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她的身邊,眼睛離她的處僅尺餘之遙。如果他不向她的下方瞅,一心一意地看着電腦屏幕上,他的心裡就不會那樣躁動。剛纔,他埋怨風把她身上的幽香吹跑了,這時候他又不埋怨風了,因爲風沒讓他失望,風似乎很理解他的心情,時不時地掀開她包裙的下襬,把她裡面的那條水紅色內褲露出來,儘管看不到她陰部溝壑的輪廓,卻讓他飽覽她陰部凸突的輪廓了。
他瞅見她陰部的輪廓已經有幾次,因而衝動就發生了幾次。猛地,他想起那些亂搞女人的男人的玩笑話,說和男人亂搞的女人絕大多數都水性楊花,要辨別不守本分的女人的方法也很簡單,首先是打情罵俏,然後再用言語挑逗。要是女人對男人眉來眼去,賣弄風情,就說明已有了那個意思。
然後,就去摸女人的。如果沒有反抗,再循序漸進,去摸女人的大腿,慢慢靠近女人的那個地方。要是摸到女人的處,沒有遭到反抗,豔事兒就成了。女人和男人幹過那事兒之後,就像決了堤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常常招之即來。
可是,他不會打情罵俏,只會按照材料上的東西,照本宣科地作報告。他從沒幹過勾引女人的事情,哪有這方面的經驗呢。剛開始,他指着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時,手肘彎碰到她的****尖尖,確實是個偶然。他碰到她的****後,她不但沒有反抗,而且連責怪他的話也沒說一句。她是不是已有了那個意思呢?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他“鎮壓”下去了。他想即使她有那個意思,自己也不能和她苟合。剛把包二奶的副縣長慕友滏的職務撤消,自己卻又重蹈他的覆轍,這是打自己的嘴巴啊!
時間耽擱久了,難免不會做出越軌的事情來,自己要趕快離開這裡。可是,自己又怎走得出去,那根棒棒不爭氣,把自己的褲頭高高揚起,像舉着的一面旗幟。要是被她瞅見,日後她和女人閒聊,無意之中說出去,人們一定會當作笑柄,津津樂道!
她無意之中發現他的那根棒棒不安分守已了。她想邱縣長對自己只怕有了那個意思,要不他那根棒棒就不會挺拔雄偉。要是今天與邱縣長能發生那個事兒,自己的前途就會一路順境。
這時候,她想起了往事,以前那些領導引誘打字室的女人使用的手段,與他剛纔碰到自己的****尖尖有些相似,他們在她們的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那時候,她沒有結婚,領導在她的身上非禮時,她當即就站身跑了,而今想來,幾多後悔。
但是,那時候的情況,和現在的情況也不同,況且當初引誘她的又不是縣領導,而是縣裡的二層骨幹領導。她想如今正處在下崗分流的浪潮中,自己和丈夫的前途都操在邱縣長的手裡。要是邱縣長提出的要求被自己拒絕,就會使他產生逆反心理,說不定就會把自己和丈夫都下崗,倒不如順着邱縣長的意圖。
而今,要說女人風流些也纔有好日子過,只說以前打字室的那些女人,和領導勾搭上之後,上班就不幹活兒。如今的那些男人,知道妻子爲領導做二奶,抑或當情婦不抱怨,甘願當烏龜王八,戴着個綠帽兒,還不是擔心被下崗。當然啦,這些女人爲領導做二奶抑或當情婦,其中有心甘情願的,也有聽人穿鼻的。
這些女人爲領導做情婦,抑或當二奶不以爲恥,卻反以爲榮,其中尤以勞動人事局一個副局長的二奶最爲突出。其實,她也是隨人俯仰的。那天,她邊搓麻將邊說:我們女人哪,要傍個有權或有錢的男人,日子才過得滋潤。男人和女人尋求刺激,不僅在城裡盛行,而且還波及到了鄉村,雲中鄉就有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天,小叔子和嫂嫂在一起勞作,由於勞累過度,嫂嫂說她的腰快要累斷了。小叔子就說:嫂嫂的腰要斷,那就快些斷吧。斷下的那一截就別丟了,把那一截送給我。我要用嫂嫂腰下的那一截圖個快活。嫂嫂氣憤已極,揹着鋤頭回家找公公去告狀。
嫂嫂把小叔子調戲的情況,向公公訴說了一遍。公公說:你小叔子要你腰下的那一截也沒錯,哪個男人不想女人的那個玩意兒。媳婦你就別再說了,我的那根棒棒已經挺拔起來,你再說我就要你!嫂嫂氣得七竅冒煙,接着又找公婆告狀去。
嫂嫂把小叔子以及公公調戲的情況,又訴說了一遍。公婆說:你小叔子還沒有開過苞,那根棒棒挺拔起來還說得過去。可是你公公哪來的勁頭,與我在十幾分鍾前幹過,怎麼又挺起來啦?
