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我總算找到快速增加修爲的辦法了,靈魂共振與北冥吸星法堪稱絕配,小會功夫抵得上苦修半個月,愚兄也算看到築基曙光了。”黃三才當前非常激動,迫切需要有人分享。
“嗯,恭喜三哥了。”黃六合此時渾身痠軟,有氣無力的敷衍一句,根本沒心思感受他的心情。
黃三才無可奈何,一個人傻樂呵挺沒意思,“我就是心中高興,你好好休息吧,不用理我。”
想起那神秘的鈴鐺,這東西應該非常高端,對靈魂類的物事有很大威力,把自己從地球弄到這裡來,簡直是神話般的手段,困擾六合的心魔,轉瞬就被它給清理乾淨,還有洞窟中說話的聲音,說不定是那元嬰的魂魄,聽他最後喊饒命,只怕也被鈴鐺給收拾了,神識增長是不是它的功勞?
這鈴鐺不知藏在哪?它不主動出現,根本就摸不到它的影子,想研究都無從下手,實在有些惱人。
“在想什麼?”黃六合恢復得比較快,已有了說話的精神。
“想買個瓶子法寶,刻有八方鎖靈陣或者禁天陣的,縣裡有麼?”
“這兩個法陣沒聽過,我陪你去看看吧。”
兩人清洗打整一番相攜出門,城裡只有三家出售法寶的店鋪,挨個問了一遍,倒有人聽說過這類法寶,那得到州城纔可能有賣,價格也會貴到讓人懷疑人生,算是徹底死心了。
“六合,愚兄修煉還需借重於你,能否襄助一段時間,兩日一次就好,你看方便麼?”面對修煉壓力,再難堪也得開口。
黃六合紅着臉嗯了一聲,略有些惆悵道:“能幫上三哥,我是很樂意的,只是過一陣便要去郡城,往後天各一方,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無妨,有幾天便幾天,愚兄非不識好歹之人,時日到了六妹自去便可,衷心祝願六妹早日結成金丹。”
分開後,黃三才花靈石請人送還坐騎回青麻鎮,安心在客棧住下,每天四枚靈石他還付得起,閒來無事,買了些雜書打發時間。
次日黃六合主動找上門,黃三才有些詫異,這積極性未免太高了?盡心盡力把她侍候得骨軟筋酥,接下來的日子,兩人整天膩在一起,來了興致就肉搏一場,過的是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恣意頹廢。
一個來月轉眼就過,黃六合收到轉去郡城的通知,懷着對未來的美好憧憬,歡歡喜喜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黃三才就鬱悶了,帶着滿身傷痕踏上歸途,若她再配合幾個月,便有信心突破後期。
日夜兼程花了四天回到青麻鎮,銷假時被告知近期不得外出,在家等待詢問,一打聽才知道,失陷在山洞的同門已經回來了,山洞裡什麼都沒有,巨蟒龍舌信全是幻像,元嬰之下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最後還是州城來的元嬰修士把他們救出來的,一個個瘦得只剩皮包骨頭,再晚幾天說不準就有人餓死,在那附近還發現一處洞府,據說有人進去過,現今正在調查這事。
回到家中一直坐立不安,上面盯上了洞窟之事,擺明是衝着戒指來的,不說戒指裡很可能有元嬰修士的家當,只說戒指本身便是個頂級寶物,絕不甘心就這麼交出去。
對上問心術,超感是否管用還是未知數,許如煙那裡也令人擔心,她要是全交待了,自己再嘴硬也沒用,左思右想只覺心煩意亂,乾脆直接去找她。
剛一見面,許如煙就壓低聲音急切道:“你總算回來了,洞窟已經暴露,遲早會找上我們,你有何打算?”
“直接交上去唄,還能瞞下來?”黃三才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許如煙真急了,罵道:“你傻啊,那可是元嬰修士的家底,你願意交出去?”
“元嬰修士的家底?你知道戒指是什麼玩意?”
