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讓梅花給自己查了一下林克的資料。
資料顯示:
富蘭-克林,中文姓名:林克。美國人。世界殺手排行榜前十的殺手,擅長狙擊。殺人風格很特別。
資料上就顯示這些。看到這些資料的時候,樑風愈發的奇怪林克在卡門酒吧裡請自己喝酒的做法。
樑風覺得他是世界排名的殺手,應該請自己喝毒藥才符合他的職業嘛。
很特別。
“弟弟,有頭緒了嗎?”梅花從辦公椅上站起,扭動着她那風情萬種的身材向樑風靠了過來。樑風正坐在梅花辦公室的沙發上。
樑風有些頭疼地將手裡的這份資料給放到一邊,淡淡說了一句:“這個殺手很特別。”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做事風格。”梅花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在樑風的身邊坐了下來。
一陣來自梅花身上的幽香撲鼻而來。這不是沐浴露的香味,也不是洗髮水的香味,而是這個風情萬種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體香!
樑風心中不由得泛起春意。恰好今天謝曉婉不在這個辦公室內。謝曉婉今天被秋葉給推出去散步曬太陽去了。
很喜歡和女人逗騷的樑風便將林克的事情拋之腦後,壞壞一笑,伸出右手來一把將梅花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先讓我親一下!”樑風說着就湊嘴上去了。他的右手也是慢慢伸進了梅花的裙底。
一身黑色職場OL套裝的梅花本來只是打算調戲一下樑風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這麼沒有出息,自己剛叫了他一聲“弟弟”,就讓他的“小弟弟”有反應了……
梅花習慣性地說道:“哎喲弟弟,我姐姐可是……”可是說到這裡的時候,卻纔回神過來自己的姐姐已經被秋葉推下樓去了。
梅花的神情就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她一直因爲謝曉婉的存在,而不想再和樑風發生什麼肌膚之親的事情。可是,當樑風這個自己真的很喜歡的傢伙一把將自己摟在懷裡的時候,梅花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再加上樑風現在已不是那個剛和自己住在一塊時的純情小處男了,他現在已經知道如何挑逗女人了。
他的“鹹豬手”就在梅花的裙底摸索着。
“嗯~”
國色天香的梅花扭動了一下身體,發出一聲讓樑風聽着都要酥.到骨子裡的呢喃聲。
樑風的左手同樣的不安分,本來還是摟着梅花的小蠻腰的,這個時候已經順着梅花細如柳腰的小蠻腰向上爬去,爬到了一處飽滿山丘處。
“你是爲了你的姐姐而活的嗎?”樑風問道。
“……”
梅花怔了一下,是啊,自己是爲了姐姐而活?
似乎在這個瞬間,梅花對樑風有些拒絕的心理就就變輕了不少。
樑風並沒有減緩對梅花性感身體的挑逗,左手爬上那高挺的山丘,右手徘徊在黑色裙底,樑風的嘴巴也在繼續努力,去親吻梅花的櫻脣。
啵~
樑風親去。也親到了。
可是,爲什麼這感覺就有些不對呢?
樑風睜開眼睛低頭一看,不由得無語,你猜樑風親到了什麼?
一顆葡萄!
但見梅花的右手裡拿着一顆紫色葡萄就放在了樑風的嘴脣上。
原來梅花見樑風朝自己親來,梅花靈機一動,就抓掉一顆沙發面前的茶几上的一串新鮮的葡萄,擋住樑風的調戲。
“咦,弟弟,你口味變了?”
“……”樑風一把將梅花手裡的這顆葡萄給搶過來,有些惡狠狠地將它給吃進嘴裡。
再然後,樑風有樣學樣地揪掉茶几上那串新鮮葡萄上面的一顆,將它塞進自己的嘴裡,然後用力摟了一下梅花,將梅花給緊緊地摟進了自己的懷裡,樑風清楚地感覺到梅花那一對豐滿的肉球就擠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來,我餵你吃一顆。”樑風嘴裡含着那顆葡萄,就向梅花的嘴巴攻襲過去了。
梅花有些意外現在的樑風怎麼變得如此“風騷”,瞪大了眼睛看着樑風,隨即咧開了嘴巴,一副噁心表情的說道:“好惡心!”
