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事情

循着那淡淡的紫羅蘭的味道,羅裕隻身到了郊外,紫羅蘭淡淡的香味消失了,可是這裡空蕩蕩的卻沒有半點人影。

這紫羅蘭本是他在街上買給阿溪的,之後遇到綠衣,定下了計策要救青葉。

可是當時的情況下他們卻不能跟過去,要不然被發現了不但救不出青葉,就連綠衣也會有危險,更重要的是他想找出這幕後黑手。

所以便讓阿溪將這紫羅蘭給了綠衣放在身上,兩人循着香味找到了青葉他們,這纔有了後面的事情。

懇而那紫羅蘭在阿溪身上隔了好長時間,所以也帶了那種香味,只是極淡,極淡的。

羅裕站在偌大的空曠的地上,心裡一陣緊着一陣的悲涼,阿溪現在什麼地方?會不會有事兒?在地道里見到的那個面容酷似王若蘭的人究竟是誰?這幕後黑手究竟是不是王若蘭?

路旁是濃密的枯草,匍匐在地上掩蓋的很是嚴實。

讓香味消失在這裡?可這裡除了空地,什麼都沒有,腳下是結結實實的地面,頭上是晴朗的碧藍的天空。

羅裕的頭腦像是個急速旋轉的陀螺,直到天空中傳來一聲巨響,才恍然驚覺,天空中五彩散開,難道是宮裡出事兒了?

他把影子留在了宮中,讓他留意宮中人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李仁和王若蘭。一旦他們有什麼動靜,影子會傳信給他,便是這五彩的爆竹,可在這之前影子並沒有發出這信號,所以他才認定在地道中見到的王若蘭並不是真的,可是此刻見到這信號,他的心有些沉甸甸的,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真,出事兒的並不是王若蘭,而是李仁,渾身是血的躺在牀上,已經找了御醫,影子在一旁看着,見到他,將他拉到一旁低聲道:“李仁說要趕快去救娘娘。”

羅裕大驚,道:“什麼?阿溪在什麼地方?”

影子搖搖頭,道:“他受了很重的傷,還沒來得及說,只是手指着東南的方向。”

東南,正是剛纔羅裕回來的地上。

御醫們正手忙腳亂的忙碌着,羅裕問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皇上,他傷的太重了,恐怕是活不了了。聽潮閣首發”

李仁見過阿溪,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定是從什麼地方逃出來的,必須要救活李仁,才能從他嘴裡知道阿溪究竟在什麼地方。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無論如何一定要救醒他。”

羅裕說完,走出了屋子,眼睛看着東南的方向,東南,東南,他的腦海裡忽然一跳,問道:“他當時的手是怎麼指的?”

影子不解,但還是學着李仁當時的模樣指給了羅裕看。

像是在次確認,羅裕問道:“你確定?”

影子點點頭,道:“我不會看錯的。”

李仁的手指的時候不是平着,也不是往上指,而是地下,他指的是地下,羅裕又想到阿溪消失的荒郊,那香味消失在那裡,除了地下難道還能飛入天不成?還有之前關押青葉的地方也是在地下。

他心裡一喜,正要再去郊外,卻聽影子道:“他會不會是在指自己的寢宮啊?他就是從寢宮裡渾身是血的奔出來的。”

——

李仁的寢宮?羅裕在心裡默唸了一下,是的,李仁是住在東南的方向。

羅裕的手一揮,立刻有軍士跟着他前往李仁住的地方。

打開門,還殘留着淡淡的血腥味,看來影子說的沒錯,李仁是在自己屋子裡受的傷,只是是誰傷了他呢?