“乾坤納物戒,不會沒聽過吧?你取下來給我,我有辦法隱藏起來。”許如煙心知說漏了嘴,乾脆挑明意圖。
交給你?真當老子傻麼?擺出一副萬般無奈的神情道:“藏得再隱蔽也沒用,人家一施展問心術,還不是得老老實實交待?”
許如煙默然一會,誠懇道:“我這裡還有幾枚丹藥,服用後能夠隔絕神魂類法術,問心術也無法生效,我可以給你一枚,不過你得把戒指給我保管。”
黃三才根本就不相信她,“能夠隔絕問心術?這種丹藥只怕有錢也買不到,你哪來的?”
許如煙又是一陣沉默,“是幫我那位前輩給的,他不想讓人知道是他出的手,臨走前給了我五枚,回村後,縣裡派人詢問,我用了一枚,現在還剩四枚。”
演得真特麼好,完全有資格提名影后了,若非早有成見,說不定真會相信,輕輕哦一聲,裝作意動道:“把丹藥給我看看,要是真管用,或許能瞞過去。”
許如煙並未多做猶豫,掏出個小玉瓶遞過來,提醒道:“別看太久,離開瓶子時間長了,會散失藥效。”
揭開瓶塞,倒出一粒比豌豆略大的小丹丸,碧瑩瑩的非常美觀,還有一股子很好聞的香味,這丹藥看着不像是害人的玩意,難道真管用?是自己想多了?不由皺了皺眉,問道:“這丹藥真能抵擋問心術?”
許如煙咬了咬嘴脣,一臉肉痛道:“你可以先試一枚,便知我所言非虛。”
“我當然信得過你,好東西可不能這麼浪費。”黃三才可不敢吃她的東西,想了想幹脆把話挑明,免得她老是惦記,直言道:“戒指不能給你,你說說怎麼隱藏?”
許如煙臉色立時冷了下來,怒道:“戒指在你身上根本就保不住,你不想要裡面的東西了?”
黃三才毫不在意,“反正也打不開,保不住就交出去,又不是我一個人損失,我們一起心疼好了。”
場面陷入沉默,許如煙冷着臉一言不發,黃三才大感意外,看來有點用力過猛,但也不能服軟,戒指到了她手上只怕就跟自己無關了,等了一陣,見她毫無表示,直接起身走人,就比比誰更有耐心。
一直心緒不寧的等到午夜,輕微的敲門聲響起,黃三才大大舒了口氣,實在怕她會一根筋的耗着,那還真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主動奉上戒指,畢竟在她手上還有一點可能分到好處,交出去就什麼都沒了。
“黃師兄,戒指放在你身上也行,我有一件遮擋神識的法寶,可以借給你用。”許如煙態度非常友好,似乎是想通了,取出一條潔白的絲巾來。
黃三才接過後感覺不到絲毫分量,展開一看,近三尺長,一尺來寬,薄如蟬翼,想不通如何在其中構建出法術的,嘖嘖稱奇道:“這法寶好精緻,怎麼用?”
許如煙抿嘴一笑,“叫幻彩銀紗,掩蓋在法寶上,可以遮避靈氣變化,我示範給你看。”說罷走到空曠處,面容一片清冷,腰身無規律的搖擺,手指在空中快速划動。
奇特的舞蹈有種異樣的美感,黃三才卻無心欣賞,這是施展法術的輔助手段,許如煙恐怕是起了歹念,立刻進入超感,正要制止她的舉動,異變陡生,手中的絲巾突然活了過來,沿着手臂飛速上竄,迅捷移動至頸脖,正在繞圈。
老妖怪手段確實詭異,練氣期便能操縱法寶,簡直防不勝防,好在早有警覺,不至於手忙腳亂,一手擋在頷下隔開絲巾,一手揪住尾端向外拉扯,總算應對及時,沒給她偷襲得逞。
絲巾極爲堅韌,而且力量奇大,勒得後頸和手掌陣陣發痛,不禁暗自後怕,若被勒個正着,哪還有命在?暫時陷入僵持,黃三才提起的心放下一半,不信她練氣初期的靈力能撐多久?
