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看到她,他又想到了曾今的那次自己莫名地不舉,腦海中只會有她的身影,並只會看到她,對她起反應的奇怪經歷了。也不知道那次是不是真有被她暗裡動過手腳,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也就是後來宮九奕才知道的,才懷疑的他是否有被自己那次抓了龍鳥之後的後遺症。
總之,這夜再次看到她,祁御夜還是莫名地心癢癢,身下一硬,有種怪異的感覺了。看着她,祁御夜咬牙切齒,但卻似乎恨不太起來。
挑眉,自己向來爲了位居高位;弒手足,害父皇,都從未心慈手軟過。還從未有人能夠讓自己不明所以的躑躅不前過,事到如今,對於這個女人,早就已經與自己是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敵對面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將她早點解決好,以免夜長夢多。
關鍵是,他寧願把心一橫,處理乾淨;也不願冒險再讓自己的心繼續沉浸於自己從未有過的失控的怪異感覺之中。
如此想着,祁御夜便又一臉陰鷺地瞥向那兩個正在做法的鬼谷二老,暴喝一聲,催促道:“快!快!快着些作法,用蠱蟲將他們全部都給朕作死!”
可這回鬼谷二老,給予他的迴應,不是一味的專心作法,也不是恭敬地給予他肯定的迴應。卻是兩人都眸中閃着困惑的意味兒,若有所思地看着祁御夜反問道:“額,尊敬的皇上,容我們二老請問下,那個女人是誰,有何特別來歷?”
“怎麼了?只不過是個賤女人罷了,西祁宮老將軍之後,宸王妃,能有什麼特別來歷!”祁御夜此時也覺得鬼谷二老問得好生奇怪,不過也耐着性子,凝眸冷冷地道。
“哦,這就怪了,她是土生土長的西祁大陸之人,她從小到大也沒發生過什麼怪異之事嗎?”鬼谷二老又一臉緊張、怪異地繼續追問道。
“是的,身份來歷沒什麼特別的。要說奇怪,就是她這個女人,太過會僞裝;除了在朝廷之中的身份外,她在江湖中還是鼎鼎大名的新崛起的江湖大反派梨花宮的宮主。不過,這些也並非是什麼玄怪之事,應該並非是你們鬼谷二老,口中提及想知道的那類怪異之事。”被鬼谷二老一再追問,祁御夜也更爲疑惑了起來,耐着性子細細地答道。
“哦,若是這樣,我們二老願意爲尊敬的皇上盡力試試,希望與我們所感應到的不一樣。”鬼谷二老尊敬地凝眉齊聲道。
瞥了眼早就懶得聽祁御夜與鬼谷二老他們之間磨嘰,看到那些蠱蟲們早就一時興奮地就要去親近親近它們,正一步步貼近它們的宮九奕。鬼谷二老一瞬間心中又是一派的訝然。
祁御宸與祁御軒聽着這些,看到這幕,更是有些懵懵的感覺。祁御宸心中猛然一緊,緊聲輕喚了一聲:“奕奕,危險!”
不過,宮九奕卻是轉首,給了他一個安了的輕鬆淡笑,又繼續進行着她自己的舉動。祁御宸見此,便也不再阻止什麼,宮九奕這個女人的強悍,他是早就知道的。他相信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不需要太過擔心。
當所有人緊着呼吸,瞪大眼睛想要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之時;宮九奕已經走至這些護心蠱蟲的跟前,蹲下身子,便用手撫摸向它們。
沒錯,這些蠱蟲,便是很早以前,宮九奕與軒轅皓,哦,不,應該說是凌墨風一起去皇宮大內的那冰藥閣中盜珍稀草藥時,遇到的那些個護心蠱蟲。更是後來,凌墨風找至梨花宮與凌雪兒相認時,也提及到的日後或許有機會能夠將它們收服爲宮九奕所用的護心蠱蟲。
“哈嘍,可愛的蠱蠱麼,你們還認得我嗎?”宮九奕一臉地笑靨如花,不知道爲什麼她對這些蠱蟲們,總有一種莫名地很是親切的感覺。
而這些蠱蟲們,似乎對她也是一樣,一點兒也不抗拒。這次這些蠱蟲們對她的禮讓,似乎莫名地比上次在冰藥閣之中時更甚。
因爲,當宮九奕慢慢地將手觸碰到它們,緊貼着肌膚;甚至將它們其中幾隻放到手裡,逗玩兒幾下;不管怎麼切身親近它們,也沒有遭致一點兒它們的惡意攻擊。
這下,在場之人皆都一時間愕然了;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蠱蟲,怎會與這個女人這般親近?而那鬼谷二老,看到這一幕,則更是眸光幾個閃爍間,臉色更是一變再變,一臉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