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說“女人的骨肉是水做成的”。他這時候也有同樣的感覺,她大腿上的肉,手指輕輕按下去,就像饅頭那樣有彈性,就似水那樣蕩起了“漣漪”。他在心裡說:她的是多麼豐滿、多麼迷人、多麼妙不可言呵!她的骨肉就是水做成的!
他從前撫摸過妻子的大腿,這時候努力回憶撫摸妻子大腿的情景,覺得妻子大腿上的肉,沒有她大腿上的肉這樣柔軟和有彈性。她滾圓的大腿很飽滿,極有彈性,而且還很柔軟。都說女人還是別人的妻子好些,他這時候確實也有這種感想。
她在他的雙腿之中撫摸,有恃無恐。他紋絲不動,也沒有拒絕,像個泥塑木雕的人,坐在凳子上任憑她大飽手福。
儘管他神亂,只想摟着她圖個快活,可他又沒有那個勇氣。他的胸口雖時不時晃悠,身子云一樣要飄起來,但他仍沒有膽量摟抱她巫山。因爲他從報紙上看到一則消息:說有個女人想勾引領導,便借彙報工作爲由來到領導的家裡,恰逢領導的妻子不在家,她就脫得裸地睡在領導家的牀上,那領導哪見得這陣勢,匆忙脫掉衣服,撲上去和那女人。正好被對面住着恨他的人看見,便馬上攝像,結果被搞得丟官罷職。
他的理智沒有完全失控,這時候極力控制自己的那東西,讓那東西風平浪靜,以便走出去。他想自己離開打字室以後,自己的那東西纔會偃旗息鼓。事不亦遲,自己要趕快離開。
他正要邁出門的時候,感覺自己的下身很不舒服,便低頭對自己的下身瞅了一眼,見褲頭高高聳起,直立雲天。
她見他停止腳步,頓跑上去抓住他的膀子往打字室裡拉。嗔怪道“邱縣長,您就是走,也要等您的那個東西平風息浪後才能走呀,您這樣走出去,若遇見其他人像個樣子啊!”
他想想也是,倘若遇見什麼人,這多難堪啊。
她把他拉回原來的位置以後,纖細的小手又在搗弄他的那個東西。他覺得自己的那個東西快要爆裂,急需女人的那個地方來將它冰化雪融。她仍面對着他,她的處就在他的視野之下,又磁石般地吸引着他,使他目眩神搖,望風懷想。
她極富性感似水做的,使他喪失理智。他鬼使神差地將手,又伸向了她的大腿上來回浮動,依然感覺她的是那樣妙不可言。不知不覺,他的手滑進令男人丟魂喪魄的部位去了。
頓然,他如瘋了一般,如着魔了似的,在她那散發幽香的處親吻起來。與他以往坐在主席臺上,抑或在電視上作報告的情形,判若兩人。可又有誰知道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此時此刻的困境呢!這時候,他極像在大海之中,隨波飄蕩的一片樹葉,自己完全不能主宰自己了,因爲他的身子云一樣飄起來了。
打字室裡沒有供他們幽會的牀鋪,她提出自己爬在抽屜上,讓他從她的背後操戈上陣。他的個子很高,她爬在抽屜上顯得又很矮,動作始終不能保持同步,每逢感覺恰到好處的時候時,他那東西就從她那玩意兒之中望風披靡。她爲讓自己和他都能達到理想的,便把一隻手伸到他的屁股上去勾着。
世上沒有攻無不克的堡壘,也沒有用之不竭的彈藥,他那堅不可摧、所向無敵的武器,終有彈盡的時候。這會兒,他已到奪魄的時刻,她快要接近玉山自倒的境界。隨着他動作的節拍,她的手指甲卻釘進他屁股的肉裡去了。恰在此時,他剛好達到的時期,精神亢奮,全然不覺得屁股上的痛疼!
04、彌天大謊
待邱縣長走後,姬淑媛便回味剛纔和他幽會的感覺。她知道今天和邱縣長好上,全賴這條超短包裙的功勞。要不是這條超短包裙穿着太露,也許還刺激不了邱縣長的激情。
她穿好衣服後,便重新打印着材料。
剛纔,她和邱縣長幽會過,激動的心情還沒有完全消褪,所以打字的速度就很快。她總覺得自己的下身有些不舒服,那黏糊糊的液體總要和她過不去,粘貼在她的下身,讓她很不好受。她知道那是邱縣長排泄出來的佳釀。她猜想得出來,邱縣長已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幹那事兒了,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邱縣長是省裡的選調幹部,來雲霧縣代理縣長只會走個過場而已。據說他的姐夫就是常務副省長穆桑俞。今天自己傍上邱縣長這樣有背景的領導,日後就會飛黃騰達,不可一世。
姬淑媛的心情好,打字的速度就提高了好幾倍,需要一天時間打印的材料,在上午就打印完了。便揹着挎包,回家去。
一路上,她想到自己的命運,將要發生質的變化,心裡頭高興便哼起流行歌曲,把丈夫今天回來的事情已忘到九霄雲外。
她回到家裡,興奮的勁頭絲毫未減,仍哼着流行歌曲。把沾着邱縣長****的內褲剛換下來,恰在此時丈夫茅笙聲回來了。
“淑媛,我回來了。讓你等急了吧?”
