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展露神威的巨手自然是來自於林辰,毫不客氣的施展出“夢幻”的霸道天賦,去掠奪長生古樹的大道。
大道世界,生命本源!
對於此時此刻重傷的林辰來說,這一手將天地靈氣以及存在的生靈,統統化爲純粹的生命力,融入己身的道統,實在是妙不可言。
“生命本源,攻防一體,最重要的是,能夠令我的恢復速度提升數倍有餘!這還只是長生古樹一縷神念所施展的大道世界,如果是本尊的話,怕是有起死回生之力,不過當真如此的話,長生古樹也就難以對付了,初步來看,他是超越仙君的存在,也就是造天境界的無上存在吧。”
林辰暗自尋思着,對於長生古樹的存在,十分忌憚,可一手探出到夜蒼穹的小世界之外,與十方俱滅火和唯我獨尊鼎合成霸道攻勢,毫不猶豫地掠奪着長生古樹虛影所化出的力量,令得這道虛影逐漸透明,幾乎下一瞬,便要消失不見。
“還好,長生古樹是無法離開萬木世界的存在,否則的話,還真招惹不起啊。”他雖說在夜蒼穹的體內,可實在有留意外面的情況,倒不是擔心夜蒼穹的安危,而是害怕這婆娘胡作非爲,又要給自己招花引蝶,訂立一些姻親。
說實話,林辰揹負的桃花債已經夠多了,如韓慕雪、夏卿綺和霜落塵是真心喜歡,如秦清、葉無情和納蘭輕語是無法避開,如柳詩詩、修羅離魅之類,更是不知該如何應對,還有其他許多女子,說實話,林辰已經夠頭大了,他雖說已經不指望自己能夠與單獨的一名女子廝守終生,也是生出大部分男人的毛病,想要擁有數位美人,可這些女人,無一不是性格獨特,更兼強勢的絕代女人。不說別人,單就來看夏卿綺好了,如今更是不知道在何方何處追殺他呢!
“虹蝶衣這妮子似乎有了奇遇,比起在玄冰幽泉時所見,更加美麗動人,以前還是地界的美麗,如今是天界的絕色,以夜蒼穹的性子,一定是想要推倒無疑,但是我已經從桃花之福化作桃花之禍,實在是消受不起啊。”
林辰心底思忖,可攻勢是越發霸道,完全不給長生古樹虛影和長生木劍喘息的機會,打定主意是要一鼓作氣,將之抹殺。
“長生木劍是一件下品仙器,又是以長生古樹的枝幹煉製而成,對於我參悟生命本源的道統,一定大有裨益,或許,可以讓我的傷勢徹底恢復,無須再做多餘的等待。”林辰心底盤算着,連連打出霸道絕倫的攻殺大術,蘊含着生命本源的青光,與藏兵聖體所迸發的金光,猶如是兩條兇戾的惡龍,縱橫四野,無所顧忌。
隨着長生古樹虛影的瓦解,躲入其內的樹陌終於是露出驚恐與畏懼的神色,他已經催發出全身的法力灌入到長生木劍內,但仙君級別的戰鬥,他一個小小的天仙,實在是微不足道,那點程度的法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該死的,虹家,還有你這個女人,本座記住你們了,今日之恥,他日必報!我萬木樹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樹陌放出狠話的同時,一張空間大挪移符咒在手掌浮現,眼看就要抽身後退。
不需要林辰出手,觀戰已久的虹益樂終於再度出手,眼尖如他,把握時機,祭起七彩琉璃珠,迸射出一道七彩虹芒,迅如雷,疾如風,像是凌厲的飛劍,恰好是落在符咒之上,直接將其打散。
也虧得是長生古樹的虛影被林辰掠奪去過多的生命之力,否則在其保護之下,以虹益樂的修爲,即便是催動仙器的七彩琉璃珠,也無法穿透射去,擊潰掉樹陌的手掌。
看到空間大挪移的符咒被擊散,樹陌是雙目發紅,浮現出猙獰可怖的血絲,破口大罵:“王八蛋,虹益樂,你不得好死!”
虹益樂冷笑,道:“我是否會不得好死,尚且是未知之數,但我可以取確定,你覺得會死得很慘!”
幾乎是在他話落的瞬間,林辰大手一抓,崩塌天穹的威勢,直接將整棵長生古樹緊握住,如是連根拔起一般,抹滅成青色熒光,轉化爲純粹的生命之力,全部吞噬掉,同時夜蒼穹一手打出,十方俱滅火化作凝實的鎖鏈,纏繞在樹陌的身上,將其禁錮住,使得他無法動彈。
“夜蒼穹,把長生木劍給我。”
夜蒼穹自是明白,隨手一抓,取了長生木劍丟入到自身體內,交給林辰,令其可以立刻凝練長生木劍,提升生命本源道統的底蘊,加快恢復速度,甚至於一舉痊癒。
“多謝閣下的救命之恩。”見夜蒼穹禁錮住樹陌,虹益樂連忙拱手拜謝,充滿了感激之情。
夜蒼穹擺擺手,道:“不用客氣,算起來,你們虹家招惹此次的災禍,本尊和小徒也有些責任。”
虹益樂露出不解的神色,疑惑道:“您是?”
虹蝶衣的美麗眼眸內更是閃過滿天星辰般的霞光,驚訝道:“你莫非是林辰的師傅?”
“不錯,本尊正是林辰的師傅。”此言一出,頓時讓其體內小世界的林辰,特別不是滋味,這婆娘上次這麼說的時候,他就跟老閻王家的鬼氏姐妹訂下了姻親。
聞言,虹益樂也是露出欣喜的神色,畢竟長生古樹苗,本是得自林辰,這件事情,虹蝶衣也有告訴給他。
“閣下哪裡的話,林辰小友將長生古樹苗贈送給小女,乃是出自好意,而且,我也聽說了,令徒是小女的救命恩人。”
夜蒼穹對於虹益樂的態度是十分滿意,淡淡的說道:“其實,一名年輕俊傑對於一名妙齡女子如此殷勤,其心思是昭然若揭的,呵呵,本尊畢竟是長輩,有些事情,不好明說。”
虹益樂頓時眉開眼笑,瞭然點頭,呵呵笑道:“明白,其實我正有將小女許配給令徒的打算,還怕高攀不起,顯得唐突,既然是郎有情妾有意,那倒是好了,實不相瞞,小女與令徒在九州一別,是茶飯不思,天天唸叨着令徒的名字。”