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道:“是啊,蘇市長真的是一個君子,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好的男人,可惜啊,我們沒有遇到過這樣好的男人,辛姐,我跟你一樣,都是苦命的女人啊!”
辛靜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也是春心動了是不是?”
劉欣悽然搖頭道:“我有什麼資格動這樣的春心?我根本就配不上蘇市長,我也只能是遠遠的看着他,默默的祈禱,希望他這輩子都平安,一路青雲直上就夠了。”
辛靜默然了,良久之後,她嘆息道:“唉,希望我們以後的日子都安安穩穩的吧。”
劉欣轉頭看着辛靜道:“辛姐,你還算好的了,你算是脫離苦海了。”
辛靜道:“要是你的生活過得不幸福的話,你不妨也考慮一下離婚。”
劉欣搖頭道:“要是我丈夫提出離婚,我會同意,不過我不會主動提出離婚的,因爲他沒有什麼對不住我的,反而是我對不住他。”
辛靜起身道:“行了,我得去燕中市了,今天還要趕着把事情都辦完呢。”
劉欣也起身道:“那就吃了早餐再去吧。”
這天早上,蘇星暉起牀之後,看到了自己手機裡收到的那條短信,是凌珊珊發來的,提醒他注意一下辛靜的丈夫,他這段時間跟程奐功打得火熱,在提醒之後,凌珊珊又讓蘇星暉看完了把這條短信刪掉。
其實不用凌珊珊提醒,蘇星暉也是要把這條短信刪掉的,在自己的手機裡留着一個美女的短信,這當然是不合適的。
刪掉了這條短信之後,蘇星暉沉思起來,凌珊珊的意思他能明白,程奐功只怕是要利用辛靜的丈夫做一些文章了,看來他還是賊心不死啊。
蘇星暉便給於銳志打了個電話,把情況告訴了他,於銳志說:“那隻能是敲打敲打程奐功了。”
怎麼敲打程奐功,那當然就是要敲打程凱彬了,程凱彬還在取保候審階段呢,對於公安機關的傳喚,他得隨傳隨到,如果不到的話,那就是逃避偵查和審判,公安機關可以重新對他予以逮捕。
要知道程凱彬犯的罪行可不輕,醉駕還有涉毒呢,只要公安機關認真起來,那程凱彬只怕會把牢底坐穿。
很快,在燕中市的程奐功便接到了兒子被公安機關傳喚的消息,由於程凱彬是取保候審,所以他是不能離開京城的,公安機關對他進行傳喚之後,他便乖乖的去了,要是不去的話,那可就好看了,那連程奐功都要受牽連。
程奐功接到這個電話之後,臉色鐵青,他知道,這是蘇星暉對他的警告,一個副市長用這樣的方式來警告他這個副省長,這讓程奐功備感屈辱,可是再屈辱也沒辦法,程奐功還不得不接受這樣的警告,誰讓他就程凱彬這麼一個兒子呢?
程奐功接完電話,沉吟良久,便給費國明打了個電話,可是這個電話一直都在佔線,後來再打的時候,直接關機了,應該是手機沒電了,這讓程奐功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便讓自己的秘書去找費國明。
結果他的秘書很快就回來了,機關事務管理局離他所在的辦公樓並不遠,他的秘書說費國明不在,好像也沒請假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一下讓程奐功頭疼了,他確實這些天跟費國明走得比較近,費國明想要提拔,所以在程奐功釋放出善意之後,費國明拼命的巴結程奐功,而程奐功也是有心挑撥,他讓人說了辛靜在寶州跟蘇星暉關係比較曖昧,費國明雖然跟辛靜的婚姻關係名存實亡,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男人,所以他聽了之後還是非常生氣。
恰好昨天費國明在滑雪場看到了蘇星暉抱着辛靜的那一幕,這就讓費國明更加生氣了,後來辛靜雖然向費國明解釋了,可是費國明十分激動,跟辛靜大吵了一場,兩人吵到了要離婚的地步,並且約好了今天在燕中市民政局去離婚。
可是在昨天回燕中市的路上,程奐功又示意手下的人在費國明面前挑撥,說不能就這麼跟辛靜離了,那樣是便宜了她,無論如何也要鬧得她身敗名裂才行。
費國明是一個沒腦子的人,聽了挑撥之後,他果然一點就炸,他答應說今天怎麼也不會跟辛靜離婚,一定要把她耗死。
現在程凱彬再次被傳喚,這是敲打程奐功呢,程奐功當然不能讓費國明這樣鬧下去了,他準備把費國明叫來,讓他跟辛靜離婚算了,可是現在找不到費國明的人了,這讓程奐功預感很不好。
要是費國明真跑去寶州鬧了,那這事一鬧大,估計蘇星暉那邊就得對程凱彬下手了。
程奐功便讓秘書快去找費國明,一定要把他找到。
秘書答應了之後去了,可是程奐功卻如困獸一般,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的,顯得心浮氣躁。
