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
嘣噠——
這些詞語根本就無法來形容樑風抱着張花花從小山頭處向下滾落的情景。因爲這個山頭的坡度很陡,樑風緊緊抱着張花花滾落的速度就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那名“小男孩兒”站在山頭上看着滾落下去的樑風和張花花,不由得嘴角咧開一個陰險的笑容……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對講機,淡淡說道:
“目標已經出現。”
樑風抱着張花花這樣的大美女往山溝下面滾去,大家肯定會以爲樑風這貨又佔了大便宜,你想啊,緊緊摟着一個大美女在這裡滾山溝,難道還不刺激,還不佔美女的便宜嗎?這可比滾大牀刺激多了!
如果這話讓樑風聽到的話,他一定會反駁你:你錯了,還大錯特錯!
奶奶地,從這麼陡的山坡上滾落下來,老子都快嚇得沒魂了,只顧着保護自己的性命了,哪還有什麼工夫去感受美人在懷的旖旎感覺?
所以在樑風有意識的保護下,再加上樑風這貨還有些功夫,所以直到他們兩人滾到山溝最底處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有滾“暈”過去。
只是他們身上的傷,已經是遍佈全身,哦,不對,應該說是除了身體前面的,遍佈全身。
“啊——”
剛停下來,樑風都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就聽到張花花很是疼痛地叫出聲來。這疼痛讓她渾身顫抖,都沒有精力去管樑風這個色狼還在緊緊摟着自己的身子,摟着自己的處女之身,自己的胸脯被他給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張花花身上的疼痛有來自剛纔滾落下來時身體後背各處的擦傷,但是更重的疼痛卻是來自——她的胸口。
不錯,那個“小男孩兒”可是持着一把匕首在她的胸口狠狠紮了一刀。
聽到張花花的痛叫,樑風趕緊鬆開了張花花,好在這貨的手上還握着那個手電筒,手電筒還亮着,樑風立即就拿着手電筒朝張花花的胸口照去。
樑風記得,她的胸口中了一刀。
在樑風手中手電筒的照亮下,就看到張花花的胸口——好吧,樑風承認自己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第一眼被張花花那因爲呼吸而上下波動的飽滿的一對胸器給吸引住了眼球。
很快的,樑風的注意力就放在了張花花左邊的那團胸器上……的血漬上了,那裡已經被鮮豔的血液給染紅了,而且現在血流仍然不止!
看了一眼張花花的表情——她那一張青春活力的臉上佈滿了因爲疼痛而生出來的扭曲表情,但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什麼?她害怕自己的小命會搭在這裡。剛纔那個“小男孩兒”在自己的心窩兒處捅了一刀,入肉很深,血流不止,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豈能承受住這樣的致命傷?
“張花花,你感覺怎麼樣?”
樑風迫不及待地問道。
可是張花花並沒有回答他,臉上依然是扭曲還有害怕的表情。額頭上因爲疼痛冒出來了汗珠,將她的鬢髮都給浸溼了!
樑風不由得變得糾結起來。因爲這種情況下,身爲一名醫生的他,完全可以去救治張花花。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邊根本就沒有醫藥箱,就是想用針炙刺穴的方法給她止血也是不能,因爲他也沒有銀針帶在身上。
身上帶着的只有一瓶藥。可是這藥也得先給張花花止了血後才能使用有效。
除去這些,能給張花花止血的,就只有用手給她按摩傷口的四周穴位,把血給止住……
是的,樑風的糾結點就在這裡,按摩傷口四周的穴位!
傷口在哪裡?在胸部哎……
胸部的四周穴位?——額的個娘哎,是個正常男人都知道那是什麼部位了吧?
如果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梅花或者是謝曉婉這些自己很熟悉的女人,樑風會毫不猶豫地扒開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給她按摩穴位止血。可是……
可是這個小美女可是張花花啊!她本來就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正經人,是一個大色狼大混蛋。如果自己這樣做的話,自己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豈不是要雪上加霜?
這倒是其次,形象毀了尚有命在,老子一樣活得很精彩!
可問題是,人家可是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調動軍隊的女人啊!自己這樣“非禮”人家,等她好轉了,還不叫來一個軍隊拿着槍對着自己槍斃一天?
樑風絕對不是那種只要旖旎春.情卻不要命的蠢貨男人。春.情年年有,美女配美酒。可是,小命一旦沒有,就真他媽的沒有了!
“救我……救命!……”
這個時候,張花花的求救聲音響起。她的身體開始蜷蹜起來,一直在顫抖着。
她是那樣的渴望活下來。
“NND,不管了。死就死吧!”
樑風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心下一緊,決定了。他要給張花花作胸部四周的穴位按摩,給她止血,就算是把她救醒了,自己落得一個被槍斃一天的下場,那……就當自己倒黴吧!
“張花花,我現在給你按摩止血,並不是想趁機要佔你便宜,你也看到了,在我的身邊什麼醫療器材都沒有。我別無辦法,又不能見死不救,只有給你做按摩止血了,你可不能認爲我是要故意佔你便宜啊!”
樑風在動手之前,還是先給張花花說了一通,算是給她打聲招呼。
色狼做到他這種有理有據的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給張花花打了預防針後,樑風便不再耽擱時間,將手電筒放在一邊,就着微弱的手電筒光,雙手放到了張花花的左邊粉肉上——
柔,
嫩,
有些許彈性。
這是樑風作爲一個色狼角色所感受到的張花花那肉球上傳遞過來的奇妙感覺。
樑風的手在張花花的左側乳.房上隔着衣服放下,一時間竟然有些生硬的感覺,僵硬得竟然一時間都不能動彈了。
按理說,樑風這貨已經是破了處男之身,已經是懂得了男女間的那些微妙感覺,可是,爲什麼自己的手放在這個小美女的胸器上的時候,還是有些僵硬呢?