羅裕大聲道:“給我搜。”

他自己也仔細的打量着這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地面的血跡並不是一條線,而是一點一滴的沒有任何的規則。

一個受了傷的人不可能沒事在房間裡奔跑,所以此刻看來倒是像極了有人故意弄成這個樣子的。

羅裕的手仔細的觸着每一寸牆壁,如果這裡有地道,那就一定有打開地道的機關。

只是這皇宮裡有地道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他記得這裡卻是以前容妃住過的地方,只是容妃懷孕後搬離了這裡。

“皇上,什麼也沒搜到。”這個房間並不大,一會的功夫便翻了個底朝天。

羅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地上的血跡有問題,這個房間也有問題。

他忽然喝道:“去把那張牀掀開。”

那些軍士已經跨出了門,聽到羅裕的聲音,又返回來,去搬那張牀,可是任憑他們怎麼努力,那張牀卻紋絲不動,竟像是顆釘子緊緊的釘在地上。

羅裕疾步走了過去,檢查着牀板,在牀頭上發現了一個極其細小的繩子,跟牀板是同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他用手輕輕的扯了下繩子,很緊,很結實,對着周圍的軍士道:“往後退。”

直到所有人都退到了足夠安全的範圍,羅裕猛的使力將繩子拉了開去,然後自己也急速的後退。

可是卻沒有意想中的暗器,倒是牀板應聲打開,露出一個巨大的洞口來。

黑黝黝的口內展開一個個暗色的臺階,羅裕點了火摺子,跨了進去,卻沒注意腳下被猛的一拌,頭頂上傳來一聲巨響,那打開的牀板合了起來。

羅裕倒也並不在意,舉着火摺子走完了最後一個臺階,黑洞洞的沁涼的一個地道在他的眼前展開。

毫不猶豫的朝前走,在他的身側都是厚實的牆壁,腳下是鬆軟的感覺,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大概行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前方隱隱約約傳來亮光,羅裕熄了火摺子,更快更警覺的朝前穿行,就像一隻夜行的貓。

那亮光越來越盛,晃着他的眼睛,也晃着他的心。

等到那光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眼前的時候,羅裕看到了阿溪,她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眼睛微微的閉着,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除了阿溪,什麼人都沒有。

羅裕飛奔過去,口裡道:“阿溪,阿溪,你沒事吧?”

可是沒等她靠近,阿溪身子的椅子卻帶着阿溪向後退,阿溪卻已睜開了眼睛,看見他,道:“九哥,你怎麼來了?你不要來,你快回去。”

羅裕連聲道:“阿溪,我來救你,我來救你出去,你有沒有受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點了你的穴道。”

“啪啪啪”三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阿溪的脖頸上多了把閃亮的匕首,那鋒利的刀刃彷彿隨時都能隔斷她的血管。

羅裕看着走出來的人,冷聲道:“果真是你,阿溪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這麼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

王若蘭看着羅裕,忽然放聲大笑道:“哈哈……無冤無仇?你說的對,我確實跟她無冤無仇,可是我跟你卻是血海深仇。”

羅裕以爲她說的是王夫人的事情,當下冷笑道:“我並沒有殺你母親,而且我也並不認爲她就是梅蘭閣的閣主,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纔是真正的梅蘭閣的閣主,而你母親的死也是你逼的。”

王若蘭完全失去了往昔的優雅形象,笑道:“對,她是自殺的,可卻不是我逼的,她是心甘情願的替我死的,不過她也不是替我死,她是替我娘死的。”

羅裕聽的一頭霧水,王夫人是替王若蘭的娘死的?可是王若蘭的娘就是王夫人,難道王夫人是替自己死的?亦或者王夫人壓根就不是王若蘭的娘,那麼王若蘭的娘到底是誰?

風溪微微嘆了口氣,道:“九哥,她的娘就是當年的容妃。”

羅裕大吃一驚,道:“什麼?怎麼可能?”他指着王若蘭道:“你纔不過十八歲,你如果是容妃的女兒,也當有二十六歲了,不可能是十八歲的。”

當年母妃和容妃一起懷孕,容妃的孩子應該跟他一般大的年紀的,年齡就不對,王若蘭怎麼會是容妃的孩子呢?

