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燕飛的定力

船隊在兩天後,終於抵達了此次航行的終點——古裡國。

古裡國王和王后早已收到了信。帶着衆朝臣親自到碼頭迎接。

“國王陛下,王后,本王累得兩位王子殿下身陷險境,萬分抱歉,請陛下和王后接受本王最真摯的歉意。”朱隸態度誠懇地說完,對着古裡國王和王后雙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

古裡國王深鞠一躬還禮道:“京王爺說哪裡話,兩個王兒的性格小王焉能不知道,這事非但與王爺無關,小王還非常感謝王爺救了兩個王兒,王爺的大恩大德,小王終身難報。”谷裡國王說完,又雙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

朱隸忙還禮:“陛下言重了,本王愧不敢當。”

王后看着被擡出來的阿洛,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阿洛勸慰道:“母后,您別難過,大明朝的御醫稱讚王爺的接骨手法非常好,孩兒的腿再有十天半個月就能走路了。”

王后擡起淚眼,望着朱隸合十拜謝。

朱隸心道,再謝來謝去。我成日本人了。

“京王爺,賢國公,小王在王宮東側騰出一座庭院,請王爺和國公及夫人們暫住,地方不大,請王爺見諒。”古裡國王說道。

“有勞陛下,陛下費心了。”

國王口中不大的庭園,足有永樂帝在北京的燕王府大,古裡國王對中國瞭解最多的,恐怕是蘇州的園林,這裡的設計不僅在多處模仿了蘇州園林的設計,而且庭院的名字也起了一箇中國名——蘇園。

這座庭院是國王作爲王子的時候居住的地方,後來成爲兩個小王子的住所,這趟朱隸等人到來,國王特命人將兩個王子搬進了王宮,蘇園騰出來專門接待朱隸等人。

朱隸住進了原阿杰的院落,燕飛住進了原阿洛的院落,鄭和、王景洪、馬歡、黃御醫,包括老柯、升哥以及海圖室的一批官員,部分禁衛、下人等兩、三百人,都讓朱隸帶進了蘇園,在海上航行一年多了,朱隸明白大家都想在路地上住幾天,畢竟人類最適合生活的地方是陸地。

古裡國王見朱隸如此體恤手下,而他手下的人也毫不客氣的都跟了進來,不勝感嘆。大明朝的王爺就是一個小國王,京王爺的屬地比古裡國大多了。朱隸卻一點王爺的架子都沒有,手下對朱隸不僅是尊敬,更是敬愛,這些人跟着朱隸,上刀山下火海毫無怨言,相比自己的那些大臣,他不知道若真是有什麼戰亂,會有多少人始終和他站在一起。

離海邊不遠處,有一座面向大海的小山,山坡上綠草如茵,朱隸特別請求國王,借這個地方搭建營帳,讓船上的船員和軍士們上岸居住。

朱隸本想讓馮三虎和趙勝德也搬進蘇園,兩個人卻藉口蘇園離海邊太遠,每天去營帳不方便,跟軍士們住進了悶熱的營帳,朱隸心知兩人哪裡是怕路遠,怕路遠每天早上到蘇園吃早餐,兩個人是關心朱隸的身體,朱隸昏睡了五天五夜,大家都急得不得了。幾個御醫輪流診治,得出的結論都是身體太虛弱,過度勞累。若馮三虎、趙勝德兩人不住在營帳中,朱隸必然會同二人一起一早一晚往營帳跑,二人哪敢還讓朱隸這麼辛苦,最好朱隸天天吃飽了不動,儘快把身體養好,纔是他們最希望的事情。

蘇爾碧和希瑪妮也隨朱隸住進了蘇園,朱隸昏睡的哪幾天,柯枝國王雖然心中牽掛,但離開柯枝國實在太久了,不得不回去。蘇爾碧卻留了下來,一方面她擔心朱隸,另一方面,也放心不下阿洛。

自從與朱隸等人回到船上後,蘇爾碧對阿洛的態度一下子冷淡了很多,幾天後就要到達古裡國,不管自己心中怎麼想,蘇爾碧知道她註定是要同阿杰完婚的,因而看阿洛的次數,反而遠遠不如去看朱隸的次數多。住進蘇園後,蘇爾碧也只是拜訪性地進了一次王宮,且並沒有去看望阿洛。

