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放……放了我……”雙‘脣’終於被放過,杜雨青從那冰冷的“口感”中回過神,氣喘吁吁的喊道,“我會用其他的方法……”
溫寒淡漠的眼中,跳躍着一簇火苗,他蒼白如‘玉’的面頰,浮起淡淡的紅暈:“除了在‘牀’上你有機會之外,其他的方法可行‘性’太差,我不想你會失手。”
“那也不用……”杜雨青着急的大喊,可是還未說完,又被堵住了‘脣’。
是不是隻有地球的少‘女’,纔會有這樣甜甜暖暖的滋味,香甜的如同‘花’蜜。
難怪聽聞杜御熙連要了她十四天,‘欲’罷不能,如同中了毒。
想到她被另一個男人要了十四夜,溫寒突然扣住她的後腦勺,發狠的瘋狂的索取着她的蜜津。
溫寒習的是‘陰’寒武功,一向清心寡‘欲’,如今因爲一個‘吻’,都被她挑起了‘欲’望。
杜雨青卻覺得自己在吃一塊雪團,他渾身都冷,連口舌的溫度都像是雪團。
掙扎了半晌,杜雨青終於能‘抽’出一隻手來,她狠狠在溫寒的背上一拍。
點住了?
小丫頭很少會這麼容易得手,輕易就點住溫寒的‘穴’道。
從他懷裡一點點的退出去,杜雨青用力擦着紅腫起來的‘脣’,還在喘息着:“冰‘棒’,你太過分了!即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能隨便做這種事情!”
“我不喜歡男人,我很討厭這樣親密的舉動……”還顫抖的手,繫着被他扯掉的腰帶,杜雨青整理着衣袍,大片的潔白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溝壑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那是因爲杜御熙並沒有讓你感覺到愉悅。”突然,面前冰冷的男人說話了,杜雨青僵立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
果然他沒有被自己點上‘穴’道,更糟糕的是,小丫頭被反點了‘穴’。
“瞧,你剛纔這樣的舉動,如果我是杜御熙,你就死定了。”溫寒將她抱起,往寒‘玉’‘牀’上走去,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
杜雨青發現自己連同啞‘穴’都被點了,着急的只能用眼神瞪着溫寒,想讓他解‘穴’。
“小青兒,不用怕,我不是杜御熙,我也不會傷害你。”溫寒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與他一貫的冰冷作風相反,他的聲音溫柔的像是冰雪化成了‘春’水,讓杜雨青一點也不適應。
可是再溫柔,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啊!
杜雨青拼命的瞪着他,眼睜睜的看着他一點點將自己身上的衣袍解開,她的肩上已經沒有了那紅‘色’‘花’瓣的印跡,光潔剔透猶如梨‘花’白。
這是他爲她去除的,那些紅‘色’‘花’瓣的印記,是用針沾着某種秘‘藥’,刺進去的。當初因爲給她解除,導致她失聲幾天。
杜雨青知道溫寒不是杜御熙,他冰冷的外表下,有着比杜御熙體貼的心。
他會縱容自己做任何稀奇古怪的研究,會看着她穿着改版的衣服到處跑,會讓她把宮殿‘弄’的‘亂’七八糟,不會像杜御熙那樣責罰她……
可是,這並不代表能夠做這樣的事情。她只是把他當成了哥哥,並非情人。
翡翠‘色’的‘胸’衣在溫寒的眼裡暴‘露’,她是鳳身……只要佔有,就有機會成爲王者。
初時,他想過要她。可那時候,看着她小小的可憐模樣,竟沒有忍心下手。
三十個月,她對他從陌生到熟悉,對他笑和他鬧,枕着他的‘腿’呼呼大睡,抹‘胸’小內‘褲’掛的到處都是,對他毫無戒心,將他當成恩人和親人一般,他越發的不忍……
如今,若是再不下手,她又要回到杜御熙的身邊……
想到她在杜御熙身下承歡,溫寒的眼神突然又冷了起來。
冰冷的手指,猶如冰凌般,在少‘女’溫熱光滑的肌膚上輕輕的遊走,雖然被點了‘穴’,可杜雨青的肌膚表層還是微微顫抖着,似是被那寒意侵蝕。
“哭什麼?杜御熙要你的時候,會比我粗暴萬倍。”溫寒擡眸,看見少‘女’內秀的雙眼突然盈滿了淚水,他的聲音恢復了冰冷,甚至更爲殘酷。
只是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忍耐,這個時候不能心軟。就如杜御熙要她一樣,心慈手軟,成不了大事。
杜雨青眨着眼睛,淚水模糊了視線,她不想哭,可是回憶起可怕的記憶,她不願意溫寒也成爲杜御熙那種人。
“若是怕,閉上眼睛。”溫寒見她眼淚從眼角滑落,突然俯身,‘吻’去了她的淚水。
冰冷的‘脣’,如同雪‘花’,落在她的臉上、‘脣’上,來到‘胸’口,含住了那小小的嫣紅。
涼意和怪異的感覺在‘胸’口擴散開來,並不疼,杜雨青的臉‘色’青紅‘交’加,她根本沒有想過會發生今天這樣一幕。
“是不是有舒服的感覺?”他的聲音裡,隱約帶着一絲天真的詢問和期待,似是希望她能肯定。
“男人其實並不可怕,你要自己學着去享受。”溫寒知道她不能說話,所以看了看她的眼睛,冰冷的‘脣’,輕咬着她的‘脣’,手指游到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布料,輕輕的摩挲着。
和那些尋‘花’問柳的恩客所學,溫寒雖然是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體,卻是個好學生,初次實戰,便分毫不差。
冰寒和奇怪的感覺,讓杜雨青的眼淚落的更多,她央求的看着溫寒,可是冰冷如雪的男人,並不因爲她的無聲乞求而停下。
“主上,城內發生大事。”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個黑衣‘侍’從的聲音。
“什麼大事明日再說。”溫寒的聲音驀然變得和之前一樣冷寒。
“雪侯到了遠芳城,正四處找您……”外面的‘侍’從急急說道。
溫寒猛然直起身,其他官員大人都可以不管,可是杜雪不同,他怎麼又來了?
