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前去監視的戰士離開後,茹鳳命令戰士們就地隱蔽起來,她和齊排長、一班長、旬葉等人稍微靠前一些,她還要跟齊排長詳細交代下步行動任務。
“等到咱們開始行動的時候,一班長帶領八名戰士從土匪營地的東面包抄過去,包圍圈的距離要大一些,等到位以後再慢慢的往土匪營地靠近。
齊排長你帶着九名戰士從土匪營地的西側進行包圍,那個方向是土匪們來時的方向,槍聲一響,土匪們很可能會選擇從那個方向逃跑,因此你們要時刻注意。
我和旬葉就直接從山頂上壓下去,跟負責監視的戰士匯合。到時候都以我的槍聲爲令,槍聲一響就用猛烈的火力壓制住土匪,讓他們不敢反抗。
但開槍的時候要注意,做到既要壓制震懾住土匪,又儘量不去擊傷他們。除非有拼死抵抗的土匪,纔可以就地擊殺,否則就應該以活捉爲主。
一陣猛烈的射擊以後,大家就停下來,不要着急突入土匪的營地。槍聲停下來以後,我要對土匪們喊話,逼迫土匪投降,等到時機成熟了纔可以突入土匪的營地。
我判斷這次戰鬥不會太激烈,大家聽到我的命令以後纔可以行動,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現在咱們就原地隱蔽休息,到了後半夜以後咱們才能開始行動。”
茹鳳對進攻土匪營地的戰鬥進行了詳細的安排,齊排長等人也點頭表示完全理解了茹鳳的意圖,並且把每個戰士的確切包圍位置都進行了確定。
到了半夜時分,茹鳳讓戰士們吃了點乾糧,然後才命令左右兩側的戰士們對土匪的營地進行悄悄的合圍,並且囑咐行動要謹慎,不能驚動了土匪。
其實這些個土匪的警惕性遠沒有那麼高,這半個多月來也盡是跑路了,所有人一到營地都是累得前仰後合,一聽到‘出發’兩個字,他們都從心裡感到畏懼。
這絕對不是怕解放軍來追蹤,而且畏懼自己的體力吃不消,因爲這個時候人人都是精疲力竭了,特別是那些個‘浣衣閭’的女人,更是有些連腿都擡不起來了。
事實上從‘霸王鋒’撤離以來,這些個土匪都沒有見到過解放軍的人影,就是在‘嘎啦山’附近的時候,也只是聽說解放軍已經來到了。
後來逃跑的一路上,也只是感覺有解放軍在追擊,其實還沒有誰能夠肯定解放軍真的追來了,因爲誰也沒有看到解放軍追擊的一絲跡象。
時間一長,警惕性也就鬆懈下來了,逃命的恐懼感也不那麼強烈了,現實感覺到的就是疲勞,恨不得睡它幾天也不起來。但這也只是幻想,逃命還是必須的。
洪濤漢帶領的這夥人大多都是這種心理,因此他們每到一個新的宿營地,都是先躺下來休息一會兒,然後才考慮去做飯、放馬等有關事宜。
至於偵查、設崗、防範等列行常規,洪濤漢倒不是很放在心上,這主要是人手不夠,再加上也確實沒有碰到什麼危險,防範工作也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洪濤漢知道,這麼無目標的往前走,解放軍根本就不會猜測到自己到了哪裡,因此也就不可能在前面設伏,要是伏擊,也應該是白天。
這黑天的時候,解放軍根本就不可能來伏擊。要是真的碰到了解放軍,即使再怎麼做好防範用處也不大,要是被包圍了,再怎麼努力也是插翅難逃。
聽天由命吧,洪濤漢不相信解放軍真的能追上來,更何況後面還有李三白、門大生他們,要是解放軍真的從後面追上來,首先遭遇的應該是他們。
因此,更讓洪濤漢擔心的並不是解放軍的追擊,而是李三白、門大生他們在後面偷偷的溜掉,那樣的話自己可就很難再回到鬼剃頭的身邊了。
因爲完全有這種可能,要不然李三白和門大生不會要帶着‘東瀛四子’跟自己分開,雖然他們說得好聽,答應得也很堅決,但洪濤漢的心裡始終存有疑點。
因此,洪濤漢帶着這些人在前面開路的時候,始終是慢悠悠的不肯太快,更不想離得李三白和門大生他們太遠,他這是在防備着呢。
即使這樣,洪濤漢還是讓自己的兩名護衛去專門負責前後聯繫,保持着基本上有一人能經常留在李三白和門大生他們身邊。
這兩名負責前後聯繫的護衛,幾乎是同時在兩夥土匪的營地相向出發,半路上打個照面後再繼續前行,就這樣交叉着前後輪換交替。
這樣一來,洪濤漢幾乎是每隔半天就能聽到後面的情況,這也讓他放心了許多。既然後面沒有追兵,李三白和門大生還如約的跟在後面,洪濤漢此時的心情還是挺踏實的。
特別是自己還掌管着‘浣衣閭’的六個女人,如果除去經常有一名前後聯繫的護衛不在身邊,那可是達到了一人一個女人的水平,確實應該讓人滿足。
更何況人家‘浣衣閭’的兩個特護,根本就不去碰女人,跟門大生一樣,只負責護衛而不去跟他們親熱,這也是鬼剃頭給他們立下的規矩。
當然,私下裡有沒有什麼貓膩誰也說不準,但表面上確實是如此,這也讓洪濤漢有些佩服,但他不相信他們之間就那麼清白。
不過他們倆這樣做,倒是給了洪濤漢更多的享受機會,他可以很寬鬆的去安排這六個女人,有機會就得去利用,何樂而不爲呢,只是表面沒有發現而已。
洪濤漢可是想咋辦就咋辦,他在這方面可是從來不會裝假正經,現在自己一個人說了算,當然不會去放過任何機會,雖然這六個女人沒有像‘東瀛四子’那樣名頭那麼響。
可畢竟都是女人,洪濤漢可不想讓她們白白浪費,所以每到一處宿營,洪濤漢首先就去挑選兩個‘浣衣閭’的女人,把她們拉進自己的小帳篷,天天如此。
這倒不是洪濤漢有多麼強悍,而是這樣去做顯得自己與衆不同,無論在哪個方面,自己都應該比普通土匪突出許多,這才能彰顯出自己的強悍與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