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守在石偉的身邊,旁邊的陳飛墨也睡的特別的熟,這一睡大概就是好幾個小時。
石偉也睡的特別的熟,她的鼻翼間呼吸非常的平穩,出出的氣都特別的輕,我低着頭,看着石偉的面龐,感覺她臉上的線條非常的剛毅。
其實石偉也長得非常的帥氣,他的臉陽光而特別有特點,讓人一看就忘不了的那種。
我感覺我坐在牀邊,腰都有些酥了,我輕輕的抽了一下手,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剛剛我的手抽動了一下,石偉就睜開了眼睛,他擔心地做起來看看四周,“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和手腕兒,“沒事兒,就是手有些困了,現在剛剛十點多,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石偉暈懶的坐起來,靠在牀頭,捏了捏自己的內心,“陳飛墨他一直沒醒嗎?”
我一邊揉着自己的腦袋,一邊看着石偉,“沒有,一直沒有醒來過,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好像如同一個木偶一樣躺在那兒,根本沒有知覺。”
我的話音剛落,旁邊就發出了一聲猙獰的聲音,陳飛墨的嘴脣上下和動,身體開始掙扎,但仍然沒有醒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陳飛墨的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雙腿在被子裡不停的踢,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
石偉急忙拉起了陳飛墨搖了搖,“兄弟你醒醒,兄弟。”
陳飛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面前的我和石偉急忙向後退了退,“你們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呢?”
我看着陳飛墨的眼神裡只有驚奇,並沒有害怕,想是已經想起了我們是誰。
我雙手環胸站在那裡,冷冷地瞪着陳飛墨,“要不是你的破事兒,我們早走了,你以爲我們願意在你屋內。”
陳飛墨伸出了右手,想撓撓自己的腦袋,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腕非常的疼,好像斷裂剛剛接住一樣,他痛苦的**了一聲,“啊,我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感覺這個手腕彎不了一樣。”
石偉淡定的坐在那裡,眼睛一刻也沒有從陳飛墨的身上離開過,“你剛纔夢到了什麼,爲什麼會在夢裡喊叫?”
說到剛纔那個夢,陳飛墨的身體向後退了退,急忙拉住了被子,把自己的身體環了起來。
我和石偉對視了一眼,看陳飛墨的狀態,剛纔的那個夢肯定對他的影響特別的深,最起碼是她特別恐懼。
我和石偉沒有硬逼她,只是坐在原地等待着,希望他自己能夠說出口,也許就是因爲這個夢,纔會造成他的手腕經常的流血。”
陳飛墨坐在那裡還一會兒神兒,他搖了搖頭,“其實我也沒有看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只知道他帶着半邊面具,遮住了她的半邊臉,每次他出現的時候都是一團黑影,合影而來,黑影而去,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長的什麼樣子。”
石偉微微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那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陳飛墨神神秘秘的說,“其實我跟你們說,我是石垣市的人,至於爲什麼會在這裡,之前碰見一個人,說是我會英年早逝,他說只要來到這家客棧,租到這間屋子,我就會躲過這次命運。”
我的嘴角抽了抽,這陳飛墨也實在是太迷信了,幸虧碰見了施偉和我,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兒就搭裡頭了。
石偉挑了挑眉,他對那個人倒是很感興趣,“那跟你說這些的那個人長得什麼樣,其他的還說了些什麼?”
陳飛墨皺着眉頭想了想,“他還說我前世今生都是早死的命,就是一個短命鬼,說不定能再做一次,遇見我的貴人,從此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挑着眉看着石偉,那人說的貴人不會就是石偉吧,這次要不是石偉救他,肯定他就沒命了。
石偉伸出自己的手指,在陳飛墨的腦門兒上輕輕一點。
陳飛墨毫無準備的就倒了下去,他閉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樣。
我不解的看了看陳飛墨,又轉過頭看着石偉,“這是要幹什麼?”
石偉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紫丁香爐,紫丁香爐就放在陳非墨的頭頂,石偉又從包裡拿出了一根特別短的香,這一根香斷而出,上邊有着紅色的花紋,看着特別精緻。
鑲在石偉的面前,輕輕的一揮,之後就着了,石偉把香插在了紫丁香爐內。
我急忙走上前,趴在紫丁香樓內,看着紫丁香爐的那根香,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拔下來放在面前仔細看一看。
石偉拉着我的衣領,把我拉到了一旁,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攤在我的面前。
我疑惑的皺着眉頭,石偉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拿着他的什麼東西,可是我並不記得。
石偉扯扯嘴角,“把你的鈴鐺借給我用用,你在旁邊仔細看的,把這一招給學會了。”
我急忙從自己包裡,掏出了鈴鐺,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偉的手上,自從那以後,我的眼睛就盯在了鈴鐺上,生怕石偉一個不小心,把我的鈴鐺給弄壞了。
石偉的嘴角在看見我的表情時詭異的抽了抽,他拿起了鈴鐺不停地搖晃,在陳飛墨的身週轉了轉。
大概用5分鐘的時候,陳飛墨的身體被一團白霧所用環繞,白霧漸漸的凝結成了一個個人形,他們一下從陳飛墨的身體裡坐了起來。
我驚奇地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越來越肯定我的鈴鐺絕對是個寶貝。
身形越來越完整,漸漸的凝結成了一個人,這個人仔細看去,和陳飛墨真有一絲相似,只是有某些地方或者出現了改變,但人們看出來他就是沉默。
人影呆呆的坐在陳飛墨的身上,轉過頭,呆木的看着石偉,“大師,叫我出來有何事?”
石偉仍然搖晃的鈴鐺在人形的周圍搖晃了一遍,一個一個身影彷彿穿梭到了一個一個年代,難道這就是陳飛墨的前世今生?
房間裡就像是放電影一樣,每一次都顯示的陳飛墨活到大概二十左右,就如同昨天一樣,手腕流血而死。
最讓我們奇怪的是,每一次陳飛墨流血的時候,他的身旁總是站着一個,帶着半面面具的女人。
這個女人穿着一身黑衣,身後披着一個黑袍,黑袍上戴着一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