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抓着你的乳.房,你說我要幹什麼?”
樑風邪邪笑着。對於玩女人,樑風已經有了“男人想壞,能睡師太”的信念,想要讓自己再做回以前那個傻小子,估計不可能了。
人在變,心在變,做出來的事——能不變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樑風的手勁似乎更加大了一些,揉着那對飽滿,搓着那對柔軟。
楊慧如很是厭惡地往後退去,在老家鹿城的時候,她是因爲憎恨自己的丈夫才做出和樑風愛愛的事情的,目的就是報復孫儒。
可是,樑風已經殺了她的兒子,已經是她這一輩子都要追殺的殺子大仇,她怎麼還可能再和樑風做那種事情?
樑風見到她往後退去,不由得微微一笑。
樑風很清楚,這個女人是有些極端化的。
突然間,樑風眼神一厲,對於想害自己的女人,樑風可沒有要放過的意思。一把拉住想要往後退的楊慧如,拽到自己的面前,一巴掌拍在她的滾圓屁股上,對她說道:
“楊女士,你幾次想暗殺我,我也幾次險些死在你僱傭的那個叫林克的殺手手上——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上,你覺得你能逃掉嗎?”
楊慧如的雙眼裡終於露出恐懼的神色了,她看着樑風,搖着頭,很是倔強地說道:
“想讓我和你做那種事情,你休想!我就是死了,我也不會和你做!”
聽言,樑風只覺得好笑,這個女人還真以爲自己是色.情狂了?
樑風沒有二話,右手揚起,這貨扇人臉的不良癖好又出來了,
啪——
很響亮的一記耳光。
楊慧如因爲雙手雙腳被綁,哪裡能拿手捂臉?她的頭一下子就低垂下去了,在她的左側臉頰上顯現出來了一個紅紅的五指印來。
只聽樑風說道:“你以爲你是誰?老子想上.你,那是給你面子!你以爲大爺我就這麼急色嗎?大爺身邊的女人哪個拉出來不比你年輕貌美?就是熟婦,你也比不上。”
樑風停頓了一下——說得太快了,有些缺氧。
樑風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也就沒有那麼衝了,忽然冷笑一下,接着道:
“既然你說了就算是你死,也不願意和我做——那很好啊,大爺我就成全你。”
樑風在心裡道:“你這個賤女人,還跟我裝,我倒要看看你在面臨死亡的時候還裝不裝?”
樑風便拿出了隨身帶着的那兩把飛鏢,飛鏢刀刃長約中指那般長。
樑風拿着這兩支飛鏢,一手一個,碰在一起互相摩擦了起來,發出瘮人的聲音。楊慧如哪怕倔強如斯,眼中還是不由得閃出恐懼的神色來。
樑風突然眼神一厲,右手持着的那把飛鏢就抵在了楊慧如的脖頸上面了,刺入肉裡寸許。
“啊——”
但是,足以讓楊慧如嚇得(或者是疼得)叫出聲音來。
淒厲,如同鬼嚎。
樑風在心裡打着如意算盤,可是沒有想過要殺了楊慧如,因爲他還想慢慢玩這個賤女人呢,而且……
嘿嘿,想到這些,樑風總是在心裡得意冷笑。
待楊慧如的驚叫聲落下後,樑風並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情緒,凶神惡煞地看着楊慧如的眼睛,道:
“現在,我就將這把鏢刀慢慢地扎進你的喉嚨裡——”
樑風說着,一點都不做戲,手上的勁道便開始越來越重,那扎進楊慧如喉嚨間皮肉裡的鏢刀更加的刺入肉裡。
“啊——”
這一次無疑,是楊慧如疼的叫出聲來。
楊慧如眼裡的倔強終於一點一點地被瓦解,她看着樑風手上的鏢刀用力地一點一點地扎進自己的喉嚨裡,她驚恐極了!
不消多長時間,這支鏢刀就能扎進自己的喉嚨裡,那個時候,自己除了死還能是什麼?
或許更快,如果激怒了這個穿着白色中山裝,就像是殺神一般的男人,他用力一捅,自己就得當場斃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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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慧如害怕極了!驚恐極了!
面臨死亡,什麼兒子的仇恨,什麼找樑風報仇,什麼不想和樑風愛愛……她一件都沒有想到,想到的全是自己如何死?死狀是什麼?什麼時候死?
樑風將楊慧如的滿臉驚恐看在眼裡,心中不由得嘲笑。
果然,面臨死亡的時候,人都是想着自己。
樑風覺得火候已到,便開口道:“楊女士,禍你在陰曹地府和自己的兒子過得幸福快樂!”
