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了一下白靈的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大白兔,樑風將雙手從白靈的胸口拿出,隔着衣服又揉捏了一下。
然後樑風站起身來。
這個時候,白靈還彎着身子,她的胸口早就已經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樑風道:“將面前的辦公椅拉開,拉到一邊去,別讓它在這裡礙事。”
白靈嫵媚一笑,沒有二話,便照着樑風的話去做,將辦公椅給輕輕拉到了一邊去。
白靈剛將黑色辦公椅給拉到一邊去,樑風便一把將她給拽到了自己的懷裡,讓她的那一對豐滿堅挺的胸器緊緊地靠近自己的胸膛。
白靈試圖掙扎了一下,她極是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慾望,她知道越是在男人的懷裡掙扎,就越是能讓這個男人生起強烈的要征服自己的慾望。
樑風也不例外。
樑風見她掙扎,便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身子轉動了一下,將抱起的白靈給放到辦公桌上。
樑風故意用力大了一點,使得在放白靈到辦公桌上的時候,就讓白靈的屁股吃了一些虧,讓她的屁股跟着吃疼起來。
果不其然,白靈的面部扭曲了一下,那是她的屁股被樑風給重重撞在辦公桌上的結果。白靈心中來氣,卻是不敢對樑風撒火,只好假裝嬌嗔地捶了一下樑風的胸口,對於樑風來說,只是徒增溫柔罷了,只聽白靈說道:
“老闆,你好壞哦~”
樑風淫淫一笑,一手隔着衣服抓住了白靈的大白兔,另一隻手則是撕開了白靈大腿根部的蛇絲絲襪,道:“白秘書,老闆我更壞的來了哦~”
白靈咯咯媚笑,極盡挑逗之能事。
樑風雙手放到了白靈的大腿膝蓋上,對白靈說道:“乖,聽我的話,根着我手上的力道方向動起自己的雙腿來。”
白靈嬌媚道:“好哦,老闆,我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讓我擺什麼姿式我就擺什麼姿式。”
當即白靈便按着樑風手上的力道方向向兩邊張開了雙腿。
樑風賊賊一笑:“這樣才乖。”
樑風側開身子,拉開辦公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杜雷斯’安全衣來,扔給白靈道:“服侍老闆我。”
白靈看了一眼安全衣,伸出右手來,在樑風的胸口划着小圈圈道:“我說老闆,人家都說男人戴這個東西,會很不爽的,你就別用了吧。人家可是乾淨人,不會污了老闆您的。”
樑風笑:“你是乾淨人?乾淨人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和老闆爬上辦公桌?”
“……”
“別和老子廢話了,快點幹活!”樑風冷冷地罵道。
白靈不敢怠慢,便趕緊按照樑風的吩咐,將安全衣給拆了包裝。
很快的,辦公桌上便是一片旖旎春光。
大概是樑風的力氣極大的原因,白靈的叫聲極大,那絕不是裝出來的。
等樑風發泄完,便將這位新招的女秘書給扔到一邊去了,對她說道:“新來報道的第一天,就別閒着了,先給老闆的辦公室打掃一下,將玻璃啊,辦公椅啊,還有這帶着風騷痕跡的辦公桌啊,給我好好的擦一遍,擦乾淨了!”
樑風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白靈心中滿是腹腓,可卻不敢說出口來,只得恭恭敬敬地應道:“是,老闆。”
.
.
煙熏火燎,香味撲鼻,這是一家烤全羊店。
這家店位於燕京的學府路。
因爲是夏天的緣故,吃這烤全羊的食客們和吃大排檔是一樣的,在店外吃喝玩樂,別有一番風味。
“老闆,來一隻烤全羊,放點辣料!”
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就在這家店的西北角落的一張桌子上。
赫然便是馬彪的聲音。
他之所以今天來這裡吃烤全羊,而是他接到陳風華的邀請——陳風華的邀請,讓馬彪極是高興,畢竟陳風華是他深愛的女人,而且他很瞭解陳風華的口味,陳風華愛吃辣的東西。
就在馬彪先行要了一杯扎啤喝的時候,人老珠黃的陳風華走了過來,不聲不響地坐在了馬彪的對面。
馬彪第一眼並沒有認出陳風華,他開口對陳風華說道:“這位夫人,你坐錯地方了吧?”
“我沒有坐錯,馬彪。”陳風華道。
聽言,馬虎大怔,嘴巴里的一口啤酒始終沒能嚥下肚去,他的嘴巴鼓鼓的。怔了半天,他纔不敢相信地看着陳風華的臉,仔細瞧了一下,還真是有陳風華以前的影子,不禁問道:“你……你真的是華子?”
陳風華道:“是我。我現在老了,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你……”馬彪瞪大了眼睛,極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風華,你——怎麼會這樣?”
“因爲我丈夫死了。”陳風華淡淡地說道。
“龍戰死了?”
馬彪不禁一愣,旋即就是哈哈大笑起來,極是高興,又重複這句話道:“龍戰死了!太好了,龍戰死了!”
陳風華的眉頭跳了跳,她此生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丈夫被人害成這個樣子,而眼下的矛頭都指向馬彪,叫她如何不氣,但是她還是很有養氣功夫的,看着馬彪道:
“你真是欣喜若狂啊!”
馬彪道:“這是自然!我盼望着龍戰死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他終於死了,我豈能不高興?”
陳風華冷冷一笑道:“那便如何?我丈夫死去,我的容顏也跟着老了,我用自己最漂亮的姿態陪着我丈夫……”
“不要再說了!”馬彪突然吼道。因爲馬彪聽出來了,這是陳風華在出言譏諷自己,她在嘲笑自己就算是龍戰死了,他都輸給了龍戰!
陳風華突然眼神一冷:“馬彪,你知道是誰殺了我的丈夫,是不是?”
馬彪聽言一怔,旋即就笑了,笑得很放肆,哈哈狂笑,“華子啊華子,你說你嫁給龍戰來到華夏來,圖的是什麼?你到最後,又得到了什麼?”
“我不是你,一心想着能夠得到什麼。我只想跟着丈夫,他走哪裡我便跟到哪裡。”陳風華淡淡說道,“馬彪,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殺了我的丈夫的?”
馬彪收住臉上的笑容,冷然一笑:“華子,你以爲我會說嗎?”
“不要緊,你不說,會有人讓你說的,而且我相信以他的手段,想逼一個人說出我想得到的答案來,那是很容易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