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找到了樑風。地點是鹿城。
這一對姐妹花的出現,說明“瑪樂戈比”那一撥日本人也是已經來到了鹿城。
轉眼間,樑風已經回到鹿城有十天的時候了。
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舒服,那便是樑風給她們吃下的藥已經開始慢慢起作用了。
房間內。
小澤這一對姐妹花面相難看地來到了樑風的身邊,用有些蹩腳的華夏語對樑風說道:
“請您給我們解藥。”
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她們實在是嘗夠了,也不知道這個華夏混蛋給自己吃了什麼藥,回去後連用日本最先進的科技都檢驗不出來。
今天仍然是一身中山裝穿着,顯得身板堅挺的樑風就看着這一對姐妹花,說道:“我還以爲你們日本人的氣節很高,和我們華夏人一樣寧死不屈呢,現在看來,是我誤會你們了。”
“……”
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看着樑風的眼神就是有一股子殺伐之氣。可是,她們不敢動手,因爲她們的小命現在就掌握在他的手上。
“我說過,你們想要拿到解藥暫時不讓你們死,那唯一的路子就是好好的服侍我。我一高興說不定就會把整個療程的解藥都給你們了。”
這一對姐妹花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姐姐沐風說道:
“請您指示。”
這一對姐妹花也不想和樑風墨跡,她們知道這個華夏人好色,也做好了來這裡服務樑風的準備。
“你們這一對姐妹花還是處女吧?”樑風笑道。在燕京的時候,自己和謝曉婉賺得她們入圈套,樑風就是看出來個七七八八了。
“是。”
“很好。我回鹿城的時候和我的死黨去找處女玩雙飛,結果我一時心軟,放了她們。那麼這個遺撼就讓你們這一對姐妹花來彌補吧。
你們儘可放心,我是不會對你們軟心的,因爲我沒有對日本人心軟的習慣。”
“……”這一對姐妹花再次無語。
“還愣着做什麼,脫吧。”冷酷無情的樑風很像是一個壞人。
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彼此對視了一眼,眼角露着無奈,終於還是伸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釦子。
一件,兩件,三件……
香肩披露,身體線條性感動人。看着她們光潤如玉的胴.體,樑風站起了身子,將她們攬入自己的懷中,伸出手去,探下頭去,身體挺去了……
一個小時後,樑風心滿意足地從這一對姐妹花一絲不掛的赤裸的身體上爬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沙發上的兩片落紅,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血水是破.瓜。
小澤又沐風和小澤又春風乖乖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下體處有隱隱的破.瓜之疼。
“請您給我們解藥。”
這一對姐妹花異口同聲地央求道。
樑風便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兩粒藥丸,丟在了姐姐沐風的手上,對她說道:“吃了它,可保你們十五天內不會有事,十五天後再來向我找下一次的解藥。”
“……”
這一對姐妹花滿眼憤恨地看着樑風這個混蛋,他想要放長線釣大魚啊。
“不要拿這樣的眼神看着我。當你們用這種情緒看着我時,想想你們當時綁架我時是怎麼對待我的,知道不,我們華夏國有句古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就是你們應得的報復。
如果你們不招惹我,我是不會閒得沒事蛋疼去招惹你們的。
也就是說,你們必須要聽從我的命令,效忠於我,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這一輩子都以吃解藥度日——哦,不,應該是直接讓你們被毒死。
相信你們也一定嘗試到了這種毒藥的難受滋味,那種滋味是不是很難受,很不好受,很讓你們生不如死?”
樑風眯着一雙眼睛笑道,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我們知道怎麼做了。請您放心。”
姐妹花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就向房間外面走去。只是剛經歷了被樑風破.瓜的事情,所以她們走起路來時的姿勢就有些不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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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樑家發生了大事。
樑權被人綁架了!
樑風怒不可遏,在樑家客廳裡走來走去的,就像是一個少年老成的傢伙似的。
樑風的母親安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聲地抹着眼淚,剛得知自己的丈夫被人綁架後,她就直接暈倒了過去。好在有樑風在,及時將自己的母親給救了回來。
樑風看到自己母親抹眼淚的景象,就有些後悔不應該把自己的母親給救醒的。
“馬叔,對方怎麼說?”樑風看向管家馬彪問道。
綁架樑權的電話是馬彪接到的,樑風又沒有再懷疑到馬彪的身份,所以對馬彪還很是信任,一切都徵詢他的意見。
“老爺他的情況有些遭糕,對方警告說不許報警。”馬彪畢恭畢敬地回樑風道。
“是那撥日本人還是龍旗?”樑風問。
他就是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除了這兩撥人沒有第三波人會綁架自己的父親。而且他們的目的就是自己家裡的那個“秘本”!
