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徵接着問道:“難道寶藏在祈山?”
韓寂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像是地圖一樣的東西。
柳徵問道:“這是什麼?”
韓寂解釋道:“這是戰承風去祈山用的地圖,我從他府裡臨描出來的。”
柳徵邊看圖邊道:“韓公子把這圖給我看了,難道不怕我找到寶藏私吞嗎?”
韓寂嘆了口氣:“我風雨樓裡雖然人才濟濟,但要翻遍祈山又談何容易,況且那祈山之路甚是陡峭,若沒有世子的支持,韓某自認也難以找到寶藏。”
柳徵笑道:“韓公子倒是很有自知知明。只是你怎麼知道這張圖便是藏寶的地圖?從這張圖上看來,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韓寂道:“世子對祈山並不熟悉,可能不太清楚祈山的地形。這張圖初看是沒有什麼,世子請看這條線,我曾派人去打探過,祈山地勢險惡,但山裡長有珍貴的草藥,去過山裡的採藥人都說祈山並沒有這條線。”
柳徵看了韓寂一眼:“你的意思是。。。”
韓寂道:“依我看來,這個地方極有可能是寶藏所在地。祈山在凌國的西南側,當年銀子是從凌國國都運往凌國南部,銀子是在半路所丟,那麼大批銀兩要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失蹤,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將銀子直接藏起來。世子請看,這運銀的路線,丟失的地點離祈山不過幾十公里,若是藏在山裡,也不無可能。”
柳徵想了想道:“我之前有想過去祈山尋找,可是祈山方圓幾百公里,要找又談何容易。傳聞左參政查此事時,已有了主要線索,當年左參政的女兒左挽雪與戰承風相愛,戰承風與戰馭風奪儲時,左參政一直站在戰承風這一邊,他若要是將寶藏告訴戰承風也不是不可能。但若是左參政告訴了戰承風,戰承風不可能等到現在才行動。這張圖有些古怪。”
韓寂道:“江湖上傳聞,左參政將藏寶圖給了他的小女兒左挽晴,不知世子可有從左挽晴那裡得到什麼消息?”
柳徵嘆道:“說來慚愧,那左挽晴心心念念着他的七王爺,不管我是威逼還是利誘,她什麼都不肯說。”
韓寂想了想道:“若是這種情況的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確實不知道,另一種她已將東西送人了。”
柳徵讚賞道:“你說的都有道理,便我總覺得此女對這件事情必然是知曉一些的,只是她不願意講,對那樣一個弱女子,我也實在是沒辦法用刑,真是有些爲難啊。”
韓寂笑道:“原來這世上還有世子擺不平的女子。”
柳徵嘆了口氣道:“你就不用挖苦我了,我是直到最近才知道這世上的女子多種多樣,只想讓真正屬於我的那個愛上我便好了。”
韓寂奇道:“聽世子之間口氣,莫不是真的喜歡上那挽晴姑娘了吧!”
柳徵搖了搖頭道:“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沒有什麼好討論的,由它去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寶藏找出來。”
韓寂沉呤片刻道:“世子真打算得到寶藏後就攻打凌國?”
柳徵笑道:“韓公子從哪裡聽來的消息?”
韓寂正色道:“明人不說暗話,我知世子有一統天下的決心。且現凌國皇帝戰馭風暴戾無道,民怨載道,世子勤政愛民,若真是打過去了,說不定是凌國百姓之福。”
柳徵笑道:“沒想到韓公子還有如此愛民之心啊!這般大義可不像普通江湖的俠士啊!”
韓寂嘆道:“我一介生意人,本不應介入朝堂之事,只是這些年來實在是有些看不過眼了,如此亂事,生意也不好做啊!當初若是戰承風即位,或許還不會如此。”
柳徵笑道:“我從未將戰馭風當成對手,戰承風還有些資格與我一論。”
韓寂也笑道:“世子有經天緯地之才,又有體恤爲民之風,若爲一國君主實是百姓之福。”
柳徵的聲音有點暴戾道:“這些事情不說也罷。”
韓寂見他神色不對,也不再多說,對柳徵道:“世子若無事,我便回去了。若決定行動計劃,再通知我吧。”
柳徵點了點頭,韓寂便出去了。柳徵站在屋子裡嘆了口氣,神色滿是哀傷,我見過他很多種表情,唯獨沒有哀傷。
心裡覺得奇怪,像他這樣的人,也會有悲傷?卻見他神色寂寥的坐在書案前,沉思了一會,才緩步走了出去。
從柳徵與韓寂的談話聽來,那批寶藏還真是存在的。而且柳徵對那批寶藏是勢在必得,這中間還牽扯進了挽晴。
聽柳徵的口氣挽晴似乎什麼都沒說,心裡暗歎挽晴的聰明,她若是說了只怕處境更加的危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不由得大罵自己糊塗,這些天只知道悶着頭找線索,卻忘了柳徵這個最大的線索。
他現在剛拿到祈山的地圖,以他的性子必然會去找挽晴,我只需跟蹤他,便能找到挽晴了。
當下從閣樓上下來,出了含青苑。回到綠波閣,我心裡又犯起愁來,以柳徵的武藝,我跟蹤他不被他發現的可能性極小,且他身邊還有個心細的單遙,實不知怎麼辦纔好。
心中煩悶,一個柳徵已經很麻煩了,還要避過他的侍衛。可是我若是想辦法不讓他帶侍衛,被柳徵發現的可能性便小了些,也許這正是突破口。
想起以前在家時用曾用巴豆整過一個地痞的事情,心裡便有了計較。便喚來了惜雪,讓她去街上幫我買些巴豆回來,惜雪有些不明所以,我對她道:“別問那麼多,去準備便是。”
巴豆很快就買回來了,我把靜姝叫進來問道:“靜姝,世子在哪裡?”
靜姝答道:“世子此時正在書房,王妃要找世子嗎?”
我怎麼可能找他,問靜姝只不過是確定下柳徵是不是還在府裡。雖然判斷柳徵得到地圖後必會先研究透了纔會去找挽晴,只是還是放心不下而已。
忙道:“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便讓靜姝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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