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蠱王搖了搖頭,看着腦漿四濺的蠱王,她扭頭看向陸龍象,一時臉上的神情極其的複雜……
站在一旁一直處於旁觀者的白度,看傻了眼,媽啊,什麼叫兵王魄力,這才叫啊。
噔噔噔!
寧彪步法矯健地走進地下室來,先向自己的師傅陸龍象打了聲招呼,然後走到樑風的身邊,對樑風說道:
“樑醫生,杜雷帶人過來了。”
“帶的什麼人?”
“一支小軍隊。”
白度聽言,不由得哈哈笑了,看着樑風異常高興地道:“樑風,你麻煩了!”
樑風微微眯起眼睛來,走到白度的面前,看着這個混蛋笑得很是得瑟的樣子,便對陸龍象說道:
“師傅,要不您在這個混蛋的頭顱上也來上一拳?”
陸龍象扭頭看了一眼白度,這一眼便讓白度差點沒有嚇尿了。
陸龍象道:“沒問題。樑風,你說讓我出拳,我就出拳!”
白度腳下一軟。
樑風咧嘴笑了笑,走到白度的面前,二話不說,右手直出,砰的一聲,右手握成的重拳直接砸在了白度的臉上,白度悶哼一聲,便被樑風打暈過去了。
樑風沒有陸龍象那份功力,但如果說樑風真要下殺招的話,一拳也不是不能打死白度。但是樑風並沒有那麼冒失,他知道白度的身份不一般,還不能亂殺他。
樑風對寧彪說道:“咱們出去會會這個杜雷去。”
陸龍象道:“樑風,我跟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杜飛的小兔崽子敢玩什麼花招!”
有陸龍象爲自己保駕護航,樑風自然一百個願意,連忙笑道:“師傅,請!”
陸龍象從湘西蠱王的面前走過,沒有看湘西蠱王一眼,他知道湘西蠱王執迷不悟,就讓她好好的想想吧。
在寧彪的帶領下,樑風和陸龍象來到別墅院子裡。很遠的,就看到樑風的這個偌大的別墅院子就擠滿了士兵。
爲首的,正是趾高氣昂的杜雷。
樑風和陸龍象來到杜雷的面前,陸龍象不作聲,樑風便踏前一步,走到杜雷的面前,笑道:“雷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雷冷笑一聲,道:“什麼意思?樑風,你少在我面前裝蒜!你將白度綁到哪裡去了?”
樑風道:“你管得着嗎?”
“你——”杜雷瞪了樑風一眼,然後語氣放得平緩下來,一臉輕蔑地說道:“樑風,我知道你很狂,但是,你再狂,你給我瞪大了你的狗眼,給我看看我身後的這些是什麼人?”
樑風聽到杜雷說出‘狗眼’兩字,頓時不爽,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杜雷,右手揚起——
啪——
一記十分響亮的耳光在杜雷的左側臉頰上響起。
杜雷想躲的,可是他沒有躲掉。
樑風道:“豎起你的狗耳朵給老子聽好了,你就是狗眼看人低。”
“你——”杜雷氣急敗壞。
他身後的一名士兵舉起手裡的槍來,對準了樑風,扣動了板機。
呯——
一聲槍響。
樑風安然無恙地立在原地,那個拿槍指着樑風,對樑風開槍的士兵被人給一槍爆了頭,兩眼都沒有來得及翻一翻,便倒下了。
杜雷不禁吃了一驚,身子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他站定腳步,看着樑風,道:“樑風……你居然……敢開槍殺士兵,你這是不要命了嗎?”
樑風笑,“你見我開槍了嗎?”
“……”
杜雷氣道:“反正就是你的手下開的槍,既是你的手下,那就是你的責任!”
樑風道:“你見我的哪個手下開的槍?”
“你——”
杜雷一時說不上話來。他擡頭看向樑風別墅的二樓。他身爲一個高級軍官,還是有些能力的,能夠判斷出這子彈是從哪裡打出來的。
杜雷擡頭看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正架着一個狙擊槍伏在二樓的窗口處,他指着金髮碧眼的男人道:
“就是他!樑風,就是你的那位手下開的槍,你還想抵賴?”
樑風只覺得可笑,林克人都殺了,還談毛線的抵賴啊?
樑風笑道:“他可不是我的手下,不信的話,你問問他……”樑風轉身看向林克,對林克大聲說道:“林克,你下來一下,這位不速之客想問你一個問題。”
林克微微一笑,將自己的狙擊槍扛到肩頭,然後從二樓的窗口踩了一下外面的牆壁,往下跳下來——可惜,他一腳沒踩好,直接栽了下來。
所以,本來想以一個漂亮的姿式下來的林克,卻栽了個狗吃屎的姿式,大是丟人。
樑風不禁吃了一驚,這個林克還真是一個奇葩殺手啊。
杜雷和他身後的那些士兵們,先是一愣,旋即就哈哈笑開了。
林克連忙從地面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尷尬一笑,道:
“不好意思,下來的有些着急。如果嚇到各位了,不要見怪。”
呯——
說這話的時候,也不見林克如何動作,他手裡的狙擊槍便射出一顆子彈來,直接爆了杜雷身後笑得最歡的那個士兵的頭顱。
如此一來,杜雷和他身後的那些士兵們便不敢再嘲笑林克。
林克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走到樑風的身邊,對樑風說道:“這些傢伙真是討厭,老子一時失誤,就笑個不停,先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樑風笑了笑,對林克說道:“林克先生,那麼你就跟這位雷少爺說一下,你是不是我的手下吧?”
林克轉身看向杜雷,對杜雷說道:“是誰說的我是樑風的手下的?”林克將手裡的狙擊槍一舉,一副要開槍射擊說自己是樑風的手下的人的架勢。直接就嚇得杜雷後退了兩步。
杜雷道:“你是誰?”
林克道:“我是富蘭-克林。我告訴你們,我不是樑風的手下!”
“那你爲什麼要幫樑風?”
林克來氣,這是他心中的永遠的恥辱,他舉起了手裡的狙擊槍,嚇得杜雷身子一緊,又後退了一步。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是樑風的手下!誰要是再問,就吃我的子彈吧!”
杜雷一時之間不敢亂講話。過了片刻,見林克退到了樑風的身後,纔算是鼓起勇氣來,向前走了兩步,對樑風說道:
“樑風,我不管你……”杜雷本能地還想說林克的事情,但是想到林克的狙擊槍很準,便嚥下了下面的話,直接說了最後要說的話:
“樑風,放了白度!”
樑風道:“我要是不放了呢?”
嘩啦啦——
杜雷身後的士兵們全部都舉起了手裡的槍,林克一時想要開槍,可見他們同時舉槍,一時不知道要爆誰的頭了。
杜雷冷然一笑,向樑風走近一步,看了一眼身後自己帶來的這支小軍隊,轉頭看着樑風輕蔑的說道:“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