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黑衣男人將樑風和張花花扔到了一輛麪包車內,關上車門後,其中一名黑衣男人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後面的一輛奧迪A8車窗前,對駕駛室上的戴着墨鏡的男人恭敬說道:
“石頭哥,全部搞定。”
石頭點了點頭,咧嘴笑了起來,說道:“出發!”
“是。”那位前來彙報的黑衣男人唯命是從地點頭應了一聲,就跑開讓那其餘的三名黑衣男人上車,自己打開面包車的駕駛室車門。
轟——
麪包車啓動。
轟——
石頭也啓動這輛奧迪A8,邊緊緊跟着前面的麪包“貨”車,邊開口說道:
“童子,這次真是多虧你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如果龍公子不拿出那麼高的價錢讓我爲他賣命的話,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在這輛奧迪A8的副駕駛室上響起這樣的話來。如果你沒有看到這個說話的人,只是單純地聽着這聲音,你絕對會認爲這是一個成年男子在和石頭說話。當然了,這確實是一個成年男人在和石頭說話,只是他的身體——真是太矮小了,就像是一個四五歲的孩童身體似的!
不錯,這個被石頭叫作“童子”的袖珍男人就是捅了張花花一刀,然後又出暗器傷了樑風的那個“小男孩兒”。
“哈哈哈!”石頭聽到童子的話後,不由得就是高興笑了兩聲,“童子這話說的夠直接,我喜歡!我家公子從來不會虧待爲他賣命的每一個人!”
石頭笑了笑,又道:“樑風和這個小美女能栽在你殺手排行榜上大名鼎鼎的童子手裡,他們也不算吃虧!”
童子卻是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石頭有些不解地問道:
“石頭,你的身手可是比我厲害!爲什麼你不現身,而要讓我出來?”
“因爲你不容易引人懷疑。別小看了這個樑風,在他的身邊可是隱伏着高手暗中保護着他!其中就有槍神!”
似乎石頭對於槍神謝曉婉有一種天生的畏懼似的,說到“槍神”這個字眼的時候,石頭的話不禁停頓了一下,臉上也是有一絲無奈神色,“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高手我都不怕,唯獨怕那個槍神!孃的,槍法實在是太準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石頭的右手從方向盤上放下來,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腹處。
童子就笑了笑,說實話,如果不知道這個童子是殺手排行榜上的出名人物,真的很難想象他這樣天真無邪的笑容會和“殺手”這個職業掛上關係——當然了,他就是利用這樣的天真無邪笑容,曾迷惑了很多他要殺的人!
童子道:“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這生日山的暗處就埋伏着槍神他們?”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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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六舉行生日會的地點的右邊暗處,果然有兩個人影在動。
“師姐,那個樑風送那個小男孩兒回家,怎麼這麼久了都沒有回來?”
似乎是等得有些焦急的秋葉問道。
“葉子,你放心吧。我對四周觀察過一遍了,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沒。樑風那貨不會出事的……咦,葉子,你這麼關心樑風那貨?”
說完這話後,謝曉婉就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要知道秋葉可是自己強行拉她過來她才答應過來和自己一起暗中保護樑風的。按理講,她應該比自己都不關心樑風的死活纔對啊。
是的,自從樑風接手了那個“秘本”後,樑風就變得很謹慎起來,因爲他知道這個“秘本”到了自己的手上,就相當於是抱了一個不定時炸彈,這先後浮現出來的覬覦這秘本的勢力更是讓樑風小心提防着,自己每次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在自己的身邊安排兩個保鏢來保護自己。
於是,他就找到了謝曉婉。
謝曉婉一口答應。本來是想動用警方的力量來保護樑風的,可是,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出師無名了,也就找到了自己的師妹秋葉。
謝曉婉答應保護樑風,除了和樑風有牀第關係外,另一個原因就是樑風正在救治自己的師傅。相信這也是秋葉沒有強烈反對來保護樑風的原因。
“我只是不想他死了,不然的話,咱們的師傅就沒得救了!”
聽到謝曉婉的質問,秋葉轉動着她那一雙大大的眼睛說道。
“藉口!”謝曉婉邪魅一笑,“師姐我看得出來,你對樑風那個傢伙並不討厭,而且似乎還……我沒有說錯吧,葉子?”
“怎麼可能?師姐你胡亂說什麼呢!”
“咯咯,我說葉子,你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師妹,你的性格我還不知道嗎?善於隱藏自己的心事。要我說啊,你直接給樑風那貨表白算了,咱們姐妹倆共侍一夫,來興趣了,就玩個3P什麼的,也挺爽的嘛!”
“……”
秋葉無語,攤上這麼一位犀利的師姐,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到樑風回來,謝曉婉也是有些覺得奇怪了,不由得輕輕皺了皺眉頭,“按理說,送一個小男孩兒回家,這怎麼也該回來了吧?”
