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危急的瞬間,她眸光一轉,閃過一抹狠毒;一把扯過正急着趕來救援她的彎彎,反利用其一片真誠,將其作爲了擋箭牌、替死鬼;直接就趕在花弄影那猛烈的掌風術術差之分毫就要襲上她的那危急剎那,就將彎彎擋於自己之前,在避之不及的情況下,讓其代自己受了花弄影那猛烈的一擊。
並且,滕姬還緊而就在那瞬間當機立斷,在伴隨着她瞥了一眼,這個時候已然自己已經大勢已去,倒地大片,已經無力迴天的手下殺手之後;就立馬決絕地提起全身的修爲真氣力量,懷着莫大的仇恨,倉惶地利用現場的最後一抹之亂飛速地逃離開去。
此時的她對於彎彎的死活,她毫無存半點惻隱、擔憂之念。在此緊要關頭,於滕姬而言,當然是自保以伺機復仇爲重了,哪還顧得了身邊人的死活;且話又說回來,如今之勢,她滕姬即便是想顧,也顧不過來的了。
然倒是說回來,花弄影襲上彎彎的掌風,雖是避之不及;但當花弄影一看是彎彎時,他也即時有所反應了過來,立馬在那瞬間收回了幾分修爲內力;畢竟,看得出來彎彎的功力相較滕姬還是有差距的,不及滕姬;若是按照原來的那掌風下去,指不定就不只是重創,而是將其打得半死不活,更著於直接要了她的命了。
但在這種情況之下,自是儘量暫且留下她這個活口備用爲好了。而既是殺招已出了,便掌無虛發,花弄影只能勉強收回了幾分力道,將其掌風終還是切切實實地襲上了彎彎。
彎彎便在緊接着的瞬間,身子便直接飛出些距離,口噴一口腥血倒在了地上了。正好滕姬逃離的最後那抹純白落於了倒地虛弱的彎彎眸中,這個時候她的眸中閃過一抹哀痛、落寞,更是不甘。
再說,一見着滕姬落荒而逃的絕情與小仁二人,便立馬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想向其逃離的方向追去了。
特別是絕情手中剛急急地解決了在場滕姬留下的最後一個黑衣爪牙,就甚爲着急地想一把擒回滕姬了。其行動之快,竟差點沒讓位置更適中的花弄影與宮九奕給攔下來;好在有祁御宸的及時出聲喝止,才使得絕情無奈地停下了就要急速追趕的步子,而小仁自是直接當即就被宮九奕給攔了下來了。
小仁與絕情皆眸中閃過一抹疑慮,不解而又略帶一抹急色地道:“爲何不乘勝追擊,此次可是制住她,好好地審問盤查一番的大好時機啊?”
“窮寇莫追,需防狗急跳牆;既然她已經趁亂處於逃離之中了,便不好再追趕了。我已經有所熟悉了她的武功手段套路,如若我們逼急了,唯恐她使用九死一生的秘術逃離;我一時沒得準備,即便我一人能夠應對,我也擔心傷及你們,難以保證盡護得你們周全。”
“放心,不是還留下了那個叫什麼彎彎的賤婢麼,一些東西從她口中撬開也是一樣的。再者,滕姬不是已然被我重創了麼?之後,我再使用秘術,尋得合適之機,尋到她,對付她也是一樣的。”此時的花弄影鳳眼微眯,眸中閃過一抹犀利,若有所思地道。
呵呵,誰又知道其實此時的花弄影放走滕姬,還打着別個主意,還有其它目的?
即便是宮九奕會與其一道阻攔小仁與絕情的追趕,也不過是因着她與他之間存在的感應,不好再繼續追趕滕姬罷了,也因着她相信花弄影的判斷力與能力。當然,她亦是隱隱地感應到似乎花弄影還有着什麼想法,然具體的她還是不甚瞭解;於是乎,此時的宮九奕看着花弄影,眸中也一閃而過一抹凝思。
“額,啥?啥意思!可我的那什麼葵水秘術還未解怎麼辦?那不是那個女人的那什麼陳年葵水還要滯留於我體內更多的時間?啊……”絕情甚顯鬱悶地甩了甩腦袋,懊惱地吼了一聲。
而在場其它諸人見此,卻反倒眸中皆閃過一抹興味兒;怪不得這傢伙如此着急姿態,原來是在苦悶於這個。
的確,這次沒有拿下滕姬,不管其是否處於行經過程之中,都不能得到她身上現行的經血,或者其子宮上之血,這二種之中的其中一種血爲解術之引了。不過,這也只能暫且先委屈下絕情了,好在這也不會對其身體產生什麼影響。如此想着的花弄影便撇撇嘴,略顯訕笑着道:“咳咳,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