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這才知道她的企圖,紛紛上前去勸秋水痕。
“水痕,你就答應小三兒吧,她現在喝醉了,鬧一鬧,等醒了就好了。”
端木閻好言相勸着。
秋水痕的眉頭緊緊的皺起。
彥語拉着他的手說:
“痕哥哥,求求你了,三兒傷心,彥語的心也會痛。”
秋水痕眼神複雜的看着圍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終於點了點頭。
喝完最後一杯交杯酒,果果丟掉杯子,笑得像一隻千年的老狐狸。
大嚷着說道:
“喝完了,現在該入洞房了。”
瞬間,所有的人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然後慢慢地裂開一條縫。
果果笑着笑着,慢慢地就沒了聲息。
衆人這才發現,她已經靠在一旁睡着了。
紅果輕輕地將她抱起。
看着她臉上滿足的笑容搖了搖頭說:
“色女人,看你現在瀟灑,等過不了多久,就有你煩的時候了。”
篝火晚會因爲小粲的離去,果果的睡着而宣佈結束。
以果果現在的樣子是肯定不能回宮的。
紅果和白果只好同意在將軍府上休息一晚,由綠萼紅妝趕回宮去報信。
夜晚的溫度比白天還要冷,將軍府沒有暖玉鋪地,因而溫度比宮中要低很多。
紅果和白果擔心着果果,可是爲了避嫌,又不方便和果果住在一個房間。
最終還是白果弱弱的開口道:
“紅果,你說果寶冷不冷啊?”
紅果皺起火紅的眉,站起身說:
“去看看不就知道啦!”
紅果和白果來到果果的房間就看見一個小丫鬟在整理着被子;
而原本躺在牀上的人卻不見了。
看見他們,小丫鬟羞紅了臉低下頭。
眼看白果都快急得哭了,紅果皺着眉問道:
“公主人呢?”
小丫鬟愣了一下,指了指外面說:
她的話還未說完,面前的兩人已經不見了。
順着果果的氣息,紅果和白果終於在後花園的假山後找到了看着夜空發呆的果果。
只見她坐在地上,雙手託着腮,靜靜地盯着漆黑的夜空,小巧的鼻尖凍得通紅
“果寶!”
白果欣喜地叫出聲。
果果擡起頭,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們,大大的綠眸中一片朦朧。
突然又咧嘴笑了,撲上前甜甜的說:
“小白,妖孽!”
一雙手又開始爲所欲爲的在他們的身上肆意的遊走着。
“蠢女人,你鬧夠了沒有!”
紅果咆哮着,一把抓住她伸向自己身下的小手。
“嗯!”
白果已經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臉上飛起了兩朵徐暈。
感覺到紅果的憤怒,果果賊賊的笑了。
撲上前將他整個人壓倒在地上,在他的嬌豔的紅脣上又咬又啃。
白果在一邊捂着嘴,看着紅果憤怒的表情偷笑。
紅果突然發現,單純的白果和這個蠢女人呆的久了,竟然也變得邪惡了。
白果正在幸災樂禍,果果突然回過頭看着他咧嘴一笑。
白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抱住了脖子拉下頭,換來的又是一陣脣槍舌劍。
“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紅果突然邪魅的笑了,伸手一拉。
隨着布帛撕裂的聲音,果果倒吸了一口涼氣。
整個完美的後背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
突如其來的寒冷使得她的皮膚起了一層密密的雞皮疙瘩。
突如其來的寒意讓果果不捨得鬆開白果的脣,有些迷茫的擡頭。
嘴角帶起一道曖昧的銀絲。
果果想要站起來,腳下卻不知踩到誰的衣服,整個人又重重的倒下。
剛好壓在了紅果和白果身上,換來的是兩聲悶哼和倒吸氣的聲音。
聽到兩聲吸氣的聲音,果果才後知後覺的低下頭。
破碎的衣服歪歪斜斜的掛在腰間。
上身剩下一件火紅色繡有牡丹的肚兜,帶子卻也在剛纔的拉扯下鬆開。
兩團雪白的小土丘呼之欲出。
果果歪着頭,看着自己的胸,再看看被自己以強悍姿勢壓在身下的兩人笑了。
原本寒冷的冬季,空氣卻變得有些燥熱。
果果舔舔乾燥的脣瓣,突然嬌笑着伸手扯掉自己的肚兜。
揉着胸前的兩團柔軟,喃喃的唸叨:
“討厭,我要變波霸,不要當飛機場。”
吸氣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更加突兀。
果果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整天旋地轉,紅果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紅果脫下自己的衣服鋪在地上,將雙頰酡紅的果果輕輕地放在上面。
沙啞着嗓子說:
“蠢女人,你是在玩火!”
果果醉眼朦朧,傻傻的看着他的眼睛。
指着他嘻嘻一笑,拍着手說道:
“爲什麼有好多妖孽啊!”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蠢女人!”
紅果低笑着咬住她的脣,肆無忌憚的碾輾着。
細碎的吻從那嬌豔的脣一直向下吻,
“嘻嘻,妖孽,我還要喝酒!”
白果在一邊看得小臉通紅,站起身別過頭。
他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驚動了果果,伸手拉住他不滿地嚷嚷:
“不準走,今天誰都不準走!”
白果跪在果果的身邊,顫抖着輕輕地覆上她微紅的櫻脣。
不同於紅果魅惑人心的詭香,白果的吻帶着淡淡的甜香。
漸漸的不滿足於這個淡淡的吻。
果果抱住白果的頭,小巧的舌靈活的闖進他的嘴裡,與他的舌共舞着···
“公主!”
“小三兒!”
遠遠的傳來呼喚聲,天地間像靜止般安靜。
果果早已經在那兩個毫無節制的狐狸精的折磨下醒酒了。
聽着越來越近的呼喚聲和腳步聲,果果欲哭無淚。
就現在三人的樣子,要是讓人看見這麼的一幕,自己還怎麼活啊!
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果果三人趴在假山後的草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果果只祈求那些個人不要找到假山後。
可是天不遂人願,一雙腿出現在果果面前。
果果閉上眼等着那人的尖叫,等着被人當怪物圍觀。
等了許久不見動靜,果果懷疑地擡起頭。
就看見秋水痕一臉緋紅,連脖子都紅了,還呆呆的看着。
直到紅果抓起一件衣服蓋住果果的身子。
果果尷尬的扭動了一下,秋水痕這纔回神,飛快地轉身。
或許是聽到了這兒的聲音,端木閻的聲音響起:
“水痕,怎麼了?”
“呃!”
果果不敢想象端木閻發現後的暴戾。
秋水痕頭也不回的說道:
“將軍,沒什麼!”
說完,回頭看了一眼果果就離開了。
等到腳步聲遠去,紅果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臉上掛着嬌媚的笑容,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面紅耳赤的果果。
見他站起來,果果這才推開白果,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是故意的?”
果果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怎麼就沒想起來,以紅果和白果這兩個妖孽的本領,又怎麼會發現不了。
白果嚇得面色有些蒼白,手足無措的想要解釋什麼。
果果拍拍他的肩,知道白果什麼都聽紅果的,這件事肯定跟紅果脫不了關係。
被她死死盯着,紅果庸懶的打了個哈欠,說道:
“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
果果此時恨不得咬他一塊肉才解恨,怎麼丟人的事,被他這麼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我困了!”
紅果說了一句,再不看一眼她,轉身離開。
白果看看他再看看果果,最終跟着他離開。
果果穿着被撕碎的衣服慌慌張張的逃回自己的房間。
趁着沒人在,趕緊的換上了一件下人準備的袍子,鑽到牀上休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