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和楚雲舒之間,在上次的狀元樓的事情之後,兩人也算是撕破臉了,此時楚雲舒自也沒有去掩飾她的心情。
蘭傾傾的眸光深了些,對着楚雲舒大大方方的一笑後便跟着景曄去了兵部。
兵部尚書此時正處理公文,一看到兩人來他先朝景曄施了一個大禮,然後再對着蘭傾傾拜了拜道:“見過師父。”
蘭傾傾聽到兵部尚書這樣的稱呼還是覺得有那麼點頭痛,卻還是淡淡一笑地躲開了他那個禮道:“我並不收徒,大人不必對我行這樣的禮。”
“在我的些心裡,王妃便是我的師父。”兵部尚書輕聲道。
蘭傾傾笑了笑道:“今日裡我來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像你討教,還請你不吝賜教。”
“師父言重了。”兵部尚書忙道:“師父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便是,我必盡力相助。”
蘭傾傾從懷裡取出一張圖紙遞過去道:“這上面的東西你能做得出來嗎?”
兵部尚書將那張圖紙接過去看了一眼後眼睛一亮,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已讚道:“這東西當真是妙不可言啊!真是太巧妙了!咦,這裡怎麼用了這樣的機括,啊,原來是爲了這樣,那個機括怎麼會那樣裝,當真是有些奇怪,到底有何用意呢?”
他一拿到圖紙就陷了進去,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蘭傾傾是知道很多人在某些方面是有些偏才的,兵部尚書就屬於這一類,這樣的機括圖紙對他而言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
蘭傾傾問道:“如何?可以做嗎?”
她說第一聲的時候,他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她不得不又大聲道:“如何?可以做嗎?”
兵部尚書這纔回過神來道:“可是可以做,就是做起來有些麻煩,需要一些時間。”
“多久能做好?”蘭傾傾問道。
兵部尚書看了看圖紙後想了想後道:“大概需要十天的時間。”
景曄白了他一眼道:“就這麼一個簡單的機括還要做十天的時間?拓跋恆,你的手上長花了嗎?”
“王爺不知,這機括看似簡單,裡面所用東西都有些特別並不好做,十天的時間已經非常趕了。”兵部尚書看着景曄道。
景曄有些不屑地道:“就你這水平,還要拜傾傾爲師,她今日裡不過是來試探你一回,你就是這副樣子,你還想認她爲師嗎?”
“自然是想。”兵部尚書忙道:“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要這個機括。”
“我最多給你三天的時間。”蘭傾傾輕聲道。
“才三天時間啊!”兵部尚書的眼裡有幾分爲難。
蘭傾傾看着他道:“是的,我有急用,如果你三天之內做不好,那麼這個東西也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兵部尚書的眼裡有了一抹驚詫,他想了想後看着蘭傾傾道:“是不是三天之內我將這東西做好,你就收我爲徒?”
蘭傾傾聽到他這句話有些頭大,她對於機括之術實在是懂得太少,她這副樣子,又哪裡能做得了他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