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未等這宣兒話音既落,宮九奕也因心頭彌上一抹不奈而沉下臉之時;這蕭朗便就直接冷哼一聲,連喝斥的隻言片語都懶得給她,只是又繼而眸光細細地看着宮九奕,認真地答應道:“好,就如你所言。”
說着,他便已將自己手腕中的隨心火槍,整個引出;並且,緊接着就在宮九奕的眼神示意下,將其一手擡起的同時,又接着道:“至於使用說明書,這把隨心火槍正好是最新研製而出的第一把,爲了配備日後的多加鑽研;所以,它本身便有所配備有製作材質與使用說明。”
“只需輕按一下那槍口邊的那粒紅色小按鈕,便能從那槍口處暫且發出一束映光來;只需將其投映於一塊暗處,便能映出一定的圖示說法來;我想待你見着時,你自是能夠看明白,不消細說。”
“嗯。”宮九奕簡單地從吼間輕應了一聲,就直接接過了他這把隨心火槍的同時;在下一時間裡,她便也就爽快地猛一使力,將其推開的瞬間,也就等於放開了他。對於他這一信任的爽快舉動,倒是對極了她的味兒的;對於真正聰明的強者之間,何需如那宣兒話語中一般的矯情嘰歪。
不管他是否有信心她即便先拿到了槍,也沒那麼快一時間就使用自如的,或者其它什麼的;總之,他有一定的自信,有所掌控得了發展態勢;也不管他是真心對自己有信心,就是相信自己也是個說到做到,不會耍賴,不會先得了槍,卻又對他使壞的人。抑或是還有着其它什麼的原故,總之他的這一舉動,就是對極了她的味兒的。
再者,她宮九奕也早就發現尚算有所幸運的是這個異時空裡的語言,好在也是與自己的語言相通的。
至於文字,她也在之前從這房間之中的那張寫字檯上的一些個有字跡的物件裡,便早已有所察覺這個異時空裡的文字也是與現代的文字有着極大程度上的相通之處的;雖也有不完全似現代的簡體字,反倒有些較之中國古代的大字要簡略些,卻又似乎比現代的一些個字要繁瑣些的。
然倒也總之,她都能意有神會,辨認得個明白的;畢竟那寫字檯上一些個有字跡的物件上,也有圖文結合的,她之前看着那字的意思,就是能夠完全與那圖相匹配的;再者都連其語言也是相通的了,如此便愈發能夠確定了。
總之,對於熟諳中國古代、現代文字語言,更兼外國一些個語言文字的宮九奕來說;似乎應當對於這個異時空裡的語言文字的溝通,就猶如之前在古代的異時空裡一般,她倒是都能應對自如的。
嗯嗯,如此來,此時此刻的宮九奕倒似乎對這有關能夠成功得到隨心火槍之事,更覺滿意了;再說,她一放開蕭朗後,便又隨即將自己的身子整個兒朝這張大牀的裡頭坐了坐,以保持些與他的距離。繼而在收起了隨心火槍後,才又訕笑一聲,擺擺手道:“好了,請繼續處理你們倆之間的事吧。”
宮九奕話音未落,她便自顧自地拽過一個靠枕,放在後背,斜靠半躺於牀上;暗自緩了口氣,該死的,好在事態的發展尚屬合了自己的心意,也沒再讓自己撐着氣勁僵持下去了;否則,這一折騰,要是耗費了自己過多的精力,可不就對自己此時還未完全恢復的身子不大好麼?這丫的,僅是這樣,就讓自己的手臂有些發酸了。
然緊接着卻又傳來了蕭朗那有些悶悶的聲音。“什麼叫我們倆之間的事?”蕭朗說這話時,不自覺地英眉蹙起;這女人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自己可是爲了她被宣兒毒害之事;她倒好,又是這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了,自己真是費力還討不得半點好麼?
“咳咳,呵呵,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貴爲統領麼?請你繼續處理要處理之事。”有些明瞭他那其中意思的宮九奕撇撇嘴如此道,唉真是個愛計較,又愛抽風的男人。
而再說見着眼前這一幕的宣兒,更是又氣恨,又莫名地只覺自己的周邊升起一股子冷意。真是可惡,除了從前的那個秦晴外,他都是不準任何一個女人接近他的牀的;即便是僥倖能夠博得他幾次寵幸,爲他發泄的工具的女人,也沒能是在這間房間,這張牀的,包括自己!
可如今,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不僅能夠這般自在地躺在他的牀上;並且,看他對她的一言一行之中,又是這般好的光景;不,自己真的不能容忍!
然,此時此刻卻又是她面對自己所做的毒害行徑,有遭他懷疑、識破的可能之時啊;於是乎,在宮九奕與蕭朗話音既落之時,她便只得在瞬間猛地強壓下自己心中的憤恨,一臉柔笑着急忙跑到蕭朗的身邊去。先是一臉滿是關心在乎,情深意切地道:“朗哥哥,你沒事吧?”繼而又一臉地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