說着,他手上的勁道便開始加大。
越來越大。
“啊——”
楊慧如的眼睛越瞪越大,眼裡的驚恐越來越接近崩潰的邊緣,她眼睛瞪得如犀牛,聲音淒厲如杜鵑啼血。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突然,楊慧如掙扎起來,這兩句話就像是夢囈一般,她拼命地掙扎,擡眼看向樑風,眼中滿是哀求地說道:
“樑風,樑老闆,樑大爺——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我一點都不想死!……只要你放了我,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做..愛是吧,你放了我,我配合你做,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甘心情願地讓你操,好不好?好不好?”
“……”樑風看着楊慧如這個樣子,一陣無語。
“你他媽的叫誰‘樑大爺’呢!老子可不愛聽‘大爺’這個詞——我操.你大爺的!”
啪——
樑風罵了一通,又在楊慧如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楊慧如哪敢反抗,趕緊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地道:“是,是!樑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求求你放了我,別殺我好不好?”
樑風不由得得意一笑,將扎進楊慧如喉間沒有多長的鏢刀拿了下來,那鮮血立即就順着她的脖頸淌了下來,樑風也不管她,反正死不了。便道:
“現在老實了?”
楊慧如慌亂點頭。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求生,只要不讓自己死,什麼都可以。
樑風便揚起嘴角笑了笑,“早這樣,不是他媽的什麼事都沒有了嗎?賤貨!”
“是,是,我是賤貨!我就是一個大賤貨!”
楊慧如見樑風沒有再拿那鏢刀往自己的喉嚨間扎的意思,心下不禁大喜,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順着樑風的話說。
樑風便鄙夷一笑,“楊女士,我覺得你現在像條狗啊——哦不,現在的狗都他媽的比你金貴!”
“你頂多也就算是大爺我的奴隸……”
楊慧如連忙贊同道:“是,樑爺,您說的對,說的很對。我是您的奴隸——哦,不,我是您的性奴!我是性奴!”
樑風不由得眼睛一亮。
性奴?
想起前段時間經常有性奴事件的曝光,那些男人就是他媽的衣冠禽獸——老子有這麼壞嗎?
但樑風還是欣然接受了楊慧如說出來的這個惡趣味,不由得淫淫一笑,“老子喜歡這個稱呼。你以後就當老子的性奴吧——既是性奴,以後知道怎麼做事吧?”
縱是年紀很大但是身材肌膚保養得如同二八少女般的楊慧如連連點頭道:
“知道!我以後肯定會好好的服侍樑爺您的,讓您每天晚上都活得滋潤!”
樑風覺得調教這個熟婦已經調教得差不多了,不由得微微一笑,便伸出手來給她解了雙手雙腳上繩索。
楊慧如被放,活動了兩下自己被綁麻了的手腳後,便趕緊二話不說,就解自己上衣的衣釦,三下五除二,她的那一對被紫色胸罩給束縛着的十分傲挺豐滿的大白兔就蹦出大半個身子來。
樑風見狀,不由得一怔。
這麼積極?
“給老子停下!”樑風讓她停止。
“是,樑爺!”楊慧如趕緊按照樑風的話停下了解自己衣服衣釦的動作。
這個時候,她的上衣衣釦已經被她解得只剩下最下面的一顆了,她的上身門戶大開,除了能看到那一對豐滿得有些過分的乳.房外,還能看到她身體上面保養得極是緊緻的白皙肌膚,比那二八少女還要三八——哦,二八。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身上血污污的,老子現在可對你沒有一點興趣。等哪天老子再來找你了,你就洗乾淨了身子再伺候大爺吧!”樑風罵道。
楊慧如不由得一怔,但還是趕緊扣上自己的衣釦,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真的沒有那麼急色呢……
但是,接下來樑風的話就讓他剛形成的認知瞬間崩潰了……
呃,樑風大爺是這樣說的:
“慢着,既然衣服都脫了,那就接着脫下去吧……給大爺跳個脫衣舞先。”
“……”
楊慧如縱是滿肚子的腹腓,可是她不敢說出一個“不”字來。趕緊應命道:“是,樑爺。我這就跳。我不是舞女,可能比不上那些專業的跳脫衣舞的女郎,你要是看着不爽快,可別生氣……”
楊慧如便跳下大牀,站在樑風的面前,慢慢地扭動着她那已經熟透、看起來風情萬種的身子,然後一件接着一件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下,扔到修長細腿下面……
雖然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她跳的脫衣舞很是不怎麼樣,但是看着她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像是剝香蕉皮似的一件一件地剝下,樑風還是看得相當有滋有味的。
當她脫光了身上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樑風的面前扭動的時候,樑風便摸了一把鼻子,走了上去。
在他的手裡,已經多出一根銀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