那個女人的笑話剛說完,另外一個結婚纔不久的女人馬上接話道:如今確實是陰盛陽衰,好像幹什麼事情,都離不開我們女人,不然怎麼會出現公關小姐。正因爲有了公關小姐,那些領導才尋花問柳。說得粗魯一些,公關小姐就是讓男人玩的差事兒。
我鄰居旅遊局的小劉,他的愛人小喻,就是乾的公關小姐這個差事兒,今天陪這個領導去應酬,明天陪那個領導去接待。後來在辦公桌上,和領導幹起那事兒來了,被小劉逮個正着。小劉教育小喻,小喻恬不知恥地說:我的工作就是應酬嘛!
小劉沒有法子管住老婆,就找丈人告狀去。丈人搖搖頭嘆氣地說:女婿呀,世風日下,沒辦法啊。人們常說有其母,就必有其女,你丈母孃和領導,也是經常摟在一起工作的,我還不是同樣管教不住。唉,如今女人偷情,也是一陣風!
那時候,姬淑媛沒有結婚,不知道男歡女愛的情況。但她明白那些女人說笑話的目的,是爲她們給領導當二奶抑或做情婦,找個合乎情理的理由。她們爲什麼要說這些笑話,是因爲而今的男女偷情,和變着法兒尋求異性刺激,蔚然成風。
姬淑媛由於分心太久,又打出一些錯別字來了。他心裡明白,她打出這麼多的錯別字,事出有因,是因爲自己坐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督促她修改錯別字,把她的腦子攪亂了,是她心不專一出錯的。他不想批評她,因爲責任不在她的身上,只想督促她把那些錯別字及時改掉,不然錯別字就會越來越多,到時再改難度就大了。寫文章的人都知道,作文章容易,改錯別字難。尤其錯別字太多後,就改不徹底,總有那麼幾個殘渣餘孽。
“小姬,你把錯別字及時改掉吧。”
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磁石般地吸引着他,越看越不順眼,因此,他的手又指向電腦屏幕的錯別字上去了。
他的手肘彎又碰到了她的****尖尖,把她又嚇了一跳。他的手肘彎這次碰到她的****,只擦到她的****尖尖上。這次,他也才覺得自己手肘彎上的感覺,有些灼熱而柔軟。頓覺一股暖流通過自己的手肘彎涌遍全身,身子便雲一樣要飄起來!
03、女人的魅力
邱縣長的手,指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時,她既驚慌又緊張。她擔心邱縣長會批評自己,電腦屏幕上的錯別字已經很多了。
他沒有批評她,只是無法容忍那些格外顯目的錯別字。他的手又指着錯別字督促她修改,手肘彎又碰到了她的****尖尖。
她全神貫注地看着電腦屏幕上,全然沒把他碰到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她想自己做出了錯事,再得罪邱縣長就是自己不對了。在工作之中,男人偶爾碰到女人的這是難避免的。
那架電風扇一如既往地旋轉,爲打字室裡製造出了一些生氣。不知什麼原因,即使電風扇不停地旋轉,可邱縣長的汗水卻像下雨那樣從他的額頭上淌了下來,滴到她的超短包裙上。
她想也許天氣太熱的緣故,或許他太激動了吧。他的汗水滴到自己的超短包裙上,也不礙什麼事兒,只是覺得大腿上有些不舒服而已。自己的汗水與他的汗水,在大腿上融合一起,匯成水珠,汁液相交。要是相交,那是多麼美好的事兒呵!
與邱縣長單獨在一起,恐怕縣裡還沒哪個女人有過這樣的榮耀。今天自己很幸運,與他呆了這麼久,看他的樣子,暫時也不會離開。要是他能摟抱自己,說不定自己不久就會飛黃騰達!
姬淑媛想到這兒,心裡不覺高興起來,便說:“邱縣長,您的汗水都流下來了,我把電風扇換個位置去。”
她說完,站身向放電風扇的地方走去。剛遮掩到她雙胯之間的那條尺把長的超短包裙,被她臀部滲出的汗水所沾住,滯留在她的腰中,把那條水紅色的內褲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條內褲深深地陷進她那輪廓分明的屁股溝壑,格外顯目!
她把電風扇選好位置,對準邱俊輝吹着,還對邱俊輝看了一眼,想看電風扇的位置,是否放得恰到好處。猛然,見到他褲子裡頭的那個東西,像松樹幹那樣挺拔,像行使在江海之中的帆船上那筆立的桅杆。頓時,她明白邱縣長對自己已想入非非。
“邱縣長,這個位置好不好?您感覺涼快嗎?”
“好,很好。你不要再折騰電風扇了,別耽誤了工作。”
“我把電風扇乾脆固定下來,反正就我倆,又沒其他人。”
“你看着辦吧。我一會兒就走,不然會影響你工作。”
“您急什麼呀?您坐在我的身邊,好幫我看着錯別字啊!”