“對方沒有明說。我問了,他們也沒有說。他們只說讓少爺你帶上那個‘秘本’贖回老爺就行了。”馬彪答道。
“又是這該死的‘秘本’!”樑風不由得氣罵一聲,“馬叔,這個秘本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使得這些人三番兩次的就找到我的頭上,找我來索要這‘秘本’?”
“我不知道。老爺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馬彪答道。
“罷了,告訴我地址,我把身上的‘秘本’給他們,這個秘本壓根就是一個禍害,我們樑家不要也罷!”
“城西嶽飛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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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風開着一輛奔馳豪車向鹿城西邊的岳飛廟開去。車人就他一個人。
樑風過來的時候,管家馬彪想讓樑風多帶幾個保鏢過去,或者帶上劍客比較安全一點,可是樑風卻堅持拒絕了。他對馬彪說道:
“對方在電話裡已經說了,要求我一個人過去,否則的話,他們就要撕票。”
樑風拿什麼都可以冒險,可就是不能拿自己的父親來冒險。
岳飛廟,顧名思義,就是懷念宋朝名將岳飛所設。“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一首《滿江紅》記無數的後輩人記住了這位宋朝名將,感動着無數人,所以這個岳飛廟在設資投建的時候,就擴建的很大。
樑風到了岳飛廟。
現在的岳飛廟已經沒有昔日香火旺盛時期的繁華,因爲現在是一個經濟社會。沒有人再願意去崇拜什麼英雄人物,他們所崇拜的只是鈔票上的人物。
因爲年久失修,政府官員又是不想花錢修繕一下這個岳飛廟,所以本來可以作爲旅遊景點的岳飛廟就慢慢無人問津了,變得破敗不堪。
以前的人們對於岳飛廟,是憑弔《滿江紅》裡的“憑欄處”,而現在,最多也就是中學生來到這裡來破.處。
走進岳飛廟,樑風便心神集中起來。因爲他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他甚至都不知道今天綁架自己父親的人到底是龍旗那一撥人還是日本人那一撥人。
倏——
一道鬼魅向樑風的身上襲來。那自然不是什麼鬼魅,只是鬼影的身法太快,快如鬼魅罷了。
啪——
一巴掌!
又是一巴掌!
被扇臉的鬼影一時間無地自容,他本來是想第一個出來玩玩樑風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子今天又是在一息之間扇中了自己的臉頰。
在燕京的時候,鬼影被樑風扇中臉頰,那時鬼影還以爲樑風只是湊巧,他不相信樑風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進步如斯,可以將自己扇人臉的速度超過自己的身手速度。
今天,他相信了。他也隨即崩潰了。
“我父親呢?”樑風看着鬼影喝道。他現在只一心想着自己的父親安全如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鬼影因爲自己的一記扇臉而顯現出來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知道來的是日本人這一撥人。
啪-啪-啪-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岳飛廟裡響起了拍手的聲音,那拍出來的巴掌聲是那樣的清冷突兀,有一種白天見鬼的感覺。
很快的,隨着巴掌聲的由內而外,出現了一個人。
樑風本來以爲是“瑪樂戈比”四人中的一位,可是,樑風錯了,大錯特錯,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一圈。
“馬叔!怎麼會是你?”
樑風很是不可思議地看着從岳飛廟中走出來的馬彪,自己樑家的管家。
馬彪嘴角淺笑,從岳飛廟中走出,走到了樑風的面前,說道:
“爲什麼不能是我?”
樑風懵了,回想前些天劍客給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早就應該聽劍客的話,將他懷疑到底。
可是,現在放馬後炮又有什麼用呢?如果當時的情景再回放一次,自己和父親還是會取消對馬彪的懷疑的,因爲他畢竟是對樑家稱得上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可是讓樑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綁架自己父親的竟然就是自己家的管家!
“我父親在哪?你把我父親綁到哪裡去了?!”
樑風怒了,他已經不想再在馬彪的出賣上做過多的思考,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父親的生死安全。
“少爺,你放心,老爺他毫髮無損。”
馬彪臉上帶着一絲笑意地說道。
“不要再叫我少爺!也不要再叫我父親老爺!你這個混蛋,你不配!”
樑風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