爲了方便,王宮與蘇園相鄰的地方都開有邊門,從王宮到蘇園非常方便,阿洛行走不便沒有來過,阿杰卻是天天都來,甚至一天來幾趟,但蘇爾碧卻總是找藉口。連阿杰也不見。

沈潔、石小路等都知道蘇爾碧的心思,卻也不好說什麼,這種事情,想幫忙也幫不上。

黃御醫仍然一天兩次給朱隸把脈,調整湯藥,朱隸感覺自己恢復得很快,真氣也一點一點回來了,只除了二弟還是無精打采。

朱隸醒過來後,黃御醫第一次給朱隸把脈時,曾經很鄭重地警告朱隸,一段時間裡,不得*房事。黃御醫很困惑,朱隸的症狀很像是縱慾過度,造成嚴重腎虛,精血不足。他不明白朱隸在小島上怎麼可能縱慾過度,再說以朱隸這樣深厚的內功,就是天天掉在女人堆裡,也不會縱慾過度。但以朱隸現在的身體狀況看,短期內,朱隸真是不可以再有性 生 活。

朱隸苦笑,他倒不在乎短時間禁慾,他擔心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縱馬馳騁。

朱隸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上岸快一個月了,古裡國不乏有美女,朱隸經常進出王宮,王宮中更是美女如雲,然而朱隸的弟弟始終非常的安分,見誰都沒有興趣,朱隸心知,過度虛弱,勞累過度的是他的二弟,不是他,與美人魚那一夜。似乎把二弟一生的精血都耗盡了。

燕飛倒是沒有辜負古裡國的美女們。

最近這幾天,燕飛每晚吃完飯就出去,回來時身上總是香香的。

古裡國盛產檀香,古裡國的女人喜歡在房間裡、衣服上薰檀香,古裡國天氣炎熱,容易出汗,特別是做那種事情,因而古裡國從事特別服務的女人們,身上的薰檀香味更重,用香汗淋漓形容她們,再貼切不過。

燕飛每晚帶着一身的香氣回來,令朱隸倍感詫異,卻沒說什麼,朱隸現在是對那方面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美人魚的事情朱隸知道對燕飛瞞不過去,簡單地告訴了燕飛一個人,當然美人魚是外星人的事朱隸沒說,他知道說了燕飛也理解不了。

黃御醫可能委婉地告訴過沈潔和索菲亞,兩個人對朱隸溫柔是溫柔,但一直讓朱隸自己睡,甚至連**的舉動都沒有,朱隸自己也不敢試,他害怕真的舉不起來,他自己都無法面對。

石小路剛開兩天還忍着,只是不滿地皺皺眉頭,但燕飛連續幾天這樣,石小路明顯生氣了,聞到燕飛身上的香氣,石小路扭頭就走,一臉的厭惡,甚至發展到白天也不理燕飛,看到燕飛就像沒看到一樣。

然而燕飛仍然每天晚上出去,帶着一身香氣回來。

朱隸終於沉不住氣了,他不反對燕飛玩,可不能這麼玩,石小路到底是朱隸的妹妹,石小路不高興。他這個當大哥的也不能不聞不問。

這天晚飯後,燕飛照例放下飯碗,無視石小路利劍一樣的目光,對朱隸一笑:“我出去一會。”起身走了出去。

朱隸拍拍石小路的手,見燕飛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後,也起身跟了出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迷得燕飛神魂顛倒,連石小路都不要了。

跟蹤燕飛雖然不容易,但燕飛根本不怕什麼人跟蹤,高大的身影在前面不疾不徐地走着,輕車熟路地拐進了一家ji院,朱隸望向ji院懸掛的招牌,差點沒笑出來。

上岸一個多月了,當然知道這家是古裡國最紅的ji院,朱隸沒來過,馮三虎他們可沒少來。

這家ji院的名子的發音,有些像“怡紅院”三個字,朱隸爲了好記,直接就叫這家ji院怡紅院,馮三虎他們覺得朱隸這個名字起的好,朗朗上口,朱隸也覺得,怡紅院這三個字怎麼聽都像ji院,真不明白曹老先生爲什麼會使用這個名字,難道說,這名字下面也另有深意?

