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巴巴地說着有時跟奕奕一般令人有些不明白的奇怪詞句。這讓他們覺得彷彿在她身上有處特別的空間是他們沒能參與到的,或者說更是已然錯過,無法觸及到的;這讓他們心裡,有種莫名地空空的、酸酸的感覺。
祁御宸與花弄影竟恍惚間覺得這條魚也能給他們帶去隱隱地威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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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身爲宮九奕宿命護衛的花弄影,她原該是他這輩子誓死守護的女子,但現在看來卻又似乎不盡是,然或許宿命如此安排又該是。
可不管怎樣,似乎如今自己那原本於她而言是唯之僅有的守護者身份,現在又有了多加一條魚來挑戰的意味兒了。並且,這條魚似乎也與原該的流螢魚肯定有着難以說清的不盡相同之處;對於這點,真不知道當年的老宗主在最後的預知中有沒預知到。但無論如何,確是他此時的心中莫名地有些不是滋味兒。
然此時的祁御宸,頭微微地垂下,斂眸,在不自覺間脣瓣也已緊緊地抿了起來。莫名地,心情不好,他已經不想多看那條魚一眼了。
之前,當這條魚剛剛出現救醒宮九奕時,他是覺得它那麼的可愛;可此時此刻,怎麼愈發地聽着它的話,就愈發地覺得它給人看着不舒服了起來?特別是它最後那句話,雖然他聽着不盡懂;但它那雙魚眼睛之中泛着的挑逗之光,與它言詞之中的“征服”那個字眼,就似乎足以不對他的味兒了。
而他們倆的這些心裡不是滋味兒,也是隨之林蕭的那話即時產生的;很快地,他們倆便及時有所反應了過來。主要是似乎他們倆在此時此刻都不想再聽到它與她之間旁若無人地以這種方式再繼續說些什麼了。
以致於是乎,祁御宸與花弄影這兩個平日裡不怎麼對盤的男人,恍若皆在心底深處與一條魚鬥起了勁兒來;很自然地,他們倆竟莫名地又有了彷彿共同禦敵的意味兒。
從而,一時間就在宮九奕剛想對林蕭的話有所迴應之時,卻不防愣是被祁御宸與花弄影異口同聲地打斷了;還一唱一和,配合極好地就仿若唱雙簧似的。
“奕奕,本王覺得一些雜事不重要,當前我們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嗎?”祁御宸一臉認真地看着宮九奕,又隨之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那期間站起來過,但不知具體何時,又似乎因接受不了眼前的現實而再次完全癱軟在地上的滕姬。
“就是啊,奕奕,雖然你這次吉人天相;但你是不是該適時地處理一下,想如此狠毒地害你性命之人呢?還有,就連我都有所感應到,當年老宗主在你體內設置地封印似乎已然盡解,你現在應該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了吧?”此時花弄影的那雙桃花眼,帶着點莫名地盈盈笑意。
果然,宮九奕一聽這話,似乎便被他們轉了注意力;不過,許是宮九奕心中有數,也想讓某人面對些什麼了。繼而,宮九奕便鳳眼微眯着,乍起一抹危險的寒光暗藏其中,嘴角卻又帶着點點笑意地一步步慢慢地逼近滕姬。
然原先還明顯地一臉驚恐之色的滕姬,在看着宮九奕的逼近,卻又轉而一臉怒遏的表情;但是在此時,她又有了的那個小舉動卻沒能逃過衆人的眼。那便是此時已然完全癱軟在地上的她,那雙手卻已狠狠地緊抓向那地上的沙土了;她那***沙土的不安,已然顯現出了她原先的那抹驚恐並不曾消失,只是被她的下意識壓制在了更深處。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看着已經走到自己眼前,正微微彎腰低視自己的宮九奕,滕姬似乎有些恍惚地低聲重複地念着不可能。
“呵呵,你眼睛沒問題吧,明擺在你眼前的現實也看不到嗎?怎麼,還是敢拿這招對付本宮主,便再也輸不起了?呵呵,你看看本宮主是不是拜你所賜,卻更爲皮膚白皙,嫩滑無暇了?如今,本宮主可是美人如斯,或者更甚;而你,嘖嘖,往近裡瞧,倒愈發地看你如凋零殘花,殘敗不堪了呢,你看看……”
“啊,不對,剛忘了,你似乎已經年衰地連眼睛也不好了呢。哎,你瞧本宮主,呵呵……”宮九奕原本就是個該得瑟時,便得瑟的主;這不,這個時候她便故作掩嘴輕笑地歡。“呵呵,本宮主真是不清楚要再與你說些什麼,會不會一個不小心讓你難過地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