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李然或者李家以後不大可能會常住小鎮,但是既然是新居,自然不能委屈了準新娘,而且李家現在也不是出不起這種錢。所以李仁張惠在與孫家訂了孩子們的婚期之後,請師父將李然的房間重新修葺了一遍。沒有金碧輝煌,沒有奢侈浪漫,一切都是以實用爲主。尤其是房間裡附帶的小衛生間更是打掉重砌,增加整體空間,然後將浴缸、浴霸和馬桶裝了進去。
這一點,早就望眼欲穿的李仁張惠難免偏向兒媳多一些,難得的一擲千金,都是上好的裝修輔料和高檔進口器材傢俱,總之不能讓人看了笑話說李家有錢了還一副小氣模樣。
孫丹妍依然穿着那身休閒許多的典雅浪漫的花紋豔色婚紗,就好像大自然雕塑的完美神祗一般,靜靜地坐在新購置的梳妝檯前,凝視着自己的容顏已經接近半個小時了,眼波閃爍着自己都難以理解的複雜情緒。
時間漸晚,酒店那邊的燈火依然輝煌閃亮,蹭吃蹭喝的客人依然在酒店門口排隊進去,而在李然家裡談話家常的親人們各個準備告辭離開。許久,李然纔在叔叔李成的攙扶下,進了家門。
孫丹妍的眼眸微微一動,站起身打開新房大門,看着李然那醉醺醺的紅臉模樣,真是好氣又好笑地搖搖頭。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喝了醒酒湯的李然纔在父母的攙扶下進了佈滿‘囍’字的新房。
將準備‘鬧洞房’的李玉和孫嶽趕出房門,張惠才笑眯眯地對孫丹妍說道:“我家混小子就交給你了!”
孫丹妍俏臉微微一紅,輕輕應了一聲,關上房門。看着躺在布藝大牀上吐着濃郁酸臭酒氣的李然,搖搖頭,走進浴室用臉盤打了水,準備爲李然擦拭身體的時候,忽然見他原本醉朦朧地眼睛倏地打開,用一種如夢似幻的眼神看着自己。
孫丹妍微微一愣,問道:“你裝醉?”
李然搖搖頭,沒有說話。在那般官僚面前裝醉,成功的前提只有一個——你的官職比他高!別說是他,連酒量遠比李然要好的李成,也是帶着八分醉意回來的。
孫丹妍嗔了李然一眼才站起身溫柔地爲李然脫去西服和領帶。期間,李然只是凝視着孫丹妍不說話,那種目光看得孫丹妍的俏臉越來越紅,尤其是當她看到李然那支了帳篷的四角褲時,頓時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終究,我們還是走到這一步!”李然含着醉意,輕聲呢喃道。
孫丹妍的目光漸漸柔和了下來,應了一聲‘嗯’。
“丹妍,你懂我的,但爲什麼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以我的本事是不可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的?”李然坐起身,在孫丹妍的伺候下脫了衣褲。
聽了李然的問話,孫丹妍莞爾一笑,拿起擰乾了的毛巾在李然的臉上輕輕地擦拭起來。“這重要嗎?相比起這個,當初的我更關心你是不是李然!”
李然現在的腦袋一片漿糊,被酒精薰糊了的思考能力極差,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蹲在地上爲李然脫去西裝褲,孫丹妍輕輕一笑,擡起頭凝視着李然,微笑道:“正如你說的,你變了一副模樣,然後出現在我面前救了我,這個理由,足夠了!這個世界,或許真是有天意存在的呢,阿然!”
李然笑了笑,伸出手溫柔地摩挲着孫丹妍的俏臉,那猶如白皙的肌膚就好像剝了殼的雞蛋嬌嫩的吹彈可破。孫丹妍閉上眼睛,輕輕地在李然的手掌中摩擦着。
“丹妍,我想要你!”李然的聲音異常沙啞,“我真傻,浪費了好多年!”
孫丹妍搖着薄脣,
從鼻腔中吐出一個‘嗯’字。她緩緩站起身,看着渾身酒氣的男人,拉起他的手輕聲道:“一身酸味,難聞死了!我先陪你洗澡好不好!”
李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孫丹妍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走進浴室。站在龍頭下,孫丹妍猶如賢惠的妻子一般爲李然脫去最後一塊遮羞布。儘管李然的身體早已經猶如自己的四肢一般熟悉,但是每次看到那昂然挺立,朝自己致敬的命根,孫丹妍眼波一溜,羞得腿腳都差點軟了。
“我去換了衣服再來!”孫丹妍的聲音帶着幾分挑逗,幾分羞赧離開了浴室。
李然笑了笑,最近的孫丹妍出於某種考慮,一直是以成熟示人,少了幾分純真,多了幾抹成熟。而孫丹妍現在的樣子彷彿回到了以前,可愛極了。
置身在冰涼清爽的水簾下,任由涼水噴濺在身上,喝了醒酒湯的李然,漸漸恢復了兩份清醒的李然感到十分舒服。拿起沐浴露剛想倒,浴室門打開,卻見孫丹妍穿着一身半透明輕薄的吊帶睡裙走了進來。
U型領口,潔白性感的亮白色;盈盈一握的乳峰上露出一抹醉人的櫻桃蓓蕾;涼爽的冰絲材質,柔細光澤的蕾絲設計,背後那性感撩人的開襟將孫丹妍那豐滿堅實的翹臀展露無餘,那薄薄的T字褲下甚至遮掩不住那櫻色的菊花。簡簡單單的樣式,頓時將孫丹妍那柔情似水,誘人性感的女人氣質展露無疑。
“喔,丹妍!”李然張開手朝孫丹妍走去。
孫丹妍翹眉一挑,雙手撐着李然的胸口將他推回到龍頭的水簾下,嬌笑道:“不要,還有一股味道,現在不準碰我!”