程奐功平時並沒有這麼不堪的,只不過他在蘇星暉和於銳志面前處處受制,簡直毫無還手之力,這讓他無比憋屈,卻又無可奈何。
卻說辛靜早上來到了燕中市,她直接去了民政局門口,給費國明打了個電話,說在民政局門口等他過來辦手續,費國明在電話裡說絕對不會讓她如願的,他怎麼也不會跟她離婚,讓她去找蘇星暉那個野漢子。
這讓辛靜十分氣憤,她在電話裡跟費國明大吵一架,費國明一邊開車過去,一邊在電話裡跟辛靜吵架,吵到手機都沒電了,他的車也開到了民政局門口。
費國明下車之後,指着辛靜的鼻子大罵,說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跟辛靜離婚的,讓辛靜死了這條心。
這樣的場面是老百姓最喜聞樂見的,不一會兒,民政局門口就圍滿了人,他們津津有味的看着這一幕,辛靜人長得漂亮,費國明又會演,他把辛靜說成了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說她在寶州工作幾年都不回家,他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受害者。
費國明的話還是很有煽動性的,圍觀者對辛靜這個漂亮的女人都有一種偏見,覺得她長得漂亮,肯定容易出軌,而辛靜本來就不是那種潑婦,面對圍觀者的指責,她無從辯駁,她只能是排衆而出,叫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先回家再說。
今天辛靜是來燕中市跟費國明離婚的,所以她並沒有坐自己的車到燕中市來,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來的,出租車把她送到之後,早就回寶州去了。
費國明卻開車往寶州方向而去,辛靜看到他開車的方向不像是要回家,她便讓司機跟上了費國明,當看到費國明開車開上了去寶州的公路時,辛靜很慌張,她自己受點委屈倒沒啥,要是費國明到寶州去大鬧的話,那對蘇星暉會是很不利的影響。
辛靜打算給蘇星暉打個電話,可是她的手機也沒什麼電了,她給蘇星暉撥通了電話,只說了一句“費國明去寶州了”,手機就自動關機了。
辛靜讓出租車司機追上費國明的車,把費國明的車給逼停,可是出租車司機怎麼肯做這樣危險的動作?無論辛靜答應出多少錢,他都不願意,辛靜無奈之下,只能讓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快點,先趕到寶州市政府去,並且答應給出租車司機多一倍的車錢。
這一下出租車司機還是願意幹的,他們開出租車的,車技還是相當不錯的,所以他一提速之後,很快就超過了費國明的車,開向了寶州市政府。
費國明並沒有意識到超過自己的這輛出租車上就坐着辛靜,他雖然生氣,但是也沒有開得很快,所以,出租車很快就把他越甩越遠。
卻說蘇星暉接到了辛靜的電話,裡面只是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費國明去寶州了”,電話就掛了,蘇星暉再打過去,電話就打不通了,這讓蘇星暉有些擔心辛靜的安全。
費國明來寶州了,這倒是件麻煩事情,蘇星暉想了想之後,給於銳志打了個電話,這種事情,也只有於銳志他們能幫得上自己的忙了。
於銳志他們現在在銀山縣,他們幾個在銀山縣都有不少投資,今天也正好在那裡看一下自己的投資情況。
一接到蘇星暉的電話,他們便立即趕往了寶州,銀山縣離寶州的距離比燕中市離寶州的距離要近得多,所以,當他們趕到寶州的時候,辛靜還沒趕到寶州呢。
於銳志幾人見了蘇星暉,他們一聽費國明要到寶州來,就知道他一定是來鬧的,畢竟昨天蘇星暉抱着辛靜的那一幕被他看到了,他來鬧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不過如果真的讓他來鬧了的話,那對蘇星暉的影響還是相當不利的,所以,一定得要阻止費國明。
要阻止費國明,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路上就把他給擋住,不讓他到市政府來,不過這就需要知道他是怎麼來的,要知道他乘坐的車牌號,可是現在辛靜的電話也打不通,這還真的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於銳志便安排了人在市政府門口等着,等費國明出現,就制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