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麗兒竟然哭了起來.紀雲此刻正在消化剛纔聽到的話“什麼酒樓老闆以前是王子?而麗兒也並沒有賣身?那也就是說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迎麗兒過門?”紀雲也不顧自己有沒有穿衣服徑直就走到了傅麗跟前,抱着她安慰道:“麗兒,放心本來即便麗兒是青樓女子我也一定會將麗兒贖出去,給麗兒一個騰妻的身份,而現在麗兒現在根本不是青樓女子,我一定回去你家正大光明的提親,讓你風風光光地嫁過來,成爲我的正妻。”“紀郎莫不是在哄騙於我。”傅麗看着紀雲的眼睛。
“當然。”紀雲回答得頂天立地,彷彿就像天地間的一尊魔神。“那好紀郎我就先回父母那裡等着你去提親。”說罷傅麗頭也不回的走了。紀雲見傅麗走了,也馬上穿好了衣服,去鳳樓的馬廄將自己的那匹白馬牽了出來,隨手給了那名看馬的龜公一兩銀子,就跨上了駿馬朝着自己的店鋪飛馳而去。
“乾孃,乾孃...出事了,快點幫幫我。”紀雲在王大媽房間門前猛的拍打
“在不出來雲兒的心就都要碎了。”
王大媽趕忙從房間裡出來看見紀雲焦急道:“雲兒怎麼了,快點和爲娘說來聽聽。”
“乾孃,雲兒看上了一戶人家的姑娘我想去提親,但是我又不會只好請乾孃出馬了,要是再等等只怕是雲兒的心都要等碎了。”王大媽哭笑不得看着紀雲道:“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就是這點事情啊,放心乾孃一出馬九成九搞得好,還有一成是那姑娘直接上門招婿來了。”“是、是、乾孃是最好的——”紀雲對着王大媽撒着他十幾年前就已近過了保質期的嬌,王大媽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一晨,“那你把,那戶人家的地址告訴我,娘幫你去提親去。”王大媽眼角發抽,最角也在向上揚一般是樂的,這個臭小子終於開竅了喜歡上了一戶人家的姑娘一般是愁得,愁得是也不知道這個臭小子可不可以照顧好別人家的小姑娘。“乾孃,她叫傅麗,麗兒家住在城外的十里亭的傅家莊...”紀雲一點點道出了傅麗的地址,“恩好娘現在就去爲您採辦彩禮去。”說吧王大媽就轉身上了街去。
於此同時傅家莊處,一位老婦人看着站在門前的少女泣不成聲:“麗兒啊,你可回來了,是不是偷跑出來的。”老婦人抹了一把眼淚“以後就不要去那種地方了,娘捨不得你。”這時老婦人又像想起了什麼對着門外大喊:“老頭子,快點回來,麗兒回來了。”傅麗淚眼婆娑地看着老婦人說:“娘,我不是偷跑出來的而是,王子殿下燒了了我的賣身契,讓我回來的,娘,我要嫁人了。”老婦人聽見這話打心眼裡高興。便問道:“是那家的小子有怎麼好的福氣可以娶到我們家麗兒爲妻啊。”傅麗臉色微紅對着母親說:
“是一個叫紀雲的人,紀郎是一個很好的人,家中隨算不上富足但也是衣食無憂,人也好就是有點愛佔小便宜。”老婦人看着女兒這幅嬌羞的樣子那裡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真的喜歡上了那位紀雲,紀公子。嘆了口氣女大不中留啊,這還沒嫁出去呢,就這樣要是等她嫁出去了那還得了,又問:“那那位紀公子是做什麼的。”傅麗看着母親那雙渾濁的眼睛猶豫着是不是要告訴母親紀郎是開壽品店的,正巧傅麗的父親也從田地裡回來了,他躲在門外聽到了了她們母女倆的談話,聽見自己的妻子問女兒,那個紀郎是做什麼的也跟着一起進來湊湊熱鬧“對啊。麗兒,我也想知道你口中的那個紀郎到底是坐什麼的,莫不是一個賣豬肉的吧,哈哈,那可就是嶽婿一門了啊。”“老頭子瞎說什麼呢,我們家女兒怎麼可能看上那種人呢。”老婦人輕輕呸了老頭子一口,“爹——娘——紀郎他——開的是棺材鋪。”傅麗扭扭捏捏的把紀雲的職業告訴了她的父母,看見父親衝進廚房拿了兩把剔骨刀出來,在手上嘩嘩作響,母親也開始了抽泣:“麗兒,你莫不是在欺瞞娘吧,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傅麗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看着自己的父母到:“我沒有欺瞞你們,紀郎的確是開棺材鋪的,但是我相信他對我很好。”這時在一旁的傅父已經沉不住起了大吼道:“那臭小子住在那裡,我要去剁了他,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看他以後還敢來纏着我的女兒。”
