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13 受孕成功
“別離開我...千秋...我們不分手...好嗎?”
他一邊富有技巧的取/悅着她,一邊也不自禁投入這個吻中,有一段日子沒有碰過她了,內心渴望,此時更像是着了魔,即使知道她仍在怨恨,她仍在不甘中。
千秋知道他呢喃的這些話是出自內心的真實想法。她猶豫着,無助着,可以說,這樣的一個吻,精神上的痛苦大於生/理上的歡/愉,她內心的兩派想法正在做着激烈的對抗,一邊是愛,一邊是親加原則。
成全了愛,她將失去靈魂,成爲一個自甘、人人唾罵的第三者。
拋棄愛,堅守原則,她亦一樣會失去靈魂,或許她的生活依然會繼續,但是她徹底失去了尚楚,從此再也不會出現一個她深愛着,亦深愛她的男人了。
想到這兒,千秋的眼淚再次決堤了,因爲,在這兩者之間,她只能做出一個站在中央的選擇了。留下什麼,失去什麼,誰在痛,淚海把誰淹沒了......
久久,尚楚才離開了她的脣,或許他還想做更多的事,但是他沒有,控制住生/理上洶涌的暗潮,他只是雙手錮着她的肩膀,低低看着她。
千秋忽然感到了一陣玄暈,手扶在額頭上,頭晃了晃......
“怎麼了?”
陸千秋一向身體不好,有時候會有低血糖的症狀,尚楚慌忙捧起她的臉,卻現她的臉頰驟然間煞白煞白的。
“是不是車裡太悶了?”
改爲手臂環過她肩膀,他手指觸到她羽絨服的拉鍊,爲她稍稍拉下了一點。可千秋卻咳了一聲,喉嚨一緊,一陣噁心的感覺襲來,胃裡開始翻江倒海......
他皺起眉頭,看她好像是要吐的樣子。
“想吐?”
而果真,在尚楚問完了這句話後,千秋便猛地推開他,頭向外一偏,手掩住了嘴,聲聲乾嘔了起來......
“把...車門打開!”
尚楚趕忙從車廂後抽出紙巾,那隻手剛剛遞到了半空中,就聽到她難受的命令,他不敢大意,連忙電控鎖開了車門...
下一秒,千秋便推開車門,跌跌撞撞的下了車,蹲在地上嘔了出來......
她晚上進食並不多,江彬點了不少的菜,可她幾乎就是喝了半杯柳橙汁,此刻,喉嚨及口腔裡全都是從胃裡反出了橙汁味。
雪地上是她吐出來的穢物,明明感到胃裡已經吐淨了,卻仍然還是噁心,像火燒一樣難受。
尚楚蹲在她身後,手掌輕拍着她脊背,一手用紙巾擦試她嘴角,看了眼地上的穢物,並不嫌棄,追問:“這是怎麼了?最近胃不舒服嗎?”
千秋一怔,可是並沒有亂動,此時她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顧着拼命抑制住那股焦灼噁心的感覺。
“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尚楚放下這句話,將她扶起來,她站直身體後,卻將他猛地一推。她偏過頭,在冷風裡大口大口的呼吸,直到那分難耐緩解了,才道:“不用你管!你走!”
尚楚聽到這句驅逐的話,只是沉了沉眸,沒有迴應,拉着她的手,谷欠再把她牽上車。
然而這一次,陸千秋卻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雙目空洞的往前方看,臉頰泛白,“你走吧!如果非要這樣彼此糾/纏下去的話,我現在也可以給你一個最痛快的說法!”
尚楚只是聽着,一手攥着拳頭,黑眸靜靜凝着她。
千秋倔強的望着他,脖頸高傲的揚起來,“第一、和你母親講清楚,我們之間的事,以後不需要她再插手!第二、和那個女人分手!只要和我在一起,我就絕不允許,我的男人,除我以外還同時和其他的女人交往,哪怕是爲了前途,爲了利益,爲了一切與愛無關的東西!第三......”
