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偉沒了辦法,想去找老爹打招呼又不敢,到時候非得給老爹批一頓不可。由於撈不出姜龍,龔偉心裡就有些憋氣,轉念一想就把王簡更恨上了。想來想去覺得不是姜龍見色起意動了念頭,還可能就是王簡故意設的套,肯定是王簡發現姜龍是他派來的後就使了手碗將姜龍搞進了局子裡。
這樣一想,龔偉就打電話給姜龍的司機,問王簡知不知道他在背後指使姜龍去憲河鄉的,姜龍的司機就把情況告訴了他。龔偉立刻認定是王簡下的套了,姜龍也是一條蠢豬,被人灌了幾泡毛尿就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王簡處處與他做對,而且每次都讓他很難看,這讓龔偉感覺邪了門,難道這個王簡有什麼神通不成?單打獨鬥又打不過,羣體作戰也佔不了便宜,暗後想黑王簡又被識破,他有他爹這麼一個大靠山居然鬥不過一個小小的鄉委書記,傳出去肯定讓人笑掉大牙。
想到這裡,龔偉決定用一招美人計,想法拉王簡下手,然後把視頻錄下來放到網上,搞一個豔照門,這樣一來恐怕王簡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翻身了。這一招雖然管用,但實施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王簡不會無緣無故上一個女人的牀,只要不上牀,就拿王簡沒辦法。這就要搞一些春藥什麼的,必須將王簡弄到昏頭昏腦的時候纔能有效。
仔細思考了一會,龔偉一個電話把一個壯漢的男子叫到了他在省城公司的辦公室。那人來到後,龔偉道:“黑龍,這次得麻煩你去辦件事了,對手很強大,希望你能成功完成此次任務。”
姜龍和黑龍都是龔偉的左膀右臂,姜龍相比黑龍差一些,腦袋比不上黑龍好用,因此龔偉需要黑某個人的時候都會把黑龍派上用場,這次他是決心與王簡戰鬥到底了。
“老大,有什麼事儘管吩咐。”黑龍很自負地說道。
龔偉道:“姜龍進了局子,我懷疑是有人故意設套把他弄進去的,現在還被關在看守所裡,一時搞不出來,我現在想派你去給設套陷害姜龍的人一點厲害看看,也讓他嚐嚐被人設套的厲害。”
姜龍進了局子,黑龍也是剛剛聽說,問道:“老大,是誰這麼大膽敢設姜龍的套,怎麼做請老大盡管說。”
“這個人,我和他打過多次交道了,是下面鄉鎮的一名鄉委書記,別看他是一名官員,但腦袋和身手都非常不錯,姜龍糊里糊塗上了他的當,你去想法搞個美女上了他的牀,然後把視頻錄下來,弄個豔照門出來,他就完了,當不成官,他還讓我們任意收拾?”龔偉說道。
黑龍聽到後立刻點了點頭道:“老大,請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讓那小子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實在不行就讓他永遠消失,搞個車禍什麼的。”
這個黑龍夠狠,龔偉心裡倒想這麼做,但一想到王簡的身手就感到後怕,而且就那樣讓王簡消失了,可不解心頭之恨啊,如果能將他的職務搞掉,然後想法用車禍什麼的讓他消失倒是既安全又解氣,否則在任官員被人謀殺可是一件大事,恐怕他老爹也保不了他。
“先不用搞得那麼大,他可是官員,官員最怕豔照門了,搞一個豔照門估計不死也得扒他一層皮,這一招最好。”龔偉吩咐道。
黑龍答應了一聲,龔偉就讓他去了,想起豔照門,他突然感覺下身暴漲,有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今晚上得好好玩一下,最近新泡上的一個馬子很正點,還沒撈到手,今晚一定要拿下。
龔偉在省城算計着,王簡則在鄉里忙活着修路招標的事,呂軍突然問他有一個朋友也想來投標可不可以。王簡不知道呂軍話裡的意思,是不是有說情的成分。呂軍跟着他做司機,因爲看到王簡平時很少接受別人的說情,他從來不會因爲自己的私事去請託王簡。現在突然問到修路的事,王簡只是隨口答道:“只要符合條件來承包修路都是可以的。”
呂軍說道:“我這個朋友是我的一個戰友,他父親開一家路政公司,剛聽說我們這裡修路就打電話給我,想承包工程,我對他說,我給你問問,但想走後門直接承包上不可能,我們領導要求很嚴,不修人情路,想要承包就拿出實力來,他聽完後沉默了一下就答應了。”
看了一眼呂軍,王簡道:“這個倒是可以,只要他有實力讓他來是的,公平競爭,想走後門那是不可能的。”
呂軍看到王簡嚴肅的樣子,知道這事沒有迴旋的餘地,幸虧他沒答應朋友幫他承包路段,現在只能看他朋友的本事了。
說完話,呂軍剛想走,突然看到王簡的辦公室陽臺上有幾盆蘭花,就問道:“王書記,你這裡的蘭花從哪兒來的?”
