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扭動着曼妙身姿的楊慧如不由得一怔,眼中頓時生出恐懼的神情來:
“樑爺……你這……是……要幹嘛?”
樑風壞壞一笑,“不要害怕。我都已經說了不會殺了你。你放心吧,大爺說話還是吐口吐沫是顆釘的。”
樑風說着,便看了一眼手裡的銀針,
“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否則的話,不用我講出來你的下場你也應該知道吧?”
楊慧如直嚇得胴.體哆嗦,那一對白嫩豐滿的羊脂美玉就那樣裸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的,好不誘惑!
樑風實在忍不住,便一把摸到了那一對羊脂美玉上面,揉了揉,又捏了捏,便右手揚起,將手中的那根帶有癢毒毒藥的銀針往楊慧如的胸口紮了過去。
這就是樑風的目的。
他要控制這個賤女人。
因爲在楊慧如的身上,可是有一堆財富和寶藏呢。別忘記了,她們孫家可是鹿城第一富商,家財萬貫,富可敵國。
而且就樑風所知,這個女人的孃家背景也是不俗,好像是軍官宦大家呢。
總之,在楊慧如這個女人的手上,除了金銀這些樑風現在不怎麼看重的財富外,還有很大的人脈資源。
控制住了她,可要比殺了她更好玩,更有用途,不是嗎?
樑風讓她脫衣舞的原因就是這個目的,不然的話——自己給她脫衣服,不是很麻煩?
楊慧如在樑風給自己的胸口處扎針的時候,不敢有所掙扎,她很清楚,她已經在樑風的手上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如果再掙扎的話,恐怕就會立即激怒這個男人,那個時候,他還不是一刀就把自己給弄死了?
她怕死。
樑風給她下了毒後,便拔出那根銀針,看着楊慧如一臉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說道:
“楊女士,你已經中了我給你下的癢毒。這個毒會每隔半個月發作一次。如果你不想到時候毒癢發作而死,一輩子都要受到這癢毒之苦的話,你就乖乖地做我的性奴吧!”
“是,樑爺!”楊慧如不敢動氣。
“還有,這癢毒是我自己親手製作的,你不要想着這個世界上會有第二個人能幫你解了,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告訴你,這毒只有你樑爺我一個人能解,你要是敢背叛我的話,你就有得好受了!”
楊慧如直聽得身子一哆嗦,說實話,樑風沒有說出這些話來時,她的內心深處真的是在想着以後找個醫生給自己解了毒,然後好掙脫樑風的手掌心,可是一聽到樑風這樣說,不由得就是害怕至極,他很清楚自己真的是被樑風這個混蛋給控制住了!
“我不敢!我絕對不敢的!請樑爺放心!”
楊慧如忙不迭地央求道。
樑風微微一笑,淡淡說道:“我放不放心,那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楊慧如立即答道:“我不會讓樑爺您失望的。我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性奴的!”
樑風滿意地點了點頭,又伸手摸了一把她那一對堅挺且飽滿的羊脂美玉,右食指和拇指就夾住了那顆紅櫻桃在肆無忌憚地逗弄着。
樑風邊逗弄楊慧如胸前的紅櫻桃邊想着以後的打算……
首先,現在已經將燕京三大家族給搞得不成樣子——三大家主逃的逃,死的死,垮的垮……
那麼既然打破了燕京三大家族的局面,就讓自己一家獨大,踩在他們三家之上,站在燕京家族的最頂端吧!
其次,三大家族是全部被自己給搞垮了,但是就這樣罷休嗎?
不能!絕對不能!
周定昌還在國外,顧傾城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任千丈那個老狐狸似乎還不死心。
就算是自己想罷休,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吧?!
想到這裡,樑風便有第二步的打算,那便是去清掃這三大家族,要一股作氣,將這三大家族的所有能弄過來的好東西好資源全部都弄到自己的手裡!
既然站在了強者之巔,那就一路風騷下去吧。
自然,這個強者之巔,只是在燕京而已,直到後面樑風的遭遇,才讓樑風知道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想到這兩點的時候,樑風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剛剛從顧家收穫的那批軍火武器,那可是實打實的戰爭武器啊。
想到這裡,樑風不由得生起一個更瘋狂的想法,那便是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統領的軍隊!
想到這裡,樑風的眼睛裡不禁精光四射,身爲一個男人,誰不想嘗試一下這種感覺?
但很快的,樑風就輕輕皺了皺眉。
很明顯,他從顧龍手上收穫的這批軍火武器明顯是不夠的,滄海一粟。
想到這裡,樑風便情不自禁地擡頭看向自己玩弄的楊慧如。
楊慧如被樑風逗弄着豐滿胸器以及胸器上面的紅櫻桃,她已經有些情動了,呼吸變得很是不順暢起來……
但同時她還在觀察着樑風的神情變化——她現在可是身處危險境地,不對樑風察顏觀色的話,死得更快!
見樑風又是興奮,又是皺眉的,楊慧如飽含春.情的眸子裡就不禁生出絲絲困惑來,因爲她看不明白樑風此時心裡的變化。
直到樑風突然擡起頭來看向自己,嚇得她不由得身子一哆嗦,差點沒有癱軟下去,她以爲樑風要對她有不好的意圖,便很謹慎地看着樑風,噤若寒蟬一般地說道:
“樑爺……怎……怎麼了?”
“你別緊張,”樑風看着對自己害怕至極的楊慧如,微微一笑,安慰她一句,“我來問你,你的人脈關係中,可有做軍火武器的?”
聽言,楊慧如瞪大了眼睛。
·
·
翌日,陽光普照。
進入初夏,燕京開始熱了起來。但到了下午日薄西山的時候,還是能夠感覺到絲絲涼意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樑風帶着人攻進了顧家。
樑風自然不是腦殘到去抓顧傾城——說實在的,那天在廢舊磚瓦廠內沒有抓住顧傾城樑風真心覺得一大遺撼啊。
因爲那樣一個能將顧傾城給推上牀好好調教的機會就沒有了,就那樣在謝曉婉的臨時突變下,破壞了。
怪不得人家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呢。
顧龍亡,顧傾城不在。顧家現在已經是一癱爛泥,樑風攻進來,幾乎是以摧枯拉朽的威勢將顧家給掃蕩了個乾淨。
什麼叫流氓?
樑風這就是。
明目張膽的搶不說,顧家現在當家的顧仁國,也就是顧傾城的父親,還得賠着笑臉雙手恭迎着讓樑風搶。
做流氓做到樑風這種程度,也算是少見了。
寧彪和秋葉就跟在樑風的左右,防止意外發生。
從顧家出來的時候,樑風情不自禁地發起感慨來:
“流氓會心術,擋都擋不住啊……”
“臉皮真厚!”寧彪和秋葉鄙夷地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