“師姐,你也覺得不對勁了?”秋葉眨巴着那雙大眼睛問。
“恩。”謝曉婉點了點頭,可是旋即就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放心吧,不可能會出事。我估摸着吶,那貨一定是……哼哼——”
“估摸着什麼?”
秋葉並沒有聽懂謝曉婉話里語氣裡的深意。
謝曉婉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秋葉,不禁說道:“哎,處女真可怕!對男人一點都不瞭解。”故意嘲笑了一句秋葉後,謝曉婉又道:“葉子,你也不想想,剛纔樑風那貨送小男孩兒回家的時候,身邊不是跟着一個美女嗎?”
頓了頓,謝曉婉不由得眯起了她那如秋波般的眼睛,“這個樑風那麼好色,遇到美女就想上,我猜測他送完那個小男孩兒後,就和那位小美女那個那個啥了昂……”
似乎是照顧秋葉還是一名小處女的緣故,這個犀利的槍神姐姐並沒有明說。
可是,沒有明說,這樣的表述,就是處女也能聽得明白啊。
“這個混蛋!”
秋葉情不自禁地就罵了一句。
“咯咯……師妹,你還敢說你不在乎樑風那貨?”
“我沒有!”
“你沒有的話,爲什麼在聽我說出這樣的事情後,變得這麼生氣?”
“因爲我很討厭好色的男人!”
“天下男人皆好色,你爲什麼不討厭其他人?”
“……”
論口才,秋葉在她這位犀利的師姐面前,永遠是個炮灰!
見秋葉被自己說得啞口無言,謝曉婉又是很高興地咯咯笑了幾聲。但笑着笑着她就生硬地停了下來,不禁看向秋葉說道:“這生日山是燕京郊區,哪裡來的小男孩兒?”
秋葉一聽,不禁一徵。
還沒有等秋葉開口說話,謝曉婉一把拉起秋葉說道:
“不好,樑風那貨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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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朝陽初升,天氣很不錯,看得人心裡暖洋洋的。
這是一座吊腳木樓。
龍旗看了一眼躺倒在地面上還沒有醒轉過來的樑風和他身邊的小美女,不禁看向童子說道:
“你暗器上的毒不會毒死他們吧?”
童子咧嘴一笑,似乎這個傢伙很喜歡笑,而且笑容還那樣的天真無邪,“公子儘管放心,我用毒相當的有分寸。我想這會兒就是毒解的時候了。”
童子的話音剛落,樑風的手腳就動了起來。龍旗看到,不由得微微一笑。
樑風緩緩睜開眼睛來,木樓窗戶外面的陽光傾瀉下來,落到了自己的身體上,眼睛上,讓樑風睜開眼睛又閉上了,重複了幾次這樣的動作,他纔算是看清楚面前的一切:
龍旗,石頭,還有幾名黑衣保鏢,然後樑風的視線落到童子的身上的時候,不由得就是神情大大地清醒過來了,
“你,你……”
“你好啊,叔叔。”童子又裝出一副奶聲奶氣的小男孩兒聲音逗樑風玩。
“……”
樑風這叫一個胸悶,自己千防萬防,還是栽在了一個侏儒的手上!這叫人情何以堪?
見樑風一臉無語的表情,龍旗和石頭跟着呵呵笑了起來。龍旗走到樑風的面前,開門見山道:
“樑風,咱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上一次讓你逃了。這一次想梅開二度,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所以,你就爽快點,把那‘秘本’交出來,我放你們離開。”
樑風並沒有去接龍旗的話,而是看了一眼躺倒在自己身邊的張花花,在知道是龍旗派人綁架自己的事實後,樑風就覺得很對不起張花花,因爲整個事件過程中,她是一個被自己連累的人。
朝張花花的胸部看了一眼,不要誤會,這個時候,樑風這貨可沒有閒情逸致去欣賞張花花的飽滿胸器,他是想看一看張花花受的傷有沒有二度破裂。
好在,樑風的那藥對傷口的癒合很見效,張花花的胸口處並沒有傷口破裂的痕跡。樑風心下稍安。轉過頭來,看向龍旗說道:
“要我交出秘本可以,但是你們必須先把我的學生放走,整件事都和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還有,她爲什麼還沒有醒來?”
樑風知道自己是中了那個“小男孩兒”暗器上的毒。現在自己都醒轉過來了,爲什麼張花花還沒有醒來?
“你不要緊張。你們中的毒根本就毒不死你們。至於你的這位漂亮的女學生爲什麼還沒有醒過來,那大概是因爲她這裡的原因吧?……”
龍旗說着,就蹲下了身子,伸出右手指着張花花那團飽滿的粉肉說道,看着張花花那對鼓鼓囊囊的粉肉,他龍旗都有一種情不自禁地想抓上去一把的衝動。
“你別亂來!”
看到龍旗的手有一種色魔的衝動,樑風大聲喝道。
龍旗被樑風這麼一聲喝,不禁就停下了想要伸去撫摸張花花胸部的右手,微微一笑,看着樑風說道:
“放心。我還沒有你那麼好色。”
“……”
樑風心想,這貨要不要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