王簡擡頭看了一眼道:“這是我原來宿舍裡的花,看它們長得不錯就放在了辦公室裡,怎麼了?”
呂軍問道:“是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的?”
王簡笑道:“誰送我花幹啥,這花還是我來到憲河鄉工作不久在集市上買的,當時便宜,幾塊錢一盆,我看賣花人不容易就把最後幾盆都買了。”
呂軍驚歎道:“王書記,這下你發大了,最近市場上炒蘭花,三十萬塊錢一棵,你這幾盆也能值個一百多萬了。”
“呂軍,你說什麼?我這幾盆花能值一百多萬?怎麼可能值那麼多錢?”王簡大驚問道。
呂軍道:“我也是聽我那朋友說的,他問我玩蘭花不,最近市場上老貴了,不知是什麼原因,據說是炒起來的,問我有沒有蘭花,如果有的話可以賣給他。”
王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能這麼值錢,如果是這樣,你拿去賣吧,這裡有四棵,給你一棵。”
王簡出手就要給呂軍一盆,呂軍不敢接受說道:“拿去賣可以,但要給我一棵,我可不敢收,太貴重了。”
王簡道:“什麼貴不貴的,當時也就是幾塊錢一棵,要是能賣那麼高也是我佔了便宜,見面分一半,我纔給你一棵也不多,聽我的,你在鄉里的工資也不高,拿去以後做個生意或者幹什麼的都行。”
呂軍一聽,心想難道王簡要趕他走不想讓他當司機了嗎?就問道:“王書記,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跟着你了?我哪裡做錯了請王書記批評我。”
王簡一愣笑道:“我沒那意思,就是想讓你拿這部分錢以備將來用,你總不能一輩子就當個車伕吧!”
原來是這樣,呂軍放了心,咧開嘴笑了,但王簡突然又對他說:“呂軍,你把蘭花賣給你朋友,這裡面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怎麼想也感覺蘭花也不會那麼貴啊?”
王簡在激動之後馬上想到了這個問題,呂軍的朋友會不會爲了承包修路工程而故意對呂軍說蘭花值錢,然後讓呂軍賣蘭花給他?如果市場上蘭花根本不值這些錢,那就是變相受賄了,這一招好高明,一時幾乎讓人難以發現其中的問題。
呂軍乍一聽之下也愣住了,當時沒想到這個問題啊,過了一會才說道:“王書記,我朋友不可能知道你有蘭花啊?我也是經他這一提醒纔會注意你辦公室裡有蘭花,要不然誰去關注花的事情,我平時可是一點也不喜歡花。”
呂軍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除非是呂軍出賣了他,先告訴他朋友自己有蘭花,然後才說蘭花值錢的事,但這種可能性不大,呂軍如果通過這種手段想讓他受賄,那就辜負他的信任了。
“這件事發生的很突然,如果將來你朋友真中了標,然後別人知道我賣蘭花的事,肯定會拿這件事做我的文章,那就很被動了,縣委書記縣長的面子我都沒有給,卻讓你的朋友中了標,你說我還能幹得下去不?這樣吧,這些花先放着吧,你去市場上打聽一下有沒有這回事,如果有,你去市場悄悄賣了,不能賣給你朋友。”王簡想了想說道。
王簡果然很謹慎,呂軍非常佩服,同時又感動王簡對他的信任,這一百多萬的蘭花居然全權委託他來賣,就不怕他拿着這一百多萬跑了嗎?不過轉念一想,王簡以後的發展前途大着呢,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一百多萬,如果自己拿走了,不但犯了罪而且也得不知王簡的信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好的,王書記,我記住了,總之錢是小事,王書記的前途是大事,我知道該怎麼做。”呂軍答應道。
王簡點了點頭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什麼事一定要提醒我,告訴你的朋友來到鄉里後不要讓他來找你,免得將來授人以柄。”
王簡把這些問題都考慮到了,呂軍都感到跟王簡說這些事情都是多餘的了,他朋友要想來投標來是的,幹嘛非要找他,這不是多事嗎?
“我明白王書記。”呂軍答應了一聲後就離開了王簡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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