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
樑風呵呵一笑,走向杜雷。看着樑風臉上的笑容,杜雷心下不能確定樑風想要對自己幹什麼,但是心想今天老子可是帶着軍隊過來的,他樑風就是再不識時務,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杜雷想到這裡,自信十足,不禁挺了挺身子,傲然道:“樑風,你有什麼要說的?”
樑風道:“我沒有什麼要說的。但是——”
樑風握起拳頭:“老子有要做的——”
一拳勾起,直接打在了杜雷的下巴上,杜雷悶哼一聲,身子直接被樑風給掀飛,撲通一聲,重重落到了他身後士兵的腳下。
杜雷氣極,一個骨碌爬了起來。
他被樑風當衆掀臉,臉上大是無光,惱羞成怒道:“開槍,崩了樑風這個混蛋!”
可是,他的手下士兵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動。
當杜雷感覺到異常,定睛看去的時候,纔看到,並不是他們沒有動,而是不敢動!
只見在他們的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包圍上了一羣雙倍於他所帶來的士兵的手裡持着先進武器的傢伙們。
杜雷吃了一驚。但同時也是一喜。
因爲他知道這是樑風自己組建成的軍隊,他一直找不到樑風自行組建軍隊的證據,現在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杜雷得意一笑,對樑風吼道:“樑風,你有種就叫你的人開槍!開槍啊!”
杜雷自恃自己是軍二代,而且自己所帶來的這支小軍隊,可是正規華夏軍隊,如果樑風敢擅自槍殺的話,樑風就是死十次都不夠!
樑風微微眯起眼睛來,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把白色手槍來,對準了杜雷的腦門:“你以爲老子不敢嗎?”
樑風直接拉開了保險栓。
杜雷見狀,立時嚇得目瞪口呆。眼看樑風就要扣動板機,杜雷眼裡的恐懼之色越來越重。
而便是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如電而至,一把按住了樑風持槍的右手,如鬼似魅地出現的人正是陸龍象。
陸龍象一把將樑風給拉了回來。
呯——
縱是這樣,樑風手裡的槍還是響了。打出來的子彈從杜雷的頭頂一釐米處滑了過去,直嚇得杜雷立時呆了。
陸龍象見這一槍沒有打中杜雷,心下一鬆,拉着樑風的右手,輕聲道:“樑風,你別衝動,杜雷是杜飛這個大首長的兒子,你不能亂殺。”
樑風輕聲道:“師傅,我這是在嚇唬他呢。我心中當然有分寸,我知道如果我開槍的話,師傅您一定會阻止的。就算是師傅您不阻止,我的槍法這麼爛,隨便放一槍,十有八九也是打不中杜雷的。”
陸龍象:“……”
杜雷卻是嚇尿了。
杜雷帶來的那些士兵們,看着杜雷的褲子已經溼了,不禁側目來看,因爲杜雷是他們的長官,所以他們都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
杜雷如何看不出?杜雷只覺得丟死人了!
但見陸龍象拉住了樑風,杜雷氣極之下,還算沒有將腦袋氣短路了。心想陸龍象之所以拉住樑風,是因爲他們還對自己的身份有所忌憚——便對樑風吼叫道:“樑風,你膽敢恐嚇我,還自己組建軍隊,你就等着拘捕令吧!”
陸龍象飛身一閃,電光石火間,便已經閃到了杜雷的面前,並且抓住了杜雷的領口衣袖,陸龍象對杜雷喝道:
“小子,你聽好了。這些將你們包圍的拿槍的人,全是老子的手下,和樑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如果你非要說自行組建軍隊的罪行,那就找人來抓我陸龍象吧!”
“陸龍象,你——”杜雷氣極。
陸龍象雖然已經不是華夏的兵王,可是,陸龍象在華夏軍人心目中的地位,那是很難動搖的。
偏偏這個陸龍象,出來偏袒樑風!
這讓杜雷很生氣。
陸龍象用力一推,將杜雷給推出去數米之遠,陸龍象道:“宵小之徒,滾回你杜家去,你還沒有資格和我陸龍象作對!”
杜雷翻了兩個跟頭,頭在地面上磕磕碰碰的咚咚作響,如果不是滾到了他帶來的士兵的腳下,他還要再滾幾個跟頭才能停下來。
灰頭土臉的杜雷氣得腎疼,暴跳如雷。
杜雷站起身子來,惡狠狠地瞪着陸龍象,他的嘴角已經滲出血來,鼻青臉腫,很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地吩咐他的手下道:
“收隊!”
樑風哈哈一笑,對離開的杜雷說道:“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杜雷氣得咬牙切齒。
今天杜雷可說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被樑風和陸龍象給教訓得如此不堪,還嚇得尿了褲子……
走出樑風的別墅後,杜雷叫來了幾名手下,對他們吩咐道:“你們這樣……這樣……”
吩咐完後,杜雷眼神陰鷙地自言自語道:“陸龍象,你居然瞧不起我,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來!哼!”
……
樑風和陸龍象再次來到地下室,白度見到樑風和陸龍象完好無損地回來,不禁有些詫異。
樑風看着白度道:“你的救兵,那位杜雷少爺被我趕跑了,趕跑的時候都嚇尿了。哈哈,笑死老子了!”