“梅花,你怎麼能說噁心呢?”樑風很是無恥地一笑,左手在梅花的滾圓屁股上捏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
“我覺得只‘浪’不‘漫’。”梅花翻了個白眼道。
“……”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的手機響了。
取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是劉富貴打來的。樑風接通道:“劉老闆,什麼事?”
大概聊了兩分鐘的時間,樑風道:“既然劉老闆是這個意思,那就這樣辦吧。”
、
、
周家大院。
一輛奔馳豪車在周家管家的帶領下開進周家車庫中。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片葉城城主劉富貴。
此時周定昌正坐在客廳內看着《燕京財經報》。管家推門進入,躬身道:“少爺,片葉城老闆劉富貴來見您,您見是不見?”
在周定昌的身後站着被周定昌叫做“溫叔”的鬚髮皆白的老傢伙。
周定昌看了他一眼,道:“溫叔,我覺得這是一個契機。”
老傢伙若有所思,不置可否。
周定昌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便對管家說道:“讓他進來。”
“是,少爺。”管家應聲而出。
劉富貴進來時,周定昌已經端坐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真是稀客吶。”周定昌起身笑道,“劉老闆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周家蓬篳生輝!”
劉富貴只覺得虛僞,並沒有怎麼接他的腔。他這次來本來就是忍着心中的火氣來的,他朝周定昌點了點頭,便在周定昌的指定下,坐在了和周定昌面對面的沙發上。
劉富貴坐正身體後,開門見山道:“不瞞周少爺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次來周家,主要是想解除我和周家之間的誤會。”
“此話怎講?”周定昌明知故問道。
劉富貴忍着不耐煩,“不用我說,周少爺也一定清楚你弟弟的死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就想周少爺賞個臉,讓我請你吃一頓飯。”
“劉老闆太客氣了。”周定昌笑道,“我弟弟的死,我已經查清楚了,雖然是因劉老闆的女兒而起。但殺死我弟弟並不是你劉老闆的人。而是……總之,這件事我沒有怪劉老闆的意思,反而希望劉老闆大人有大人量,不要因爲我弟弟的那種不好的行爲而怪我們周家。”
劉富貴那個頭大啊。
如果不是想着給自己的女兒出口氣,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孃的,虛僞!
這個周定昌真他孃的虛僞!
劉富貴道:“周少爺纔是客氣。我已經在燕京大飯店包了場,請周少爺就不要推辭了。”
周定昌面帶微笑,側目看了“溫叔”一眼,見他並沒有反對的意思,也就回道:“這樣啊……劉老闆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劉富貴心裡大叫一聲終於他媽的答應了,便立即說道:“明天中午,我在燕京大飯店恭候周少爺的大駕。讓我們彼此解除誤會。告辭了!”
劉富貴說完,起身就走。他在周定昌這裡實在是呆夠了。這個年輕的家主,虛僞又墨跡,根本不讓自己喜歡。
周定昌便讓管家送劉富貴出門。
送走劉富貴,周定昌再次回到客廳,看向溫叔道:
“溫叔,你怎麼看?”
“你不應該答應他。”
“我知道劉富貴請我吃飯,無非就是給我設的一個局。他肯定是和樑風商量好了,用此鴻門宴來賺我入局。”周定昌何等人也,對於劉富貴的此來目的早就看出來了,“可是,既然人家主動了,我們再不陪人家玩一把,豈不是太不尊重對手了?”
老僕面露擔憂之色,“現在樑風和劉富貴聯手,是謀定而後動,你、你答應的有些草率了。”
周定昌就笑,“溫叔你忘了,還有那個女人呢。咱們的這位新盟友,可實力強悍着呢!”
老僕想了想,終是沒有說話。
少爺剛死了親弟弟,又對樑風積怨很久,他恨不得立即就將樑風給滅了,給他的弟弟報仇,爲自己出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