“好吧。你不要擺弄電風扇了,趁早把材料打出來!”
“我保證今天把材料打出來,不耽誤您們下個星期一開會。”
她擺好電風扇後,又回到坐位上掀動電腦鍵盤上的按鈕。她想從邱縣長已經勃起的那個龐然大物看,邱縣長對自己想必已有了那個意思。儘管自己還沒有偷情過,不知道和其他男人幽會是個什麼滋味,但自己猜想得出來,和邱縣長幽會一定比和自己丈夫要舒服得多。因爲邱縣長比自己的丈夫生得高大,況且他又是領導幹部,可想而知,他的那個東西絕非一般!
要是自己傍上了邱縣長,又何愁將來的命運喲。無論誰傍上邱縣長,將來的命運一定看好,縣裡不就有幾個年輕的女人當上了局長。據說她們和縣裡的主要領導有過那事兒以後,不久就被提拔起來了。要是自己傍上邱縣長後,不說撈個局長,起碼會提拔個二層骨幹。即使只提拔個副科,也值得!
如果邱縣長對自己沒有那個意思,他的那個東西就不會無緣無故地挺拔起來。今天的機會不能失去,自己要進一步試探。
“邱縣長,您把凳子靠近點兒,這材料您乾脆拿着。”
她見邱俊輝把凳子移近,心裡大喜。她想今天的事情準成。可是,自己勾引男人又沒有經驗,不知道邱縣長是否真有了那個意思。倘若邱縣長是羨慕自己打字的速度快,才坐到自己的身邊來的,自己冒昧提出那個非分要求,不被他責罵一頓纔怪呢。
“邱縣長,您怎麼不把妻子帶來我們雲霧縣啊?”
“我帶不帶她來,還不是同樣工作。她來了又幫不上什麼。”
“您的妻子,我想一定漂亮。領導的夫人都是絕色女子。”
“她哪說得上什麼絕色女子,和你相比,天淵之別。”
“真的哇!您不是奉承我的吧?”
“真的。我從不說假話,你確實長得很美。你的打扮也很有特色,和雲中鄉的那些風景一樣媲美啊。也許你是沾到了那裡風景的靈氣,不然也不會出落得這樣水靈靈的。”
“我看您長得也很帥呀!那您是沾到了哪裡的靈氣啊?”
“我長得一點兒都不帥,這隻能算是你的一家之言。”
“您真的長得很帥,這不是奉承話,而是心裡話。”
“別隻顧說話,你看你看,你又打出錯別字來了。”
“我這就修改。你看着,就幾秒鐘的時間。”
她邊修改錯別字邊想:老是這麼嘮叨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要找個切入主題的理由。看邱縣長的樣子也不會勾引女人,像他這樣的男人傍上後決不會移情別戀,就會和自己永遠分香賣履。
“您的妻子沒來,那您的個人生活是怎麼解決的啊?”
“我呀,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啊。這不一切都解決了。”
“我不是問您這個,我是問您和妻子私方面的那事兒。”
“和妻子私方面的那事兒,目前,我沒考慮到哪方面去。”
“您真的沒考慮那事兒?”
她喜不自勝。她想看邱縣長的樣子,也不像個說假話的人。要是沒有女人捷足先登,那自己就要搶在她們的前頭。
“我騙你又有什麼用。我們以後聊吧,我也要走了。”
“邱縣長還坐坐嘛。”她一眼瞥見邱俊輝那高昂的龐然大物,頓時一個主意涌了出來,“邱縣長,您這樣走出去,像個什麼樣子呀,您看您的那個東西,讓別人看見了多難堪啊。您就是要走,也要等到那東西平風息浪後再走啊。您還是坐一會兒吧。”
她自己都不知道,不知哪來的勇氣,自己這時候的羞色怎麼會一下子蕩然無存,竟然說出連自己都害羞的話來。
他被她一針見血地指出,搞得滿臉通紅,尷尬已極。他用手壓了壓自己那高高昂起的褲頭。見壓不下去,又坐了下來。
“邱縣長,世上一物降一物,您那個東西自己是壓不下去的,要我們女人來幫您壓,馬到成功。”
她趁火打鐵,纖細的小手,馬上就抓住了邱俊輝的龐然大物搗騰起來。她的手,就像那臺電風扇吹出的風那樣,在他的雙腿中間來回浮動。她在他的雙腿之間撫摸,已到了忘我境界。
這時候,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驟,喘息聲,淹沒了電風扇的呼呼聲。他如癡如醉,像個酩酊的醉鬼。
剛開始,姬淑媛打字,是側身挨着他坐下的,如今她在他的雙腿之間撫摸,身子正好面對着他,她那條超短包裙這時候已經失去遮擋作用,將那條水紅色的內褲,以及陰部溝壑的輪廓,完全曝露在他的視野之中,使他本能的防禦能力,喪失迨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