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在燕中市的那幢別墅裡,程奐功在凌珊珊身上馳騁着,動作很大,有一些粗魯,這讓凌珊珊有一些痛苦,不過她還不能作出痛苦的表情,她還得裝得很陶醉的樣子,哼哼着,要不然程奐功會不高興的。
其實,一般來說程奐功不會這麼粗魯的,凌珊珊知道他今天是爲了什麼,在牛頭峪滑雪場,他一個堂堂的副省長,居然都被保安擋在了那條特殊通道外面,讓他很沒有面子。
而蘇星暉幾乎是無視了這位權勢滔天的副省長,這讓程奐功有了更深的羞辱感。
蘇星暉絲毫不給他面子的那句“跟程省長比,我甘拜下風啊!”,更是氣得程奐功險些吐血。
不過,程奐功還沒辦法做些什麼,他上次想要設計蘇星暉,結果不但偷雞不成,反而蝕了一把米,連他兒子都去牢裡蹲了好幾天,現在還是一個取保候審的狀態,要是他敢做些什麼,他兒子隨時都有可能進去。
因此,程奐功暴躁無比,他每次一發脾氣,就要找凌珊珊發泄,今天晚上,他就要用力發泄了。
凌珊珊一邊承受着程奐功的發泄,一邊想着上午的事情,那個費國明,凌珊珊知道他是省政府機關事務管理局的一個副處長,這段時間,他跟程奐功跟得很緊,什麼事情都是鞍前馬後的,這一次去牛頭峪滑雪場玩,就是他安排的。
凌珊珊本來也沒在意,不過今天知道費國明居然是辛靜的丈夫,她就覺得事情有一些不尋常了,這段時間,程奐功似乎有一些刻意籠絡費國明的樣子,再結合費國明的身份,他想做些什麼凌珊珊也能想得到了。
凌珊珊想着,只怕她又得給蘇星暉打個電話,提醒他小心了。
凌珊珊想到今天上午蘇星暉看着她的眼神,她就覺得有一些羞恥,她是真的不希望在蘇星暉的面前表現出她的這一面的。
她感受到蘇星暉的眼神裡有着惋惜,有着憐惜,不過並沒有看不起她這樣的情緒,她就覺得心絃都在顫動着,她心中無比悔恨自己爲什麼就一時鬼迷心竅,跟了程奐功,跟在程奐功身邊過着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就算再風光,生活再優渥又怎麼樣了?自己真的開心嗎?
正在想着這些,凌珊珊感覺到程奐功衝刺的速度加快了,他的喘息聲也更大了,她連忙也假裝陶醉,大聲哼哼了起來,這樣的哼哼讓程奐功更加xing奮,他再次加快了速度,很快,就癱軟了下來。
程奐功發泄過後,很快就睡着了,對於他這個年齡的人來說,這樣的運動量還是大了一些,他太勞累了。
凌珊珊卻沒有睡,她起身去洗手間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給蘇星暉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讓蘇星暉小心一點,發完之後,她便把那條短信刪掉了。
程奐功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他經常要檢查凌珊珊的手機,因此,凌珊珊連蘇星暉的手機號碼都沒存,她將這個手機號碼牢牢的記在了心裡。
出了洗手間,凌珊珊這才上了牀,很快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辛靜從夢鄉里醒了過來,她醒來之後,覺得特別神清氣爽,這當然是蘇星暉點了她的睡穴的原因,這個晚上,她睡得很好。
醒來之後,辛靜想起了昨天晚上她是跟蘇星暉一起喝酒的,她陡然一驚,她掀開了自己的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她外面的衣服都被脫掉了,只穿了內衣,這讓她睡得舒服一些,不過這讓她有一些羞澀,她的衣服是誰幫她脫的?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邊,在她的枕頭邊擺着另一個枕頭,這應該是從她的櫃子裡拿出來的,枕頭上還留着有人睡過的痕跡,不過現在枕頭上是空的,看來昨天晚上有人在這個枕頭上睡過。
辛靜慢慢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喝多了之後似乎是主動抱着蘇星暉親,似乎還說了很多不應該說的話,那實在是太失態了,這讓她羞得滿面通紅。
她昨天晚上確實有把自己交給蘇星暉的意思,不過她也知道蘇星暉是一個正人君子,如果是這樣失態的話,他會不會瞧不起自己呢?
