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傑沒有想到,在其給馬相坡打電話時,馬相坡正在戲弄於得水和趙元偉呢。
其實馬傑不知道,對於爺爺被人誣陷一事,馬相坡比馬傑更上心。馬相坡知道馬傑雖然嘴上沒說,但心裡絕對不會放過這事。
馬相坡清楚,在這種地方,如果自己出點什麼意外,憑馬傑的能力和關係,馬傑有可能擺平。但馬傑如果有點衝動,爲這事捅個螞蜂窩,自己只能拾石頭打天,沒一點辦法。因此馬相坡不能讓馬傑出面幹這事,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馬傑參與這事之前自己能將這事整個明白,而且要辦的讓馬傑滿意。
雖然沒有證據,但馬相坡堅信就這兩個人誣陷爺爺的。知道對付這中小人不能用一般的尋常辦法,因此在上次馬傑找這兩個人的時候,對於馬傑的好言相勸的方法,馬相坡一點都不認爲有用,因此在去的時候,馬相坡就留了一手。
和馬傑一塊去找這兩個無賴時,馬相坡特准備了兩部裝有監控軟件的手機。當時在其家裡,馬相坡裝作將這兩部手機忘在了桌子上。馬相坡相信,這兩個無賴一定會用這兩部手機的。果然,第二天馬相坡就查到這兩個人的通話。不光隨時能定其位置,而且不兩天就拿到了其誣陷爺爺的通話錄音證據。
果然是這兩個人誣陷的爺爺。拿到證據之後,馬相坡沒有先急着告訴馬傑,而是決定先修理下這兩個無賴。
馬相坡決定先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陪這兩個無賴好好耍耍。
這天定位這兩個無賴之後,馬相坡帶個公司小弟小劉出發了。
馬相坡計劃找個機會偷偷將自己的錢包和幾張銀行卡放這兩個無賴的身上,然後找機會再反咬其一口。
想着自己神奇的計劃馬相坡心裡都偷着樂。
其實馬相坡不知道,在其忙着算計於得水和趙元偉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也在時刻關注着這兩個人,那就是張笑天。
張笑天也知道這件事如果整不明白,馬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自從第一次接觸馬傑,張笑天就明白這朋友自己交定了。而且自己的媳婦更是無限看好馬傑,認爲馬傑絕非池中之物,將來必將大放異彩,極力縱容自己結交馬傑,而且爲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提前鋪路,讓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認馬傑做乾爸,以便將來成世交。
張笑天清楚,自己和馬傑的關係是屬於半道出家,主要是接識時間也不長,雖然經過幾次接觸,馬傑對自己的印象還不錯,但如果自己能幫其弄好這事,那麼自己和馬傑的關係必定又鐵了一步。
然而當張笑天和妻子商量該如何解決這事的時候,妻子卻說不是有派出所的蒙。張笑天心說,派出所要能解決早解決了。
張笑天不想放棄這次表現自己的機會,而且朋友有難,自己如果不表示下,那也太不仗義了。於是張笑天把情況告訴了自己的朋友王小紅。
王小紅是代理各種名酒的批發商大老闆,和張笑天關係不錯,依着自己哥哥王小五的關係,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張笑天和自己交代過後,王小紅順手叫來了自己的小弟黃永,要他把這事辦美。
黃永,二十來歲,原一街頭混混,人挺機靈,現在跟着王小紅幫忙送酒。現在老闆這麼看了起自己,那自己一定得好好表現下。
沒想到黃永這小子還真有點能耐,不兩天便把這情況摸了個透清。
黃永先讓自己的兩個小弟張三和胖六騎自行車和於得水,趙元偉兩人來了一場美麗的邂逅,騎車把於得水的腳壓了。
兩個無賴自然不願意,於是小弟就請兩人吃飯。有小弟們的錢花着,一頓飯下來,幾個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三天之內幾個人就商量着如何倒賣毒品。
這天四個人在飯店喝酒,張三突然指着窗外對胖六說,“快看,那人你認識不?”
胖六朝窗外一看,驚呼說,“那不就是那個老雜毛蒙。”
於得水和趙元偉也朝窗外看,除了過路的和路邊一羣閒聊的老頭外,什麼也沒有。
於得水問,“啥情況,大驚小怪的?”
胖六指着外邊狠狠的說,“看見沒,就邊上那個穿白襖,手裡提一鳥籠的那個,去年我們在商場前撬一電動車就是讓這老雜毛逮住的,打我兩柺棍不說,還喊人,結果讓過路的和保安抓住,一人給關了半個月。”
張三說,“老天有眼,今天讓我們在這兒碰見,可得想個啥陰招好好治治這老雜毛。”
胖六說,“要不一會我們跟着這老頭,到沒人的地方拍他兩磚頭?”
張三說,“這滿街都攝像頭,哪有沒人的地方,再說這老頭恁大歲數了,兩磚頭再給這老雜毛拍球死了,那咱又惹大麻煩了。”
胖六說,“那你說咋弄了,踢他兩腳又不解恨?”
聽到這裡,終於於得水忍不住了,勸說道,“確實不能打,這老頭都恁大歲數了,看着風一吹都能吹倒,本身都要死的人了,你再去拍他兩磚頭,你這不老鼠給貓說媳婦,半月黑地去嚇鬼,沒事找事。”
“那就這樣算了?”胖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