茅笙聲猛然的說話聲,把她嚇了一跳。
丈夫悄然無聲地走進來,和早上邱縣長走進打字室的情況完全一樣,她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其實,剛纔茅笙聲開門還是弄出了一些輕微的響聲,可是她一心只回味着和邱縣長幽會的甜蜜,和想着邱縣長日後會提拔她當個什麼職務,把周圍的事情就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就沒有聽到丈夫開門的響聲。
他倆結婚後,才和雙方的父母分開居住。這套房子是茅笙聲的父母出資買的三室一廳的商品房。茅笙聲的父親已五十掛零,在土地局擔任工會主席。茅笙聲的母親是縣一中的高級教師。
夫妻倆就茅笙聲這麼個獨子,從小看管得很嚴。
茅笙聲沒有辜負父母的一片苦心,終考上重點大學。畢業分配工作不久,就被提拔副鄉長了。
久別重逢,茅笙聲高興得手舞足蹈,進門就擁抱妻子。對妻子冷漠的表情,他沒往心裡去。於是,便摟着妻子親吻起來。
然而,她已失去以往的激情,對丈夫親暱的動作沒作配合,任憑丈夫獨自狂親濫吻。茅笙聲以爲妻子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嗔怪他的表現。但他做夢也不會夢到妻子和邱縣長已幽會過。
他急切求愛,她無動於衷。他便認爲妻子在發脾氣,因爲人們常說:牛要犁,馬要騎,妻子不,就要發脾氣。
他想妻子和自己賭氣,一定是自己和她一個多月沒過性生活的緣故,讓她的性生活得到滿足後,對自己就會親熱起來。
他想起上次回家,就忍俊不禁,事先沒給妻子打電話就跑回來,哪知妻子的月經來了,回家沒過上性生活。這次,他先打電話諮詢後纔回家,妻子的身子很安全,馬上就可!
人們常說妻子賭氣的時候,丈夫要放主動些。如果妻子爲性生活賭氣,只要哄過一陣子就會和好如初,這是經驗豐富的那些已婚男人說的,他也堅信這個至理名言。他想妻子性生活得到滿足後,對自己就會親熱起來。便抱着妻子向臥室裡走去。
茅笙聲把姬淑媛放在牀上後,便動手脫她的衣服。
姬淑媛和邱縣長幽會後,回家沒來得及洗下身,丈夫就回來了。爲不讓丈夫發現她下身的淫穢物,便把丈夫的手推開了。
她見丈夫求愛心切,心裡不免着急起來,擔心自己陰部殘留邱縣長排泄的****會被丈夫發現,與邱縣長幽會的事情就會敗露。自己要想辦法蒙哄過關,不能答應與丈夫就。
“看你猴急樣,好像前世沒似的。要,也得晚上!”
“淑媛,你什麼意思?你今天怎麼啦?”
他百思不得其解,癡愣愣地望着妻子。
“我沒怎麼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他上次回家,妻子說月經來了不能過性生活,他就沒有強求。醫學雜誌上說女人的月經來了不能過性生活,不然會被感染,生出許多的疾病。當時,妻子爲表明自己沒有撒謊,還脫掉褲子讓他查看過。今天,妻子一反常態,死死護住自己的下身。
這時候,她心亂如麻,因爲那條沾着邱俊輝****的內褲放在衛生間裡,她還沒來得及洗。如果被丈夫看到,丈夫就會刨根究底。要是丈夫追問起來,自己用什麼辦法搪塞呢?
“淑媛,你究竟怎麼啦?你要說話呀!”
他把嘴湊過去親吻她的嘴脣,想激發她的求愛。然而他的種種努力,都事與願違,她仍遮遮掩掩,找些理由敷衍,不讓他的手接觸她的下身。這會兒,她的下身似乎是個軍事禁區。
她不敢和丈夫注目,擔心丈夫從她的臉上,看出她今天偷情的秘密。要是丈夫知道自己偷情過,就會大鬧天空。對丈夫百般求愛,她漠然置之,心裡若萬箭攢心,卻又不敢和盤托出。
“淑媛,你有什麼心事,決來吧!”
很顯然,他已不悅,說話的聲音就加重了。
“我沒什麼事啊。我只是覺得身體今天有些不舒服。”
“淑媛,你不是在撒謊吧!我倒覺得你今天像換了一個人,不是以前的淑媛了。”
“隨你怎麼說。你說我換了一個人,就換了一個人吧!”
“淑媛,你今天怎麼變成了這樣啊!我沒哪地方得罪你呀,你怎麼這副態度對我呢!”
“我沒及時答應和你,你就說我換了一個人,而今卻反過來說我對你不好!”