她關上龍頭,拿起沐浴露倒在沐浴球上爲李然仔細擦拭起來。“阿然,唱歌給我聽!”
李然用手撐着牆面,正在遭受慾火的侵擾,聞着孫丹妍身體中散發着的幽幽處女之香。陡然聽到孫丹妍的要求,他愣了一下,麪皮緊皺,發苦道:“現在?”
“嗯!現在!”站在李然背後用力搓着背部的孫丹妍嫣然一笑。
“如果不舉了,我讓你守活寡!”李然惡狠狠地回頭瞪了孫丹妍一眼,卻惹得對方吃吃一笑。
孫丹妍的要求,李然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用剩下不多的理智想了想,於是清唱道:“誰能告訴我,有沒有這樣的筆,能畫出一雙雙,不流淚的眼睛;留得住世上,一縱即逝的光陰,能讓所有美麗,從此也不再凋零!”
充滿泡沫的手微微一頓,孫丹妍的眼波一黯,很快繼續擦拭起來,只是眼眸中漸漸染上了淡淡的霧氣,也不知是浴室裡氤氳的霧氣,還是心深處那淡淡的悲傷。
她仔細細心地爲李然擦拭的時候,也跟着他輕輕哼唱起這首《只要有你》的老歌。李然正在對着馬賽克的牆壁深情獻唱的時候,模模糊糊中,他的身體已經被孫丹妍搓了個遍,乾淨的跟新生兒一般。
孫丹妍打開龍頭任由水珠沖刷掉李然身上的泡沫,自己走在一邊的澡盆上清洗自己手上的泡沫。見李然含着情慾地看過來,孫丹妍笑了笑,拿着被子和擠上牙膏的牙刷遞給李然。
李然無奈:“得,老婆大人有命,李然遵從便是了!能讓老婆大人親自伺候,真是死而無憾了!”
孫丹妍啐了一聲,低笑道:“說得這麼難聽!”
用乾毛巾擦拭掉手上的水珠,孫丹妍盈盈一笑着走出浴室,來到落地衣櫃前,打開櫃門,看着架子上那一抹潔白猶如白雪般的帕子,臉上覆雜的感傷一閃即逝。她拿起白色帕子輕柔地平貼在柔軟的大牀上,李然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卻是驚疑道:“這是什麼東西?幹嘛用的?”
孫丹妍默默一笑,婀娜聘婷地轉過身凝視着以後將成爲自己歸宿的男人,孫丹妍輕聲道:“是我從此後將歸屬於你的見證!”
“啊!”李然想起古代的時候那貞潔帕子,搖頭一笑,說道,“現在不興這個東西了,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孫丹妍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牽着李然的手讓他躺在牀上,餘光看着那依然昂然堅挺的物事,孫丹妍輕聲道:“這,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孫丹妍一隻手撐着身子,一隻手抓着李然的堅挺,孫丹妍吐着丁香小舌,在那龜冠上輕輕舔了一口。聽着李然那舒服之極的嘆息聲,孫丹妍脣角無聲一彎,片刻功夫,李然那風流物事已經進了孫丹妍那勾魂奪魄的檀口。孫丹妍正準備用自己從王子一號學來的技巧服飾李然,忽然,她感覺到腰部一股大力傳來,愕然間,自己與李然已經成了69式。
這種姿勢對於兩人來說,在馬爾代夫的日子裡已經嘗試過很多次,所以孫丹妍儘管愣了一下,但也只是臉紅着繼續爲李然服侍。緊接着,下體一涼,那薄如蟬翼的T字褲已經被李然扯開, 一條柔滑溼潤的舌尖靈巧的在自己粉色**中打轉。
孫丹妍吐出一聲呻吟,銷魂蝕骨的模樣頓時讓李然更是性慾高漲,胯下的物事彷彿吃了春藥一把更加壯大了。孫丹妍幽怨地看了李然一眼,兩人相互服侍片刻,李然在一翻身將孫丹妍壓在身下。
孫丹妍嬌怯地躺在李然身下,柔順地任由李然褪去自己的T字褲,一隻手將那潔白的小帕法放在自己的翹臀下,孫丹妍這才雙手輕抵着李然的胸口。感覺到那抹火熱的堅挺抵在自己的幽谷花徑,孫丹妍如花一般的麗靨忽然一陣驚恐,一直關注着她的表情的李然,心一柔,嘆道:“要不要再等等?”
兩滴眼淚突兀地從孫丹妍的眼眸中滑落,她星眸半閉,低聲道:“進來吧,在我的身體裡烙下你的印記!”
李然遲疑着,孫丹妍無聲一笑,雙腿輕展放在李然的屁股後,她展開眼眸低聲道:“你還在等什麼?”
箭到弦上,不可不發。李然一咬牙,低頭吻住孫丹妍微顫的櫻脣,趁着她的注意力被自己的溫柔吸引的時候,胯下一使力,那猶如棍子一般的堅挺已然擠進孫丹妍那銷魂蝕骨的溫柔鄉中,孫丹妍吃痛一聲,眼淚飛濺,不長的指甲已然陷入李然的肌肉之中。
在這一剎那,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孫丹妍的腦中,與成尚的記憶猶如電影一般的飛速轉動着,最後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自己獨立在王子一號大門前的孤獨與悲愴
“好好疼惜我!”
孫丹妍將頭埋在李然懷裡,低聲哽咽。
“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