想到這裡,辛靜悄悄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面,她覺得沒有什麼異狀,這讓她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
就在辛靜把頭埋在被子裡忙活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開門的聲音把辛靜嚇得渾身都顫了一下,她羞得都不敢從被子裡出來,她以爲進來的一定是蘇星暉了。
進來的人並不是蘇星暉,而是劉欣,她早上起得早,到廚房裡把早餐做好了,現在是到臥室來喊辛靜起牀吃早餐的。
劉欣看到辛靜把頭埋在了被子裡,她也看到了辛靜的那一下顫抖,她笑着說:“辛市長,你醒了?快起來吃早點吧,我已經做好了。”
辛靜一下子呆住了,原來,她只是自己的內心戲太多了,昨天晚上睡在這裡的根本就不是蘇星暉,而是劉欣啊,看來是蘇星暉打電話讓劉欣過來照顧她的。
辛靜的心裡五味雜陳,蘇星暉的坐懷不亂讓她深深敬重,可是她的心裡又怎能沒有失落呢?雖然她跟蘇星暉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婦之夫,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那是不道德的,可是她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再說了,她的丈夫跟她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實亡,她早就不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了,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繫也就是那本小小的結婚證罷了。
她的丈夫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又何嘗把她當成了妻子?
所以,她如果真的跟誰發生點什麼,她對丈夫是絕對沒有什麼愧疚之心的,她倒是會對陸小雅有愧疚之心,現在發現什麼也沒發生,這讓辛靜也還是鬆了一口氣,她不會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了。
辛靜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她對劉欣道:“劉欣,原來是你啊,昨天晚上是你在這裡嗎?”
劉欣道:“當然是我了,要不然你以爲是誰?”
辛靜的臉一下子紅了:“我的衣服也是你幫我脫的吧?”
劉欣調皮的說:“不是我……”
辛靜的臉一下子更紅了,可是劉欣後面還有一句:“還是誰呢?”
辛靜道:“你說話不要大喘氣嘛,嚇死我了。”
劉欣道:“怎麼嚇死你了?你以爲是誰幫你脫的衣服?要是真的不是我脫的,你一定會很高興吧?”
辛靜啐道:“瘋妮子,胡說什麼呢?”
辛靜雖然是劉欣的領導,但是兩人的關係很好,稱得上是閨中密友了,而劉欣也發現了辛靜內心的秘密,知道她也喜歡蘇星暉,她對辛靜的敬畏之心就更少了,相反,倒更多了一些親切的感覺,畢竟兩人都喜歡同一個男人嘛。
所以,劉欣也敢在辛靜面前開這樣的玩笑。
劉欣笑道:“辛姐,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有數。”
辛靜道:“行了行了,別開玩笑了,你先出去吧,我換一下衣服。”
劉欣笑着說:“讓我出去幹什麼?昨天晚上可是我替你脫的衣服,你哪裡我沒看到?辛姐,你的身材可真好,我要是個男人的話,我是忍不住的,也只有他能忍得住了。”
說到這裡,劉欣趁辛靜不備,一下子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掀開了,辛靜一聲驚呼,隨後便跟劉欣打鬧在了一起。
辛靜雖然是劉欣的領導,但是她跟劉欣的關係確實很不錯,一直把劉欣當成自己的妹妹,她也能感覺到劉欣對蘇星暉那種異樣的心思,所以她的心中同樣有着親切感。
剛纔她在劉欣面前也只是故意擺出副市長的威嚴,來掩飾自己心中的小心思的,現在既然已經掩飾不住了,她便也放開心懷,跟劉欣打鬧在了牀上。
一時間,這張牀上是春意盎然,美不勝收,直到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的,這才停了下來。
劉欣的長髮本來是盤成了髮髻,不過在打鬧當中,她的髮髻被弄散了,她躺在辛靜身邊,兩人的長髮都跟瀑布一樣鋪在枕頭上,劉欣輕聲說:“辛姐,你真的是可惜了,你這麼漂亮,可是這麼多年都是獨守空房。”
辛靜淡淡的說:“劉欣,我今天就要回燕中市,我要跟費國明離婚了。”
劉欣訝道:“你真的決定了?”
辛靜點頭道:“我決定了。”
劉欣道:“你離婚挺好的,不過你離婚了,以後打算怎麼辦?”
辛靜道:“還能怎麼辦?我已經心如止水了,我以後就這樣一個人過一輩子,專心做一番事業吧。”
劉欣道:“你真的心如止水了嗎?那你昨天晚上又怎麼會請蘇市長過來喝酒?又怎麼會故意喝醉?”
辛靜搖頭道:“我倒不是故意喝醉,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昨天我跟費國明狠狠吵了一架,他自己不要臉,還有臉說我,他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他的私有財產嗎?所以,以後你再也不要跟我說蘇市長跟我怎麼樣了,他是一個君子,我不希望影響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