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快放開我!”錦兒驚慌地睜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暗含笑意的俊臉,懊惱地掙扎道。
此刻,她正趴在他的身上,而他僅用一隻手便固定住了她的身體,讓她怎麼也掙脫不了。
可惡的傢伙!竟然**未成年少女!!
“給我安分點兒。“墨焱似乎對不停掙扎的她很不滿,微微皺了皺眉,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下,錦兒可以說想無力地掙扎一下都不行了。
“你,你這是幹嘛?你好歹......也是**成性的佳公子,怎麼能將檔次降低到我這種發育不全的女娃身上??”錦兒呼吸紊亂地看着正上方那迷人的俊臉,惴惴不安地說道。
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太**了,而且危險十足,她想鎮定都難啊。
墨焱聞言,啞然失笑道:“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過,**成性好像是貶義詞吧?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損我?”
錦兒滿頭黑線,忙尷尬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成語用錯了,應該是**倜儻,呵呵,呵呵呵......”
墨焱哈哈笑了兩聲,頗爲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嗯,這個成語用得很貼切,再符合我不過了。”
錦兒眼角一陣抽搐。這傢伙還真是自戀得不行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很是好奇,想我閱女無數......”他話沒說完,錦兒卻已經出言打斷。“喂,閱女無數好像也不是褒義詞吧。”
“閱女無數在男人的字典裡就是褒義!好了,不準打斷我,讓我繼續說完。”於是,墨焱在錦兒鄙視的目光中繼續說了下去。
“想我閱女無數,怎麼就突然對你這麼一個發育不全的黃毛丫頭感興趣了呢??而且還衝動地說出了兩年後讓你成爲我女人這樣的話?”墨焱一臉的困惑和糾結。
“既然是衝動說出的,我可以視爲無效,你不用這麼糾結。”錦兒翻了個白眼,道。
那句話可是他一廂情願說的,她可沒有答應。還有,她可以說自己發育不全,可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她怎麼聽怎麼覺得渾身不舒坦......
“那怎麼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既然說出口了,就一定要遵守諾言。再說了,這樣的諾言我還是第一次許,感覺有點好玩呢。”墨焱說着說着,兀自又傻笑了起來。
好玩??果真是**花公子,這話才真正配他!
“快點閃開啦!你要壓死我了!”該死的,他怎麼連傻笑的樣子都這麼迷人,讓她想生氣都生不出來!鬱悶!
墨焱抱着錦兒身子又是一翻,側身躺了下來,錦兒則被他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你抱着我幹嘛?!**!”錦兒擡腿想踢他要害,卻被他反應靈敏地搶先一步夾住了雙腿。
“小東西,那兒是隨便能踢的嗎??真踢壞了,你以後一定會後悔得哭爹喊孃的。”墨焱滕出一隻手,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紛嫩的臉蛋兒。
錦兒臉頰一紅,不服氣地仰頭瞪着他道:“後悔纔怪!踢壞了正好解救萬千無辜少女,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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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墨焱氣憤地咬了咬脣,卻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奈,他只好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平復心裡的鬱悶情緒。
氣死他了!這丫頭一定是他的剋星!一定是!
“你放開我!!”錦兒發飆了。
“兇也沒用,今晚我要監督你一晚,免得你又看書看到三更半夜,一點都不愛惜自己。”墨焱將懷裡的小人兒抱得緊緊的,不讓她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你放不放!”錦兒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不——放!”墨焱得意地說道。還別說,抱着她的感覺真不錯,就像抱了個小寶貝似的。
然而,就在他暗自品味這番美好感覺時,右胸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啊——!!!”雖然聲音極力壓抑了的,但是那慘痛感依然給人感覺非常深刻。
趁他因爲吃痛而鬆手的瞬間,錦兒猛地使力一推,墨焱便悽慘地滾下**去。“啪”地一聲後,他悶哼了一聲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臭丫頭!你!!”墨焱掙扎着站起身,呲牙咧嘴地一手護住自己的右胸,懊惱道:“你夠狠!”
啊,痛死他了!該死的,她竟然咬他胸部!還將他推下**!膽子真是夠大!
