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風華這樣說,樑風感到十分的好奇,不禁問道:“十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陳風華看向樑風,微微一笑,沒有回答樑風的話,轉頭看向樑權說道:“希望我們有緣再相見。”
說完,離開。
待陳風華離開後,樑風走到自己的父親身邊,又問了一遍剛纔的問題。
“也沒什麼,十五年前,只是在湘西的一些往事。那事情太過於複雜,一時也是說不明白的。好了,風兒,你趕緊回房休息吧。”
聽到樑權說出這番話來,聽到湘西的時候,因爲要保護樑風也已經出來的寧彪和秋葉不由得面面相覷,因爲他們想到了他們的師傅。
樑風則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湘西蠱王。
你看,樑風想到的是女人。
待自己的父親離開回到房間,樑風還很好奇地看着自己的父親背影:
“十五年前,在湘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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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陽光明媚。
德川醫館裡人來人往,看病的人如潮水一般。
德川一郎正在給一個重症病人看病的時候,他的兒子德川固紫快步跑了進來,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喜悅。
德川一郎隨便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不由得說道:“沒有一個穩勁,如何當得了一個好醫生?”
德川固紫並沒有自己父親的這一茬,而是說道:“父親,來客人了。來了一個大大的客人!”
“客人?”德川一郎終於擡起頭來看向自己的兒子,“你這是說什麼呢?”
“殿下——內閣殿下來了!”
聽到這句話,德川一郎終於站起身來,和自己的那位病重病人說了一句歉意的話後就快步走到了自己兒子的身邊,道:“內閣殿下真的來了?”
“千真萬確。”
不等德川固紫說話,從門外就傳進來一個聲音。
正是吉野中山。
德川一郎自然是見過吉野中山的真容的,現在聽到聲音向外看去,見到果然是內閣殿下,不由得興奮地走出醫館迎接吉野中山的到來:“殿下到來,實在是出乎我的意外。讓我受寵若驚啊!”
吉野中山哈哈一笑,這種恭維話他相當的受用。走進醫館,道:“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哦?”德川一郎微怔,旋即就客氣地對吉野中山道:“那就請殿下移步到後院,那裡纔是說事的地方。”
“好。”吉野中山點頭。
待德川一郎引吉野中山來到後院後,德川一郎問道:“殿下此來,所爲何事?”
“國之榮譽。”
“此話何解?”
“德川君,你是咱們大日本帝國的神醫。最近不是有一個叫樑風的華夏神醫來找你挑戰嗎?我就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的。”
“確實是這樣的。”對於吉野中山知道這件事德川一郎並不奇怪。這件事已經是在日本國內炒得沸沸揚揚,不知道才奇怪呢!“那殿下的意思是?”
吉野中山見說到正題了,也就不再拐彎抹角,“我覺得你的炒作還不夠!”
“……我不懂得殿下的意思。”
“明天就是你和那個華夏小醫生的比試了。但是我覺得那個華夏小醫生未必會來。”
“什麼?”德川一郎聽到這話,不可謂不吃驚,“難道那個小子就不顧華夏國的榮譽了嗎?”
“呵——”吉野中山冷笑一聲,“國家榮譽和個人生死相比,又算得了什麼?如果說現在的華夏國還是以前的舊華夏,或許會有人把他們國家的榮譽看成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可是現在嘛……也不知道是華夏國家變了,還是華夏人變了,他們可不會傻到爲自己的國家賣命了。我來找你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讓你開一個新聞發佈會,將你和華夏小醫生的比試炒得更熱更響一些!”
德川一郎皺眉,十分的不解道:“殿下,我聽糊塗了。既然那個華夏醫生未必敢來,我們爲什麼還要這樣做呢?這不是在逼着他來和我挑戰嗎?如果他不來的話,我戰勝他可是毫無疑問的,而且他還會爲華夏國抹黑,成爲世界的笑柄,笑他是一個縮頭烏龜,臨陣逃脫,不敢來戰!”