千秋頓了頓,感覺到自己的雙/脣在顫抖,“第三、我要和你馬上和我結婚!”
其實,陸千秋前面說出的這些話,尚楚一點也不意外,他甚至還有點慶幸,她現在還能夠在他面前這樣霸道一點,雖說這些要求對他來說很奢侈,他一時無法很快做到,但是他願意嘗試,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再也不會認爲她是可以輕易妥協的女人。
可是,千秋的最後一句話,着實讓尚楚怔愣了,他的確很想娶她,在他心中她早就是他今生唯一的伴侶,這想法永遠不會改變。但是他能夠做到嗎?馬上娶她?這恐怕......
千秋看出了他表上的意外,隨即變成了糾結,無奈...
“呵!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千秋苦澀,笑着抹了抹眼淚,對尚楚揮手,“我就知道你做不到,你答應不了,因爲你根本就不屬於你自己!”
這一句話,被陸千秋完完全全的說對了,如果尚楚屬於他自己,他能夠隨心所谷欠的決定自己的事,那麼他們之間,也不必糾/纏到現在還糾/纏不明白了。
千秋最後苦澀的看了他一眼,眼淚滴落在雪地上,每一滴都砸出一個小孔,她轉身,頹廢的往前走,不願意再說一句話。
“陸千秋!”
尚楚閉上眼,仰起頭,兩手緊緊攥着拳頭。可是他喊住她,她停下了腳步,也沒有回頭。
“前面兩件事,我都能做到,唯獨第三件事,暫時,可不可以緩一緩......”
尚楚知道自己在乞求她,而這種乞求也是過份的乞求,她想要安全感,可是他給不了。
陸千秋沒有說話,只是彎彎脣角,一手下意識的撫/摸上平坦的腹部,然後,毅然邁開了腳步!
“千秋!陸千秋!陸千秋!”
尚楚怎麼喊,千秋也沒有再回頭,冷風依然在吹,那個孤獨纖瘦的身影離他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視線模糊了,他才現,是眼裡涌起的水霧......
“尚楚,你今天爲什麼打了紀欣妍?我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回到尚宅後的尚楚,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蒼白的臉頰上,唯有眼眶是紅的,雙目空洞,毫無生氣。
然而顏敏早已等候在一樓客廳的沙裡中,臉頰上寫滿愁容與慍怒,見兒子歸來,只顧着生氣的她,並沒有留意到他那木訥空洞的神態。她追到了正在上樓梯的兒子身後。
“你別以爲你不說話,不解釋,這件事就可以輕輕鬆鬆過去了!紀光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剛纔特地打電話給我,質問我爲什麼打了她女兒?你想想,如果這件事被你爸爸知道了,會對你造成多大的後果?”
可顏敏怎麼說,尚楚都不迴應,他始終步伐均勻的向樓梯凳上邁着,直到顏敏越過了他,站在他跟前,攔住了他的去路,“我在跟你講話!尚楚!”
顏敏怔愣了,這哪是她的兒子,分明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去殼,下一秒,女人已再說不出來任何話,伸手就摸向了尚楚的額頭......
“天啊!天啊!額頭怎麼這麼燙?你這孩子,怎麼高燒都不知道嗎?”
尚楚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不只是額頭,顏敏摸向了兒子的頸子,手心......
“姜嬸!姜嬸!打電話叫大夫!快打電話叫大夫!”
“真的有了嗎?真的成功了嗎?”
醫院的一間b超室裡,杜娟意外的從儀器旁的坐椅上站了起來,問正在親手爲陸千秋作檢查的田教授。
田教授手上的超聲探頭還沒有離開陸千秋的腹部,繼續在她的腹部滑弄着,雙眼認真盯着超聲儀屏幕,“嗯,沒錯,你來看看,這個就是孕囊!”
田教授向杜娟指了指屏幕上的某個地方,“成功了,宮內受/孕,理論上在該是40多天了,現在從超聲檢查來看孕囊的大小,育的還是正常的,不過目前還沒有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