錦兒側身舒適地躺在**上,一手撐着腦袋,衝墨焱露出一副有些不符合她年齡的嫵媚笑容,得意道:“本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墨焱微微一怔,有些被她的誘人笑容給迷住了,不過很快,胸上的痛感讓他回過了神來。於是,他懊惱地咬了咬脣,擡腳就想上去收拾她,錦兒卻猛地伸手比了一個停的動作。
“出去!再不出去我喊救命了啊!”錦兒立馬斂去笑容,一臉謹慎地看着他,如臨大敵。
墨焱翻了個白眼,仰頭望着屋頂無聲地笑了笑。“丫頭,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聞言,錦兒微微一怔,救命恩人?腦子裡忍不住浮現出過往的記憶,她的神色漸漸黯淡了下來:“曾經也有個人救過我,也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但是,他救我是有目的的,他要我用自己的身體和性命來報答他。”
“什麼??”墨焱臉上的笑意瞬間褪去,轉而皺起了眉頭,一臉的憤恨和惱怒,“你身上的毒是不是就是他下的?!告訴我他在哪裡,我這就去替你殺了他!”
錦兒見他如此激動,不禁笑了笑,心裡涌起一絲暖意。“不用了,他已經死了。”
“死了??”墨焱吃驚地重複道。
“被銀蛇咬死的。”錦兒淡然一笑,轉身平躺在**上,盯着頭頂的羅帳自言自語道,
“真該感謝那條銀蛇,不是它,我現在還生活在地獄裡呢。”
聞言,墨焱皺了皺眉,看向錦兒的眼神裡浮動着隱隱的憐惜之色。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僅從她的隻言片語中他也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
“那個人不會是毒聖吧??”據江湖傳言,這嗜命散爲數不多,都在毒聖的手裡,她不會遇上那個老魔頭了吧?
“聽他說他是毒聖的徒弟,或許是偷來的也說不定。”難怪那人說還沒研製出解藥,想來應該就是偷來的了。
“嗯,極有可能。”墨焱皺眉緩步上前,在**沿上坐了下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別想太多。你放心,以後你每次毒性發作我都會來幫你的,我也會盡力研製嗜命散的解藥。”
錦兒轉過頭來,看着他那迷人的雙眸,點了點頭。“謝謝你。”
“不客氣。對了,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墨焱笑着道。
“錦兒。”
“錦兒?名字真好聽。”
“你呢?”
“墨焱。”
“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了吧。”被他折騰了一番,她現在都感覺又累又困了。
“好。不過你也要乖乖的休息,不許再起來看書了啊。”墨焱有一絲**溺地勾了勾她嬌俏的小鼻子,警告道。
“嗯。”錦兒臉頰微微一紅,有些不習慣他這樣親暱的舉動。
墨焱見她似乎有一絲羞色,很滿意地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而去。
爲了省去她起**關門的麻煩,他又選擇了窗戶,出去後還不忘轉身幫她將窗戶也關好。
由於他的離去,屋子裡突然靜了下來,反倒顯得有些冷清了。
回想到剛纔的一幕幕,錦兒的脣角不由得微微彎了起來。因爲他的出現,她的生活似乎多了一些色彩,不再像之前那樣全是淒涼蕭索的黑白色了。
接下來的數天裡,墨焱都沒再出現,錦兒時不時地會想起他來。
桌上的小野菊已經枯萎了,她卻有些捨不得扔掉,仍舊讓它們呆在陶罐裡。
琴兒又外出採購藥材去了,店裡也稍顯忙碌了些。小久最近沉默了不少,臉上的笑意也遠沒有以前多了。只是,他還是忍不住會時不時地看向錦兒,眼裡有着淡淡的憂傷。
錦兒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卻總是假裝看不見,但心裡也有些彆扭和難受。她不明白,他怎麼就這麼不會想?她都對他這樣了,他幹嘛還要這麼關注她??
有時,她真的挺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離開這裡她又能去哪兒?更何況師父對她挺好的,還對她寄予了厚望。
所以,這樣的念頭她只是偶爾想想,卻並沒有真的要付諸實際。
這日,琴兒回來了,又給大家帶了些好吃的小東西,不過,錦兒自然是沒份兒的。
剛吃過晚飯,小久猶豫了半天剛站起身想將手裡的東西給錦兒,錦兒卻已經搶先一步起身離開了,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小久就那麼站在原地,皺眉看着她陌生而冰冷的背影,心裡萬般的難受。
只是因爲他是琴兒的師兄,她就要這樣對他嗎??這算什麼理由??
“師兄,你不會想把我給你的東西送給她吧?”琴兒走過來,一臉不悅地看着他道。
小久垂下頭,將手裡的東西重新放回了袖兜,看也不看琴兒一眼,轉身就往書房而去了。
見他對自己如此冷漠,琴兒的雙手忍不住緊緊地捏成了拳頭,隱隱泛白。
男人的心,真的變得如此之快嗎?!不,她不允許!!她決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