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後的天闌珊已經來到了那御書房了,此刻的那玉月娥見着她這幅模樣便知曉她心中定然是有着不愉快了,旁人不知曉眼前的這個丫頭莫非自己還不知曉嗎?
所以當那新桃個自己使了一個眼色之後便直接的退下了,所以這御書房中一時間也只是剩下了天闌珊和這玉月娥兩個人了。
見着她這幅模樣那玉月娥也是問話了:“這是怎麼了?是誰!居然敢惹我們皇上生氣,將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這般的話倒是讓她天闌珊微微側目,是要杖責相爺嗎?但是自己不忍心……這般想着居然直接的流下了那眼淚來了,看着眼前的這人這纔開口將那金鑾殿上的事情以及那日乞巧節的事情告訴了眼前的這人,然後一雙眼眸便直接的這樣注視着她,似乎是想要她幫着自己拿定一個主意一樣。
其實要說這嚴恪和天闌珊之間的那些事情這玉月娥也是知曉的,其實很早之前自己也是羨慕她們兩個人的,但是此刻自己卻覺得那幸福太美了,以至於很快便消散了,之前自己以爲那嚴恪愛着天闌珊愛到了骨子裡了,但此刻自己見着眼前的天闌珊這般的痛苦也纔是知曉原來當初的自己那般的單純,其實這世上的男人能夠有幾個是真心的呢?在遭遇了那樣的情傷之後這玉月娥也是不能夠給這天闌珊出着任何的主意的。
見着這玉月娥一直這般不開口,天闌珊彷彿這才突然的想起了她身上的事情來,心中有些埋怨自己也是突然的止住了哭泣了,看着眼前的這人這纔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之前那人尋找的皇帝也不知道是否找到了?
擡起頭來看了看這金碧輝煌的御書房,自己的心中也是直接的有了一個大膽的主意了,於是看着眼前的這玉月娥這纔開口了,語氣中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飄渺感覺:“月娥……其實很多時候我都覺得這皇宮中的一切對於我來說太不真實了,我甚至不覺得這是真的,倘若我此刻是在做夢該多好啊?”
那玉月娥似乎是一下子沒能夠跟上眼前這人的說話節奏所以倒是愣了一下了。
但是她畢竟是聰慧了,回想了一下天闌珊方纔說的那兩件事情也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肯定是這天闌珊不想要繼續的面對那相爺所以纔想着要逃避的,但嚴恪是臣子,她是皇帝兩個人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要怎麼樣才能夠躲開呢?
這般想着也是直接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來了,卻聽見了那天闌珊說出接下來的話來了。
她居然想着離宮出走!
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着眼前的這人,似乎是想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一樣?但是那天闌珊再一次重複的話卻是打破了她此刻的幻想了。
因爲對着南晉王朝很是負責,所以這玉月娥自然是絲毫不同意眼前這人的主意的,但是那天闌珊卻是鐵了心腸了,最後也不知道是用着什麼一句二鬧三上吊的本事說服了眼前的這人了,所以第二日當那新桃去找那天闌珊準備爲她
洗漱的時候卻只發現了一封信。
看着那心上的內容新桃便知曉自己再也是瞞不住了,於是直接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那黃長清還有那玉月娥了,其實旁人她也是絲毫不相信的。
本是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幫着自己想想主意的,卻沒想着平日裡爲了皇帝很是認真的玉月娥此刻也是直接的做起了甩手掌櫃來了,直接的丟下了一句“這事兒是那嚴恪引起的,要負責自然也是去找他負責纔是,你找我有何用處?”
此刻的那黃長清知曉這玉月娥定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再加上那朝堂上的事情一聯想似乎也是突然的想起來了什麼一樣了,再說了自己也是從心底裡的不喜歡那個嚴恪的,既然此刻那天闌珊給了他這樣的一個燙手山芋他便也只有直接接着的道理,於是此刻他倒是直接的和那玉月娥站在了同一陣營了。
見着眼前這兩個人都是這幅無動於衷的態度,那新桃心中很是害怕,也只有找人傳信給那嚴恪了。
此刻還不是上早朝的時候,但是那嚴恪卻是起的早早的了,一雙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情誼便那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
織鏡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真的這般絕情,一旦得到了所有解藥之後居然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請”自己離開了,心中絕望,也是徹底的對這嚴恪死了心了。
看着他卻是說出了最後的話:“阿恪……現如今我才知道原來在你心中已經是這般的厭惡我了。”虧得我心中居然還一直奢望着,你對我縱使是沒有愛意,但畢竟是相處了這樣久你對我也是有着情誼的。
這般想着織鏡嘴角最終也是露出一絲苦笑來了。
見着她這般那嚴恪卻是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露出淡笑來似乎還是那副溫潤而雅的模樣,但是這樣的嚴恪卻是讓織鏡心中越發的難受了,只怕今日之後自己和他之間便是連陌生人都不如了嗎?