“淑媛,是我不好,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又湊過去親吻她的嘴脣,想與妻子立馬之歡。
她想,要趕快把丈夫支使走,以便洗內褲去,和洗自己下身的污跡。時間耽擱久了,丈夫若發現自己內褲上的****,就會窮追不捨。邱縣長排泄出來的****,丈夫不可能認不出那東西。
“你去賣菜。我們吃飽喝足後,我保證讓你得到滿足。”
“好吧。我小便後就賣菜去。”
茅笙聲走進衛生間去了。這時候,姬淑媛在心裡喊道:天哪!老天爺保佑,不要讓丈夫看到那條內褲啊!
“淑媛,這是怎麼回事兒?”
茅笙聲從衛生間裡出來,提着妻子的內褲問道。
姬淑媛的臉上,陡地紅到了脖子根,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低垂個頭。她想今天自己在丈夫的面前,已沒法矇混過關了。便雙手掩面,“哇”的一聲哭着,而且愈哭愈傷心。
他不是傻瓜,從妻子哭得非常傷心的神情判斷,猜想妻子受到了什麼傷害。頓時,一絲不祥之兆涌上心頭。
“淑媛,你有什麼事對我說吧,天大的事情我都爲你擔着!”
“我……我……”
她一個勁兒地哭,沒有說出原委,仍雙手掩面,不讓丈夫看到她的那張臉,害怕丈夫從她的臉上,看出她今天勾引邱縣長的情況。她不想在丈夫的面前,常背個破鞋女人的罵名。
“淑媛,說吧。把你心裡的事情說出來吧。”
他親暱地督促道。隨後用手撫攏了一下她額上的頭髮。
“我……我……”
她把手從臉上移開,望着丈夫殷切的目光,想說出來卻又下不了決心。接着又雙手掩面地哭,想用哭的方式,來取得丈夫的原諒。以前打字室的那些女人,說而今的男人對妻子給領導當情婦不抱怨,是想得到領導的提拔,貪圖虛榮而已。丈夫是不是屬於那種男人,她不清楚。丈夫的心理活動,她也沒法弄清楚。
“淑媛,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後會好受些,你就說吧!”
“我……我……”
她仍沒勇氣說出來。如果說是自己勾引邱縣長,丈夫就會經常疑神疑鬼,他一天沒在家裡,就會懷疑自己紅杏出牆。
“淑媛,說吧。把心裡的話說出來,我替你擔着!”
“笙聲呀,我對不起你,我被邱……邱縣長強暴了……”
她鼓足勇氣,哭着說出了經過。她想邱縣長是丈夫的上級,說邱縣長強暴自己,給丈夫戴上一頂綠帽兒,丈夫也不會不顧自己頭上的烏紗帽,想必不會興風作浪,一定會偃旗息鼓。
“天哪!邱縣長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陡地,他的腦袋像被人猛地打了一棍,頓覺金星四濺。
他從沒聽誰說過妻子不貞的事情,也從沒聽誰說起男人戴綠帽子是個什麼味道。突然之間,妻子訴出原委,他事先又沒有精神準備,這彷彿晴空一聲霹靂,把他給驚懵了。
這時候,他覺得全身的血液,快要從嗓眼之中涌出來,細長的脖頸,已支撐不了頭上那個快要爆裂的腦袋。他像跌進被獵人設置好的陷阱裡,身上被鋒刃的利器擊中了要害,痛疼難忍,已經毫無拔出自己身體的力量了。卻又像被人突然抽走了筋骨,站立不穩,倒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失去了先前的活力。
“笙聲呀,我是被邱縣長強暴的啊……”
她繼續抽泣着、反覆申辯着。她想,說邱縣長強暴自己,給丈夫戴上個綠帽兒,但這又不是一般的綠帽兒,而是縣裡一把手給的。其他女人想給自己的丈夫戴上,邱縣長還不願意呢!
他癱在沙發上,像只泄了氣的皮球。早上他從雲中鄉動身時,想到今天就要和闊別已久的嬌妻見面,男歡女愛的事情就要在他倆的身上發揮得淋漓盡致,所以沒吃早飯就動身了。
回到家裡正好妻子也在,一個多月沒過性生活,衝動的勁頭才猛增,哪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恍如有人當頭給他淋了一盆冰水,讓他全身已涼透,陡然之間就摧跨了他亢奮的精神。
在他的眼中,妻子嬌豔的風姿已蕩然無存,剛纔想要和妻子的興趣,煙消雲散。要是別人說出妻子不守貞節的情況,他沒親眼目睹都接受得了,可偏偏是妻子親口說出來的。
他無法面對這個事實,決定找邱縣長討個說法!
05、軒然風波
茅笙聲的心裡已亂成一團糟,沒有扭頭看妻子,把臉埋在了沙發裡。從妻子的陳述來看,她被邱縣長強暴是被迫的,更是無辜的,責任也不在她的身上,自己應該諒解她纔是。
可是,世上的男人都那麼自私,又不只我茅笙聲一個人自私自利,哪容得綠帽兒戴到自己的頭上來,哪容得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男人亂搞!自己擁有的東西,怎能讓他人來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