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鋅被邀請去參加所謂的密會,與其說是邀請,還不如說是抓捕去的。
海月鋅一走,這個家裡最大主事人便是海月城了。
他認定了楚西暖一定是楚西炎安插的奸細,長期以來用他那妖媚而骯髒的身子魅惑着他家的鋅少爺。
他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或者企圖傷害海月家的利益。
他要在海月鋅回來之前審出一個結果。
海月城命人把楚西暖扒光後雙手束縛,雙腿大開,呈人字型吊了起來。手執一根細長而堅韌的鞭子,這是專門用來抽打分(身)的陰(莖)鞭。
咻——啪——狠狠的一鞭抽下。
“啊——”楚西暖失聲尖叫,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如此狠辣的抽打,只是一下,就已經讓楚西暖痛到求死的心都有。
徐耀本能的想衝上去阻止,被南風習拉住。“你這樣只會害了小暖,沒有主人的授權,陰(莖)鞭最多隻能抽打二十下,忍一忍,小暖能挺過去。”
這玩意還要抽打二十下?徐耀無法想象小暖怎麼可能受得了。
啪——第二下,“啊——”小暖一陣**,叫喊已經破音。
啪——第三下。“啊——”那裡已經破皮流血,小暖全身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大腿內側的皮膚更是跳動如觸電。
海月城的力氣很大,而且是蠻力,一點技巧都沒有。海月鋅打人就算出手再狠,也只會是皮外傷,痛到暈死也不用擔心會至殘。但是被海月城這麼打下去,就不好說了。
“說,你是不是楚西家的奸細?你們是怎麼謀劃陷害海月家的?楚西炎陷害鋅兒的那些黑材料,是不是你偷出去的?說出來,我就不把你提去公審,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楚西暖哭喊着求饒,“城爺饒命,我沒有,沒有陷害主人,我不是奸細!”
他的否認爲他贏得了更狠毒的第四鞭,那處已經皮開肉綻,鮮血大滴大滴的流到地上。
“啊——城爺不要啊,我真的不是奸細,主人也相信我的,不要打了,饒命啊饒命……”楚西暖瘋狂的叫喊着。
“鋅兒是被你這張妖孽臉給迷惑了,但是我不會!”
啪——第五鞭,力道又加了幾成。
“啊呀——”小暖在空中掙扎出扭曲的形態,他拼命的想要合攏雙腿逃避捱打。
但海月城的鞭子還是一下狠過一下的落下,鮮血混合了尿液如開了水龍頭般嘩嘩的流下。
“啊——城爺,城爺,求您別打那裡了,求您打別的地方,打哪裡都行,別打那裡了,求求您城爺——”
小暖的每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都彷彿要把徐耀的心撕裂了一般,如果不是南風拉着,他早衝過去和那老不死的幹起來了。
終於在第十五下的時候——
“住手!”徐耀大喝一聲。
“幹什麼?”海月城怒視徐耀。
“夠數了,你不能再打了。”徐耀信口開河道。
“海月家的規矩,陰(莖)鞭的上限是二十下。”海月城道。
“已經二十下了。”徐耀道。
“你蒙我啊?我記着呢,還有五下。”
“你記錯了,已經二十下了,不信,你問大家。”
“呃……”所有人都被徐耀弄得左右爲難。
“是嗎?”海月城以威脅的眼光打量着衆人。“你們說,多少下了?想清楚了再說。”
大家看着楚西暖那處猙獰的傷患,都很是不忍。
楚西暖嘶啞的聲音哀求道:“救我,徐耀救我,求求大家救救我……”
“城爺,真的二十下了。”夏衍首先招架不住了。
“是嗎?其他人呢?赫哲。”
“啊?我……我沒記數。”其實赫哲之洋真的沒記數,他被這血腥的場面和小暖慘叫嚇得失魂落魄的。
同樣被嚇着沒記數的,還有林冪清和宋蕭,其實夏衍也沒有。
南風習後東明都是記了數了,但是他們也一口咬定已經二十下了。
“行啊,你們夠團結的。”海月城想起海月鋅出門時交代無論如何都要留其性命,遂命人把他放了下來。
“小暖——”徐耀馬上過去抱着小暖,他的體重輕得叫人心疼。東明第一時間用藥墊包裹住他受傷的部位。
“啊——”楚西暖已經痛苦到瀕臨休克的邊緣。
就在這個時候,楚西暖的手機來了一個信息,海月城打開來一看,臉色大變,狂怒的揪起小暖的頭髮把他拖了五六米遠。不是徐耀阻止估計還要拖更遠。
“啊哈——”新鮮的傷處被拖拽着在地面摩擦,哪怕只有幾米遠,對楚西暖來說也彷彿又受了一遍酷刑。
“楚西暖,本來我也有一點相信你可能不是奸細,但是——”海月城把他的信息給他看。
是楚西照發來的,短短一行字:小暖,父親說會想辦法讓你回楚西家,讓你再忍耐一段時間。
“不,不是這樣的,城爺,您誤會了,我前幾天去找過哥哥,我想求他去勸父親不要爲難主人,我沒想過要回楚西家,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給我發這樣的信息。”楚西暖跪在海月城腳下瘋狂的解釋。
“你還想狡辯?你們是不是奸計得逞了想撤退?”
“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父親陷害我。”
“你父親陷害你?可是發信息的是楚西照。”
“城爺,我真的不是奸細,我不是……”楚西暖絕望的哭着,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東明,你不是有那種擦了之後會在十幾個小時內就能復原的藥嗎?給他用,我明天就要提他去公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