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天晚上的事兒,寧檬足足糾結了一個星期,後來實在忍不住。。。。。。
“醬瓜,最近我有個同事很困擾。說是有一天遇到她的上司,兩人都喝了很多,上司突然對她.......”
蔣婧眼睛在衣服架上溜了一圈,突然停下了下來,轉頭問,“對她怎麼了?親了,吻了,性騷擾,還是直接做了?”
寧檬翻了翻白眼,說,“其實也沒那麼嚴重,我同事說,上司覺得她喝的酒比自己香,所以舔了舔她的脣......你說,這算什麼?”
“舔了舔......”蔣婧把她上下掃了掃,狐疑地問,“那個同事確定不是你?”
她擺了擺手,正色道,“誒,絕對不是,我這樣的長相頂多算是周正,說白了就是太過於平庸,沒有哪個上司看得上.......”
“難說呀,個把看走眼的也不是沒有.....”蔣婧聳了聳肩。
丫的,居然藐視她,士可殺不可辱。
“蔣婧......你是不是活膩了?”寧檬怒吼一聲,引昨店內的顧客頻頻側目,一看那個腐女卻掩着嘴在悶笑,她立刻使出絕招,兩手一伸往她膈肌窩招呼。
“啊哈哈.......饒了我吧,姑奶奶......”
她停了手下卻作勢不理人。
“OK,我這個賽半仙就給你指點迷津好了。”蔣婧湊了過來,撇了撇嘴說道,“依我看吧,這一舔只不過是灑後亂性而已。我們中國人主張禁慾,這一般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白天拘束多了,表面上正兒八經的,可是一旦喝酒了就醜態畢露,講黃段子,進夜總會叫三陪,哎,傾城那裡多得是........”
她心裡悶悶地,想幫他辯駁了下,卻憶裡上次在傾城,貌似管絃對那裡也不生疏,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手裡還掛着一個極品妞。靠,果然是下半身動物。
蔣婧又冷哼道,“你這同事算是幸運的了,遇到膽子大的,搞不得直接把她騙上牀也說不定。男人喝起酒來力氣特別大。”
“這麼說來,無關乎感情......”她喃喃地道,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蔣婧輕蔑地說,“什麼屁感情呀,不過是荷爾蒙分泌過剩在作祟罷了。”
姑奶奶地,搞了半天居然是動物本能。
寧檬有點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