而且,自己的下體也似乎僵硬起來了……
“我X,美女的這團肉就是能激起人的慾望啊!”
樑風在心裡暗罵一聲,爲了讓自己心靜如水,趕緊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別處去了。他那一雙僵硬的手也開始動起來,撫摸在張花花的胸部上按摩起穴位來,這樣一來,讓人看起來,樑風這貨和襲胸玩弄張花花的胸部沒有什麼兩樣,要說不同,那就是手法不一樣……
特柔,
特嫩,
特別的有彈性。
這是樑風按摩張花花的那團飽滿粉肉的感覺,這種感覺都深入到了樑風的骨子裡去了。
這一下樑風的手並沒有僵硬,但是,他的手不僵硬,並不代表某個部位就不僵硬了,而且隨着這種感覺的深入骨髓,那硬度……嘖嘖,孫猴子的金箍棒夠厲害了吧?在樑風此時此刻的這根硬棒面前算個蛋啊!
大概是樑風的按摩手法起了作用,讓張花花的傷口的血流速度越來越慢,張花花因爲疼痛而叫出聲的現象越來越弱,而且,時不時地還會發出一聲異樣的聲音。
張花花畢竟是處女之身,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何曾讓一個男人這樣撫摸按摩過?就算是樑風的按摩手法再粗糙,她也是有些“情”動了。
終於,張花花的傷口不再流血,樑風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然後快速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瓶,就在張花花的傷口上倒了些,要包紮的時候,樑風又犯起難來,因爲在他的身邊可沒有什麼布條讓他給張花花包紮傷口!
什麼?撕自己的中山裝?
開玩笑!大爺的這身中山裝可是價值幾萬元呢。
要撕也應該是撕她張花花的衣服纔是吧?
這個時候,樑風就將視線放到了張花花的文胸上了,雖然樑風並沒有脫張花花的衣服,可是,這麼近的距離,張花花的文胸線條總是能看清楚吧?
看到張花花的胸衣線條後,樑風就有了主意,正好這個傷口在胸部,那就錯開一下張花花的胸衣不就可以起到包紮作用了嗎?而且還省去了固定的麻煩!
樑風不拖泥帶水,想到就幹。於是就伸出雙手放在了張花花胸衣的邊角上,輕輕錯開着張花花的胸衣來覆蓋她胸口的傷口。
呃,不得不說,樑風的這個動作實在是猥瑣之極!你見過哪個醫生給病人包紮的時候是用女人的胸衣來包紮傷口的?
啪!
就在這個時候,張花花右手一揚,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樑風的臉上。如果說剛纔張花花念在樑風給自己止血的情況下而沒有對樑風動怒的話,那麼這一次她就不能原諒樑風了!
拉扯自己的胸衣?這是要幹什麼?
是傻子都知道他要“幹”什麼吧?
樑風不由得一徵,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委屈,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看着張花花沒好氣地說道:“喂!我是要給你包紮傷口,一時沒有別的辦法,纔想着用你的……包紮的。你怎麼恩將仇報,上來就給我一耳光?!”
樑風的話中帶着氣憤,如果對方不是張花花,而是鳳姐的話,他早就扇還回去耳光了!
當然了,如果真是鳳姐的話,就算是鳳姐不給樑風一耳光,估計樑風都會忍不住地給鳳姐一耳光的!
知道不,美女可是稀罕貨,不是用手打的,而是用“炮”打的!
聽了樑風的話,張花花忍不住就要再扇樑風一個耳光,可是還是收住了,只是朝樑風翻了個大白眼!
“不用你來,我自己來!”
張花花沒好氣地說道,然後轉過身去,自己小心翼翼地“包紮”起來。
“……”
樑風愣在了原地,只覺得自己這一耳光捱得實在是太冤枉了一些!
大概是在包紮的時候,觸碰到了傷口,張花花的背影顫抖起來。樑風看了一眼,不禁憐香惜玉地問道:“沒事吧?”
被人捅了一刀,血是止住了,可是,血肉被割開,那股子疼痛是人無法忍受的,尤其是沒有打麻醉劑吃震痛藥的情況下!更何況,這個張花花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女孩子。
對於樑風的關心,張花花並沒有怎麼領情,呲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纔沒好氣地說道:
“要你管!”
見張花花的話說得這麼強硬,樑風也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只要這個女人不立即說出要槍斃自己的話來,那就一切OK,沒問題。
“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那就說明你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我也就放心了。”
樑風調侃着說道。他本來是有些擔心張花花受不了這一刀的,看來,這個養尊處優的小美女體質還不錯。
這個時候,張花花已經是給自己包紮好了,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已經帶上了寒氣,一步一步地向樑風逼來。
“你……這是要幹什麼?”樑風感覺到了張花花的殺氣,“我都給你說過了,剛纔我是迫不得已才那樣給你止血的……你該不會真的要殺人滅口吧?”
“你說呢?”
張花花的聲音很冰冷,帶着殺氣。
樑風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然而,
撲通——
就是在這個時候,張花花眼睛一閉,倒了下去。
樑風不由得吃了一驚,就要跑到張花花的身邊看看什麼情況,可是,這個時候他卻是感覺到頭猛地一沉——
“暗器上有毒……”
樑風感覺到後,跟着眼前一黑,學着張花花的姿勢一頭栽倒了下去。
倏——
那個“小男孩兒”飛身一躍,現身出來,臉上帶着陰陰的得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