“……”白度不信。卻是不敢說話了。
樑風走到呆在蠱王身邊的湘西蠱王,陸龍象看了一眼湘西蠱王后,便將目光移開來,看向了別處。
樑風看了陸龍象一眼,見他對湘西蠱王不溫不火的樣子,便對光頭保鏢道:“光頭,將師孃放了。”
“師孃?”
光頭微微一愣,但旋即就明白了過來,連忙應了一聲“是”。心裡暗想以後要好好的和老闆學學,瞧瞧老闆這拍馬屁的功夫,真是一流啊。
……
……
湘西蠱王被放出後,腦海中一直都在想着陸龍象對蠱王所說的話,陸龍象說人本自由身,不能讓人定的規矩給束縛了——自己這樣一直被鬼巫族的蠱女規矩束縛,是不是真的錯了?
這樣想着的時候,她走在燕京的大街上很是漫無目的。
嘎——
一輛黑色麪包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湘西蠱王仍然是沒有察覺到,這個時候,麪包車的車門被兩三個大漢給拉開,跳下來跳到湘西蠱王的面前時,湘西蠱王才猛然驚醒,但是已經晚了,她只覺得眼前一黑,背後一疼,便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當湘西蠱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湘西蠱王慢慢睜開眼睛來,但見四周環境和房間佈置很是陌生,房間很大。
“陸龍象的老相好,你可算是醒了。你讓本少爺等得好心焦啊。”
這個時候,房間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杜雷的。
湘西蠱王順着聲音看去,便看到上身衣衫已經解開的杜雷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湘西蠱王並不認識杜雷,看到杜雷後,又見他衣衫解開,笑容十分的猥瑣,便吼道:“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杜雷哈哈狂笑,“你記住了,我叫杜雷。你是陸龍象的老相好,而陸龍象今天在樑風的別墅那樣的瞧不起老子,他是華夏兵王又如何?本少爺可不怕他!他說本少爺沒有資格和他玩,那好啊,我現在就先玩了他的老相好,我倒是要看看他昔日的華夏兵王能拿本少爺怎麼樣?”
杜雷怎麼說都是現在華夏軍隊大首長的兒子,他的老爸杜飛現在是新的華夏兵王,陸龍象越是給他臉色看,他就越是想挑釁陸龍象的威嚴。
“不,不要!你別過來!”
湘西蠱王連忙搖頭,她知道自己落到了壞人手裡。她想要掙扎反抗。
本來,以她湘西蠱王的下蠱實力,想要控制住杜雷這樣一個凡夫俗子,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她身上的蠱蟲已經早就被樑風給弄出來了,現在的她,和普普通通的中年婦人沒有什麼兩樣,反抗能力在身強力壯的杜雷面前,幾乎爲零。
“不要?本少爺非要讓你從了不可!”
杜雷怨氣積在心中,一心想着要報復陸龍象。他伸出右手來,就去撕扯湘西蠱王身上的苗族衣服。
哧啦——
一聲衣服裂開的響聲,杜雷撕扯,加上湘西蠱王的反抗,湘西蠱王身上的衣服便被杜雷給撕扯掉了。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
杜雷看了一眼湘西蠱王身上的肌膚,不由得歡呼雀躍一聲:“哇哦~看你半老徐娘的樣子,沒有想到肌膚還不錯,又白又嫩的,也算沒有枉費本少爺的一片苦心抓你過來啊!”
杜雷說着,就撲向湘西蠱王。
湘西蠱王被杜雷給壓在身體下面,拼命掙扎,可是,杜雷的力氣很大,三下兩下的就將她的上身衣服給撕扯爛了,露出了潔白的身軀。
“你叫吧,這裡是本少爺的地盤,在這雷霆山莊中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哈哈哈……現在,本少爺就辦了你,我讓陸龍象給本少爺牛.逼,他不是牛.逼嗎?我現在就玩他的女人,他能拿本少爺怎麼樣?嗯?!……哈哈哈……”
“不要!不要!”
湘西蠱王拼死掙扎,可是,她如何能夠掙扎出杜雷的手心?
杜雷將湘西蠱王給姦污了。
“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老處女呢!哈哈哈……本少爺做夢都沒有想到,在這個處女只能到幼兒園找的21世紀,我居然還能碰到你這麼一位老處女?哈哈哈!那個陸龍象真是太他媽的傻叉了,他都不曾辦了你,卻留給了老子享用了。真是爽啊!陸龍象,這就是你招惹本少爺的結果!哼!”
“你這個禽獸!”湘西蠱王抵命向杜雷的身上撲來,她要殺了杜雷。
杜雷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黑色手槍來,對準了湘西蠱王的腦門,說道:“老女人,你可別怪本少爺。要怪的話,你就怪陸龍象那個自負的老傢伙吧,我要崩了你,拿着你的裸體送到陸龍象的面前,我要讓陸龍象知道,他招惹本少爺是什麼後果!”
呯!
槍響。
湘西蠱王死不瞑目。
杜雷提好褲子,走到房間外面,叫來下人,對下人說道:“將裡面的老女人送到樑風別墅門口!”
“是,少爺!”手下應道。
杜雷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來,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
“陸龍象,你就後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