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現今自己貴爲宗主,擁有不乏俊美地不差於他的美男,但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內心深處最爲鍾情、鐘意,最深、最真愛得還是隻有他一人;其它的美男子最多隻能令自己一時的喜歡,根本談不上愛,更多的也只不過是自己一時泄慾的工具罷了。
如此說來,或許並不是因爲他長相俊美,而吸引得自己,更或許是命中註定,自己只對他如此着魔吧;更或許真正癡迷於一個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既然天意如此,讓自己只癡迷於他這麼一個男人;那麼自己無論如何也終是要得到這個男人的身與這個男人的心,這個男人的一切。
此時此刻的玥鑰,一時間又閃過如此霸道強強佔有的心思;她一手緊緊地揉緊了身下的牀單,極力地開始壓制着從不斷竄起的越來越濃郁的慾念。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把將他撲倒,瘋狂地索要。
至於,她極力壓制着自己沒有具體這樣付諸於行動。只因,這麼一直以來,雖然她當年除掉了倚星,更成功地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得更鞏固了宗主之位,才得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擁有了他;強行將他拘禁於自己的身邊,並封策他爲她身爲宗主後宮裡的宗後,這也就類似於東西大陸之中的一國皇后那般的身份地位。
但這或許也只能說是表在名義上的強行擁有一般,因爲這麼多年來,她就是連他的身,也都還未能如願得到的。在好多年前,她曾多番極力挑撥,想用強的極力刺激他的身體,想違揹他的意願,用強的與他發生關係;但每每不管在何種情況之下,他卻總是有辦法以死相逼的,總是有辦法讓她不得如願。
在那些年之中,無論她如何用柔情用真愛,還是用其他各種威逼的強勢手段,都總是連他的身體都未能得到,更別說他的心了。
還記得鬧得最嚴重的一次,便是因好些年過去了,他還是那般的水土不侵,令她實在忍受不了;便曾在多年前有一次,她曾甩手段,用了鬱幽谷最爲厲害煽情,最能刺激起男人性慾的情慾藥物。
怎奈,當時便在他在第一時間裡有所察覺之際,便趁着他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縷清明的意識還未飛快地馬上就要逝去之前的那點時間裡;他便猛地一下子趁她一個不提防之下,就一把隨手搶過了那把原本懸於房間裡的正好處於他右手邊不遠處的牆壁上,伸手便可拿下的一把精美之極,原作裝飾收藏用的寶劍。
直接就在那剎那間狠狠地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處,當場會失了大量的血,昏死過去了。那一次就差點讓她心愛的還未能得到的男人,就這麼一命嗚呼了。那一次他命懸一線,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玥鑰及時傾力救之,才得又將他的命給強了回來;想來也是他命不該絕的運氣,但凡如若位置再偏上那麼一丁點兒,便怕是連神仙也難救,回天乏術了。
可見他當時是絕對下了必死之心了,可見他寧死不屈從的心思又是如何的強硬。經過了那麼一次之後,玥鑰那個後怕的啊;幸好當初她也是深知他的性子的,以防萬一,她也是不敢下那種中了之後,便必得要行魚水之歡,否則會對身體有什麼損傷的那類情慾之藥;只是單純地下了那種中了之後,一時間會在極大的程度上刺激得人難忍的藥。
就算最終還是未能行魚水之歡,也是對他的身體不會產生任何影響無礙的;否則他要是到了這要死要活的最後危急關頭,那可就更爲麻煩,更爲難以收場,更唯恐會就此要了他的命,永遠完全地再也得不到他了。
而且,要知道那次玥鑰也可是做了很多的之前準備工作的啊,之前便已耍手段,去除了他平日裡那些個隨身攜帶的藥物或者短兵利器的,沒想到還是這樣的防不勝防。
自此遭遇了這遭之後,玥鑰便嚴令她的後宮任何一個宗男的房間裡都不得再配掛着任何利器於牆上,就連她自己的房中的牆壁上便也從此不再有懸掛任何利器了。
所以說,經過此事之後,玥鑰便不敢再怎麼對他用強的了;畢竟,她是那樣的癡迷於他,是斷斷捨不得他受到傷害,更斷斷不肯讓他就這麼死了的啊;只要他還活着,她便堅信她此後終是有機會或許能夠得到他的;並且,但凡如她這般癡迷他到一定的境界的,又怎能接受自己所癡愛的男子一朝如幻泡沫,就此不再鮮活,死去了呢?