這般想着收拾好了自己的行禮走出了那丞相府準備上那馬車,這時候卻是突然的來了一個侍衛直接的將自己手中的信件交給了那嚴恪了。
便見着嚴恪的臉色突然的變了變,直接的扔下自己離開了。
織鏡見着那人直接的騎馬離開了,心中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將自己懷中的那份“和離書”摸了出來,看清了上面的字。
其實在一定的程度上嚴恪也是給自己留足了面子的,其實在這南晉如若是被休妻的女子是不能夠再次嫁出去的,但是和離卻是不一樣了,絲毫不影響女子的再次出嫁也是爲女子保全了名聲了。
阿恪……是不是我還應該感謝你呢?居然還給了我這般十惡不赦之人這樣的機會?呵呵。
想着織鏡便不再說話了,只是一直靜靜的在那馬車上呆着等着嚴恪回來帶着自己離開,誰知道這樣一等便是一天。
後來她心中實在捨不得那丞相府便直接的走了進去了,去了屬於自己的那個房間躺下了。
而這嚴恪卻是在皇
宮中忙了一日,在安排了事情之後這才一邊派人出去尋找那天闌珊一邊穩定了文武百官的心思,不過他的理由卻是大多數人都用過的,那便是皇帝病倒了。
倘若是別的大臣聽到這樣的話定然是會懷疑這嚴恪是不是對皇帝做了些什麼的?但是此刻的這些文武百官有一部分是嚴恪親自提拔上來的,還有一部分則是知曉嚴恪好天闌珊之間的那些事情的,所以大家雖然知曉這樣的話透着一絲蹊蹺但也是沒有多問,說不準昨日那皇上突然那般的奇怪就是和眼前的這嚴恪一起聯合起來眼的一場戲罷了,目的便是要看看到底哪些人是忠心的?
所以此刻他們唯一能夠做的便是按兵不動了。
似乎是猜到了這些大臣們會有着這樣的心思,所以那嚴恪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倒是,沒有絲毫的擔心,但是當自己詢問的時候也只有那新桃給了自己一些答案,但是那玉月娥和黃長清之間卻是極爲不配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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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嚴恪心中卻也是很瞭解那天闌珊的,只怕這樣的心思她也已經是動了許久的了,之前那假皇帝的事情自己便猜到了她會有着這樣的心思,但是自己卻是沒想到她居然這般大膽沒有任何的“替身”便敢直接的離宮出走,也不害怕這南晉因爲她的事情直接的亂了起來。
突然想着自己在這裡,嚴恪倒是突然搖搖頭了,想來是那丫頭見着大半年了還未曾找到那“龍玄蔘”所以等不及了吧,再加上知曉只要自己在這南晉,便不會鬧出太大的風波來,所以纔會這樣有恃無恐。
這樣的想法冒出來之後嚴恪也不知曉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呢?哭的是那丫頭只顧着自己自由讓自己收拾這樣的爛攤子,笑的卻是原來在她心中是這般的信任自己呢。
遇見這般翹家的皇帝,嚴恪只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倘若有着玉月娥和黃長清二人的幫助自己倒是不會如同個此刻這般,但是此刻自己卻是感覺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那兩個人因爲之前織鏡的事情是明顯的不配合自己,雖然自己有着蘇雲博的幫助,但是在處理起事情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頭大。
再嚴恪好不容易穩定了局勢,回到丞相府之後已經是三日之後了。
見着那有些憔悴的人影,一旁的織鏡忙迎了上來,走了一半的路程之後卻是突然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了,自己此刻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個男人面前?
擡起頭來見着他的憔悴模樣便知曉定然是宮中出了大事情了,但這嚴恪是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其實自己早就知道的不是嗎?只要是和那天闌珊之間相關的事情眼前的這個人便未曾告訴自己過,之前自己和他之間不會,此刻便更加愛的不會了。
想到這裡瞟了那嚴恪一眼便直接的離開了,心中是那般的疼痛,本是以爲離開他很簡單的,但此刻爲何自己心中這般難受呢?想到這裡織鏡搖了搖頭直接的往着另一邊走去了,自己不想要見着眼前的這人,似乎只要不見到,便不會這般心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