
“不,有問題,你可能沒注意,我們追蹤的這個方向,雖然也是去往無望之河的,但是顯然越來越偏離無望之河的主幹,向着支流而去,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你有沒有察覺到,前方修士的氣息?”南流月說道。
“氣息?氣息怎麼了?”白十三一愣道。
“秦放的氣息雖然似乎和最開始一樣,但是越來越多的氣息變的一模一樣,甚至根本如同複製一樣,分辨不出到底是誰。”南流月說道
“嗯?你是說?那些氣息不對勁?”白十三問道。
“不錯,而且剛纔我還嗅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我們很可能上當了,這一路行來根本不是屠涼風的隊伍,而是對方故意設下的誘敵之計。”南流月說道。
“誘敵之計?那是什麼意思?”白十三再次疑惑道。
“我體內有長生樹的力量,所以對於草木氣息極爲熟悉,再加上我天生嗅覺過人,所以對於氣味極爲敏感,我剛纔嗅到的氣息是青黃木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應該不會錯。”南流月說道。
“青黃木?那是什麼?難道是草木妖秀?”白十三皺眉道。
“當然不是,撒豆成兵,剪草爲馬,你聽過吧?”南流月問道。
“嗯,這個我聽過,四大魔門中,玄冥府的得以道法之一。”白十三點頭道。
“不錯,就是 ,但是你不知道,撒豆成兵其實是一門極爲惡毒的道法,那身爲四大魔門之一的玄冥府中,有一種法訣可以直接把生人的元神抽出,注入到一種媒介中,練成可以供給驅使的豆兵,而所謂的豆這種媒介,就是青黃木煉製。青黃木,本是一種具有吸納元神作用的四級草木,被秘法煉化,成爲可以承載元神的法器。而更重要的是,豆兵的氣息是一致的,沒法察覺到不同。”南流月說道。
“你的意思是,前方有人故意在用豆兵替代修士,讓真正的屠涼雨脫身而去,而這個隊伍則依靠豆兵作爲掩護,引開潛在的敵人?”白十三說道。
“不錯,就是這個意思,因爲空氣中青黃木的氣息越來越多,才被我逐漸察覺,這施法之人,絕對是各種高手。”南流月點頭道。
“那我們豈不是跟丟了,這可如何是好?!”聽明白一切的白十三頓時臉色大變。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南流月無奈道。
“嗯?有什麼辦法,只要我能做的到,南大哥只管說~!”白十三驚喜道。
“抓住前面那施展撒豆成兵的修士,逼問屠涼風真正的去處,否則無望之河如此之長,我們根本無法把握那屠涼風的去處,只要將這人拿下,才能找到屠涼風的真正目標。”南流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