燕飛顯然是這裡的熟客,鴇姐一看到燕飛,兩隻眼睛都快笑沒了,扭着腰肢款款貼了上來,熱情地招呼着:“算着大爺您該到了,二樓最大的包間早就爲您準備好了,您快請上樓吧,姑娘們馬上就到。”

朱隸走進怡紅院,正看到燕飛上樓,高聲喊了一句:“燕飛!”

燕飛早知道朱隸在後面跟着,停下腳步等了片刻,見朱隸跟了上來,並肩往樓上走。

走在前面的鴇姐一見到朱隸,就知道這是隻肥鵝,眯着眼睛笑道:“這位爺和大爺是一起的嗎?”

朱隸聽不懂鴇姐說什麼,扭頭看着燕飛,燕飛解釋道:“問我們是不是一起的。”

朱隸震驚:“你聽得懂當地的土語?”

燕飛白了朱隸一眼,一副這有什麼奇怪的表情。

這確實沒什麼奇怪,錫蘭山國,柯枝國和古裡國的土語都大同小異,如同中國的方言一樣,燕飛的主要任務是情報工作,要經常跟當地人打交道,學習地方語言是燕飛必須掌握的技能之一,燕飛同朱隸一樣,真想學什麼,沒有難得住他的,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就算說得不地道,聽已經差不多了。

二樓的包間足有三十多平米,門口衝北,靠南面是一張超大的牀,朱隸估計那張牀比東北的大炕小不了多少,不要說一起飛,四飛五飛都夠用,只要你有那本事。

大牀的旁邊是兩張又大又舒適的椅子,鋪着厚厚的錦緞,坐上去軟軟的。兩個椅子中央擺了一盤各樣水果的拼盤和一瓶紅酒,房間中照例點着檀香,不是淡雅薰衣草香,而是微甜的玫瑰香。整個包間的以粉色調爲主,十分有情調。

門的兩旁各有一個小窗戶,與南面的窗戶對流,使得外面的天氣雖熱,包間裡卻很涼爽。

朱隸和燕飛剛進屋坐下,十個鶯鶯燕燕的女子排成一排,婀婀娜娜地走了進來,朱隸驚愕地看着燕飛,十多天了,燕飛每天晚上都出來,朱隸以爲燕飛是看上什麼人了,每晚相會。可看眼前這這樣子,燕飛並沒有認準誰,仍然在普遍撒網,重點收穫,偶爾一次兩次到ji院可以這樣做,天天來,燕飛也太有精力了。

燕飛根本無視朱隸的目光,就像朱隸根本沒來一樣,伸手爲自己倒了一杯酒,淺淺地嚐了一口,對鴇姐微一點頭。鴇姐拍拍手,十個女子翩翩起舞,盡顯個人妖嬈,十個人一起跳了一會後,開始一個人接着一個人走到燕飛的身邊,眼含春水,笑帶嫵媚,對燕飛百般**,燕飛邊喝着酒,邊含笑望着那些女子,任女子在燕飛身上肆無忌憚的撫摸,卻沒有一點動作。

十個女子依次表演完畢,排好隊,風情萬種地重新從燕飛的身前走過,這一次燕飛有動作了,每過來一名女子,燕飛都會給她一錠銀子,讓朱隸奇怪的是,女子們拿到銀子,不僅不高興,還很沮喪,不過朱隸很快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第七個女子走到燕飛身邊時,燕飛拿出了一小錠金子,放在第七個女子手裡,那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裡的金子,撲到燕飛身上獻上了熱情的一吻,方嬌羞地離開。