更何況,只要他還活着,她便能讓他做自己的宗後,一直將他緊緊地拴在自己的身旁;這一點,或許便是於這個男人而言,她唯一贏過當年的倚星之處了吧;如若他就那樣死了,豈不是讓他追隨那個賤人而去了麼?
不,只要有自己在,無論如何她都要他活下去,活在自己的身邊!如此來,此後這玥鑰便也就沒再怎麼逼迫他,強迫他,平日裡也沒敢再用什麼太過的手段,強要他了;只是,當她每每與自己後宮裡的其它美男行魚水之歡時,腦海中閃過的卻總是他的身影,這是現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玥鑰很是鬱悶的,卻也同樣是很是無奈的。
自很多年前的那場政變之後,或者說倚星那個賤人死後;他對誰都是那般沒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彷彿已然不懂得情緒爲何物,喜怒哀樂爲何物一般;無論她政事有多麼的繁忙,或者說無論什麼時候,不管她是如何的傾心傾力花時間陪伴在他身旁,用軟的用硬的;他卻總是如水火不侵一般,這麼多年以來花在他身上相處的時間再長,她仍舊是感覺彼此之間的感覺爲何還是那樣的陌生與冷漠。
不過,好在似乎近月來,他對她的態度變動緩和了些,平日裡似乎也願意與她親近了,主動之話似乎也多了不少,平日裡時而也會在一些小事上主動親近她。只是,有關於身體上的碰觸,他似乎還是不怎麼能放得開,不怎麼樂意的;最多也只是僅限於手部偶爾的碰觸,還有偶爾難得的衣物完整的擁抱而已。
不過,既然她與他的關係已經朝好的趨勢發展了;在這種時候,她更是不能強迫他,順這些他的心意了,以期得以更好的發展,終有一日希望能夠得償所願,得到他的心,他的人;否則,萬一在這種逼得緊了,搞不好事態一僵,又迴歸到從前那般了,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近段時間以來的如此,就足以令玥鑰心裡很是欣喜;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難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偌大的冰山也有一朝被自己感化,趨於融化之勢嗎?
孰不知,他無殤公子也是個蟄伏隱藏的好手;在她有發覺留心於宮九奕之事之時,不多久之後,他便也就有所知覺,近段時間以來,他這不着痕跡地漸趨表現,不過是他心計聰穎的有意爲之,絕非情感使然。
當然了,對於這無殤公子暗地裡所做之事,還有暗地裡擁有的那獨屬於自己親信的小勢力,有關等等,玥鑰是尚未有一點驚覺的;這或許便是有一句老話講得,其大概意思便是如若一個人太過專注於癡迷情感之內,便終究會有遮掩到些自己的眼睛的,只要對方一直謹慎地甩弄着一定的手段。
或者說,這與她所處的環境趨勢也有一定的關係,這麼些年來,直到此時此刻,或許她都太過順風順水,宗主之位穩如泰山;以致於她的下意識之中有些太過於樂極,驕傲的意味兒了。再者鬱幽谷有史以來也是重女輕男的,如此來在這種時候,她自是不會想到一直以來都處於自己的掌心之中,自己的眼裡,眼皮子底下的無殤公子能夠做些什麼了。
聽聞自己的貼身女侍向自己彙報,這無殤公子自昨兒個起,便說要親自接了那名女侍晚間送甜水的活兒;不僅親自與她做甜水,還要親自與她送過來;沒想到,果真是如此。
她可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無殤公子也會與自己後宮之中的那些個美男一樣,做點點類似於他們一樣,討好自己的小事情;平日裡其它美男做再多類似於這種事情之時,她不是沒什麼感覺,就是反倒心生厭煩。
可自從他昨晚給她送了甜水,她心中只覺得是那樣的甜蜜與愉悅。不過,這玥鑰終歸就是玥鑰,就算趨於不着痕跡地在不知不覺中掉入到了她這一輩子最爲奢望、可求的柔情裡;她骨子裡便終是留有一抹謹慎,懷疑的意識的。
其實,在這段時間以來,她也曾懷疑過是否是有關於那個小余孽之事走漏了風聲,傳到了他的耳中;他纔會有如此轉變,意圖不軌,想做些什麼的;畢竟,她是一直都嚴令不得將有關此事走漏任何風聲的,特別絕不得讓有關此事傳入到他的耳朵裡,倘若被他知曉倚星的女兒還沒死的話,那還得了?