吉野中山呵呵笑了笑,道:
“我就是要逼他出來。”
“……”
“因爲他之所以不會來,就是因爲我在前天派人圍堵了他。他應該忌憚於我們。或者說他的身體傷勢還沒有恢復,無法現身。”
德川一郎可算是領悟到了內閣殿下的意圖:“那殿下的意思是,讓我召開新聞發佈會,逼那小子出來,然後殿下您就……”
“就是這個意思。”吉野中山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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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內閣殿下的幫忙,日本神醫德川一郎也就在一個小時後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之所以會進行得這麼快。那完全是因爲吉野中山在來之前就找好了各大媒體的記者。
新聞發佈會上,有一位記者問:“德川先生,你對這次的華夏和日本的醫術大比拼,有什麼要說的嗎?”
德川一郎笑道:
“我必會將華夏醫術打敗,將那個姓樑的華夏小醫生打敗回華夏國去!”
“我要讓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華夏醫術永遠比不上咱們大日本帝國的醫術!”
……
新聞發佈會結束後,德川一郎向吉野中山通了電話,他說道:“殿下,我已經照您吩咐的,做完了。”
“嗯。新聞直播我看了,你說的很好!這樣一來,那個叫樑風的華夏醫生勢必會出現在你的面前,到時候,我就來個守株待兔!”
德川一郎神色有些不安。他覺得這樣做有些政治家的陰險。不夠光明。但是,這樣的話他能說出來嗎?他只好附和着吉野中山的話說了幾句。
掛掉電話,這位日本國的神醫準備平復一下心情,出去治病救人的時候,他的兒子德川固紫又急急忙忙地跑進來了。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有些慌張!
“爲什麼這麼慌慌張張的?”神醫問自己的兒子道。
“父親,有一個帶刀的傢伙闖進來了!”
“那就攔住他啊!”德川一郎罵自己的兒子,“白癡!就知道跑到我這裡向我報告!”
“我讓人攔了。可是……”
“可是什麼?”
“攔他的人,全部被他一刀砍成了兩半。”
“什麼!”德川一郎不由得身子一震,他看向自己的兒子,“咱們和人家無冤無仇的,他怎麼就殺進咱們德川家裡來了?是不是你得罪了他?”
“沒有啊,父親!”德川固紫說道,“他來的時候,我問他有什麼事,他只說找您說幾句話。我覺得他太沒有禮貌了,就找下人阻攔了他,結果……”
德川一郎基本可以確定是自己的兒子得罪了別人才致如此的。他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便快步向醫館前院走去,他的兒子在後面趕緊跟着。
待德川一郎走到醫館前院,他就看到一個手持一尺來長短刀的年輕人站在那裡。
斯斯文文,就像是一個書生。
如果忽略他手裡的短刀以及刀尖上的鮮血的話。
“你就是德川一郎?”不等德川一郎上前打招呼,刀客就向急匆匆走出來的德川一郎問道。
“對,是我。敢問你這是?”在聽了懂得華夏語的同胞翻譯後,德川一郎有些懼怕地問道。
“我來帶幾句話……樑醫生說,醫術挑戰,推遲十天再比試!”
“……”
刀客說完,便收了短刀,扶了下眼鏡,淡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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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中山正一邊把玩着日本美妓的飽滿胸部,一邊吃着甜蜜蜜的葡萄。
他很享受。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保鏢拿着電話走了過來,“殿下,您的電話。”
“喂——哦,原來是德川神醫啊——什麼?!”
掛掉電話,吉野中山的臉上現出憤怒表情,他的右手摸在美妓的胸部上就變成了抓胸部,力度驟然變大!
“疼!疼!疼!——殿下,您抓疼我了……”美妓哀求的聲音。
啪!
吉野中山一巴掌扇了過去。
“我現在難受,你們也別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