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噼裡啪啦的發出響聲,看來外面的兩個男人多半是要收拾東西,岑北晟心中嘆氣了,看來他們要多待一會了。
岑北晟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心中還是有些緊張和煩悶,許是由於環境的特殊性,所以心中還是遲遲平靜不下來。
周梓薇聽見了外面的聲響漸漸消失之後,又等了片刻,纔打開了密室的門,走了出去,岑北晟也隨即跟了上去,外面的蠟燭都已經熄滅了,岑北晟和周梓薇按照來時的記憶,倒是十分輕鬆的走出來了密室,到了廚房。
好在院子也並沒有什麼人,許是那些工匠都已經休息了,周梓薇和岑北晟成功的離開了匠鋪。
wωω▪тtkan▪c o
周梓薇帶着兩本賬本回到周府的時候,已然很晚了,看見周梓薇安全回來了之後,忠叔才鬆了一口氣。
“少爺,你可算來了。”
原來忠叔見都這麼晚了,周梓薇還沒有回來,擔心周梓薇出事,一直等着周梓薇回來,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害怕是周梓薇在忙着做什麼事情,所以一直在等候,想着若是在不回來便去找人尋找周梓薇了,不過好在,周梓薇平安回來了。
“忠叔,不好意思,我突然遇見事情,忘記找人回來通報一聲,實在不好意思。”
忠叔比周梓薇的父親還要年長一些,但是周梓薇知道,一直以來,忠叔對待自己都是極其尊重,十分和藹的,所以心中也有些抱歉讓忠叔擔心。
“哪裡,小姐不必這樣說,只是小姐下次出門還是要帶些侍從才行,萬一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忠叔一邊同周梓薇走進府裡,也不在稱呼其爲少爺。
周梓薇一邊同忠叔簡單的聊着,一邊四處看了看,她心中有些期待看見芸孃的身影,可是並沒有芸孃的身影。
“小姐,夫人早就歇下來了,於是我就沒有叫人通知夫人,以免驚嚇到夫人,少爺病情不穩定,所有也沒有告知少爺。”忠叔看出來了周梓薇似乎在尋找他們的身影,於是便急忙解釋道。
“好,那就好。忠叔,今天時辰太晚了,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周梓薇說完了之後,忠叔便微微屈身離開了,周梓薇則獨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周梓薇才走到了院子裡,漣漪便急忙走了過來,一臉擔心的看着周梓薇。
“小姐,你怎麼纔回來,都這麼晚了,你不會遇見什麼事情了吧?”漣漪急急忙忙走了過來,拉着周梓薇的手仔細檢查了好一會。
漣漪從下就和原主長大,兩個人小時候一起玩耍,原主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分給漣漪,也不會事事都讓漣漪做,一些事情都是自己親力親爲。
只是原主性格比較安靜,漣漪比較活潑,漣漪時常能夠逗得周梓薇哈哈大笑。
因此,兩個人的感情十分要好,並不像是主僕,而是姐妹,所以很多時候漣漪講話也會大大咧咧的,但是周梓薇從來都不會生氣。
“沒事,我就是突然有點事情,所以就去忙了,沒事的,你快早些休息了,都這麼晚了,下次就不要等了。”
周梓薇看着漣漪那迷離的眼神,心中有些心疼,她知道漣漪是擔心自己,但是看着時間這麼晚了,漣漪卻還在等着自己,心中很是心疼,也很是感動。
周梓薇讓漣漪去休息了之後,便回到了屋子裡面,周梓薇拿出來袖子裡面的賬本,仔細放好,才寬衣休息,時間不早了,她沒有多少時間可以休息,好在周梓薇奔波了一天,很快便入睡了。
只是周梓薇這邊倒是很快入睡了,但是岑北晟這邊就有些困難了,岑北晟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心中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浮現着今日尷尬的情景。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總是會想起那本不該想到局面,岑北晟使勁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急忙揮出了自己的腦海中,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翌日清晨,匠鋪中的工人去到了地下密室做活時,一位工人突然察覺賬本丟了,找了整個地下密室,都沒有賬本的蹤跡,他們知道出事了,便急忙找人通知元文敬。
元文敬聽到了這個消息,匆匆忙忙趕到了匠鋪。
“這是怎麼回事?賬本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元文敬猶如隨時爆發的獅子一般,嘶吼着看着那些都低着頭,不斷在顫顫發抖的工匠們。
工匠們站在原地,誰也不敢說什麼,只能低着頭,任憑元文敬撒氣。
“你們都是啞巴了?狗蛋,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元文敬見大家都低着頭,也不敢說話,便只好看向了一向最好欺負的狗蛋,就從狗蛋這裡開刀。
“主子,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日去做活的時候,突然彪哥說賬本好像不對勁,我們才發覺了少了兩本賬本,我們也不知道這賬本是何時消失的,昨日下午賬本都還全部在的,可是今早上就不對了。”
狗蛋也是很懵,他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大家都覺得這賬本居然離奇消失了,就這樣憑空不見了。
“許彪,你是怎麼發現賬本不見的,可是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元文敬那陰沉沉的眼眸看向了一旁的許彪,許彪見火苗又燃到了自己這邊,無奈,只好擡起頭來回答元文敬的問題。
“小的今日按照往常一樣去記賬,突然發現找不到了今日的賬本,才發覺了賬本出了問題。”
“啪。”
桌面上的茶盞被元文敬摔在地上,一霎時,便成了一攤碎片,發出了悽慘的聲音。
“沒用的東西。”
元文敬氣的身子發抖,那些賬本對於他何其重要,若是賬本落日其他人的手中,那麼他們元家就危險了。
現在元文敬抱有一絲希望,別人根本不可能會找到暗道,也不可能會知道暗道在廚房,他們一切都準備的天衣無縫,怎可能會被人發現呢?所以,這賬本很可能不是被人拿走了,許是那個工匠忘記了,或是誰偷偷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