只是王大人是直到王若蘭十三歲的時候才宣佈自己有女兒的事實,說是自己的女兒自小體弱多病,不能見外人,所以一直沒對外說。

這本也沒什麼,所有的人都沒有多想。

而且王夫人當年確實曾服侍過容妃,只是在容妃有喜後,就出了宮嫁給了王大人的,而王夫人的第一胎是個死胎,難道,難道是?

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實在是想都不敢想,可竟然它就發生了,還發生在自己身邊,王若蘭是當年容妃生下的孩子,那麼羅箏呢?

【白日和小雨】醒不了多久,便會再度陷入昏迷她牽掛的人也牽掛着她,真好風溪衝着那雙滿是期盼的眼睛點點頭【小雨和白日】小雨道,我要聽你說出那三個字晨光中的金色城堡心裡一半是火,一半是水羅箏說,哼,早晚讓你也是我的二十六年前的回憶1(爲cjcl的紅包加更章節)風廉的捉弄,鐵翎的模糊坦白去而復返【白日和小雨】突如其來的危險侵過藥汁的假金釵(爲諾遙的月票加更章節)被認出了身份這馬兒的主人呢?知府大人問,怎麼沒見到九殿下?【白日和小雨】崖壁內遇到了怪人吃果子的方式德馨公主必須要去迎接他的父皇(紅包加更章節)九哥,我喜歡你我喝藥,喝藥都是奏章惹的禍阿溪喜道,耶,九哥,我愛死你了一章)只想要她開心尚日照的腰間是滿滿的火藥,手裡玩弄着一把火摺子彆扭的怪人我喝藥,喝藥今兒怎麼這麼多乞丐贏了,我們只能生生世世在一起留一縷髮絲着急着趕路這分明就是設好的一個圈套,等着人去鑽尚日照的腰間是滿滿的火藥,手裡玩弄着一把火摺子到了,到了一車一馬一人不寒磣此時他的心裡只有阿溪(加更章節)知府大人問,怎麼沒見到九殿下?【白日和小雨】突如其來的危險她可以去追他,我也可以【白日和小雨】前面有狼,後面有虎,中間是剛挖好的洞穴河裡的水清澈的比過井水我說了,叫青葉【白日和小雨】沒有內力,但用劍招也可以傷人(爲cjcl的紅包加更)知府大人問,怎麼沒見到九殿下?風溪道,白日,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打賭一條連環計,就看能否救得了九哥了阿溪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計中計1羅裕竟然能駕馭火?(爲童童的紅包加更章節)掉根髮絲都不行?地上滑,小心些只有包裹,沒了人影大自然的動物一個十歲的孩子,心腸竟是這麼的狠風溪道,白日,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打賭阿溪,我向大哥提親了今兒怎麼這麼多乞丐只要不脫掉這身嫁衣,怎麼樣都好就這樣就好一車一馬一人不寒磣被認出了身份羅裕笑道,阿溪,你猜守在天意宮的會是誰?阿溪,我們回家 之一羅裕牽過阿溪的手道,阿溪,我們走沒事兒的,別哭他昏迷了三天?【白日和小雨】變的狼狽不堪的藥王谷在家排行老二沒事兒的,別哭她不能動,此刻不能動背叛尚家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二十六年前的回憶2(爲紫韻的月票加更章節)背叛尚家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着急着趕路阿溪,謝謝你晨光中的金色城堡奏章就說你家少奶奶走丟了一章)不要休了九皇子三號機關1爲了羅菱國,他只好忍羅裕急問,那個代嫁的女子叫什麼名字他昏迷了三天?日光之城中的冰屋到了,到了我排行第九,你可以叫我九哥她不能動,此刻不能動憨態可掬的將軍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失了一貫的冷靜夜闖尚家大營知府大人問,怎麼沒見到九殿下?拔了尚家的旗杆只想要她開心沒事兒的,別哭【白日和小雨】青葉的醫館一章節)一百三十七章 救人河裡的水清澈的比過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