如此,真正瞭解到入侵者與當年的小余孽有關的,都是她絕對可以信任的親信,除此之外,都只當他們是外來入侵者的;而這無殤公子又是一直被她拘禁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儘量將他拴在她的身邊,有看着的。
所以,按理說,她便自認爲他是不知曉有關於此事的;然而,按着她嚴謹的處事作風,她還是有探查,試探過他的,依舊是無果;好似這段時間以來,他確是有些開竅了的,是處於本心才如此之做的。
如此直到昨兒個晚上,她再加以試探、查探也仍舊未發現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妥之處的;她便細想來,如此也正常,這麼多年過去了,即便是再冰冷的石頭,也該有被自己慢慢地捂熱的時候啊;更何況,他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表現,也沒有過大的轉變,不過就是態度趨於緩和了罷了,這也屬於一個人正常的情緒轉變反應過程。
如此來,莫不是自己真的有點點想多了,難得他有轉變的跡象,自己是不是不該曾有所懷疑?還真是不過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碰巧是這近段時間而已,呵呵,她最終還是放下了過多的警戒之心;她最後都差不多認爲或許自己好運氣來了,就是這般兩得意吧,好事都會往一塊兒碰了。
與自己心愛的男人之間的關係也趨於緩和了,也順利地就用那神來之物,對付了那些個心頭之患小余孽;現在,自己與心愛的男人關係轉好的趨勢也很是順利,他越來越柔情了些,現在還會體貼地給自己親自做甜水了呢。
關鍵是,或許在這個時候,她的下意識裡還有既然都已經將宮九奕他們關押於他們只能坐以待斃的硫火秘牢裡的玄精鐵籠之中了,她便也沒了過多的顧慮了,她可沒想過還能有誰能夠有那般的手段可以將他們從中救出。
其實,她無法想象的是,人家無殤公子既然都能夠蟄伏這麼多年,而不着痕跡;又豈是她在她自己如此略顯膨脹的輕視他人之心下,可以在相較着這麼短的時間之下,就能查出端倪的?更何況,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換個位置,自古美人難過英雄關,也是於她玥鑰而言,具有足夠的影響的。
所以,在此時此刻,這玥鑰倒很是陶醉於此柔情一幕之中;哪怕她此刻從小腹下竄起的那股子***已經愈發地強烈,就是連她的雙眸之中,都染上了一抹情慾的微紅;但她還是暫且極力剋制着,不讓自己就太過的舉動,嚇到美男的。
畢竟,她等了二十多年,纔等到現在他對自己這般;特別是在經歷了那樁想對他用強而使得他差點丟了性命的事情之後,她更是不敢在這種時候冒險了。
這可也不是她玥鑰太過喜好魚水之歡,只因此刻眼前的男人,是她這輩子最爲癡迷,最想要的男人啊;特別是今兒個晚上,正逢他又是身襲一抹緊身薄衫,襯得他精壯的身材更爲有型,胸口處也是那樣的有料,想來那胸肌與腹肌的塊數定是不差的;在燭火燈光下,如斯美男,舉手投足間,就那麼看着,都是那麼的誘人,令玥鑰着實難以把持。
而對於玥鑰此時的反應,在他的余光中,他已然留意到;而她想得到他的心思,他自是在心中有數了;要知道,緊身微透的薄衫,不是他不經意間碰巧的,而是他刻意安排的。
即便是如此,他還是微微垂首,不着痕跡地緩緩地輕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淡定無異地,又接着將他那已經撇去了上面一層甜水的那碗甜水,輕輕地端送於玥鑰的面前,淡淡地柔聲道:“來,剛好弄好,溫度也適中,趕緊地喝下吧。看看與昨兒個相比,我的手藝有無精進一些?”極致的痛恨一個人,或許久而久之,也必定會極致地瞭解那個人吧。
他清楚地瞭解她的一切,更清楚如若是以一般低劣的手法對付她;比如說什麼在這碗甜水之中下藥,比如想辦法暗殺她這種一般的手段對付她的話,決然是行不通的。就比如鬱幽谷之中的任何一種毒藥,自己所能掌握的哪樣不是她都有辦法提防、免疫與化解的?