許如煙的動作忽然一變,從恣意揮灑變得輕柔細膩,婀娜曼妙的姿態,宛如花朵在風中搖曳,莫名引人遐思,絲巾早已鬆軟下來,一端沿下巴游走,一溜煙鑽入鼻孔之中。
猝不及防之下,未能及時阻止,抓住絲巾時,已鑽入老長一截,鼻孔裡奇癢難當,強抑打噴嚏的衝動,全力將絲巾拉扯出來,還沒來得及舒口氣,眼前寒光一閃,想也不想極力偏頭避讓,一柄短刺擦着臉龐滑過,倉猝中擡腿前踢,卻踢了個空。
尖刺再次迎面而來,黃三才已緩過勁來,閃避的同時抓向她手腕,竟然抓了個正着,正詫異時,一具柔軟的嬌軀撲進懷中,許如煙臉色蒼白,氣息粗重,一身骨頭像是被抽走了似的,軟得如同一攤爛泥。
一看就知道她消耗過大,暫時沒了反抗能力,黃三才不敢大意,將她剝得一絲不掛,頭飾也摘個乾淨,光溜溜的扔在牀上,翻出個鐵盒子,把絲巾和短刺鎖在裡面,丟到空置房間纔算放心。
回到牀邊,靜靜等待她恢復,看着她清麗絕俗的容顏,嬌嫩誘人的身體,不禁爲那自傷自憐的女孩感到可惜,如此完美的軀體被別人佔了去,不知你在九泉之下做何感想。
“你要對我做什麼?”許如煙恢復了一些,有點不安的問道。
黃三才沒興趣回答,反問道:“爲何要殺我?因爲我不給你戒指?”
許如煙搖了搖頭,黯然道:“不是,你撐不過問心術,會暴露我的秘密,我不敢再等下去,只有你死了,我纔會真的安全,現在什麼都完了。”
黃三才默然,心頭的怒火消散了大半,爲自保而生殺心,總比謀財害命容易被人諒解,何況是這麼個嬌滴滴的美人,瞬時打消了報復她的念頭,一時有些意興闌珊。
許如煙見他默不作聲,自顧自悽婉道:“我自小面容醜陋,受盡了白眼,遇上意中人,也不敢接近,害怕人家厭棄,你知道我心裡有多苦麼?我也想生得人比花嬌,受男人追捧,爲何老天如此待我?”
“我不甘心就這麼醜下去,修煉有成後,我四處尋找變美之法,找來找去只有奪舍一條路,於是我苦心鑽研幾百年,總算想出可行之法,小姑娘的肉身是老天給我的補償,不僅漂亮,還很契合,幾乎沒什麼後患。”
說到這裡,許如煙死死盯着他,恨聲道:“我這纔剛剛奪舍成功,就被你這小子察覺了,你說你可不可惡?是不是該死?”
“那是你夙願得償,太過得意忘形,能怪我麼?”黃三才當然不認爲自己有錯,想到等會還要利用她修煉,安慰道:“我有一個辦法,或許能應付問心術,你仔細看看,我現在有何不同?”
許如煙認真打量,放出神識細緻觀察,好一會後驚呼道:“易胎空靈境!你怎麼做到的?”
“易胎空靈境?這名字不錯,你別管我怎麼做到的,你看能不能應付問心術?”
許如煙還在震驚中,愣了好一會,喃喃道:“應該可以吧,怎麼可能?你是大乘轉世麼?”
看她已恢復得七七八八,黃三才除下衣衫開始行動,老妖怪似乎認命了,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倒是省去一番脣舌,人家還是完璧之身,不便操之過急,耐着性子溫柔服侍。
刺破那層障礙時,許如煙痛得死去活來,說什麼都不幹了,任他如何巧舌如簧,百般討好,統統不管用,一動就痛,黃三才只得作罷,最後不了了之,只有等她傷愈再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