“爹——娘——你們在這樣也沒有用了,女兒早就已經私定終身了,我生是紀家的人,死是紀家的鬼。”這時傅父已經氣的丟下刀子用手指着傅麗氣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爹——娘——女兒不孝但是還請,你們成全我和紀郎。”
傅父氣的七竅生煙,衝出門外對着一顆樹就是大展拳腳大有不滅此樹不爲人的勢頭,傅母看着女兒沒有說話,之道:“罷了,罷了,你和紀郎若是真心相愛就隨着你去罷。”
傅麗跪下來對着母親‘嘭、噴、噴、’地磕了三個響頭,額角磕出了一小塊淤青,傅母又是心疼又是爲難只是扶起傅麗:“爲娘先去爲你接風洗塵這樣纔好風風光光的出嫁啊。
這時王大媽到了,她身後兩個後生爲她挑着一旦彩禮就往傅麗家走去,傅父在外面打樹看見了,這一旦彩禮又聯繫到女兒說的,明白了這就是女兒說的那個叫紀雲的混小子來提親的彩禮,作勢就要趕人,王大媽走在路上突然跳出一名渾身帶着殺氣的老頭子,拿着切豬肉的剔骨刀,指着王大媽吼道:“告訴紀雲那個開棺材鋪的小兔崽子永遠不要打我傅杜渡的女兒的主意。”王大媽明白了這是傅麗的父親,按理來說如果傅麗和紀雲真的走到了一起他們還是親家的關係,萬萬不能把關係鬧僵,
於是好言勸慰道:“傅大哥,我家紀雲,的確是開棺材鋪的,但是他對你們家傅麗真的是真心的,這二十多年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家雲兒對一個姑娘這麼上心。”傅父不聽勸告舉起剔骨刀就要發作,這時傅母出來來,看見這一幕,嚇得是三尸神暴跳:“老頭子你可別這麼砍下去,你這一刀下去,可不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嗎,要是你不在了那麼我也不想活了。”“好好那你來說”傅父,看着王大媽恨不得一刀劈下去,可是王大媽大場面見慣了,就是在集市門口用鈍刀子看頭,她也沒有眨一下眼睛。(古代棺材鋪有代死囚收屍這個項目,而且還有用線縫合回去...所以不是王大媽喜歡看而是不得不看怕那個‘大體’少了快肉...)傅母對着王大媽說:“這聘禮啊我們就收下了,下個月的十五就是個黃道吉日,就讓你們家紀雲那天來我們家來迎娶麗兒吧。”傅母說罷就拉着目瞪口呆的傅父走進了屋子裡。而王大媽則是笑眯眯地吩咐那倆個已近嚇傻了的後生把彩禮往傅家你送...
王大媽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紀雲,而紀雲則是一手操辦了他們婚禮所需要的東西,甚至爲了婚禮一個月都沒有接過一單生意,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紀雲在無聊地熬過了第三個夜晚後。終於發現與其這麼無聊的等待下去,不如自己做一點事情,可是他除了會做壽衣和棺材還會幹什麼呢?他想到了他可以親手爲傅麗做一件嫁衣,一張婚牀甚至是一頂接傅麗回家的轎子。於是第二天紀雲在街上採辦了很多最好的蜀錦,只是爲了給傅麗做一件嫁衣,他常常在青燈下面一針針地挑着線,手上經常會出現一個個密密麻麻的針孔,但是他不叫哭不叫累,每天吃飯的時候就是王大媽看見他都有些心疼:“雲兒,今天就別做了,反正也不差這一天。”
“不了乾孃,早點做好,我的心裡就安心一點。”紀雲回答道。終於等紀雲完成那件嫁衣的時候,他的婚期也到了。
這天傅家莊的路上出現了一隻迎親的隊伍,一隻四人的鑼鼓隊滴滴答答的走在前面,中間的新郎官長得儒雅白淨胸口紮了一個大紅的花團,後面是一隻八人轎擡的花轎,而其後還有兩個小小的花童走在後面甚是氣派,而傅家莊的人都在議論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嫁到怎麼好的一個夫君,突然這隻隊伍在傅麗家的門前停了下來,大家這才知道,這是人家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傅麗丫頭的夫婿,不過大家都知道傅麗長得的確是天生麗質,都到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這天傅麗穿着一身華貴的嫁衣頭蓋着一塊紅蓋頭,坐上了花架,到了紀雲的院子裡到處是聞訊而來的親朋好友,傅麗下了轎子由紀雲用一根紅線牽到傅母的靈位前,這時王大媽在邊上喝道:“一拜天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