朱隸望着那個女子,她並不是這十個裡面最漂亮的,但不可否認,她確實是最有媚氣的,骨子裡散發着騷勁。

朱隸以爲燕飛的下一件事情自然是領着那個女子走向大牀,所以他很自覺的站了起來,既然燕飛並沒有一個固定的相好,朱隸也不阻止燕飛再玩一次,這次之後,朱隸再找燕飛好好談談,朱隸到不怕燕飛傷身體,同自己一樣,以燕飛深厚的內功,這種玩法跟本是小菜,只是這樣做,小路會傷心的,自己雖然是男人,也是向着妹妹,況且朱隸認爲,找女人只是偶爾的點綴,天天如此,就不對了。

“你去哪裡?”看到朱隸站起了,燕飛問道。

“靠,你不會讓我坐在這裡,欣賞你和她精彩的演繹吧。”朱隸笑罵道。

“你丫,兄弟可沒那本事。坐下,好戲還在後面呢。”燕飛也笑着回罵了一句。

“你奶奶地想一起飛呀。”朱隸還沒坐下,看到又有十一名女子順次走了進來,同前一批相比,這一批個個妖嬈動人,環肥燕瘦,各具特色,朱隸一時也看得眼花了。

加上上一批留下的那一個,十二個女子同上一批女子一樣,開始輕歌曼舞,盡顯風情,朱隸也像燕飛一樣倒了杯酒,微笑着欣賞。

喝着美酒,看美女跳舞,特別是跳豔舞,確實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朱隸一向認爲燕飛是一個很內秀保守的人,絕沒想到他還能玩這一招,斜睨了燕飛一眼,見燕飛仍然很坦然低觀看舞蹈,朱隸心中暗罵一句,靠,看不出燕飛還挺懂得享受。

朱隸的老2無精打采了一個多月,朱隸以爲老2冬眠了,但此時,老2似乎也有些興趣了,開始蠢蠢欲動。

這十二個女子似乎跳得比上一批時間長了一些,房間中雖然涼爽,朱隸也開始覺得身體隱隱有股燥熱,手背上析出了細細的汗珠,燕飛向鴇姐丟了一個眼色,鴇姐拍拍手,一名女子走出隊列,望着燕飛,燕飛微笑着努努嘴,女子會意,款款走向朱隸,在朱隸面前扭動着腰肢,盡顯妖嬈。

朱隸像燕飛一樣,雙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含笑望着女子,任女子在身上摸索着,無所動作。

女子**一番後,換了下一個。

朱隸從來沒試過坐在這裡一動不動地任女人**,感覺身體中的yu火緩緩地燃燒着,這種壓抑的衝動,倒也是一種享受。

到底沒有燕飛的那份定性,到第六個女子**的時候,朱隸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偶爾摸摸山峰,再探探洞穴,女子嚶嚀地叫着,又換了下一個。

朱隸並沒有注意到,那些女子並不是按照順序來的,而是跟據燕飛的眼色,讓誰上誰上,而離開朱隸的女子,也會從燕飛手中再次得到一錠金子,而後離開了包間。

朱隸的**在不斷地積攢着,到第十個女子走到朱隸的身邊時,朱隸一直無精打采的弟弟忽地站了起來,朱隸也笑得更色了,男人原始的本性暴露無遺。

然而第十個女子仍然在燕飛的示意下離開了朱隸,同時燕飛也將第十二個女子和鴇姐一起帶出了房間,將朱隸與第十一個女子留在包間中,輕輕地關上了門。

鴇姐明白,這爲大爺折騰了十多天,今天帶來的這位纔是正主。

吩咐了鴇姐兩句,燕飛打發了走了鴇姐,拿了把椅子坐在了包間門口,聽房這種事燕飛從來沒有做過,但今天卻不得不做。

手裡的紅酒早已換成了涼茶,但燕飛體內的火還是一個勁地向上串,聽房,沒有超強的定力,真不能幹。

聽到房間中朱隸的呼吸聲漸漸平息,燕飛一掌推開了門,根本無視一絲不掛的朱隸和那個女子,徑直走到朱隸面前,將手中的碗遞給朱隸:“喝了。”

朱隸見燕飛說進來就進來了,剛想抗議兩句,看着燕飛認真的神情又咽了回去,接過碗,也沒問是什麼,直接喝了下去。

朱隸喝藥的同時,燕飛將那女人拉下牀,將女人的衣服和兩釘金子塞進女人懷裡,拿起一件長袍披在女人身上:“出去穿,把門關上。”

燕飛的語氣並不嚴厲,卻令人不得不服從。

女人出去後,燕飛盤膝上牀,也不管朱隸還沒有穿上衣服,手掌抵住朱隸的後背,低聲道:“坐好了。”

朱隸笑了:“你不用這樣緊張吧。”

“坐好了!”燕飛的語氣中添了幾分嚴厲。

半個時辰後,燕飛緩緩手掌,看着朱隸睜開了眼睛,燕飛關切的問道:“怎麼樣?”