很多毒藥都還是出自白磬研製出來的呢。再者,她生性多疑,功力、修爲現如今是鬱幽谷之中最好的,與自己的功力、修爲頗有差距的;再者自己的親信根本沒機會得以怎麼近得了她的身,而自己如若親自動手,想必也是無論在何種何種情況之下,都沒多少勝算的;所以,要提暗殺更是行不通。
諸如其它等等一般的法子,之前他便都儘想過的,要麼無效,要麼都行不通;只有其中一種法子,是那樣的出其不意,讓人想象不到;只要進展順利,自己小心以待,相信必定能夠成功的。
而至此刻爲止,一切都順利;無殤公子此時嘴角微微地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雙眸是那樣的清澈誠然。
玥鑰嘴角不由地揚起一抹邪邪的挑逗的壞笑,便直接就接過了那碗甜水,一口氣就都喝完了它;繼而一把年紀的老女人,還故作十八二十的少女一般,咂巴咂巴她自認爲的櫻桃小嘴脣。俏皮地笑道:“呵呵,真是好喝呢。跟昨晚的一樣好喝,昨晚就已經是美味的極限了;所以,哪有什麼你廚藝長進的說法啊?只要是你無殤做的,就是最爲好喝的,鑰兒最愛的!”玥鑰煽情的柔聲道。
滿眸子裡除了柔情蜜意外,還有着濃郁之極的***;這無殤公子湊近她,遞於她這碗甜水之時,她便只覺他身上那股子獨特的男人氣息,更惹得她心中一下盪漾;小腹之下的空虛感也愈發地強烈了,猛然間只覺得***一暖,必定是有一股子暖流從中流出了吧。
“呵呵,既然你愛喝,那我就時常做與你喝吧。”無殤公子又是那般柔柔地聲音。
“恩,哼,你現在怎麼愈發地體貼了,鑰兒都覺得有些受寵若驚呢。”強烈的***直惹得玥鑰的聲音似乎都顯得有些發顫了,昨晚怕嚇到美男,她可是極爲勉強地硬生生地將自己的***給忍住了,沒有對他作出什麼過分之事。
今晚,難道還要讓自己放過他嗎?玥鑰牙關緊咬,很難,她甚至都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從口中發出一些個不好發出的聲音。希望今兒個晚上能夠不負自己這般花了好長時間的精心裝扮吧,希望自己今晚的精心裝扮也能提起他作爲一個正常男人的性趣。
她將自己炙熱的高溫度的手,拉過無殤公子的手,將他拉近,示意他坐於自己的牀沿;這也難怪此刻她的手會是這般的炙熱,***都燒得她只覺得渾身都很熱了,自然手也包含其中。而這時候,她的反應,讓他只覺得自己想做的事,似乎進展地很是順利;而他的反應,也同樣讓她很是心中一喜,至少或許今夜得到這個男人的身體有望了呢。
只見,這無殤公子似乎並無什麼排斥之意,很是自然地便順勢挨近她,坐了下來;並且,還如一個純情小男人那般,剛開始還不敢怎麼正視細看她,臉上還似乎不好意思地染上了一抹緋紅;他的這一反應,可更是刺激到了此時此刻已然趨於化身爲狼般的心的玥鑰啊。
她心頭只覺更爲瘙癢難耐,不過她也不敢舉動太過激進,擔心壞了好事。她柔聲道:“無殤,你知道嗎?你可是鑰兒這輩子最真愛的男人!”
玥鑰在這樣柔聲細語之中,便隨即又柔柔地一手撫上無殤公子的一手,並將它輕輕地緊貼於自己的胸口處,那神情彷彿只是想單純地讓他感受到她的真心誠意一般。這下,玥鑰在心中一聲奸計得逞的壞笑;因爲,她很是滿意地看到了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那便是當他的手緊緊地觸及到她胸口處,直惹得他渾身猛地一顫,他就猛地一個呆愣,在無意識之下便不由地整個眸光都定於她身前。
呵呵,以前這個男人不管好歹,都完全排斥着自己的一切,從沒給過他自己一個機會來發現自己的好吧;自己此時的一方美好,他在平常心之下看到,便就該是這種反應了。若非他對自己一直以來有那麼深的固執偏見,或許他早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吧;畢竟,她對自己可向來都是很是滿意的。
今晚,她真心覺得很有感覺,希望今夜會是讓自己如願的美好一夜吧。實則,她不清楚的是其實這無殤公子要做到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