這是他自王后失蹤後,第二次“突然襲擊”,溫寒伸手將杜雨青臉上的淚水抹去,冷冷道:“知道了,退下。”
他將雖然長高了一點,可和天朝少‘女’相比依舊嬌小纖細的杜雨青抱在懷中,解了她的‘穴’道,柔柔的在她耳邊低語:“不準記恨剛纔之事。”
杜雨青剛剛能動,立刻氣憤的伸手往他身上打去:“溫寒,你太過分!”
溫寒將她手腕捉住,臉上依舊淡漠如冰:“我去見見杜雪,你做好準備,回來後我要你。”
杜雨青愣住了,天朝的男人都是這種德‘性’嗎?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不能助我成大業,也無法回地球,這一生終要嫁人,我會娶你。”溫寒將她的外衣攏好,語氣冷漠,不帶分毫的感情,“如果你能助我成大業,定要入狼窩,與杜御熙翻雲覆雨,我教你些‘牀’上功夫,是爲了保你的命,終究是爲你好。”
杜雨青惱恨的目光夾雜着一絲訝異,他剛纔說什麼?什麼娶她?
“小青兒,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三妻四妾,我這一生,也會只對你如此,不會染指第二個‘女’人。”溫寒起身,往外走的時候,轉過頭,對她說道,“即變我成了王,你若回地球,那便回去,若是不想回,我的後宮,只你一人。”
說完,他戴上面具,閃身出了石‘洞’,杜雨青還愣在寒‘玉’石‘牀’上,臉上的淚痕未乾。
這……是表白嗎?她除了在地球上收到情書之外,第一次聽到別人說要娶她。
跟杜御熙口中的“立後”根本不同,溫寒說的是嫁娶的娶。
你若會地球,那便回去,若是不想回,我的後宮,只你一人……
杜雨青傻傻的坐在‘牀’上,眼淚突然吧嗒吧嗒的又掉了下來。
冰棍大叔……明明做了這種噁心的事情,可是她卻心酸的要死,難道是因爲,冰棍大叔的說的話太感人了?杜雨青用力的搖搖頭,擦了把眼淚,不行,她得跑!
雖然是現代‘女’‘性’,可是杜雨青對男‘女’之事太害怕,而且溫寒就像是大哥哥一樣,突然變身了狼,讓她半天都回不過神,現在回了神,還是逃吧,她知道冰棍大叔也是說一不二的人。
雖然學會了一些自保的東西,出其不意的對付其他人也許有用,可溫寒對她瞭若指掌,而且點‘穴’還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她肯定打不過溫寒。
將自己研究的‘藥’粉什麼的全都打包,杜雨青要帶着自己的家當逃跑。
可是,石‘門’是鎖死的……
杜雨青揹着包裹折騰了半天,石‘門’就是打不開。
而且平時她一喊就到的啞巴‘侍’‘女’涵簾,今天也怎麼喊都不出現。
“溫寒,你也是大變態!”忙活了半天,少‘女’沮喪的把包裹扔在一邊,憤怒的說道。
杜雨青靠在白‘玉’‘牀’下,身上全是‘藥’粉的味兒,從石‘門’的進口處,就灑滿了‘藥’粉,她跑不掉,所以怒了,把自己配的毒‘藥’,全都光明正大的撒在地上,反正讓溫寒不能沾地。
‘藥’粉將她圍在中間,杜雨青鬱悶的抱膝坐着,這樣一來,她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