朱隸一笑:“沒事,渾身舒坦。”

燕飛抓住朱隸的脈門靜靜地感覺了一會,放心地笑了:“要是讓沈潔和黃御醫知道我把你帶着這種地方來幹這種事,絕對能活吃了我。”

“這麼怕他們你還帶我來?!”朱隸故意揶揄着燕飛。

燕飛目光掃向朱隸的老2:“不讓你樹立信心,我擔心你的老2真不肯站起來了。”

朱隸正在穿衣服的手一停,望着燕飛道:“你今天帶我來是有預謀的?”

朱隸一直以爲燕飛這兩天都這樣玩,今天朱隸來了,讓朱隸玩一次而已,朱隸也想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能力玩,所以在那些女子**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壓抑自己的**。

燕飛嘿嘿笑了:“本來以爲這家ji院最紅,最紅的姑娘一定也是最棒的,結果見了幾個,漂亮是真夠漂亮的,但漂亮的女人你見得太多了,我知道只是漂亮提不起你的興趣,所以只好把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見了一遍。”

“都見了一遍?這ji院有多少女子?”

“一百二十八個,說實話,我當初也沒有想到這麼多,以爲五、六十個頂天了,結果一天見十一、二個,我見了十二天,花掉了好幾百兩銀子。”燕飛鬱悶道。

“你這十二天裡,每天都像今天那樣,讓她們跳舞,然後……”朱隸望着燕飛問道。

燕飛點點頭:“嗯,每天挑出來一個我覺得最有可能和你胃口的,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這十二個。”

“你沒跟她們……”

燕飛聳聳肩:“你看到了,我碰都沒碰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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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老兄真有定力。”

“有幾個真是……不過想想那麼做對不起小路,就忍下來了。”燕飛臉色微紅地笑了。

“丫的,你覺得對不起小路,幹嘛勾引我,我不是也對不起沈潔?!”朱隸笑罵。其實他只是這麼一說,雖然朱隸與沈潔成親後,除非特殊情況,朱隸一般不上ji院,但那並不是因爲他覺得到ji院會對不起沈潔,而是覺得不去ji院是對沈潔的尊重。

“你康復以後的第一次,如果不行,恐怕你會真的認爲自己不行,所以第一次必須成功,這種事別人做不好,只有她們才能做的最棒。”燕飛很認真地解釋。

朱隸知道燕飛說的沒錯,他跟沈潔也好,跟索菲亞也好,都很在乎她們的感受,而不會一心一意隨着自己的感覺,跟ji女做就不同了,況且,家裡也沒有ji院這種氣氛,如果真舉不起來,朱隸很可能對自己再也沒有信心。

這不是小事,會影響朱隸一輩子。

“奶奶的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朱隸故意低着頭,伸手撿起扔在地上的長袍,掩飾着自己心中的感動。

“我悄悄問過幾個人,都說只能用這個方法。”

“靠,你不會把我的事告訴別人了吧。”朱隸轉過身罵道。

“你丫,我敢嗎?不怕你生吃了我。”

朱隸望着燕飛關切的面容,眼圈漸漸地紅了,忙轉過身。聽到燕飛在背後真摯地說道:“我的命都是你拿命換回來的,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朱隸深吸了一口氣:“你以後爭氣點,少讓我去救你。”

燕飛笑着打了朱隸一拳:“你也一樣。”

朱隸正想還手,忽然聽到東西猛地被摔倒地上的聲音,接着一個聲音粗暴地喊:“出去!都出去!!”

朱隸和燕飛互望,這個聲音是——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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